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花澤夏有些不大清楚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是莫名的有些感動。扯著嘴角,內心滿是欣慰的繼續著手上的家活。不過入江紀子也不想讓花澤夏還沒完全好就累著了,特別還是碰涼水的, 入江紀子對待自己孩子有些方面多少都是有些寵溺的。
何況是看待成自己女兒的花澤夏, 更是推著出了廚房。
花澤夏上了房間, 敲了敲門, 入江直樹背對著不知道在看什么, 很是認真。花澤夏輕步的走了進去,突然拍著入江直樹的肩頭,道“嘿, 在看什么?”
入江直樹無比淡定的,甚至是忽視著花澤夏。花澤夏鼓著臉頰, 狠狠地拍著入江直樹的后背。沒有預備這個情況, 入江直樹吃痛的轉過頭來, 看著總是讓人驚訝的大力士者道“怎么?不留在下面繼續玩?”
“嘖。”花澤夏犯難的扭著眉頭,揪著入江直樹衣角, 道“沒辦法啊,有些人嘛,都不說一聲就走了。還要讓別人擔心,看是不是生氣了?你說呢,嗯?”
入江直樹轉過臀下的椅子, 雙腿叉開, 伸手一攬。溫香軟玉在手, 看著花澤夏鬼機靈的模樣, 雖然是強詞奪理, 不過他卻十分喜愛。有些不懂言辭,但是行為是最直接真誠的嘴巴在上面偷了個香道“不生氣。”
花澤夏眉眼彎彎,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羞澀,卻是小動作的坐穩了腿上,依靠著懶懶的姿態,瞄了眼書本。不由得想到了上回說的話,問道“打算好學什么專業了嗎?”
細眉猶如爬蟲一般,扭在一塊,十分難看。入江直樹想了想,搖頭。花澤夏見入江直樹的神情絲毫沒有沮喪,想來是和之前的心理有了不一樣的緣故吧,這樣子的話,那她就等著他,一點點的成長起來。
入江直樹太過聰明,漸漸地,對事情都沒有了興趣。若說網球,則是因為需要人的體力各方面,一局下來氣喘吁吁的,就是最暢快的時候了。想起第一次正式見到入江直樹的時候,不就是網球場嗎?
兩人耳鬃廝磨,好一天地的幸福溫馨。入江裕樹叫吃飯的時候,都是敲著門,沒有進來的。花澤夏瞧著另一道門關的死死的,又看著入江裕樹拔腿飛跑的樣子,自主的去叫一下。入江直樹點頭,先走下去了。
相原琴子對著鏡子,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臉蛋。好半天了,有些喪氣的低下頭來。門外敲著響了,門鎖一開,頓時緊張的收起了面前的鏡子,太過的緊張和沖動,手腳拙笨的,還不斷地撞到了小桌子上。
蹦的一聲,花澤夏就看著相原琴子笑得有些怪怪的。手還不停地身在下面,臀下有針一樣。花澤夏覺得有些奇怪,只是道“啊,是打擾了嗎?”
“嗯?沒有啊。”相原琴子眨著眼,幾乎發亮。
“哦,剛才叫你,也沒有人回,還以為你是睡著了呢。飯做好了,下去吃飯吧。”花澤夏笑著說道。臉上滿是善意和溫和的模樣,讓人很容易松懈。
見花澤夏臉上無疑,相原琴子心里松了口氣。等門漸漸的關上了,手摸著鏡子一點點的抽出來“啊,對了。”
相原琴子神經緊繃,連忙把鏡子又塞了回去,只見花澤夏揶揄的眼眸。卻沒有太多的窺探,只是簡單的了然輕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說的。青春期嘛,對那方面都會很好奇的。不過以后看的話,把門鎖上哦。好了,去吃飯了。”
“咔嚓。”門就關上了。
不是的,相原琴子看著花澤夏的眼眸怪異,徑直想要否認。可是花澤夏沒有留下這種機會,就走了。相原琴子把鏡子丟開,真是的。不就是看一下鏡子嘛,這有什么好藏的。丟死人了,可是花澤桑說的那方面是什么?青春期?咦,好羞澀的。
相原琴子一臉嬌羞,紅撲撲的臉蛋。一個勁的埋著頭靜靜吃飯,就是花澤夏簡單的對其一笑,她都趕忙離開視線,真是太詭異了。
入江直樹看了花澤夏一眼,花澤夏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啊。
見花澤夏一臉的懵懂,入江直樹也不過是一問,甩開這個問題。夾起面前的菜放到花澤夏的碗里,今天的菜照顧花澤夏這個生病的人而做的。日本都是生食,又想著花澤夏喜愛中式事物,也就學著炒了點菜。入江一家可能有些吃不慣,不過花澤夏卻是吃的津津有味的。
