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孫小鵬的背影,也感覺到他的無奈,對塔塔娜說:“這件事情你也別怪孫小鵬,他是真幫不上忙了。”
塔塔娜微微的點點頭:“我明白的,對于這件事情,我本來就沒有報多大希望,你休息吧,明天我就回國。”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我下意識的就說:“我和你一起去泰國。”
塔塔娜的背影顫了一下,卻說:“你跟著我回去有什么用?好好待在中國,等我殺了汗同濟后,來中國好好找你玩。”
說完,她就走了出去。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滿腦袋都是塔塔娜的背影,以及無奈。
她口頭上說什么不報多大希望罷了,如果真的不報希望,他會跟著我和孫小鵬一起來嶗山?
來嶗山難不成還能是看風景的?
就在塔塔娜出門后沒一分鐘,孫小鵬賊兮兮的手里拎著一箱酒走了進來。
“你又回來干什么?”我看著笑容滿面的孫小鵬說:“剛才還一副沮喪的模樣,一下子就好了?”
“咳咳,這不是演給塔塔娜看的么,說實在話,那汗同濟也確實難纏,我也不想繼續和他斗,不過我面子不能丟啊,剛好那些長老不同意我帶人去殺汗同濟,這不就給我個臺階了么。”
孫小鵬把酒放到桌下,開了兩瓶:“來,我倆喝喝酒。”
我坐到孫小鵬對面,接過他遞過來的酒。
孫小鵬看著我笑呵呵的說:“你咋這幅模樣?咋了,真喜歡上塔塔娜那小妞了?”
“恩。”我點點頭,和孫小鵬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孫小鵬一看,就說:“其實吧,我能看出來,塔塔娜也有些喜歡你。”
“真的假的?”我心里忍不住一喜問。
這就跟一個賭徒,賭博輸了幾百萬,突然賭場告訴他,今天輸的錢全部還給他一樣,一個意外的驚喜。
“你怎么喜歡上那妞的當我不知道?不就是跟她睡了一次么,你說,你一大老爺們和人家睡一次,都能對她產生感情,更別說她個姑娘了。”孫小鵬說:“你也別想那么多,那天晚上,我就瞄了她的背影,其他時候認真開車呢,人家這姑娘不錯,你要追,就使勁追就可以了。”
“不是這個原因。”我搖搖頭,喝了一口酒。
孫小鵬嘿嘿一笑:“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艾唐唐?”
說實話,最了解我心里想法的,真的是孫小鵬,每次都能說到我心坎上。
“說實話,唐唐那妞比塔塔娜也漂亮,身材也更好,雖然傻不拉幾的,但給點吃的就能養,好像是要比泡塔塔娜更劃算一些。”孫小鵬摸著下巴道:“而且據我所知,唐唐也有些喜歡你。”
“你說我以前讀書的時候,也不算出彩,也沒女的追我,現在是風水輪流轉?”我苦笑了一下。
“看你自己咯,真想追塔塔娜的話,明天就跟她一起去泰國,雖然之后要和它一起對付汗同濟,是危險了一點,但俗話說,患難見真情嘛。”孫小鵬道:“如果明天早上,她離開后,你沒跟著她走,說不定就真的沒機會了。”
我聽完孫小鵬的話,悶著使勁的灌了一口酒。
“哈哈,如果我不給你帶點酒來,你估計今晚都睡不著,做兄弟的給你一句話就夠了,做什么事情都無所謂,只要自己不后悔就可以了。”孫小鵬說。
我看著孫小鵬問:“如果現在做了,以后卻后悔了呢?”
“那不管,現在合了自己心意不就好了嗎?俗話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朝是何年?”孫小鵬說:“你現在干了,以后還有得后悔,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做,可是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
我也沒跟孫小鵬喝太多,就喝了一瓶,心里有了答案,就躺到床上,睡了。
或許是心里有心事,天還沒亮我就睡醒了,洗漱了一下,背上包,拿上三清化陽槍,就推門走到隔壁,敲了敲房門。
過了一會,塔塔娜穿著一身青色道袍打開門,她頭發挺亂,顯然還沒睡醒就被我的敲門聲吵醒。
估計這也是她這幾天來,難得能好好休息的時間。
“有事嗎?”塔塔娜看到我的模樣問:“你要走了?來和我辭別?”
“恩,我準備離開了,不過是和你一起走。”我笑著看著塔塔娜。
塔塔娜疑惑的說:“和我一起?我們泰國降頭師跟南洋降頭師的戰爭,即便是多一個你,也改變不了什么,你根本沒有必要和我一起去泰國。”
“當然有必要。”
“理由呢?”塔塔娜問。
“維護世界和平這個可以嗎?”我笑道。
塔塔娜一聽,就要關門,我趕忙往里面擠,嬉笑道:“保護你,這個夠了吧。”
塔塔娜的眉頭緊皺:“保護我?”
“如果我說,我喜歡上你了,這個理由又夠嗎?”我說。
塔塔娜說:“喜歡我?說不定這個所謂的‘喜歡’僅僅只是你的錯覺,說不定過幾天,你就會改變心意。”
“感情都會變的,人家結婚幾十年都還有離婚的呢,這誰也說不準,不過我現在心里很清楚,我現在,此時此
分此秒,是喜歡你的,這就夠了。”
說完,我也厚著臉皮,抱著塔塔娜就親了上去。
雖然我沒有什么戀愛經驗,但我不知道在哪本書上看過,臉皮厚追女孩子是不吃虧的。
雖然一開始塔塔娜開反抗,不過接著,也欣然的和我接吻。
親完后,塔塔娜的臉也有一些紅,說:“先說好,到了泰國,任何事都得聽我的。”
“行。”我點頭。
塔塔娜手里出現一顆黑色的藥丸:“這是一顆迷心降,吃了這個降頭,以后我可以命令你一次做任何事,想清楚了,任何事,包括讓你自殺。”
這算投名狀么?
我拿起這玩意就吞了下去,如果塔塔娜說的是真的,那我就算是把命完全交給了塔塔娜。
塔塔娜見我吞下這顆迷心降,忽然就抱住我,嚎啕大哭了起來,我反倒是有些發愣了,這哪跟哪啊,怎么好好的就開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