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龑已經在薇諾娜提出喝酒的時候做好了再次被放倒的準備,他甚至已經準備把自己在球場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全部放棄。但出乎意料的是,薇諾娜很快就醉了,而王龑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在他們剛剛喝完不到半打,薇諾娜就已經開始晃晃悠悠,眼神兒發直了。王龑還在把第五瓶啤酒往肚子裡灌的時候,薇諾娜已經醉倒。意外,王龑真心覺得意外,事實上在這次喝酒的過程中,王龑是老老實實的一點花招都沒耍,甚至是一句話都沒說。
王龑灌完第五瓶,看看薇諾娜已經坐不穩了,果斷放棄再去打開剩下啤酒的想法。呆呆的坐著,也沒有想去扶一下還在那裡左搖右晃的薇諾娜。直到薇諾娜一頭栽倒在桌子上,王龑就這麼看著她,從頭到腳。
白色的套裝,黑絲漆皮高跟鞋,肉色吊帶絲襪,加上那本來就極其接近的面容,王龑恍惚的認爲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曾經二十年前的莫妮卡?貝魯奇。一如當時《西西里的美麗傳說》裡面那個讓無數少年青春萌動的性感身影。黑髮,大眼,挺直的鼻樑,面部輪廓精緻而又突出,頸部修長,往下是能悶死人的女性事業線,再往下
??算了,有點不太紳士了。
當年的《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中,貝魯奇的性感形象讓王龑無數次可恥的硬了,更讓他無數次夢中魂牽夢繞,曾經有一段時間王龑都是拿著這部電影當做‘毛片’看的。而現在,一個仿真度百分之百的年輕版就在自己的面前,醉態可掬,性感撩人。
“上?不上?上?不上?”王龑開始在腦海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上了,是禽獸;但是不上,不就是禽獸不如嗎?”王龑開始想起那個在網上傳播甚廣的笑話。
“煩不了了,管他孃的,是你自己這麼送上門來的,老子不上都對不起自己。”王龑終於下定了決心,“你沒那麼放心我,這明擺著是‘海闊天空任我飛’的態度嘛。”
王龑起身,環顧四周,發現酒吧裡早就已經沒什麼人了。畢竟不是什麼比賽日,也沒人會在酒吧裡待到很晚。那個叫做露絲的女服務員也跟馬西莫不知所蹤,不大的酒吧裡就剩下王龑和薇諾娜兩人。
王龑往薇諾娜走了兩步,不對,趁人之危已經很可惡了,沒理由不幫人家把地方弄乾淨。要不辦完事兒再說?但是辦完事兒還有沒有力氣就不好說了,而且完事兒之後薇諾娜的反應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那就,先幫人家打掃一下,好歹留個好印象,當*有時候也是要立牌坊的。王龑轉到後面,掃帚,簸箕,水桶和墩布,一個都沒拉。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甚至還幫人家把門和燈都關好了。
等王龑把一切搞定之後,轉回身,尼瑪,人呢?王龑發現座位上早就已經沒有了薇諾娜的身影,四周空空的毛都沒有一根。合著老子白乾了?早知道還尼瑪立個什麼牌坊,老子直接當*不就完了?
