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是同班同學(xué),你們這一副相見恨晚的情況是怎么回事啊?”楚月說。
“說的也是啊……”岡崎朋也看著楚月說,“不過,不知道怎么的,看到這個家伙臉上有這樣的傷,還有這個表情,從這個教員室出來之后,就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呢。”
“我也是啊。”春原陽平說,“是岡崎朋也,對吧。”
“是啊。”岡崎朋也點點頭,“春原。”
“岡崎。”
“春原……”
“岡崎……”
岡崎朋也和春原陽平深情對視,周圍忽然變成了粉色背景,布滿花瓣……
“喂!你們兩個夠了啊!讀者會誤會這是基小說的!”楚月打破兩人的氛圍,“你們兩個,還不會真的……咦呃!!!”
楚月說著好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樣抱著胳膊抖了幾下。
“不過,關(guān)系好像確實挺好呢。”幸村俊夫笑著說。
“啊!幸村老師!”春原陽平好像這才注意到幸村俊夫……
“春原同學(xué)。”幸村俊夫?qū)Υ涸f,“沒想到我才剛剛把楚月同學(xué)和岡崎同學(xué)領(lǐng)回來,你也被放出來了呢。那么……你又是犯了什么事兒啊?”
“……”一聽這個,春原就沉默了下來。
“算了,不想說也沒事。”幸村俊夫說,“你們自己回去,沒關(guān)系吧?”
“嗯。”楚月點點頭。
“我去看看。”幸村俊夫走過春原陽平身邊,進了春原陽平剛剛走出來的教員室。
“……”春原陽平看起來對這件事情還很介意,表情很是復(fù)雜,但是,也只是停在原地,沒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我們先回去吧。”楚月對岡崎朋也說。
“喂,春原?”岡崎朋也對春原陽平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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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先回去吧。”春原陽平說,“我,我再在這里等一會兒吧。”
“那,我等你好了。”岡崎朋也對春原陽平說。
“嗯?”春原陽平一愣。
“你們兩個……”楚月聳聳肩,“我可不等你們了啊,我先回教室去了。”
“嗯,再見!”岡崎朋也對楚月擺擺手。
“教室見。”春原陽平也向楚月道別。
楚月一個人回到了教室,馬上很多人就圍上了楚月,詢問楚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打架這件事情就算是撒謊也會很快被識破的,所以楚月就把實話說了出來。
楚月在班里算是被認識的最多的人了,不過竟然會和岡崎朋也一起出去打架……楚月在D班眾人的心中的評價,開始變化了。
向眾人解釋過后,楚月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藤林椋還是坐在前面,楚月坐回來之后,藤林椋轉(zhuǎn)過頭對楚月說:“楚月同學(xué),真的是去打架了嗎?”
“是啊。”楚月點點頭。“話說,為什么變成了‘楚月同學(xué)’了啊……”
“因為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所以感覺不像是去打架了……”
“我這么強的人,區(qū)區(qū)高中生級別的打架斗毆,怎么能傷到我呢?”楚月毫不在意的說。
“這樣……也對。”藤林椋點點頭,不再說什么,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學(xué)習(xí)了。
藤林椋的語氣,明顯對楚月生疏了很多……不過楚月可以感覺得到,藤林椋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了。
畢竟也是那么長時間的感情了……
沒多久,岡崎朋也就和春原陽平一起回來了。
原本春原陽平的座位并不是和岡崎朋也挨著的,回來之后,春原陽平便踹了出岡崎朋也另一邊的鄰桌一腳,說了一句:“滾吧!這個位置以后老子就坐了!”
如果是D班也有不良的話……那就是春原陽平和岡崎朋也了……
呃……楚月也算。
一般學(xué)生害怕不良,所以春原陽平直接就把座位換了過來。
“喲!看來以后,我們?nèi)齻€人就是患難兄弟了呢!”春原陽平對岡崎朋也和楚月說道。
“才不是啊。”楚月馬上說。
“啊?楚月你怎么能這么說啊……”
“因為你是笨蛋啊。”楚月說,“我才不要和笨蛋做兄弟啊。”
“咦?!原來你是這么認為我的嗎?!”春原陽平又進入了笨蛋模式……
藤林椋回頭看了楚月一眼,不過沒說話,又轉(zhuǎn)回頭了。
楚月忽然感到一陣不快……藤林椋這樣到底算什么!自己又不是圣人,一直以來自己保持著好脾氣,但是也不是說自己不會生氣吧!
