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鬼一聽就跳了起來:“不行!”
花茶並不知道雷鬼是誰,懷疑地看著雷鬼:“你是誰?”
上官博連忙解釋:“這是我哥們!”
花茶瞪了雷鬼一眼道:“如果你不陪我去,那我就自己去,楊晨光的案子範友山是關鍵!”
房間裡又開始沉默了,就連米南都覺得頭痛,特別是花茶看向自己的時候。
“那咱們就走一趟!”上官博說完,就連花茶都有些不相信了,她真的沒想到上官博竟然能答應自己,可他哪知道,上官博是爲了跟雷鬼去找那個影子的,而花茶想去追捕範友山,只是順路而爲之了。
其實花茶滿可以調動警方的力量,可是孫良死後,公安局裡亂糟糟的,那幾個副局長都打起了局長位子的念頭,花茶連找了幾個副局長,可都沒有定論,一氣之下,纔想起給自己放個大假,表面上說是休息,其實暗地裡去找範友山,她要找到範友山後,搞明白貓妖到底跟楊晨光有什麼勾結,搞明白之後,一定要抓住貓妖,爲自己的父親報仇,讓貓妖接受法律的治裁。
羅亭和劉薇本來想跟著的,可花茶一想,如果這兩個小丫頭也跟了去,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到時候沒見到範友山的面有可能就暴露了,想來想去,纔想到了上官博。
現在的上官博可算是閒人一個,新衆和在他的幫襯下由小魚兒領導著已經走上了軌道,而他又是逃犯身份,是見不得光的,這時候讓他陪著自己去抓範友山是再合適不過了,而且,以前兩人還配合過,終歸是默契一些,所以,纔有了夜太美之行。
計劃已經定下了,由雷鬼,上官博和花茶,分別坐火車和飛機去往南方,目的地就是武當山,這是上官博的主意,他並沒有告訴花茶爲什麼去那,只是含糊的說新衆和的那些探子們傳回來的消息,而範友山買的車票也是到湖北十堰市丹江口的。
花茶聯繫到楊晨光和謝思雨案的聯繫,而那個神秘的影子是能攀著排水管爬到二樓的高手,也同意了上官博定下去武當山找尋線索的計劃。
說走就走,幾人也沒過多收拾,分頭準備一下就按照約定的計劃各自向湖北丹江市出發了。
範友山已經到了湖北,一路上擔驚受怕,其實人的行蹤早就被人盯上了,只不過盯他的那個人範友山並不認識。
盯範友山的不是別人,正是貓妖,他是受西爺的指派,一路跟蹤到了湖北,爲的就是找到凌天。
凌天做爲楊晨光秘密培養的打手,一直沒有公開身份,西爺也只是從側面聽楊晨光說過此人,知道此人功夫了得,所以,要身手高超的貓妖跟著範友山,等確定了凌天后將其殺死,這樣西爺就絕了後患了。
貓妖做爲殺手,跟蹤的技術很高超,範友山一直沒發現,到了湖北就轉乘了當地的長途汽車,直奔丹江市而去。
武當山越來越近了,範友山不禁有些激動起來,好久沒見到凌天了,也不知道他在山上過得怎麼樣了,一旦凌天知道了楊晨光的死訊,會不會跟自己下山去殺了西爺爲楊晨光報仇呢?這些都是未知的,可範友山已經走投無路了,他的身體素質雖然好,但他明白,西爺背後的勢力絕不是他這樣的身手能夠逾越的,也只有凌天的功夫興許能夠殺掉西爺。
一路逃也似地來到武當山腳下,範友山根本無睱去觀賞那些奇峰怪石,宏偉的建築,一路向山頂行進著,他要快一點找到凌天,因爲他感覺自己背後老是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可一再注意下,都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武當山天柱峰金殿就在前面了,範友山一路小跑衝了過去,就連跟在後面的貓妖也讚歎範友山的體力超於常人。
天柱殿外,幾個打掃的小道童攔住了範友山:“無量天尊,貧道有禮了,請問這位施主有何事前來,現在時間尚早,大殿還未開放,請……”
範友山有些等不及了,急聲打斷了小道童的話:“這位小師父,我要來找一個人,他的道號叫凌天……”
兩個小道童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剛纔開口問話的小道童問道:“施主,您要找的這位道友可否是武當的,我們兩個入門時日尚淺,並不清楚是否有此位道友,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這就去稟明師父,向他詢問此道友如何?”