花澤夏抿唇一笑,接過來吃了。入江紀子看著,眼睛笑得彎彎的,瞇著都瞧不見了。入江重樹問了一下花澤夏的身體問題,花澤夏一貫的是今天的那幾個解釋,惹得入江紀子心疼的跟著夾了許多菜要花澤夏多吃。飯后還有一大碗的湯,也要跟著補起來。
長輩好心,花澤夏自然不會推辭。不過談及住的問題,入江家的那間房子給了相原琴子了,入江兩兄弟都是一起住的。入江紀子幫著花澤夏找了一張被子出來,放到相原琴子房間里,今晚上兩個人一起睡。但是很多方面都很不方便,又讓入江直樹去拿一些生活的用品過來。
如此,等入江家長都收拾好在房間里歇息了,等著入江直樹回來的花澤夏坐在相原琴子的房間里,隨便找了一本書看。才不過兩分鐘,入江紀子就過來敲門,道“小夏要早點睡覺,先拿我之前的睡裙穿著吧,等會哥哥回來了就剛好了。”
花澤夏點了點頭,就被入江紀子塞進了洗浴間里,關上門前,入江紀子很是滿意的笑道“洗澡水我都放好了哦,小夏快洗哦!早點休息,晚安。”
不是說,相原琴子夜晚學習的時候,入江紀子還要起來做宵夜的嗎?看入江紀子急切的走開,花澤夏有些不明。不過說的也是對的,早點睡吧。花澤夏脫了衣服,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放在洗衣機里,就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
啊,真是舒服呢。
熱熱的水溫,恰好的讓花澤夏舒服不已。自己都不知道鬧了多久,看著手指上皺巴著老人家似的痕跡,看著鏡子上滿是熱氣熏著,白茫茫的一片。腦袋有點沉。花澤夏反應過來自己不能再泡了,有些滿意的勾著浴巾擦拭起身子,等干凈了,這才拿著入江紀子的睡裙穿了起來。
摸上去的時候還好,可是拎著裙帶看到了睡裙整個樣子的時候,花澤夏嘴角一抽。幾乎不能反映的呵呵一笑,伯母,不是這么玩我的吧?
這會子不是冬天,自然不是什么絲綢涼快的布料。可是吊帶,深V胸的款式,裙擺也很低。
真是的,她的每一套睡裙,都不是這種暴露型的。逼不得已,花澤夏看著洗衣機,有些不死心的打開看了一下,嘖。才發現里面滿是水,自己的衣服也被泡的濕透了。除了浴巾,沒有什么遮的東西了。
就知道,花澤夏想著入江紀子層出不窮的手段,有些好笑又無奈的穿上了睡裙。穿上去了才發現,穿著的地方還是挺貼身暖和的,但也相比著很清楚的是后背的發涼,還有前頭的露肉問題。
花澤夏等著胸前雪白一片,努力的往上拉了一下,又看只能遮住大腿的位置,無奈的拉了下去。披著浴巾在肩頭,把捆綁著的頭發散了下來,撒了點水,有點濕的樣子。看了一下確定沒事了,這才放心下來。
打開門,外面很安靜。緩了口氣,花澤夏走了出來,似模似樣的拿著浴巾揉著頭發,另一邊聽到聲音,從臥室出來的入江直樹抬眼一瞧,頓時愣住了。
少女披散著頭發,有些凌亂的潑灑著,有些在身前。可是若隱若現的,能看到里面的雪白餓隆起,很有誘惑。裙子貼身的,幾乎能看到每一處的身形美好,一直到下面才遮住了腿部的地方。露出了筆直渾圓的大腿,不是沒看過,可是這樣的打扮,加上本人無意識下的隨性和慵懶,那就是最大的利器。
好似一手就能這段的胳膊抓著浴巾,手上的動作一頓。狀似不經意的攏著身前的浴巾,道“洗完了,你也要嗎?”
花澤夏只想著自己裝作不知道就好了,但是看著所謂隱蔽的動作,浴巾披在胸前。想著緊貼著,那平坦的腹部,不由得想著兩者的曲線,入江直樹很不淡定的臉紅了。轉過頭去,咳了一聲,道“嗯,等會再去。你說的東西,都放在房間里了,晚安。”
“晚安。”
花澤夏點了點頭,全身幾乎緊繃的繼續走著,擦身而過的時候,心都停了一下。眼眸一眨,入江直樹只聞著熟悉的沐浴香味,卻從來沒有發現過那么的有誘惑力。想著看花澤夏回房間,但是一瞥后背,就立即不能淡定的轉頭回房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花澤夏才緩過了一氣。打開門,見相原琴子瞪直了眼眸,花澤夏不自在的抿了抿唇。一臉很自然的搖擺著腰肢,看著桌邊帶來的東西,拿出來在臉上抹了起來,看著時間不早了,倒頭睡下道“晚安。”
“晚安。”相原琴子默默的撩開衣領,又挺了挺身前。臨睡下了,還恍惚的側身站到了鏡子前,看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