正當王龑後悔的時候,就看見吧檯那裡出現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吧檯旁有一束頂光打了下來,隨著那個身影的走動,幾塊陰影在她的身體上巧妙的滑動著。我去,完全沒機會了,這算是畫蛇添足的最好反面教材,還尼瑪什麼趁人之危,人家都醒酒了好吧。王龑內心底的失落如潮水一般洶涌,已經做好回家一人擼管的準備了。
“你還挺勤快的?要咖啡嗎?”薇諾娜端著兩杯咖啡,慢慢的往王龑走來。
“呃,好的。那個你沒事了?”王龑明知故問。
“嗯,還好,醒酒了,本來也沒喝多少。”薇諾娜將咖啡遞給王龑。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王龑喝了一口咖啡,繼續垂死掙扎。
薇諾娜什麼話都沒說,王龑見狀徹底死心,一口將咖啡幹掉,轉身準備離開。背影中透著無比的失落,還帶著點點瀟灑,打腫臉充胖子的瀟灑。
“哎,你現在回去睡得著?”正當王龑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薇諾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嗯,不一定,我想可能回去看看電影什麼的。”王龑一聽還有戲,趕緊回身。
“那好,我有點困了,想睡覺了。”薇諾娜話鋒一轉。
“呃,好,好,早點休息。”王龑被‘冷水’澆了個劈頭蓋臉,只得再次轉身準備走。背影愈加的失落,還帶著一點點委屈。
“但是,一個人睡好像有點冷,你願意幫忙嗎?”‘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薇諾娜的話音裡是*裸的誘惑。
“那個,你的意思是?我給你弄個熱水捂子?”王龑明顯不敢相信,幸福來得有點突然,還有點曲折。尼瑪,老子都被你耍怕了好吧。
“行了,別裝了。在我喝醉的時候,你就想了吧,跟我來。”薇諾娜優雅的一轉身。看看,看看,什麼叫高貴,就是和你‘約那什麼’的時候都這麼優雅自然。
“沒有,我是正人君子,真的,我就是想幫你打掃一下。”王龑嘴上說著,腳步緊緊的跟著薇諾娜,生怕落下。
薇諾娜的臥室就在酒吧的後面,是一個很有情調的房間。甚至完全不像是一個女人的房間,高雅大氣,除了某些細節的花紋和女性用品之外,其餘的完全就像是一個歐洲貴族的起居室。
“爲什麼?”王龑看到既然已經箭在弦上了,突然問出了一個傻傻的問題。
“你不會還是處男吧?”薇諾娜斜靠在牀頭,“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居然問這個?”
“不,當然不是。我就是想知道,爲什麼?你我不過見過幾次而已。”王龑知道這個時候怎麼能慫了呢,處男。你明顯是看不起當初老子在酒吧裡怎麼翻雲覆雨的,古都‘應天’的各大酒吧哪個沒有我留下的痕跡?
“你是不是真的要在賽季後離開?”薇諾娜突然問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起小時候,那時候還是皮波的皮亞琴察。”薇諾娜倒真是個紅狼的球迷,這時候都能想起來足球,“你和他太像了,不光是球風。”
王龑摸了摸自己不算是帥的驚天動地的臉,想來除了都是黑髮黑眼睛之外,和因扎吉最像的地方就只剩下削瘦這一點了,意大利人民的審美真奇怪。
“你甚至和他都很像,一樣的讓人心疼。但還好,你不是那麼混蛋。”薇諾娜起身,輕撫著王龑的臉龐。好傢伙,終於說到重點了,原來一直是觸景生情。
“我是個備胎?”王龑明白了薇諾娜的意思,合著老子今晚是你的懷舊工具了?
“不,上一個夢已經破碎了,你是我新的美夢。”薇諾娜輕笑,輕輕的吻住王龑的嘴脣。
慢慢的,兩人相擁走到牀邊,輕輕的倒在牀上。王龑忽然發現薇諾娜的身體一緊,然後才慢慢的放鬆下來。
“答應我一個要求好嗎?”薇諾娜緊緊的抱著王龑,王龑的手甚至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慢慢的發熱,每一寸都在發熱,每一處突起,每一處凹陷。
“答應我,爲我好好的踢著半個賽季,只爲我。”薇諾娜擡起王龑的頭,定定的看著他。
王龑輕輕一笑,點頭應許。突然在王龑的心裡出現了一個很好玩的想法,說穿了就是爲了小小的報復一下自己被當做備胎和當色狼一樣耍了半天的仇。
王龑將薇諾娜輕輕的拉起來,站在牀邊,自己緩緩的蹲下。慢慢的幫薇諾娜脫掉衣服,一切都像是《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中,那個小男孩夢中的鏡頭。
“你叫什麼名字?”王龑抱著薇諾娜,在她耳邊問道。
“薇諾娜。”
“不,今晚你是我的莫妮卡?貝魯奇。”王龑抱起薇諾娜躺倒牀上
??
(不喜勿噴,權當我是在爲了少年時期春夢的意淫吧,就是有點對不起託納多雷導演了。另外推薦《西西里的美麗傳說》,那是每個80,90文藝青年青春時期最美好的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