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香取美子之后忍足侑士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生活,每星期必定要換一個新女朋友的,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特例了。那些與忍足侑士分手的女生雖然覺得有些失落,但是同樣覺得慶幸,因為這樣也沒什么不好忍足侑士永遠(yuǎn)是屬于她們大家的!
這樣的日子忍足侑士過得也還算自在,當(dāng)然,如果沒有香取美子在身后不停地小動作的話,他會更加開心的!
網(wǎng)球部在忍足侑士可以促使下實力也比上一世要高出不止一個臺階,看樣子雖然還達(dá)不到贏立海大的標(biāo)準(zhǔn),但也不會讓立海大贏得太順利了。
“啊啊啊啊!!!!!!”向日岳人坐在跡部家華麗的沙發(fā)上面對著一堆復(fù)習(xí)資料很是難過,終于受不了痛苦的慘叫起來。“我最討厭政治了!!!!”
“你要是喜歡政治的話就不用在這里補習(xí)了!給本大爺閉嘴!”跡部景吾狠狠地瞥了向日一眼,低頭繼續(xù)看手里的原文書籍。
“岳人你就別抱怨了,這次要是考不過的話你就不能參加比賽了。”忍足侑士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管哪一世的岳人政治都是個苦手課程啊。
“可是,這些文字背的我頭都暈了!”向日岳人不滿地嘟起了嘴,巴掌大的臉蛋鼓起像極了小小的包子,煞是可愛。
“笨蛋!”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芥川慈郎幸災(zāi)樂禍般的說道,他根本就是忘記了自己也是來補習(xí)的了。
“你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你全家方圓十里都是笨蛋!”向日岳人瞬間就炸毛了,滿臉悲憤的看著芥川慈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冷靜了下來涼涼的開口道。“你那些筆記看完了么?貌似你除了體育以外全部的課程都很苦手吧,嘿嘿。”
芥川慈郎終于想到了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了,馬上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在沙發(fā)上不愿意起來。
“筆記?”跡部景吾差異的挑了挑眉,看著芥川慈郎的眼神中也充滿了不可置信。“啊嗯,慈郎居然會在上課的時候不睡覺而去記筆記?那為什么還會科科亮紅燈?!”
忍足侑士也很是驚奇的看著那只只會在打球是清醒的綿羊,那道這一世的慈郎也變性了?不會啊,依然是每天昏昏沉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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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向日岳人賊賊的笑了,芥川慈郎想要捂住他的嘴不準(zhǔn)他說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你們是不知道,他班里的人怕他整天睡覺考試考不過去,將所有科目的筆記都分工復(fù)印了一份給他!哈哈哈哈……”
向日岳人說完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芥川慈郎偷偷瞄了眼黑著臉的跡部景吾,連想要掐死向日岳人的心思都有了。
忍足侑士哭笑不得的看著兩個小動物,慈郎的同學(xué)還真是了解他啊!其他正選也滿是揶揄的看著臉頰通紅的芥川慈郎,連一向面無表情的樺地眼中也充滿了笑意。
“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景吾鐵青著臉一把撈過芥川慈郎的書包,將所有筆記掏了出來。“本大爺親自給你補習(xí)!如果你還敢給本大爺考不過去的話,你以后就別想睡覺了!”
“不要啊!跡部,我再也不敢了~”凄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跡部宅,如果真要跡部給他補習(xí)的話,他就真的不能睡覺了!
“駁回!”跡部景吾果斷的把芥川慈郎的抗議丟在在了一邊,他那點小心思跡部又怎么會看不明白。“真要是讓你一個人補習(xí)的話,你又會給本大爺偷懶睡覺的!”
芥川慈郎見抗議無效也只好硬著頭皮讓跡部景吾給他補習(xí),只是那表情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忍足侑士看的都覺得不忍心,只好無奈的開口:“呀嘞,慈郎你要是這一次考試過關(guān)的話,我就請你去吃蛋糕,好不好?”
不待芥川慈郎回答,向日岳人不愿意的跳了起來,撲在了忍足侑士的身上雙臂勒住他的頸脖:“侑士!你偏心!我是你搭檔你都不請我去,你居然請他去吃蛋糕!不要,你也要請我去吃蛋糕!”一邊說著一邊來回?fù)u晃著忍足侑士。
哼!憑什么侑士要請這個笨蛋吃蛋糕啊,他才不同意呢!侑士是他的搭檔,只能給他買蛋糕!
“咳咳……你、你先……咳……放開!”忍足侑士被他勒的喘不過起來,只好給炸毛的貓咪順毛。“我、我也請你…..咳咳……去,還、還不行么……咳咳”
向日岳人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便松開了手,挑釁的看了一眼被跡部強迫著不許睡覺的芥川慈郎,神色好不得意。
“夠了!岳人,你給我補習(xí)去!”跡部景吾被幾人吵得甚是頭疼,“你要是考不過的話,所有蛋糕全免!還能給本大爺省下一筆很大的網(wǎng)球部經(jīng)費呢!”跡部當(dāng)然不會在乎這一點錢,但是不嚇嚇岳人的話,這個不華麗的家伙肯定要亮紅燈!
跡部發(fā)話了,向日岳人也不敢在去挑釁小綿羊了,只好乖乖的讓忍足侑士給他補習(xí)不再造次了,他還不想現(xiàn)在就被停了所有蛋糕!
正在給慈郎補習(xí)的跡部景吾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疼了,忽然,他眼前一黑,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了,他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喊他,但是又聽不清楚,一直到后來他就完全什么都不知道了。
“跡部!跡部!”忍足侑士擔(dān)心的看著忽然暈倒的跡部景吾,心里很是焦急, “跡部!你快醒醒!”上一世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xiàn)這種情況,就連后來跡部忙的好長時間不睡覺也沒出現(xiàn)這種暈倒的現(xiàn)象。
其他的正選也迅速的圍了過來,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也不再鬧了。忍足侑士懷里抱著跡部景吾,面色蒼白的看著樺地:“樺地,之前有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嗎?”
“沒有。”樺地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他們第一次聽見樺地除了wushi以外的話語,不過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管這些了。
“岳人,你去找管家,讓他去叫跡部的私人醫(yī)生過來!”忍足侑士好不容易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向日岳人在忍足侑士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跑了出去。
忍足侑士將跡部景吾抱進(jìn)了他的房間放在了床上,其他的正選則是還留在書房里等待著消息。
看著床上昏迷中的跡部景吾,忍足侑士心里一陣絞痛,他現(xiàn)在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這樣緊握住跡部的手,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跡部不會有事的,可是這樣蒼白而無力的話語依然不能平息他心中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