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zhàn)成名
此刻,小和尚虛竹已經(jīng)被蘇星河丟入了那奇怪的木屋之中,丁春秋本想要跟著進去卻被凌笙等人給攔住了。只是,數(shù)名高手都同那丁春秋對峙卻並沒有一個人率先動手。畢竟,這丁春秋的武功詭秘非常,那化功大法更是聞?wù)咦兩羰且粋€不小心被他化去數(shù)十年的功力豈不是得不償失?雖說幾人一起上,定然能把丁春秋制服,可鳩摩智、慕容復(fù)、段延慶幾人卻都自重身分,決不願聯(lián)手合攻一人;二來聾啞老人和星宿老怪同門自殘,旁人不必參與;三則相互間各有所忌,生怕旁人乘虛下手,所以只是站在一旁微微而笑,不加理會。
這三個人不動卻不代表別人不會動,這不,蘇星河早就已經(jīng)率先對丁春秋出手??商K星河一向熱衷於琴棋書畫,又如何會是丁春秋的對手,若不是凌笙在一旁幫忙,說不定早就被打出重傷了。丁春秋也是一個狠毒的,二話不說便弄到了本來照亮的燈臺,燈火燃燒著木頭,在丁春秋內(nèi)力的掌控下竟變成了被他操控的火柱,丁春秋冷笑一聲道:“蘇星河,今日你破誓不再聾啞,那本仙就讓你的弟子們給你陪葬!”說著,那火柱竟如同有生命一般把那些武功低微的弟子捲入火海之中。
凌笙皺了皺眉頭,心知今日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他從懷中拿出剛下山的時候天山童姥贈送的寒冰玄蕭,冷聲道:“蘇師兄,你且先去救你的弟子,這個背叛師門的傢伙就讓我來對付好了。”
丁春秋聽聞笑的更大聲了:“之前讓你三分是看在你師傅的面子上,如今你出言挑釁便萬萬沒有饒了你的理由,今兒我就在這裡除掉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闭f著,便控制著火舌像凌笙襲去,在王語嫣和段譽大聲喊著‘小舅舅小心’‘凌兄’小心的背景音下,運用凌波微波閃過了撲面而來的火舌,然後一招天山六陽掌對著火舌打去,竟把這火舌打到了丁春秋的面前,火焰竟就這樣燒了丁春秋的鬍子。
逍遙派的武功看起來極爲(wèi)輕巧逍遙,十分有仙人之姿.所以在其他人的眼裡,那便是凌笙隨意的一掌就讓丁春秋被之前操控的火給反噬了。段譽和王語嫣均是鬆了一口氣,就連蘇星河也用震驚的眼神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小師弟,想必是沒有想到年紀(jì)輕輕的小師弟居然武功這麼高。而慕容復(fù)鳩摩智段延慶的表情就要微妙了,或想要拉攏交好還是早早除去,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可又有誰知道,凌笙可是拼著命打出了這一掌。內(nèi)力不足本就是他的缺點,而天山六陽掌本就是需要大量內(nèi)力駕馭著的。他只想著這一招能唬住大家,不然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就吐出血,所以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丁春秋,試圖用氣勢鎮(zhèn)住他。
丁春秋顯然也沒有想到凌笙這一掌居然這麼厲害,再加上自己被這火焰反噬燒的很是悽慘,也沒有繼續(xù)打鬥的想法,連忙退後數(shù)十步:“今日你們以多敵少我自然是不敵,但這筆賬我記下來了。”說著,便一個凌空消失在衆(zhòng)人眼前,而之前那些喊著‘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的星宿弟子也立馬跟著逃跑,那仿若被惡鬼追的樣子可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囂張。
待星宿派的人都走乾淨(jìng)了,蘇星河也鬆了一口氣一樣走到凌笙的身邊,作揖道:“師弟……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
凌笙剛想開口說無礙,誰知道一張口就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就在凌笙差點要倒地的時候,不知道何時來到凌笙身邊的慕容復(fù)十分迅速的拉住了凌笙的手臂,然後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把凌笙抱在懷裡。而凌笙此刻也沒有在意自己和慕容復(fù)的動作有多麼的怪異,甚至更加無力的背靠在他的懷中。而因爲(wèi)遲了一步?jīng)]能接住凌笙的段譽突然用力的搖了搖頭有些緊張的問道:“凌兄,你有沒有怎麼樣?”
