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你現在可以跟我講一講你幻聽的事情嗎?” 在來的時候,黃穎其實也有做過一些功課。 所謂的幻聽就一種歪曲或奇特的聽覺,并沒有相應的外部聲刺激作用于聽覺器官。病人有時會聽到有人在喊救命,但這種聲音在現實的外部聲場中并未存在。 引起幻聽的原因一般來說有如下幾種:心理因素,如過度精神緊張; 身體某部疾病,如聽覺中樞障礙或精神病; 藥物作用,如吸食或注射過量麻醉劑,吸食大麻及錯食致幻物質,藥物過敏等。 但是最后一種情況就是恒智所說的靈。 這個男人的精神狀態一直都很正常,所以黃穎一下子就排除了藥物的作用,但是精神之類的隱疾,她倒是一時間無法判斷,于是她只好繼續問他問題。 “出現這種幻聽的時間有多長了?” “一個月了!”劉存義淡淡說道。 一個月?黃穎很是驚詫,一個月前才出現的幻聽,“在此之前,你問過醫生嗎?” 劉存義點點頭,“有!” “那醫生怎么說?”黃穎暗道:“會不會是因為精神上的問題呢?” 劉存義似乎也看出她的想法,道:“各國疾病類型不同而有區別,如偏執型精神分裂癥患者的幻聽,常常是逐漸產生和發展,常與妄想同時存在。而且幻聽數量有從少到多的特點,內容有從簡到豐富的發生發展過程。疾病嚴重的階段,患者對幻聽的內容堅信不移,以致幻聽支配著病人的情感、意志和行為,而且有相當一部分病人對自己的幻聽內容不肯暴露。也有的偏執型病人聳耳似乎傾聽著什么,還有時自言自語,好像是在對話,表情氣憤,激動等,但當問其聽到什么時。患者只回答:“沒什么”有時,病人受幻聽支配殺了人,也不會直接告訴你。醫生對這種偏執型病人檢查時,常常需要以同情的心情、關切的口吻“您整天又吵又嚷的多么累呀
!們是不是能夠幫您做點什么?” 而青春型精神分裂癥也可出現幻聽,但其特點是常常突然出現,內容零亂而不固定,病人對幻聽肯于暴露,往往是不等你問,就哭哭啼啼地向你述說:“我要當皇帝了,是聲音告訴我的…”病人可受幻聽支配,突然沖動,傷人,毀物。單純型和緊張型病人也可出現幻聽,但多為單調的、一過性的癥狀。” 黃穎聽著他的話,“你還去研究了幻聽?” “這是醫生經常對我說精神分裂幻聽的內容,我早已經會背了,但是很可惜,上述所有的狀況,我都沒有發生!” “是么?那你認為呢?” “夜間的時候,我有時候會不經意地聽到有人在我的天花板上哭泣,可是我一睜開眼睛,卻又什么都沒有看見,有時候我還會聽到兒童的嬉鬧聲,有一次最近的,我居然聽到自己的床板下面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可是等我望著下面一看,哪里有什么東西,只是腦袋種有個聲音不斷地對我說,快點走啊,快點走啊!” “快點走?”黃穎望著劉存義,這時候她的內心疑惑到極點,不論是任何的一個人,都不會有這么古怪的幻聽的呀,難道他的真是特殊的? “或許今晚你呆在這里,你就可以感受到了,我真的沒有騙你!” 劉存義很是認真地說道,這時候的黃穎忽然一愣,要想事情的真相,確實得這么辦了,可是自己真的有勇氣住在這么一間房子中嗎?她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在一個月前,你是不是經歷了些什么呢?”黃穎問道,那個男人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個每天上班下班的工作一族而已,哪里會有時間關注太多別的事情,我其實也不著地自己究竟為什么會出現這種狀況,或許……” 劉存義的眼睛陡然一動,或許是因為我趕走一個賣花女孩的緣故吧?” “趕走一個賣花女孩?”黃穎的眼睛陡然之間睜大起
來,“你說說看,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吧!”| “那天是情人節,步行街上來了一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不斷地在路上兜售著鮮血,當時她就來到了我的身邊,她對我說:‘先生,來根鮮花吧!’ 但是你也知道,我的太太已經死了,如今聽到她這一句話,我怎么能夠不傷心呢?于是當時就起了火,二話不說就將她籃子里的花丟到了地上,然后就將她的花踩爛了!” “你即使生氣,也不能對一個小女孩做出這樣的事情啊?”黃穎覺得有些惱火了,這時候的劉存義嘆了口氣,“當時我踩了那些花,我也覺得后悔啊,于是我就掏出了所有的人遞給了那女孩,那女孩卻愣是跪在地上哭,當時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心情該不會是想要敲詐我更多的錢吧,可是我自己沒有那么多的錢的呀,于是我就干脆留下錢跑了。” “你……”黃穎有些惱火,幾乎想一拳打在這個混蛋的臉上,可是她一想到這番是為了完成恒智交給自己的任務的,她一下子就按捺住自己的性子,她嘆了口氣,暗道: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如果你不是還有良心送點錢給那小女孩,現在我就準不放過你! 這時候的房間突然起了一陣冷風,黃穎覺得有些冷,身子不禁抖動了一下,她問道:“那從那一天起,你就開始出現在這樣的狀況了嗎?” 劉存義點點頭,“是的,難不成是那小女孩的冤魂找上了我?” 恒智的話顯得有些后怵,他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 黃穎盯著他,“現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一切都還沒有討論的意義,或許我還真的得呆下來了!” 黃穎看著自己的袋子,里面裝滿了捕捉靈的法器,她已經下定決心要看看是怎么回事了,而要看出是什么事情的話,就在今晚。 “對了,我再問你,一般出現這種情況是在什么鐘點?” “午夜十二點!”劉存義淡然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