範友山趕忙點了點頭:“如此有勞二位小師父了。”說著,從懷裡摸出一張百元鈔,遞了過去,兩個小道童連連擺手,並且面露怒色道:“施主莫要小看我們二人,我們雖然從道時間不長,但也懂得無功不受祿的道理,還請施主自重,別污穢了我們二人的清修!”
範友山見小道童話語嚴厲,趕緊將錢收了起來:“過會大殿開門,我一定將香火錢送上。”
兩個小道童見範友山急切的表情,說話又真誠不似有假,這才轉怒爲喜,問話那個說道:“施主請去觀外店裡吃些東西再來吧!”
範友山趕緊說道:“有勞了!”
兩個小道士都轉身離開了,範友山看看他們二人的背影,也轉身出了道觀,邊往飯店那裡走邊心裡嘀咕,怎麼會不認識凌天呢,難道凌天不是在武當,或者這兩個小道士來得晚了點,並不認識他,嗯,凌天肯定在武當,否則他的道號怎麼來的。
貓妖遠遠看著範友山走了過來,也不避諱,直接跟範友山擦肩而過,而範友山則考慮著事情,並沒有注意到貓妖。
貓妖轉過牆角,從懷是抽出頂帽子戴了起來,算是僞裝一下,緊接著向範友山吃飯的地方走去,一大早就開始爬山,還真是餓了。
兩人在同一個飯店裡吃飯,範友山也沒留意飯店裡的人,一心在想著凌天的事情,很快就將一碗只擱了鹽的麪條連面帶湯喝了個乾淨,付過錢就走了出去。
貓妖則不緊不慢地吃著面,眼看著範友山又走進了天柱殿的院牆門。
範友山在大殿前等了一會,這纔看到先前的兩個小道童手握掃帚走了過來。
兩人先施一禮,然後對範友山說:“這位施主,我們師父天雲真人那裡已經問過了,但他沒有明示,只是讓我們來請施主過去一敘,不知施主可否移步?”
範友山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忙不跌地點頭,隨著兩個小道童往殿旁邊的小門那裡走去了。
等到範友山他們出了小門,貓妖才探頭探腦地跟了過去,可剛一出小門,就被兩個在小門外打掃的青年道士給攔住了:“這位施主,請問您有何事,從此處過去是我等休憩場所,如要上香,請到殿前等候……”
貓妖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那兩個道士見貓妖要離開了,繼續低頭掃地,可沒料到,貓妖竟然擡手就向兩人的後脖頸砍了過去,手刀過後,兩人身體都軟了下來,立即撲倒在地,而貓妖則拖著兩人的腳,把二人拖到了附近的一間小屋內,把他們的掃帚也收了過來,並且找來一根繩子,將二人捆起,又用他們的布襪子堵住二人的嘴。
等到貓妖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其中一人的衣服,只是貓妖已經沒有頭髮,做不出道士的髮髻了。
遠遠向範友山離開的方向看去,發現範友山他們三人已經過了近處的山峰,正在向一座小峰走去,那座小峰上矗立著一座不算太大的古典建築,隱隱還能看到,建築周圍有些人正在灑掃著。
貓妖正了正頭上的冠帽,疾步追了上去。
範友山來得大殿後峰的道士們起居的地方,那些晨練的,灑掃的道士們都看著他暗暗奇怪,一般休憩的地方是不允許遊客們進入的,這是爲了清修人的修行不受打擾,但這次卻有人被領了進來,不由得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