凌笙沒有回答段譽的話,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枚藥丸服下,然後半閉著眼睛,調(diào)節(jié)凌亂的內(nèi)息。而慕容復(fù)也把右掌貼在凌笙的腰上,把內(nèi)力輸入凌笙的體內(nèi)幫他調(diào)節(jié)內(nèi)息。過了不一會兒,凌笙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退出了慕容復(fù)的懷抱:“多謝,慕容公子?!?
慕容復(fù)忽略了懷中人離開時那詭異的空虛感,微笑著拱了拱手道:“此等小事,不足掛齒?!?
而就在這個時候,虛竹之前進的那個小木屋中發(fā)出了巨大的撞擊聲音,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眼中帶有淚痕的虛竹緩步走了出來,似乎還能聽到他低聲的說著南無阿彌陀佛。
凌笙推開擋在他面前想要和他說話的段譽,快步走到了虛竹面前,拽住虛竹的領(lǐng)口道:“他怎麼樣了?”
虛竹被氣勢洶洶的凌笙嚇了一跳,磕磕巴巴的反問道:“公子……你……你問的是誰?”
凌冷冷的看著虛竹,然後猛地抓住虛竹的手臂,把那帶著扳指的右手?jǐn)E了起來:“我問的人,就是把這個扳指給你的人!”
雖說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這個扳指代表著什麼,但是蘇星河可比誰都清楚這扳指可是代表著逍遙掌門。如今破解了珍瓏棋局的虛竹帶著這個扳指,顯然是藏在木屋中的無崖子已經(jīng)把畢生絕學(xué)和掌門的位置傳授給了虛竹。所以說,就算是凌笙剛剛幫他擊敗了丁春秋,可他如今這樣威脅新任掌門卻是萬萬不可的。而就在蘇星河想著要如何給虛竹解圍的時候,被凌笙嚇到了的虛竹磕磕巴巴的說:“老前輩,已經(jīng)去了……”說著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你說什麼!他死了!他怎麼能死!”說著,凌笙便甩開了虛竹的手臂,在蘇星河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闖進了木屋,然後……他看到了正以打坐的姿勢坐在原地的白髮老人無崖子。說是老人卻也不是很恰當(dāng),畢竟除去白髮和白眉,那張臉卻是如同年輕人一樣俊美。如今這老人正閉著眼睛,好似在安詳?shù)乃屓瞬蝗倘ゴ驍_。
凌笙看著無崖子的臉,神色極爲(wèi)複雜,低聲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去了呢……我還沒有和你正經(jīng)的說一句話,對了,忘記說了我叫凌笙,是天山童姥巫行雲(yún)的弟子,也是你的小師妹李滄海的兒子……”
聽到凌笙的最後一句話,剛從無崖子那裡得知當(dāng)年舊事的虛竹愣住了,就連走入木屋來阻止凌笙輕舉妄動的蘇星河都傻站在原處。凌笙可不管有沒有人聽到他的話,半蹲在地上自顧自的說:“無崖子你真是自私啊……你既然愛著我孃親,當(dāng)初爲(wèi)何又要和李秋水糾纏不清!你既然愛著我孃親當(dāng)時又爲(wèi)何要主動放手!你知道……你可知道……我?guī)煾赣卸帱N的愛著我娘嗎!她站在縹緲峰的高處每天都在等娘,等娘來找她……”說著說著,竟好似感同身受一般哭了出來。
“是我……對不起你娘,也對不起你師傅……她們,還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現(xiàn)在處於混亂中,我本來打算醬油慕容復(fù)的,怎麼就寫出奇怪的東西了呢!
啊啊啊??!GM會收拾我的也會收拾楠竹的?。。。。?!
還有,無崖子終於出場了- -看阿笙怎麼扯瞎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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