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黑發(fā)紅衣的男子
于是這天晚上陸壓和龍凌是住一間房,睡一張床。
兩人躺在床上,陸壓激動的有些睡不著。他還是第一次和除了兄長、母親之外,和其他人一起睡覺呢!這讓他覺得很驚奇,他有些小小的激動。陸壓側(cè)著身子,將腦袋枕在胳膊上,一臉興致勃勃的對龍凌說道:“龍小凌,我們來說話吧!”
“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龍凌有些興致缺缺的說道,相比于陸壓小盆友的激動難耐,龍凌顯得淡定多了。雖然他也有些高興,但是沒有陸壓那么激動興奮。
“隨便說吧!我有些睡不著,我這還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呢!”陸壓說道。
“我也是,在你來之前,除了師父之外玉泉山只有我一個(gè)人。”
啊喂!龍凌你又自動的無視屏蔽了玉泉山的童子啊!虧人家還喊你一聲師兄。
“那你豈不是很可憐,沒人陪你一起玩?”陸壓說道。
“習(xí)慣就好了。”龍凌覺得對于一個(gè)小屁孩,他沒有必要述說他的寂寞、他的孤單、他的抑郁。
“為什么你不和你叔叔一起住?”陸壓又問道。
“不知道,我一出生就待在了玉泉山。”就算知道了也不告訴你這個(gè)小屁孩,牽扯甚廣的事情能告訴你嗎?
“不過也是,你叔叔看起來那么可怕,你要是和他住在一起一定會受虐待的。”陸壓一想到龍闕那強(qiáng)大恐怖駭人的帝王鬼畜氣場,至今還是心有余悸。
“呵呵……”這句話他贊同,各種形式的虐待,精神的壓迫。
“……”
“……”
兩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聊著。
許久之后
“龍小凌,龍小凌!你有在聽我說話嗎?”陸壓的聲音依舊還是那么亢奮。
“……嗯?有,你繼續(xù)說,我聽著。”龍凌的聲音卻已是帶上濃濃的倦意。
于是陸壓繼續(xù)嘰里呱啦的說著。
再許久之后
“龍小凌,龍小凌!你還活著嗎?”陸壓你還真是活力十足啊!
“……陸壓!”聲音壓抑低沉。
“嗯?”
“你特么的要敢再說一句話,老子剁了你!”尼瑪,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是想干啥!
“……”
至此無聲,一夜好夢。
“陸小壓!陸小壓!你快起來了!!”龍凌搖晃著他的身子,催促道。
“嗯……別吵,讓我在睡一會。”閉著眼睛睡得一臉迷糊的陸壓嘟囔道。
“我擦!讓你昨晚嘰里呱啦的說個(gè)大半夜,早上起不來了吧!”龍凌看著死的跟死豬一樣的陸壓忍不住罵出聲道,這貨昨晚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了大半夜。
龍凌四處張望了下,看見桌子上擺放著一個(gè)水壺,于是走了過去拎起水壺走到了床邊,直接往陸壓的臉上倒下去。
“啊!”臉上突如其來的一陣涼意讓陸壓驚叫出聲,頓時(shí)醒了過來。
發(fā)現(xiàn)是龍凌在作怪,陸壓怒氣沖沖的對他說道:“龍小凌你作死啊!”
龍凌哼了一聲說道,“你別忘記了,今天我們還要去打掃洞府外的階梯道路呢!”
“那你也不該往我臉上倒水啊!”提起這個(gè),陸壓依舊是一臉怒氣。
“不這樣做,你會醒嗎?”龍凌說道,“這可不是妖族的天宮,在這別擺你的太子陛下的威風(fēng),老老實(shí)實(shí)的起來給我去打掃階梯道路。要是誤了時(shí)辰,小心師父生氣。”
一聽到玉鼎真人的名號,陸壓縱使再怎么滿肚子的火氣也只能忍了。麻利的從床上爬起來,陸壓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抱怨道:“你至于要拿水倒在我臉上嗎?多叫幾句不就行了?”
“哼!看你睡得那副死豬樣子,能叫的醒你才奇怪了。”龍凌瞥了他一眼說道。
一刻鐘后,兩人各自手里端著一把掃帚出現(xiàn)在了洞府前門的階梯道路上。
看著那條又長又高又陡的階梯道路,陸壓小盆友頓時(shí)怔住了,許久之后他才機(jī)械的轉(zhuǎn)過頭,目光呆滯的看著龍凌,說道:“這就是我們要打掃的地方?”
陸壓那受到了驚嚇的表情成功的愉悅了龍凌,于是他好心情的點(diǎn)頭回答了他的問題:“是啊!如果我們動作快點(diǎn),也許能趕在中午之前掃好。”
“……”陸壓。
再說瀾滄殿內(nèi),玉鼎真人和太乙真人相對而坐。
太乙真人說道:“師兄,你罰龍凌和陸壓二人前去打掃前門的階梯,是否太重了一點(diǎn)?”
太乙是看過那條階梯道路的,真心很長很高很陡啊……好吧,其實(shí)是他對階梯道路有心理陰影。身為原始天尊的弟子,太乙真人毫無疑問的也是同樣走過玉虛宮外的那條青石階梯的,他表示往事不堪回首、觸目心驚啊……
“無礙!不過是小懲大誡而已。”玉鼎真人語氣淡淡道,伸手提著茶壺給太乙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云霧茶。
太乙端起茶杯放至嘴邊輕抿了一口,笑道:“師兄何時(shí)改用茶了?”
