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幫人就這麼坐著豪華的車子來到了一幢華麗的建築面前……
“亞夢,這。這是你的家麼?”大家瞪大眼睛問。
“吶,歡迎來到我在法國的家,肖恩爺爺讓人泡茶送到會議室”我說。
“好的,夢兒你們先去吧,茶點一會兒就送去”管家肖恩笑著說。
我在得到他的回答之後,帶著衆(zhòng)人來到了位於別墅四層的豪華會議室。
“我的天,小亞夢你是中了六合彩麼?”幾鬥看到我家的豪華程度之後給出這樣的評價。
“你就當(dāng)我是中了六合彩吧”我讓他們各自找位置坐下。
“我就要做你旁邊,不許你不答應(yīng)”幾鬥依舊在耍賴,我知道他真的怕。
“哈哈,Ikudo你太……”應(yīng)該是喬恩吧。
“亞夢醬,看樣子這隻黑貓真的是嚇壞了”雖然聽起來很平靜,但是我還是抓到了那一點隱忍的笑意。
“好了,現(xiàn)在是講故事的時間”我一隻手放在桌面上,一隻手被幾鬥緊緊地抓著。
“夢兒,肖恩爺爺來送茶水了”冰羽
我點點頭,示意哥哥讓肖恩管家進來,他們放下了茶水就退了出去。
“好了,接下來我就來給大家講一個不長不短的故事吧”我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
“故事?什麼故事?”坐在桌子另一面的人問。
“夜鬥,安靜”幾鬥呵斥,我挑眉看著那個跟幾鬥有幾分相似的男生‘夜鬥麼?果然是兄弟啊’我想。
“故事要從10年前說起”我輕聲開口,“幾鬥知道或鬥叔叔給你訂親的事麼?”
“大概知道,不是太清楚”幾鬥把頭倚在我肩膀上說。
“那我就從頭說吧,本來以爲(wèi)你會有印象,算了”我無奈地開始說。
“大概在15年前,傾城家族還是富豪榜上世界第7的時候,我親愛的媽咪懷了我,那時候傾城家族跟月詠家族已經(jīng)是世交了,當(dāng)時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4歲了,懷著我的媽咪跟奏子阿姨約定如果我是男孩兒的話就讓我跟歌唄結(jié)婚;如果我是女孩兒,那麼就跟你結(jié)婚,結(jié)果我出生後爹地和媽咪發(fā)現(xiàn)是個女孩子,就給我們定下了婚事,這就是我說我是你的未婚妻的原因。隨著我的出生,我家的生意也開始逐漸壯大,直到我5歲的那年……那年不知是因爲(wèi)什麼生意忽然遭到變故,於是爹地媽咪決定把我們?nèi)齻€稍稍大一點的孩子送到朋友家撫養(yǎng)。大我半歲的冰羽,被爸媽送到了黑主學(xué)院;五歲的我被送到了工藤家,變成了工藤月舞;4歲的茉莉,被送到了真誠家,成了真誠璃茉。我在工藤家呆了5年,直到我10歲的時候,爸爸跟媽媽要出國,就把當(dāng)時已經(jīng)懂事的我送到了日奈森家,然後我就成了日奈森亞夢,你們熟悉的那個櫻發(fā)女孩兒。而我12歲那年,在轉(zhuǎn)學(xué)去聖夜之前因爲(wèi)一場大病,忘卻了曾經(jīng)的過往,包括我在傾城家族的一切,包括我是工藤優(yōu)作的乾女兒,包括我是一個酷愛網(wǎng)球的女孩兒,是一個偵探,也是怪盜基德的搭檔,只記得我在日奈森家的事情,直到連續(xù)半個月的奇怪夢境……”說到這裡我就停了下來。
“由於那些夢境裡的場景讓我覺得很奇怪,明明是沒有記憶的事情,但是夢中的人和事,都讓我覺得那些確實都是我做過的,經(jīng)歷過的,所以我就跑去問了我的媽媽——日奈森翠,她告訴我我曾經(jīng)失去了很寶貴的記憶,我夢中的人和事情,確實是屬於我的,但是卻被我埋葬在記憶深處不再想起”我說。
“後來呢?”幾鬥問。
“後來我也並沒有對這些過分的在意,直到我夢到自己會離開聖夜,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夢並不是只能讓我想起以前,還可以預(yù)知以後”我再次頓了一下,“做了這個夢之後,我就一直心有餘悸,但是也並沒有真的想起什麼,直到有一天新一哥哥打了一通電話給我,我才終於再次想起那些被我遺忘了的人和事。接了電話當(dāng)天我就去找到了新一,讓他幫我調(diào)查一些事情,然後我就知道了——凪彥是撫子,我璃茉是我的妹妹,凪彥是璃茉的未婚夫,你是我的未婚夫。至於最後的那個夢,就是我前幾天親身經(jīng)歷的……”
我十分詳細的把我的故事講完,冰告訴了他們我和茉莉被陷害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他們就是偵探小說家工藤優(yōu)作和著名演員工藤有希子?”幾鬥抓住了重點。
“嗯,鄭重介紹一下,我老爸,偵探作家工藤優(yōu)作,還有我美麗大條的演員老媽——工藤有希子”我煞有介事的作者介紹。(作者:夢啊,有必要這麼麻煩麼?夢:我樂意。作者&衆(zhòng):默。)
“他們就是你的哥哥和妹妹?”幾鬥
“啊”我淡然地發(fā)出一個單音。
“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你的消失是怎麼回事?”我一瞬間感覺到有閃電啊,爲(wèi)毛?
