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這么好笑跟我說說被?”他晃著她的肩膀問道。
“哈哈……那個……那個湯你嘗嘗……”喬欣然捂著笑疼了的肚子,指著盛在另一個鍋里的湯說道。
韓信小心的喝了一口,直接就噴了出來,嗆得臉都紅了。
“嫂子,你牛,你厲害!”他接了一杯水灌下去,才重又問道,“里面到底加了什么?竟然能出來這種人神共憤的味道?”
“人神共憤?哈哈,這詞用的好。是鹽跟醋啦!”喬欣然擦了下眼角的眼淚,繼續笑著。
韓信也笑得肚子都疼了,還是忍不住沖她豎起大拇指來,“嫂子,你太牛了,竟然連我哥都敢整!整個世界敢這么對他的,估計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這算什么,我前幾天還把他頭打破了呢!誰讓他總欺負我……”
兩個人趴在廚房的臺子上,都快笑出腹肌了。
韓墨聽著廚房里傳來的陣陣笑聲,氣得臉都綠了。
“他們在說什么啊,這么開心?”莫珊珊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忍不住問道。
“誰知道,兩個神經病!我看他們今天是瘋了!”韓墨強壓著心里的怒氣,仰頭又灌下一杯水去。
張伯站在一邊,趕緊又給遞上去一杯。
他也不知道今天少爺是怎么了,一直都想喝水。而且今天少奶奶跟小少爺也很奇怪,兩個人到底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了,開心成這樣。
等一會兒有時間了,他一定要去問一問。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兩個人才捂著肚子從廚房里出來。喬欣然不敢看韓墨,他現在光是用眼神就能把她給吃了。
韓墨眼里直冒火光,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個壞心眼的女人給扔出去。可是想了想又強忍住了。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啊。”喬欣然把筷子一放,頭也不回的跑了。
要是跑得晚了,韓墨真的會把她給生吞活剝了的。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也只能對不起莫珊珊了,把她一個人留在這種是非之地。
韓信一看她溜了,趕緊起身跟了上去。
他可不想被大哥這顆炸彈的余威給震傷了,還是躲一躲得好。
見兩個人都像逃一樣的跑開了,莫珊珊還是一臉茫然。
這個喬欣然到底什么意思,難道在這個家里,她就這么幸福么?還是說她跟韓信有什么?
胡亂想著,卻是見韓墨又喝了一杯水,這已經是他喝的第六杯了。
“墨少……你……沒事吧?”她忍不住問道。
韓墨冷哼一聲,看向莫珊珊的時候,臉上又恢復了溫柔,“多謝莫小姐關心,只是有些口渴罷了。”
“墨少剛才不是問我戒指的事,其實我……”
“喔,那件事不方便在這里說,改天我會親自約莫小姐出來的……”韓墨打斷了她的話,冷冷的道。
本來他是想在今天把事情搞清楚的,可是那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心里燃起的怒火必須要發泄出來,那個女人必須為她做的事后悔!
聽韓墨這么說了,莫珊珊也不敢不從。
輕輕的點了點頭,眼底卻滿是不甘。
那個戒指,明明就是喬欣然的啊。她曾經還取笑說那個戒指太樸素了一點都不適合喬欣然的。
可是喬欣然卻說這戒指是她去世的母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所以會一直戴著。
怎么會到了韓墨的手里?而且為什么韓墨還拿著戒指來問她?
難道他不知道那個戒指是喬欣然的么?
對了,剛才他提到大唐酒吧開業那天,難道是那天發生了什么事……
是了,喬欣然第二天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是提到了自己戒指丟了的事。難道她丟的戒指,正好被韓墨撿到了?
是巧合么,還是有其他的什么事……
她明明記得那天把喬欣然一個人扔到包間里的,難道在她走了以后,她跟他之間,發生過什么……
莫珊珊感覺自己的腦細胞從來都沒有這么活躍過,只是幾分鐘之間,就已經做出了無數種推測。
可是不管哪一種推測,結果都指向了同一個方向,那就是韓墨并不知道這枚戒指的主人是喬欣然!而且,他似乎對戒指的主人很有興趣!
既然如此的話,喬欣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可是上天賜給我的良機啊,要是再抓不住的話,那可就是我莫珊珊的失敗了……
喬欣然果然還是想得太美了,也太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記仇程度。早知道她那天就該聽阿信的話,早早去賠禮道歉了。
可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她根本就沒有機會了。
本來爭取來的自由生活,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都離她而去了。
而她就像是個進了賭場的新手,被扒的連內衣都不剩的扔了出來。
那天晚上她正躲在房間里偷樂的時候,就被韓墨抓了個現行。那張臉黑得,要是有額頭上畫個月亮的話,就是現代版的包青天了。
“開出這種玩笑,就要接受代價!喬欣然,你真的把我激怒了……”
這是他那天晚上對她說的話,也是對她下的最后通牒。
那天晚上他像瘋了一樣的折磨她,整整一夜,那種滋味,真是比死還難受。期間她昏睡過去好幾次,可韓墨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
而且第二天早上,把全身散架的她直接從床上拉起來,伺候他洗漱吃飯。
而且這種生活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了,現在的她憔悴的就跟孤魂野鬼一樣,黑眼圈都快長到地上了。
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扔到大街上說她是乞丐都有人信。
她不住的向韓信發射著求救的眼神,韓信卻是看也不看,抓起一個面包轉身跑了。
誰讓你把大哥這個炸彈給點著了的?我可不敢在這種時候站出來當炮灰。
大哥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這種時候,就算是親弟弟站出來替喬欣然說好話,也是跟她同罪的。
雖然心疼喬欣然,可是一考慮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他還是決定旁觀。
“倒水!愣著干什么!”韓墨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