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進鎖妖塔?
我楞了下,隨后一笑,捏緊三清化陽槍:“抓我?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阿秀。”孫小鵬一臉慚愧的想要和我說什么。
“讓開。”我推開孫小鵬。
我心里也是一肚子的窩火,特么的,你說這阻止孫小鵬和狐妖談戀愛,這沒錯,我也不反對。
甚至我還支持這個決定,但稀里糊涂的就要抓我和黃天明,廢黃天明的道法,抓我進鎮妖塔?
這未免也太過分了一點。
那二十多個嶗山弟子拿著桃木劍就朝我沖了過來。
我上去一腳踹翻一個,接著,一槍劈在一個道士的肩膀上。
砰的一聲,這道士直接被打趴在地上。
我是人,他們的道術對我是沒有作用的,相反,我的三清化陽槍卻可以輕易的對付他們。
我沖進人群,揮起了疾風槍法的櫻花亂舞。
槍乃冷兵器之王,我拿著三清化陽槍揮舞,這二十多個道士根本進不了身。
更何況,這些道士從小練道術沒錯,身手●比普通人強也是真的,可畢竟主要學習的還是道術,對于冷兵器打斗,沒什么研究。
我師父是誰?
他鎮壓魔界之前,可是抗擊匈奴的將軍。
疾風槍法第一招和第三招都是用來對付邪祟的,而這第二招,更多的,卻是和人打斗。
我揮舞著疾風槍法,很快,直接把十幾個道士打趴在地上。
我出手也有輕重,只是傷他們,而沒有要他們命。
“我去,阿秀,你這夠虎的啊。”我身后傳來孫小鵬的驚喜聲。
此時那些道士也沒有要和我繼續打的心思,而是趕忙攙扶著受傷的道士。
海長老臉色難看:“胡鬧!”
“滾蛋。”我回罵:“你別倚老賣老,雖然我并不想打老頭,但這也不是你無理取鬧的理由。”
孫小鵬扯了我的衣角一下,我這才回過神,此時不是我說話的時間。
我退了一步,孫小鵬走向前一步,沖海長老說:“海長老,并不是我刻意違背嶗山的規矩。”
“我孫小鵬并不傻,我就是討厭嶗山此時的無理取鬧。”孫小鵬說。
海長老黑著臉:“怎么無理取鬧了?”
孫小鵬問:“我和胡彤的確互相喜歡,但卻并沒有表示要在一起,難道做普通朋友都不可以?嶗山二話不說,直接把胡彤封印起來,還把我關了禁閉。”
“為什么?”孫小鵬看著海長老。
海長老一時有些啞口無言。
我也微微點頭,的確,這件事情的確是這些長老無理取鬧。
海長老說:“小鵬,我看著你長大的,我不會害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憑什么啊?”是孫小鵬說:“憑什么你一句看著我長大的,一句你不會害我,一句為我好,我就得一輩子按照你們這群長老的想法活著?”
“就因為嶗山以前的掌門是那樣做的,所以我孫小鵬必須得跟他們一樣對嗎?”孫小鵬沖海長老吼道。
“說得好。”
突然,森林中走出了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者。
我一看,心頭一跳。
妖怪。
這個老者身上的妖氣很恐怖。
“說得好啊,沒想到你這小孩,竟然能有如此覺悟。”老者看著孫小鵬,滿意的點頭。
“你來做什么?”海長老冷眼看著這個老者,呵斥:“胡三太爺,這是我們嶗山的地界!”
胡三太爺?
我看著眼前這個老者,心里別提多驚訝了。
妖大致的分為三種。
一種便是魔界中,被龍珠統領的妖族。
還有就是一些零落,單獨出沒的妖,而大多數害人殺人的妖,便是這種,說時髦一點,就是無組織無紀律。
而最后一個,就是東北,胡三太爺帶領的妖族。
胡三太爺統領的妖族大多數都不行惡事,更多的是行善,所以東北人家,很多還供奉妖怪做保家仙。
沒想到這人竟然是胡三太爺。
胡三太爺瞥了海長老一眼,說:“海明,你們當初做的事,我到現在沒找你們計較,可也不要欺人太甚,我孫女當初和這小子的事,是你們承諾好的。”
“他倆互相喜歡上了,可你們嶗山卻要從中作梗,雖然封印了他倆的互相關于彼此的記憶,可一旦見面,就會慢慢的回想起來,沒錯吧?”胡三太爺說。
“他倆自己偶然遇到,互相又開始談戀愛,你們嶗山又抓我孫女去封印,你們嶗山的掌門珍貴,我胡三的孫女就下賤了嗎?”胡三太爺說完,拳頭一捏。
孫小鵬腳下的酒壇砰的一聲爆開。
一個白絨絨的狐貍倒在地上。
什么情況?
我聽楞了,不只是我,孫小鵬也是一臉疑惑。
“你不要胡言亂語,我嶗山掌門,如此尊貴的身份,怎可和妖談戀愛?”海明大吼道。
“嘿,我是不是胡言亂語,簡單,我解開你們掌門和我孫女的記憶,是不是胡言亂語就知道了。”
說完,胡三太爺突然出現在了孫小鵬旁邊,手指點在孫小鵬的額頭上,隨后又在這白絨絨的小狐貍的額頭點了一下。
“既然這么多人在,那么就一起看一下。”胡三太爺說完,手一揮,我腦海里,突然多出了一些孫小鵬的記憶。
……
孫道明在孫小鵬十五歲那年,特批了孫小鵬去東北的一間學校讀書。
孫小鵬從小就在嶗山學習道術,孫道明心里自覺虧欠了孫小鵬,于是想讓他像普通人一樣讀書,體驗在學校中的生活。
孫小鵬來到這間學校,成了一個高一的學生。
然而這個班的同學都很喜歡跟孫小鵬做朋友,一是因為孫小鵬有趣,各種笑話,逗得讓人捧腹大笑。
二,孫小鵬有錢,孫小鵬來讀書基本上不缺錢花,光這兩點,就讓孫小鵬在學校中壓根不缺朋友。
可很快的,孫小鵬碰壁了。
“胡彤同學,晚上一起去唱卡拉ok嗎?”孫小鵬沖自己的同桌問。
說來奇怪,來這個班幾天,和其他人都挺合得來,唯獨自己的同桌胡彤,絲毫不搭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