很好的老師?能在穆清蘇的嘴巴里面聽見這樣的話可真的算是很稀奇的。可惜的是,阿金現(xiàn)在還不能很好的去理解穆清蘇的夸贊,他現(xiàn)在心里面惦記著的全部都是玲。
雖然那女人有時候會做出很多讓他費解的事情來,但是阿金不能否認(rèn)的是,那女人確實是給了他很多幫助,不管她一開始的目的是什么,阿金都要回報的。
知恩圖報,這一點是必然的。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需要玲的幫助,若是讓玲就這樣出事的話,到時候一些事情都會不好進(jìn)展的。
就在穆清蘇話音剛落的時候,King立馬就開口應(yīng)答著:“我不需要半小時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出發(fā)了,薛……不,007也不需要準(zhǔn)備什么東西,我們是過去救人的,東西帶太多的話,反而是不好行動。”
薛晴晴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人,就算是薛晴晴有什么怨言的話,也是不會說出來的,這一點King是有十足的把握,剩下的問題就在阿金的身上了。
只要阿金現(xiàn)在也承諾可以出發(fā),那么他們就能立馬行動了,想著的時候,所有人都將自己的視線鎖定在了阿金的身上。
現(xiàn)在他的心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來,甚至是連一秒都不想要多呆了,只要阿金一點頭,所有的事情就能跟著水到渠成了。
就在King焦急不安的時候,阿金卻緩緩的抬頭,而后對視上了穆清蘇的臉認(rèn)真道:“我需要十分鐘。”
不是他不擔(dān)心玲,可是他在出發(fā)之前,還有一些事情是必須要做,要解決掉的。他不想要成為任何人的后退。
而且穆清蘇不可能說送他們就直接送他們走,這中間肯定也要安排,既然需要安排的話,那就一定會耗費一些時間的。
在聽見阿金說要等十分鐘的時候,King的眼眸差點就直接迸發(fā)出火光來了。這個孩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現(xiàn)在玲那邊可是陷入水深火熱的狀態(tài),他們?nèi)ネ砹艘环昼姸己芸赡茉斐蔁o法挽回的后果的!
可是穆清蘇根本就容不得King發(fā)飆,登時就直接果斷道:“我知道了,那你去吧。King,你也去通知一聲她吧,剛才她并不在場,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恐怕薛也是不知道的。”
雖然King的胸口有一股無名怒火不停的滋生著,但是礙于穆清蘇的面子,他也不好發(fā)作出來,只能悶哼了一聲,而后拉扯著一張臉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剛才穆清蘇所說的那個她自然就是薛晴晴。只不過因為有阿金在場,所以穆清蘇并不敢把
話說的太白。
不是因為他不信任阿金,而是因為薛晴晴的特殊身份,知道的人越少對于薛麗麗來說就越安全。畢竟薛麗麗是活在大眾下的,若是有一點什么風(fēng)吹草動的話,很容易驚動媒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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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穆清蘇還處于潛伏期,不想要那么快的就將自己的野心暴露在了眾位媒體的面前。現(xiàn)在他需要穩(wěn)重穩(wěn)重再穩(wěn)重!
想要將穆偉民從那位置上拉扯下來的話,他就只能選擇隱忍。至于梁云倩那小賤人,他總有一天會讓她嘗到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想著的時候,穆清蘇驟然間就站起身子來,在經(jīng)過阿金身邊的時候催促了他一聲動作快一些后,就馬不停的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樣子,似乎也是有些煩躁不安,難道是因為玲嗎?
想著的時候,阿金也就不敢繼續(xù)耽誤了。利索的轉(zhuǎn)身,直接走向了之前玲和他朝夕相處的那訓(xùn)練室就開始準(zhǔn)備起東西來了。
在這一個月里面,他幾乎都沒有回過自己的房間,除了吃飯時間和睡覺之外,阿金覺得自己基本上都是在運動著的。
而這一切當(dāng)然歸功于那陰晴不定的女人。若不是有玲天天壓迫著阿金,并且還時不時的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話,此刻阿金也不會成長的如此快了。
不得不說,玲有時候雖然讓人捉摸不透,但是她訓(xùn)練的時候,還是有她自己特殊的一套辦法的。雖然別人若是看見了的話,一定會覺得很扯皮,但是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后,才會明白那其中的奧妙!
