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酒品不好的人喝酒
“哈?變強?”魚子倚在老板懷里看著對面垂頭喪氣的兩個小孩, 好笑的擺手道:“這種事怎么不去問卷毛啊!”
神樂表情猙獰:“那個八嘎天然卷真TMD讓人火大啊!”
魚子嗤笑:“噗,也對,就他那貨整天混吃等死, 只有偶爾才硬氣一回, 然后又蔫了的混蛋, 的確讓人火大。”
新八扶了扶眼睛問對面一直在膩歪的兩只:“魚子姐和姐夫有沒有什么讓人變強的方法呢?你們兩人都好厲害。”
歐陽老板淡笑不語, 魚子扭頭瞅了他兩眼, 才懶懶道:“新八唧怎么知道你姐夫厲害的?”從老板到這里,應該還沒有動過手吧!
“因為魚子姐的老公怎么可能不厲害的阿魯,不然魚子姐你怎么會找他阿魯。”神樂一臉理所當然道。
“哈~你們兩個小鬼。”魚子搖頭大笑, 他們到底是怎么看她的啊!一個一個的都認為我是弱的不嫁嗎?我有那么勢利嗎?豈可修!【←_←你有!】
歐陽少恭被一口一個姐夫熏得陶陶然,對兩個小孩越看越順眼, 滿是笑意道:“其實要變強只有一個辦法。”見對面的小孩一臉期待, 才慢慢開口:“從不斷廝殺中, 抱著必死的決心,這樣, 你就無敵了。”就跟當初百里屠蘇一樣,被自己逼成即使同歸于盡也要干掉他的態度。
神樂&新八:“……”
看著他們倆無語的樣子,魚子攤手:“你姐夫說的沒錯,我和卷毛矮衫假發他們之所以強,都是經過不斷的廝殺, 才有今天的成就的。”不過我還有系統這個作弊器, 雖然它平時很抽, 就跟某文學網一樣。但有時候還是蠻有用的, 要比其他文的主神什么的可愛多了, 畢竟她還能威脅這貨來著,這不, 撒撒嬌連老板都一塊帶來了。
‘系二貨,我可耐死你呢~’
(……)
‘么么噠~~’
(……)
‘達令~不在了么~被哪個小野貓給勾走了喵~達令令~’
(……滾!)
“哈哈哈!”魚子從老板懷里轉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開始大笑,嚇得神樂和新八唧對視一眼撒腿就跑。
歐陽少恭無奈的看著自家的門被那倆小孩摔得快散架,手輕拍著魚子的后背幫她順氣,嘆氣道:“怎么了?一驚一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丫頭瘋了呢!
“哈哈,沒、沒什么,噗!只不過剛才調戲了一下系二貨。”魚子揉著笑出的眼淚,趴在老板的肩上跟倒氣樣一抽一抽的。
“……”歐陽少恭扶額,系二貨你辛苦了!【系統掀桌:為什么連老板也喊我系二貨!】
——————我是系二貨請你自由的那啥的分割線——————
“咦?請我們看場好戲?”正要去買材料一會兒讓老板給她做點心吃剛出門就被神樂喊住。魚子揉著下巴問:“什么好戲?”好戲?這劇情是哪里了啊!
“是的阿魯,因為月月一直在做護衛也不肯休息一下,而且銀醬又救了月月,所以我新八唧和日輪商量著讓月月扮藝伎感激銀醬阿魯!”
“……那什么,你確定是感謝不是仇恨嗎?你們是想讓月月殺了卷毛嗎?”想起來這是哪篇劇情的魚子抖著眼角問神樂。
神樂歪頭疑惑:“大姐頭在說什么阿魯!”
魚子望天:“沒什么,我去喊你姐夫,等等啊!”忘了他們還不知道月詠不能喝酒的事了。
“嗨!”
“阿琴~”魚子從后面撲到老板的背上,頭蹭著他的發窩撒嬌道。
“怎么這么快回來了?”歐陽少恭伸手點點魚子的頭,好笑道。
“恩,我們去吉原。”
“?為什么?”
“剛才小神樂在門口說讓我們去看場好戲。”
“哦?什么好戲?”
“月月調戲卷毛的好戲。”
“呵~”
幾人躲在角落里,老遠就聽見卷毛猥瑣的在調戲人家藝伎,見他走進屋,幾人溜溜的竄到門口透過門縫里偷看情況。
“我是死神太夫,月詠,請多關……”跪在地下的月詠剛抬起頭,看見一頭銀發死魚眼的男人……
銀時五官極度扭曲的回頭看向門口,驚悚喊道:“換人,店長麻煩換一下人!換一個更討人喜歡的妹子來!”艾瑪呀!這大晚上的來這一套是想他做噩夢到夢遺嗎?
月詠皺眉:“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我還想這么問呢?為什么你會在這……我可沒聽說啊!這么不討人喜歡的女人給我斟酒的話,就都會變難喝啊!”說著,銀時一臉不屑的擺手道:“再說了與其讓你陪酒,還不如讓魚子那個平胸陪我來的有趣!”
門口的其他人蹬蹬退后兩步,驚悚的看著冒著黑氣的魚子和她男人,完了,卷毛出來的后絕對完了。
月詠暴怒:“哈?如果不是日輪說人手不夠而且是重要的人來,要是知道是你這個天然卷毛你以為老娘回來嗎?你個八嘎!”
卷毛抓狂:“那群家伙是在耍我吧!說是要招待我,結果還是讓我來幫她恢復精神啊!我說你們搞錯了沒?是我救了她啊!為什么要讓銀桑來伺候這個暴力不知趣的女人啊!”說完,朝門口看去。
新八偷笑:“看來銀桑是察覺到了。”
“是啊,但不知道他察沒察覺我想殺了他呢!”魚子捏著手腕獰笑,平胸是你這個貨能說嗎?能說的嗎?卷毛你真是硬氣了是吧!充下威風就找不到北了是吧!你丫的等會給老娘等著!
“哼!”妻控的老板邪魅一笑,其中深意不必言語。
“嚶——”其他人冷汗不敢說話。
畫面在切回屋里。
銀時拍拍身邊的地,示意道:“總之,先喝酒吧!”見她坐下,銀時拿起桌上的酒壺倒給月詠一杯酒,慢慢道:“雖然發生過很多事,但今天就忘掉那些來喝酒吧!這就是你今天的工作。”算了,反正她是女人,不跟她計較怎么多了。
在魚子和老板的壞笑中,其他人開心中,月詠一口氣喝下了那杯酒,然后嘛……
“嗝!”
“喂!別只管自己喝,也給我真就啊!”銀時斜眼:“真是的,都不知道誰才是客人了。”剛說完,眼前就出現了一個空杯,銀時疑惑的看去……
“倒酒!嗝!快倒酒!”
“咦?”
“我說我還要酒啊!”月詠抄起一邊的酒瓶砸向某只卷毛,暴走道:“還不去給我那一整桶來!”
于是在月詠修理完卷毛后,把躲在門口的偷窺的人也叫了進去,在其他人驚悚中,魚子和月詠灰常愉快的發著酒瘋,老板淡定的喂著卷毛喝酒,身后是鋪滿一地的空酒瓶……
事后,歐陽少恭背著從忘情水嚎到忐忑的魚子艱難的往家走,歐陽老板不禁感嘆,還好這是半夜,這要是大白天的,自己還真的會不敢光明正大的帶著這酒鬼走大道!【←_←大晚上的才嚇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