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不對讓父親有任何的危險。
而自己的身份,也一定不能暴露,就算是再想說出來,也要忍著,直到父親安全了為止。
身后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帶著重重的低音,聽起來,卻有種難得的性感。
“竟然是你?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她回頭一看,卻是她出車禍時救了她的那個兵哥哥。
“你好,我叫……路遙,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現在恐怕已經在醫院了。”她笑著伸出手去。
“不用這么客氣,我叫上官云。”他的大手與她的手稍稍握了一下,馬上分開,顯得很有禮貌。
喬欣然默默的把名字記下,真是沒想到,他的長相,跟上官云這個名字,竟然反差這么大。
因為上官云,聽起來有種溫文儒雅的感覺,而他本人,卻是身材健壯,面容硬郎的硬漢形象。
“你的傷好些了么?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這種傷有時候是發現不了的,過幾天才會感覺出來,好是早些檢查的好。”他又笑著說道。
“我沒事的,倒是你,為了救我還受了傷,真的很不好意思。”喬欣然笑著說道,這也是真心話。一個男人初次見面就冒著風險救她,她自然是心懷感激的。
上官云看著她,眼里閃出明亮的光來,就像太陽一樣炙烈,“那我是不是該給你個機會讓你釋懷?不如,你請我吃飯好了。”
喬欣然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微微愣了一下,馬上笑了起來,“當然,這是應該的。那你什么時候方便?”
上官云想了想,直接把她握在手里的手機拿了過去,撥出了一個號碼,然后才笑著把手機還她,“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有時間了會給你打電話。”
“好,我隨時可以。”她把號碼存了,對這個男人也有了些好感。
因為這么直接又率性的性格,也正是她喜歡的。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是太陽一樣,并不是阿信那種陽光大男孩的感覺,而是像太陽一樣,不管什么時候,都散發著一種巨大的能量。
“上官,你不是想要逃走了吧?這位是……”
謝震天突然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手里還拿著一杯酒,說不出來的優雅。
喬欣然心里一驚,難道他們認識?
這時候連韓墨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兩個男人,微微點了點頭,“上官,你今天也來了?”
然后又沖著謝震天道,“這是我的秘書路遙。”
“喔,原來如此。”謝震天淡淡的笑著,目光一直在喬欣然的身上停留著,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熟悉。
而上官云顯然是有些驚訝,“她是你的秘書?哈哈,還真是巧了。”
喬欣然感覺三個男人間的氣氛不太對,想要先退出來,對著韓墨說道,“墨總,我先去外邊等著了。”
“恩,去吧。”他淡淡的道。
“那上官先生,我等你電話。”她沖著上官云笑了笑,轉身出去了。
韓墨的臉本來是帶著淺淺的笑的,一聽這話,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你跟她……怎么認識的?”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喔,今天遇到一場車禍,我看那車子是沖著她來的,就把她救下來了。墨少,沒想到你的秘書都是這么優秀的女孩兒,我約她吃飯,你不會介意吧?”
韓墨眸子暗了一些,看了他一眼,“她只是我的秘書,私生活我當然不會介意。不過能讓上官你看上的,也算是她的造化。”
上官云哈哈笑了起來,“只是覺得她很特別而已。”
喬欣然從酒店里出來,直接上了車。因為外面有些冷,風也很大。她無聊的翻著手機,看著這三個月來發生的一些事,想要更多的了解一下,自己不在的這些天,身邊的人,都發生了什么。
不過大多數,還是關于尋找她的線索的。
只是跟剛失蹤的時候相比,現在的新聞,要少了許多。
她也明白,這種事就是這樣,剛發生的時候,所有的新聞媒體恨不得整天都拿來炒作,但是時間一久,就會被其他的事情帶過。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人們也是喜新厭舊的,舊事物,永遠比不上新鮮的。
手機突然響起來,是韓墨打來的,讓她進去接他,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
她趕緊進了酒店,就看到在電梯外面,腳步有些不穩的男人。
她以前不是沒見過他應酬喝酒,但是喝醉的時候,并不多。可是自從這次回來以后,每次見他,都是醉得快要不醒人事。
難道他是在借酒消愁么?
這樣的想法只是一瞬間閃過,馬上就被她拋到了腦后。因為那個人的手已經扶上了她的肩頭。
把他扶到車子上,正要上車的時候,一個人影卻突然跟著上了車,坐到了副駕駛上,嚇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個露娜。
“露娜小姐,您有什么事么?”她禮貌性的問道。
露娜看了她一眼,眼里有濃濃的厭惡。這個女人怎么還活著?她本來派了人去做了她的,竟然沒有成功?
不過算了,她現在的目的,可不是這個女人。
“墨總,關于那天的事,我很抱歉,你能給我個道歉的機會么?”露娜沒有跟喬欣然說話,直接轉頭對著韓墨說道。
韓墨醉的不醒人事了,也不知道聽到她說話沒有,直接吩咐喬欣然開車。
喬欣然想了想道,“露娜小姐,墨總喝醉了,如果您有什么事可以等他醒了以后再說。現在我要送墨總回家了。”
這意思已經說的很明顯了,讓她下車。
露娜冷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喬欣然一眼,摔上車門下了車。
對于她的這種行為,喬欣然早就習慣了,也沒有生氣,直接發動了車子走了。
把韓墨送回家,等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一身疲憊了。
連澡都沒有精神洗,直接爬上了床。
第二天韓墨對她的態度,似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