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調(diào)回幾分鐘前。
楚月看到窗前出現(xiàn)人影后尖叫一聲,而那個男人在她的尖叫中直接撞碎玻璃窗跳進(jìn)辦公室中。
要知道這落地窗上的玻璃可是防彈玻璃,用斧頭在上面砍都只能留下一個細(xì)小的痕跡。
他是怎么辦到的?就這么把玻璃撞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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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跳進(jìn)來后并沒有說話,直接把楚月的手機(jī)奪過來摔在地上。
“你是誰,你想做什么?”楚月忍不住后退,眼前的男人帶給她的壓迫性太強(qiáng),她在這種威壓下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想活命就老實(shí)跟我走。”
男人的普通話發(fā)音有些怪異,身高只有一米七,身材很結(jié)實(shí),外貌上偏向東南亞那邊的人。
“你到底是誰!”
楚月慢慢退到辦公桌。
那上面有一個削水果用的水果刀,她悄悄的將手背在后面把刀子握在手中。
“你不用知道。”男人看到楚月不打算配合,懶得繼續(xù)廢話。
對方只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他的戒備心很低,就大咧咧的向著楚月走了過去。
楚月看到他靠近一下慌了,揮舞著刀子尖叫:“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嘶。”男人沒想到楚月手中有刀,因?yàn)閮蓚€人離的很近一下就被刀劃傷了手臂。
“#&%@#*”男子暴躁的咒罵一句,一臉兇狠的抬腳踹在楚月肚子上。
楚月捂著肚子整個身體蜷縮起來,手中的刀子也因?yàn)閯⊥茨貌蛔〉粼诹说厣稀?
男人似乎還不解氣,抓起楚月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抬頭,狠狠的在她臉上扇了幾巴掌。
嬌嫩的臉當(dāng)下就紅腫起來,嘴角被打出血,頭發(fā)也散了,看起來狼狽至極。
楚月死死的咬著嘴唇,眼淚刷刷的向下流。她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哪里經(jīng)受過這么殘暴的對待,身體和心里的雙重壓力讓她害怕的全身顫抖。
男人胳膊上的傷口很長,不過并不深,看起來猙獰,其實(shí)沒有什么大礙。揮手打在楚月的脖子上,將她打暈,然后在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把傷口勒上,扛起暈過去的楚月從正門走了。
···
“小乖,立刻查出這個男人的身份。”
安然的右手暗暗握成拳,力道大的指節(jié)都成白色。
滿腔的怒火熊熊的燒起,她恨不得將那個男人虐殺!
居然敢那么對月月,真是罪該萬死!
安曉曉不用安然發(fā)話,早已經(jīng)在全球的人像檔案庫中查找那個男人。一張小臉緊繃著,沒有了絲毫稚嫩。
慕寒知道楚月對安然和安小乖的重要,當(dāng)下幫忙一起搜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小乖的臉上滿是汗水,眼神中充斥著焦急的神色,但手中卻越來越穩(wěn),搜查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時間耽誤的越久,楚月的危險也就越大,現(xiàn)在她不能慌,她如果慌了,那肯定會影響搜查進(jìn)度。
一旁的柯九都被她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冷靜與嚴(yán)肅驚到。
沒想到能從一個七歲的孩子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這孩子,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安然從站在曉曉身后就沒有換過動作,一雙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緊盯著電腦屏幕。
隨著時間流逝,無形的殺意從她的身上在慢慢蔓延,屬于殺手界頂尖強(qiáng)者的黑暗氣勢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來。
楚月不能有事,絕對不能有事!
她已經(jīng)再也經(jīng)不住任何的失去了...
與此同時,在楚家的別墅中,楚天的手機(jī)上被人發(fā)過來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楚月手腳被綁著,一身狼狽的倒在地板上,生死不明。
楚天的表情一下變的緊張激動,握著手機(jī)的右手都在顫抖。
白云溪坐在他對面關(guān)心的問道:“老楚,是誰發(fā)的消息?你的表情怎么這么難看?”
“沒事,公司里出了點(diǎn)事情。”楚天趕緊把手機(jī)收起來,這張照片絕對不能讓白云溪看到,他怕她承受不住。
“我要去公司一趟。”
楚天站起來,拿起外套就要向外走。
白云溪也跟著站起來,抓住他的手說道:“老楚你要當(dāng)心自己的身體啊,這一陣沒日沒夜的在公司加班,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這剛過了半天又要趕過去,再這么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你別瞎操心了。”楚天拍拍她的手,“這幾天不用接送小乖就好好休息,你的身體才是最該保重的。”
“我知道!”白云溪松開手,嘆口氣道:“也不知道然然和小乖去哪了,再等幾天才能回來。這幾天一直接送小乖,這乍一看不到她心里空蕩蕩的。”
“行了,你就是操心的命,一點(diǎn)都不會讓自己放松。到午睡的時間了,你快去睡覺,我先走了。”
白云溪站在門口,叮嚀道:“恩,讓司機(jī)開慢點(diǎn),別著急。”
楚天出了別墅立刻拿出手機(jī),翻出發(fā)送信息的手機(jī)號撥了過去。
在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中,安靜的環(huán)境被鈴聲打斷。
綁架楚月的男人把手機(jī)拿給房間內(nèi)唯一坐著的男子,彎腰恭敬的說道:“頭領(lǐng),對方回電話了。”
韓飛接過手機(jī),手指在屏幕上一劃,接通。
楚天聽到電話接通后,皺了下眉,沉聲問道:“閣下是誰?為什么綁架我女兒?”
“楚先生,能這么快接到你的電話,我感到很榮幸。”韓飛的聲音很陰冷,和他所說的‘榮幸’根本就沾不上邊。
“請楚先生的女兒來主要是為和你做筆交易,不知道楚先生要不要考慮一下。”
“閣下請說。”楚天看一眼司機(jī)老王,后者明白的把后邊的車門打開。
坐進(jìn)車?yán)锩婧螅贤醢验T關(guān)好,回到駕駛位發(fā)動汽車開出了楚宅。
韓飛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嘲諷的勾勾唇,聲音冷酷,道:“楚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換你的女兒,這個交易怎么樣?”
楚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要知道楚天身為楚氏的最大董事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如果將手中的股份分給他百分之二十的話,那楚天就不再是最高決策人了。
一邊是唯一的女兒,一邊是楚氏的控制權(quán),他該怎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