玉鼎真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道:“早晨還是飲茶的好,這酒喝多了容易醉人。”
太乙聞言失笑,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別玉鼎真人接下來的話給打斷了。
“你不是知道嗎?以前你宿在金霞洞的時(shí)候,每天早上我都會泡一壺茶等待你。”玉鼎真人似乎是不經(jīng)意的說道。
太乙真人聞言一愣。
“說起來,你似乎是很久都不曾宿在金霞洞了。”玉鼎真人語氣淡淡的說道,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gè)事實(shí)。
“沒辦法。”太乙真人回過神來,說道:“師弟已經(jīng)長大了,不能在勞煩師兄你了。”
玉鼎真人看了他一眼,嗓音清冷道:“無論怎樣,你始終都是我?guī)煹堋!?
“這是自然的,除非哪天師尊將我逐出師門,否則這句師兄之稱,我恐怕是要叫一輩子的。”太乙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說道,似乎是在說什么極為幸福的事情一樣。
“既然你是我?guī)煹埽艺疹櫮闶俏业呢?zé)任,你勞煩我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S穸φ嫒死^續(xù)說道。
“……”
許久之后,才聽到太乙真人的一聲輕笑,說道:“那么師弟便勞煩師兄一輩子了,師兄莫言嫌棄厭煩。”
玉鼎聞言未曾出聲拒絕。
就這樣,太乙真人在玉鼎真人的柔情攻勢下丟盔棄甲一敗涂地,完全忘記了正在受罰的龍闕和陸壓二人。
金霞洞府前門
龍凌和陸壓二人拿著掃帚慢悠悠的掃著階梯,陸壓抱怨道:“這么長的階梯,我們要掃到何時(shí)啊!”
“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找了太乙?guī)熓迦ハ驇煾盖笄榱恕T趫?jiān)持一會,很快的我們便能獲救了。”龍凌動作懶洋洋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階梯。
“咦?什么時(shí)候?”陸壓驚奇道,“你什么時(shí)候去找的太乙真人?我怎么不知道?”
“切!就你睡得跟死豬一樣。”龍凌鄙視的看著他。
“別說這個(gè)!”陸壓十分不耐煩他說這個(gè),每次說到這個(gè)事情龍凌都要好好的譏諷他一番,每每都?xì)獾乃_。“你快說你是什么時(shí)候去找的太乙真人?”陸壓催促道。
“是早上啦!”龍凌說道,“早上天剛亮的時(shí)候,我就去找了太乙?guī)熓褰o他道歉。然后順便說了我們受罰的事情,請他幫我們向師傅求情。”
陸壓知道龍凌說的道歉是指哪一件事情,他還真有些意外,沒想到龍凌居然會去道歉。在他的認(rèn)知里,龍凌和他叔龍闕一樣,是個(gè)唯我獨(dú)尊的人,只有別人錯(cuò)的份,他們永遠(yuǎn)是對的。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龍凌居然去請了太乙真人求情!
“干得好!”陸壓大力夸獎(jiǎng)道。
“切!”龍凌橫了他一眼,鄙視的說道:“你當(dāng)誰都和你一樣,只知道睡啊!小心哪一天睡死過去。”
陸壓扭頭,自動屏蔽了他奚落的話語。
“嘖嘖!”龍凌嘖了幾聲,感慨似的說道:“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長眠。”
“……”陸壓。
“呵……你這小孩,年紀(jì)不大說話卻是有趣的緊。”
突然憑空響起了一道聲音,驚得龍凌猛地回頭。
只見金霞洞門前,一位黑發(fā)紅衣的男子牽著一個(gè)十歲左右大小的孩子站在那。
龍凌看著那黑發(fā)紅衣的男子忍不住的面露異色,他從未見過這般漂亮的男子,沒錯(cuò)是漂亮。仙人的容貌大多都是極好的,除了極少數(shù)基因突變長歪了的歪瓜裂棗外,洪荒的仙人們個(gè)個(gè)的顏都是頂好的。玉鼎真人面容冷清俊美,太乙真人俊秀雅致,清虛真人容顏惑人,慈航真人長相出塵……無一例外都是美男子。
但是他們都沒有眼前的這個(gè)男子給他的感覺來的驚艷,黑發(fā)如云,紅衣似火,五官綺麗,那狹長的眉目微微上挑竟帶出極致的誘惑。
男子看著龍凌驚訝的神色忍不住的嘴角勾起,似乎他的表情極大的愉悅了他。
“你師父在家嗎?”男子問道。
“在的。”龍凌聞言遲鈍了會,然后立馬回答道。
“如此極好。”男子滿意的頷首,然后又道:“那便不勞你前去通報(bào)了,我自行進(jìn)去好了。”
“……”龍凌沉默,這人誰啊?這么自來熟。
男子牽著身側(cè)小孩的手朝金霞洞內(nèi)走去,走了幾步之后突然回頭,對龍凌勾起嘴角禍國殃民地一笑,說道:“今日怎會是你前來打掃門外?”
“……”龍凌沉默,,這人誰啊?這么討厭。
作者有話要說:=口=
猜猜這個(gè)黑發(fā)紅衣的男子是誰?
提示下,本文的第一章就有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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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啦啦啦
話說下午沒加更,我明天補(bǔ)上好了,跪……
下午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