“哼……”楚月趴在了桌子上,側(cè)過的頭看到岡崎朋也和春原陽平在打鬧,然后楚月便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課了。
“喲!楚月,一起出去玩啊!”春原陽平邀請楚月。
“不了,你們?nèi)グ伞!背聭猩⒌恼f了一句,“啊,還有,今天不要再叫醒我了。也別讓別人再叫醒我了……”
說完,楚月就又閉上了眼睛。
很快楚月就再次入睡了。再次醒來,已經(jīng)完全是放學(xué)的時候了。而且,教室里一個人也沒有了。
說是沒人叫醒我,還真是沒人叫我啊……連放學(xué)了都不知道。
楚月?lián)u了搖頭,剛剛站起來,教室的后門就被“啪”的一聲打開了。
“太,太好了……楚,楚月,你,沒事……”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兒,氣喘吁吁的說道。
“古河……”楚月有些驚訝的說。
在這個時候,喘著氣的,一臉關(guān)心和擔(dān)心的古河渚的面容,穿著水手服短裙,在這空無一人的放學(xué)后的教室門口……
這個風(fēng)景,成為了這個世界楚月難忘的畫面之一。
愣了片刻之后,楚月說:“我當(dāng)然沒事啊。怎么了?”
“因為我一直在外面等楚月……”古河渚松了一口氣,表情轉(zhuǎn)為微笑,說,“一直等,但是楚月卻一直沒有出來,就有些擔(dān)心……”
“……”
“因為,人差不多都走了,但是,楚月還沒有出來……害怕楚月出事,但是我又沒有去過你們教室,不知道該不該去找你……”古河渚一邊微笑,一邊還有些臉紅的說,“最后,真的太擔(dān)心楚月了,所以,所以就找上來了……”
楚月靜靜的走到古河渚身邊,然后……一把把古河渚抱在懷里。
“你真是,傻的可愛呢……”
忽然被楚月抱住,古河渚一時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渚……”楚月說。
古河渚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又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古河渚頭上冒起了蒸汽。
“我們,回去吧。”楚月放開古河渚,說道。
“嗯,嗯……”
一路上,古河渚都低著頭,紅著臉……一直到分別的時候。
“今天,真的很感謝。”楚月對古河渚說,“還有就是……直接叫了你的名字,可以吧?”
“嗯,嗯……”古河渚點點頭,說,“因為咱們這幾個人里,只有我,楚月是叫姓的……”
“呃……是嗎?”楚月想了想,“禍不也是嗎?”
“但是,楚月和靈夢醬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的啊。”古河渚說,“這個樣子,就好像只有我和楚月最疏遠似得……”
“是嗎……”楚月說,“不過,并沒有那種事情哦。”
“嗯……”古河渚點點頭,“所以,所以,今天楚月能叫出我的名字,我感覺,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楚月沉默了一下,然后走進古河渚,說,“實際上,我這么做,是因為對渚你一個人的特別。”
“對我,一個人的特別?”古河渚好奇的問。
“嗯。”楚月點點頭,“只有渚,你是特別的……因為,我們這些人里,只有渚,只有渚你是最純潔,最善良的。”
“誒?怎么這么說……藤林她們也很……”
“因為某些原因……”楚月打斷古河渚說,“讓我一直不肯叫你的名……因為有一種一旦叫了你的名字,就好像是和你在交往一樣的感覺。”
“什,什么?!交,交往?!”古河渚又臉紅了。
“但是,事情又不是那么的簡單!”楚月握緊了拳頭,說,“渚,你真的,太善良……太純真……我……”
楚月忽然恢復(fù)了平靜,又說道,“不好意思,我剛剛有些激動了。渚,請你把我剛剛說的事情忘掉吧。”
“嗯?”古河渚一愣。
“那么,再見了,渚。”楚月對古河渚笑了笑,轉(zhuǎn)身朝著自己家里走去。
差點多嘴了。都是因為最近煩心的事情太多了啊。
禍的事情還沒解決,別再節(jié)外生枝了……
回到家里,果然禍靈夢還是沒有回來。
楚月一個人叫了外賣,吃過晚飯,便一個人坐在客廳。
禍她現(xiàn)在在哪里呢……今天也忘了去B班問一下了……楚月又感覺了一下禍靈夢的位置,和昨天的位置差不多,好像是把那個廢棄建筑當(dāng)作臨時據(jù)點了。
嘛,知道這個也好。
沒有了禍靈夢,家里就無聊了很多了呢。
真是的,一旦閑下來,自己似乎完全沒事可做了呢。如果是以前的話……
神無……
如果是在其他的世界,除了神無,還有其他的自己喜歡的女孩兒……
這么一想,自己好像真的很人渣啊……
咳咳……想多了。
都是因為禍啊,自己在《CLANNAD》世界里都不能正常的收后*宮了。
好想神無啊……和禍完全形成反比的,乖巧的神無啊……
總是不愿意離開自己,偎依在自己身邊的,又可愛又聽話的,白白的神無……
好想你啊……
神無……
……
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早上幾點。
看了下表,知道了現(xiàn)在去學(xué)校的話肯定遲到了。
不過,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了的啊……昨天一邊想神無,一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啊……
楚月揉了揉腦袋,心里想著還要不要去學(xué)校。
反正已經(jīng)遲到了,算了,不去了……
決定不去學(xué)校了之后,楚月決定去找另一個女孩兒——坂上智代。
智代還在上初中,不過已經(jīng)是三年級了,也是在準(zhǔn)備考高中的時候了。
到了智代在的初中,智代還沒找到,卻偶遇了另一個人——智代的弟弟,鷹文。
學(xué)校內(nèi)的長椅上。
“不用去上課嗎?”楚月問鷹文。
“啊,我請假了。”鷹文回答楚月,“你是來找姐姐的吧?”