“就那麼回事,因爲(wèi)以後只有你的未婚妻——傾城夢雅,不再有單純天真的日奈森亞夢了”我完全沒有被他嚴重那一閃而逝的光火給嚇到,不過如果是惶恐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總之以後不許再這樣,我會”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立馬打斷,“笨貓,我不是說了,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未婚妻——傾城夢雅,怎麼可能隨便消失?!蔽艺娴牟幌矚g他的恐懼,還有……卑微。
“是這樣最好”幾鬥抱怨了一聲繼續(xù)靠在我肩上。
“對了,幾鬥那邊那個是你弟弟?”我指了指那個跟他很像的男孩。
“嗯,好像跟你一樣大,我爸跟我老媽的小兒子?!睅佐Y
“誒?這麼說,你不僅找到了叔叔,連奏子阿姨也……”我的臉上終於不在意天字一號的表情了。
“啊,爸跟媽就在普羅旺斯,對了,你要不要去見見他們”他問,
“見就見啊,反正到時候我就去告狀,就說你以前怎麼欺壓我”我瞇著眼威脅。
“行了,月兒你們就別鬧了,聽說網(wǎng)協(xié)的人還在到處找你呢,你打算怎麼辦?”優(yōu)作問。
“那個啊,讓他們慢慢找,銀狐已經(jīng)失蹤很久了啊”我邪惡的笑著,一臉的不在乎。
“你打算讓銀狐一直這麼消失下去”優(yōu)作沒有任何疑惑地陳述。
“吶,爸爸,銀狐的迴歸至少要再等5年,那個人還不知道在何方”我說。
“你要找他?果然你還在意,就像當(dāng)年”爸爸說。
“怎麼會不在意,雖然說只是兄妹情已,但是我卻知道他也一定還在用他的方式護著我,不然那幫老傢伙早就找到我了”我極力的掩飾著心中那種……或許是不安吧。
幾鬥聽著我跟老爸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卻只對其中那個被我們稱爲(wèi)‘他’‘那人’的人有興趣。
“他是誰?”明顯吃醋的語氣?!皩Γ钦l?”露露的語氣是好奇。“啊,快說”這也是好奇吧。
“一個網(wǎng)球界的天才,銀狐最完美的搭檔”我說。(夢:我承認我是故意說的這麼含糊不清的。)
“究竟是誰?難道,是……他?”幾鬥前面還在吃醋,後面就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看著我問。
“對啊,就是他,那匹白狼”我充滿了揶揄的口氣,就像在說‘就你會亂吃飛醋’一樣。
“他,應(yīng)該在世界的某處看著他的銀狐吧”幾鬥說。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露露&幾斗的兄弟們
“露露知不知道被稱爲(wèi)網(wǎng)壇奇蹟?shù)模觳派倥y狐Catherine?”
“銀狐?”露露眨眨眼,點點頭,“當(dāng)然知道,那是一個不可逾越的奇蹟。”
“她就是那個全世界都在找的銀狐”幾鬥指著我有些汗顏的說。
“什麼?你是銀狐”除了我的家人,其餘所有人都大叫。
我狡黠的笑了笑,揶揄道:“不才正是,敝姓越前?!?
“哇,我要簽名,簽名啊”那個叫瑞的少年。
“不給,你應(yīng)該不夠了解銀狐,我從來不給任何球迷簽名,而且極爲(wèi)討厭吵鬧的地方?!蔽揖芙^。
“對了Amu,你以前還是亞夢的時候也很討厭喧鬧對吧?”露露想到什麼問。
“對,那是潛藏在最深處的本性,從某種意義上說,銀狐就是亞夢,亞夢也是銀狐?!?