十分鐘對于阿金來說很充足了,他帶的東西不多,只是簡單的一些紗布還有小剪刀跟之前玲最喜歡吃的幾款小零食。
對于那個吃貨的女人來說,有吃的東西就是幸福的,這一點阿金在這一個月內(nèi)已經(jīng)體會的有夠多了。
曾經(jīng)有幾次阿金好幾頓飯沒有吃了,被強制性的訓(xùn)練著。可是玲竟然可以怡然自得的當(dāng)著他的面在那邊吃起了刷牛肉起來。
而他也只能看看,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眼睜睜的看著玲緩慢的將肉送入了自己的嘴巴里,而后緩慢的咀嚼著。
一回想到玲那肆意大笑著的表情,阿金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無奈,輕柔的將東西裝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一邊道:“那女人……真的是……”
不管用什么樣的方法和代價,他都不想要讓那女人受傷。雖然一開始在知道玲將自己當(dāng)成替代品的時候有些難受,甚至是憎恨的。
可是經(jīng)過短暫的相處后,阿金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
其實和他想的根本就完全不一樣。那個叫阿城的男人已經(jīng)死掉了,而且事情大概就是在他來到A市的前幾星期左右。
那男人對于玲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存在,否則這個每次都笑的沒心沒肺的女人,怎么會在夜里的時候,露出那么脆弱又讓人覺得心疼的表情呢?
阿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去保護玲。哪怕那個女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他也要不顧一切的拼上自己的性命去守護。
當(dāng)然,前提是在玲沒有做對不起穆清蘇的事情來。畢竟穆清蘇才是阿金真正的恩人,若是沒有穆清蘇的話,現(xiàn)在阿金也不會存在于這里。
五分鐘后,阿金為自己批蓋上了一件之前玲幫他買的外套。這個外套他一直都舍不得穿,對于他來說,這不是一個外套那么簡單,更多是玲那女人對他的關(guān)心。
雖然他不知道現(xiàn)在玲對他究竟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和看法,但是至少阿金對那女人是有感覺的。不是愛情,而是尊敬,是愛戴。
阿金剛走出來的時候,就得到了King的白眼,一開始King對于這個孩子還是有些喜歡的,可是在剛才他說出要等10分鐘的時候,King對他的看法就全部改變掉了。
因為他覺得阿金分不清楚事情的大小,所以還是一個小孩子。想著的時候,他的臉也跟著拉了下來,睨了一眼阿金后,這才面露不快道:“你剛才做什么去了?這么慢?”
如果他再快一點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飛機上面了。面對著King的刁難,阿金并不說話。現(xiàn)在他不想要解釋的太多,現(xiàn)在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養(yǎng)精蓄銳。
只有養(yǎng)足了精神,到時候才可以在最重要的關(guān)頭派上用場。
而在一邊的薛晴晴則是換了另外一個類似于金屬的面具,靜靜的站在一邊,一聲不吭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她的話必須要少,若是可以的話,最好是一個字都不要透露。否則說多錯多,到時候若是出了點什么事情的話,那責(zé)任可不是她承受的起的。
就在氣氛尷尬僵硬著的時候,穆清蘇卻突然走了出來,伸出手憑空攔截住了兩個人的去路,而后嚴(yán)謹(jǐn)?shù)溃骸白甙桑艘呀?jīng)在外頭等著了,讓人等久了不好,記得,這件事情若是能低調(diào)處理的話,就盡量處理。若是那女人的火氣消不了的話,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他知道King很著急,他自己也是著急著的。玲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在商業(yè)上會是他很好的一個助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