“嗯。”楚月點點頭,“嘛,不過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好些時候沒見了,也不知道該去做點什么,所以就來找她了……”
“這樣啊。”鷹文點點頭,“不過,姐姐的話,估計不會在學(xué)校的。”
“嗯?”
“逃課了。”鷹文說,“姐姐她,經(jīng)常逃課去外面。”
“這樣的話,考得上高中嗎?”楚月問。
“成績的話,好像的確有點難……”鷹文說,“但是,爸爸好像和黑泉的一些老師關(guān)系很好……”
黑泉高校是小鎮(zhèn)里的另一個高中。
“是嗎?靠走后門進學(xué)校嗎……”楚月說,“你們,家里的關(guān)系?”
鷹文露出無奈的,想要笑卻笑不出來的表情,說:“還是和往常一樣。”
鷹文的這個表情讓楚月感到有些痛心。鷹文比智代小兩歲,可是卻成了智代家庭里最關(guān)心家庭的人……
想到這里,楚月又想到,自己很早就答應(yīng)過智代幫助智代讓她的家庭關(guān)系變好,可是到了現(xiàn)在卻連智代本人都放棄了,楚月也沒有能做什么真正有效果的事情。
“抱歉……”楚月對鷹文說,“你們的家庭,我什么忙也幫不上。”
“不,別這么說,楚月已經(jīng)幫了我們很多了!而且,也教會了我一些事情……”鷹文說。
“嗯?教會了你什么?”楚月奇怪的看著鷹文。卻忽然發(fā)現(xiàn),鷹文的眼神中,有著一種赴死的決心!
這個……這個赴死的決心,難道就是我教會給他的?!
楚月心里驚訝,忽然想起來,上次自己的診所開張慶祝的時候……
在為藤林杏做完手術(shù)之后,因為對自己露出了一個真實的笑容。難道那笑容,就是因為擁有了這赴死的決心的鷹文對自己的笑容嗎?
鷹文根本不是為藤林杏的手術(shù)成功而感到高興!而是為自己找到了在最后階段拯救自己的家庭的方法而笑的!
而這個方法,就是鷹文自己的性命!
難道真的,想要讓坂上家人合好,就只能由鷹文的性命之憂來交換嗎?
雖然劇情中鷹文并沒有死,但是……
這也是原作劇情的力量嗎……
“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死的。”楚月對鷹文說。
“誒?”鷹文愣了一下,然后說,“你說什么啊楚月哥哥,我什么事都沒有啊。”
“嗯。”楚月對鷹文笑著點點頭,“好了,謝謝你陪我這么久,我還是去找智代吧!”
“啊,我去帶你去吧!”鷹文說。
“不用了。”楚月說,“你去上課吧!另外,撒謊是不好的哦!”
“呃……”鷹文尷尬了一下,“楚月你怎么知道?”
“看那邊。”楚月指著另一邊,“那個老師,是來找你的吧?”
“哇啊!口羅老師!”鷹文驚訝。
“快點去上課吧!”楚月笑了笑,朝著校園外面走去。
繼續(xù)去找智代?楚月想了想,抬頭看了看天空。
“是中午了啊……算了,還是回學(xué)校吧。”
沒有找到智代,楚月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剛好是下午上課。
班里的同學(xué)還是有幾個來問楚月為什么上午沒來上課的,不過楚月也老實回答了:因為睡遲到了,所以也就懶得來上了。
這件事情之后,班里的人已經(jīng)完全把楚月當(dāng)做岡崎朋也之類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了。
上著課的時候,楚月聽到旁邊岡崎朋也叫自己的聲音:
“喂!楚月。”
楚月轉(zhuǎn)頭看向?qū)榕笠病?