“唯一的差別就是亞夢沒有銀狐的記憶,而銀狐卻又傾城夢雅的記憶對吧”露露
我點點頭,這種說法理論上,嗯,確實沒錯。
“好了故事講到這裡,那個幾鬥你,不用上學(xué)麼?”我試探性的問。
“這個,大概”幾鬥
我一臉黑線的看著他,露露無語,冰羽和茉莉他們也是黑著一張臉,沉默。
“大概?”我挑眉盯著他問。
“那個,如果小亞夢要我去,那麼我就去好了”幾鬥兩手一攤衣服慷慨就義的模樣。
“哦。你這麼聽話啊”我饒有興味的看著他陳述。
“姐,幾鬥君可不像是會聽話的人吶”茉莉與我是很有默契的,看吧,連她都看出來了。
“這,這,這,我”幾鬥欲言又止。
“這什麼?你什麼?”我依舊是那副神情,平靜到不能再平靜地敘述。
“我去,行了吧”幾鬥妥協(xié)。
我高深莫測地一笑,把玩著自己的紫色長髮,“算你有自知自明。”
“哈哈,嫂子終於有人能把我家這位神氣的不能在神氣的大哥制服了”夜鬥笑著說。
“果然,亞夢醬是幾斗的死穴”那個牛仔褲男。
“霍恩,你閉嘴”幾鬥開始氣急敗壞了。
“幾鬥”我平靜地開口,卻只是叫了一聲,然後用手在他的耳朵邊緣擦過。
“唔,亞夢”幾鬥軟軟的倒回我身上,哀怨的叫了我一聲,識相地閉嘴。
“好啦,各位你們也該自我介紹一下了”我涼涼地開口。
衆(zhòng)人看了我一眼,瞬間明白我不僅僅只是這家的小姐,還是這個家未來的主人。
“傾城冰羽,夢兒的哥哥”冰羽同樣涼涼的開口。
“傾城茉莉,夢兒。冰羽的妹妹,亞月的姐姐”茉莉也是簡單明瞭的介紹。
“我是傾城亞月,傾城家最小的女兒”亞月可愛地說。
“青宇柚炫,亞月的保鏢”炫(作者:抱歉纔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人。)
“露露·堂·莫魯露斯·山本,夢兒的好朋友”露露說。
“我是‘等待’樂團的鼓手,天野月瑞,英文名字Ray”那個叫瑞的男孩。
“我是吉他手,堂本麟奇,英文名字Hawn”牛仔男。
“貝斯手,星雨夜,英文名字John”那個喬恩。
“主唱月詠夜鬥,幾斗的弟弟”夜鬥完全是不拿我當(dāng)外人的語氣。
“嗯,夜鬥啊,你果然還是まだまだだね”我忽然擡起眼直視著幾斗的弟弟說。
“哥哥,讓管家給幾位客人安排客房,今晚大家就住在這裡吧,露露要跟你家裡說一聲”我說。
“茉莉,打電話給你們家的凪彥,問問他進展怎麼樣,小亞月去給你彌耶姐姐打電話,問候一下”我繼續(xù)安排著,“幾鬥,麻煩你打電話給你妹妹,問問他空海到了沒。”
“知道了”被安排了任務(wù)的衆(zhòng)人齊聲答應(yīng)。
“嫂子,你幹嘛?”夜鬥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涼涼地開口:“打電話給學(xué)校,安排你們?nèi)雽W(xué)的事?!?
“哦,知道了”夜鬥
“丫頭,我的電腦給你用,你應(yīng)該要查資料吧”還是老爸瞭解我。
我點點頭接過他的本本(夢:爲(wèi)毛也是蘋果?),打開瀏覽器,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舞動,那個白色的蘋果手機就那麼開著免提放在旁邊。
“喂,請問哪位?”電話裡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傾城夢雅”我依舊涼涼地語氣。
“明天我會帶著‘等待’的成員一起去報道,給他們安排到我的班級”我命令的口氣。
“是,小姐”校長
“那就謝謝校長了,對了,露露是不是在我們學(xué)校?”我明知故問。
“是的,小姐”校長(校長:猛擦汗?。。?
“麻煩校長把她跟我放在一個班”我說。
“這”校長爲(wèi)難。
“怎麼,不可以?”絕對是威脅。
“不,小的明白了”校長答應(yīng)了。
“那麼,就辛苦了”我說完就掛了電話,盯著電腦屏幕。
“亞夢,空海已經(jīng)在學(xué)校了”幾鬥掛了電話之後對我說。
我點點頭,默然不語。協(xié)會那幫老傢伙果然是哥哥攔下來的麼,這樣的話,看樣子我果然是有必要做點什麼,我不能一直這麼躲在他身後,讓他爲(wèi)我遮擋這些麻煩。
“很晚了,夢兒,晚飯和房間都安排好了”冰羽回來後說。
“好”我簡單地應(yīng)了一聲,關(guān)閉網(wǎng)頁醬電腦還給爸爸,然後帶著大家去吃飯。吃過晚飯,大家就各自回到房間了。(夢:幾鬥,你跟著我?guī)质颤N?幾鬥:亞夢,我……【可憐兮兮的】夢:默。)
“幾鬥,你就不能自己回客房麼?”我無語的看著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地躺在我牀上的人說。
“不要”他再次露出那種被拋棄的神情。
“算了,怕了你,我去洗澡,還有麻煩你自己去客房拿男裝”我不再看他,拿著睡衣走進浴室。
看我不在把他推出去,他立刻乖乖的去客房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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