“一起出去吧。”岡崎朋也對楚月說。
“好。”楚月點點頭。
趁著老師不注意,楚月和岡崎朋也便一起從后門跑了出去。一起出來的還有春原陽平……
“這次我們?nèi)ツ睦锿婺兀俊贝涸柶秸f。
“話說為什么這個家伙也在啊。”楚月指著春原陽平問岡崎朋也。
“喂!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
“嘛,帶著他的話,會很有趣的吧?”岡崎朋也說。
“呃……”楚月用可憐的目光看著春原陽平。
“楚月你這家伙!你這什么眼神啊!”春原陽平馬上大聲說道。
“小聲點啊!”岡崎朋也趕緊捂住春原陽平的嘴巴。
“總之,先不要在樓道里了。”楚月說,“去外面吧,。”
“嗯。”岡崎朋也點點頭。
三個人一起到了操場,楚月忽然想起來那天春原陽平也是從教員室出來的,說道:“春原,你這么逃課好嗎?你不是還在學(xué)校的足球部嗎?要靠體育升學(xué)的話,文化課的分?jǐn)?shù)也要有一點的吧?”
“那個啊,已經(jīng)退部啦!”春原陽平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
“什么?”
“那天春原在教員室,就是因為和足球部的前輩們打架。”岡崎朋也說,“不僅被記過,而且被逐出了足球部了。”
“喂喂!是我自己退部的啊!”春原馬上說道。
“沒差啊。”楚月說,“這么說,你倒是和岡崎很像啊。”
“嗯?”春原陽平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是嗎?那岡崎他又是?”
“本來應(yīng)該是籃球部的,但是因為家里的原因,手臂抬起超不過肩膀,沒法再繼續(xù)打籃球了。”楚月說,“你們兩個體育生,現(xiàn)在都沒辦法依靠自己擅長的運動繼續(xù)升學(xué)了呢。”
“不僅僅是不能升學(xué)了……”春原踢走腳下的一塊兒石頭,“是連未來的路都完全改變了啊……”
“那,楚月你呢?”岡崎朋也問楚月。
“我?”楚月說,“啊,對,你們兩個還不知道呢。”
“什么?”岡崎朋也和春原陽平看著楚月。
“我原本開著一家診所的。”楚月說,“因為禍到了該上學(xué)的年紀(jì)了,我擔(dān)心她一個人上學(xué)不行,所以就陪著她一起來了。”
“咦?!你原來早就工作了嗎?!”春原陽平抱著腦袋張大了嘴。
“是啊。”楚月說,“所以幸村老師才那么放縱我啊。畢竟我上學(xué)的原因和你們都不一樣的。”
“我們,我們連未來的路都還不知道怎么走……”春原陽平orz狀跪地,“楚月,卻已經(jīng)是走完未來的路之后往回走來回味的……”
“啊……總覺得,人生的差別好大啊……”岡崎朋也也是一副完全沒了動力的郁悶的表情……
“哈哈哈!你們也不用多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楚月笑著對岡崎朋也和春原陽平說,“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嘛!不用擔(dān)心的!哈哈哈!”
“啊,楚月你原來開診所的,那是不是以后我們得了什么病都可以找你啊?”春原陽平忽然問。
“當(dāng)然。”楚月說,“嘛,不過你也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啊。”
“那么,今天晚上就去你家玩吧!”春原陽平馬上說。
“我拒絕。”楚月說,“你這家伙要來的話,肯定會弄出亂攤子讓我收拾的。”
“喂楚月,不要那么小氣嘛……”春原陽平還想要說服楚月,這個時候,旁邊有人朝著這邊喊道:“楚月!”
三個人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個臉上有些麻子的年輕女老師。
“誰啊,這是?”春原陽平問。
“鞠川動香老師?”楚月說。
“是老師嗎!?”春原陽平露出有些害怕的神色。
“你們怎么沒去上課啊。”鞠川動香走過來問,“逃課了?”
“是啊。”楚月說。
“喂!楚月你要不要就這么坦率的承認了啊!”春原陽平抓著楚月?lián)u啊搖。
“那,要不要去我那邊呢?”鞠川動香笑著說。
“嗯?”×3。
光坂高校,保健室。
“原來鞠川老師就是保健室的校醫(yī)啊!”春原陽平說,“好厲害啊,明明這么年輕。”
“我也是剛剛赴任不久啦,呵呵。”鞠川動香笑著說,“對了,楚月,上次的橄欖球社的事情,他們因為忙于訓(xùn)練,沒時間向你道謝,所以托我對你說‘謝謝’了。”
“咦?橄欖球社的?”春原陽平注意到鞠川動香的話。
“怎么了?”
“不,只不過,是和我住在一起的……”春原陽平說。
“原來春原你口味這么重啊……”岡崎朋也不忍直視。
“是都住在學(xué)校的男生宿舍啊!混蛋你想什么呢!”春原陽平馬上抓住岡崎朋也說。
“他們最近怎么樣呢?”鞠川動香笑著說。
“好像馬上就要參加什么全國大賽了。”春原陽平說,“但是他們狀態(tài)好像不好呢,哈哈哈。”
“是啊。”楚月點點頭,“都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