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偷了我的面!就給老子剩了點湯,餓了我一宿沒睡好覺!”周正陽殺豬一般的叫聲。
馮揍日被吵醒了,他坐了起來看著周正陽捧著一碗紅燒牛肉面的面盒,臉色不是很好。
老四吳鑫和老三王凱迷迷糊糊的有些蒙,老大王剛看到馮揍日醒來了,很自覺的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品出了宿舍,過了有那么一秒鐘,王剛在走廊里面喊了一句:揍日,洗簌去啊!
馮揍日也沒出聲,他默默的拿起了自己的洗臉盆跟了出去,出門就看見了王剛在等他,兩人一見面雙目一對視,終于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周胖子被整的太慘了。
到了洗漱間他們倆的笑聲才好了許多,洗簌的時候馮揍日忍不住看了一眼王剛,馮揍日瞇上了雙眼,昨晚的那道幻影讓他記憶猶新,那是一個女子,可以說美的沒話說的女子,雙手撫摸著昨夜睡著了的王剛,這小子...
“揍日,你我看的怎么那么入迷...”王剛洗著頭望了一眼馮揍日,他的嘴角抽搐,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啊!”馮揍日笑了笑,他有些尷尬的回應。
“臥槽...你小子不會就是校園中傳說的那兩位吧!”王剛看著看著頓時慌了,他越看馮揍日越像最近網上瘋傳的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
馮揍日臉都黑了,他急忙低下了頭開始洗簌,生怕王剛認出來他一樣。
...
“你看見的那個鬼老太的事我都弄清楚了!”剛到班級,張雅就湊到了馮揍日的身邊裝作很神秘的樣子說道。
馮揍日愣了一下,他昨天就是隨口一說想要快點擺脫張雅,這小妮子好奇心太重了,嘰嘰喳喳的墨跡個不停,沒想到她還真的打聽到了一些事情。
鬼老太半年前死于一場車禍,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瘋老頭是鬼老太的老伴,自從老太太去世了老頭的精神有些不正常,整天瘋瘋癲癲的說一些胡話,他說他能見到死去的老伴,而且對錢很敏感。
老頭身體不好常年吃藥,鬼老太活著的時候兩人住的地方是垃圾場,現在老太太沒了,這老頭就開始四處的漂流,也不會住處,只是偶爾出現在學校的周圍和天橋。
“他沒有兒子,女兒嗎?”馮揍日問了一句。
“有,一些認識他們的人說他們有六個兒子和兩閨女,而且家庭條件都不錯,不過就在車禍后出現了一次,好像是拿賠償金的時候出現的,之后就沒見過她的這幾個兒女,遺體都是醫院出資火化的,后來撒了洛城河...”張雅天性善良,她說著說著竟然有些哽咽了。
“馬勒戈壁的!”馮揍日忍不住罵了一句,他的心寒到了極點,雙手的拳頭賺得僅僅的,一股悲涼由心而生。
張雅張了張嘴,不過她沒有說出什么。
“對了,我問了一些住在那垃圾場附近的居民,他們說好像老太太出事的前一晚上,老頭病的特別的重...”張雅補充了一句。
馮揍日沒有說話,前面教授講的什么他也沒有聽進去,現在他要對癥下藥,無良大黃書從虛空中探了出來,他忍不住嘆一口氣,上次那兇靈跑了,根本不算捉到了鬼,現在他只能將目標放在鬼老太的身上,可是聽完張雅的話,馮揍日有些于心不忍。
“這世間悲涼的事太多了,我能放過一個,可是我能拯救多少,我現在連自己都救不了,我還在想著幫著別人,可笑啊...”一股無力感由心而生,馮揍日的眼眸閃爍著,他平靜了下來,心變得冷了許多。
“你在說什么呢?”張雅好奇的問了一句。
“對癥下藥,今晚去天橋捉鬼!”馮揍日堅定了信念,活著先為了自己,然后再去想那些所謂的大愛。
“好耶!”張雅有些小激動,在班級里面大叫了起來。
“張雅,你怎么了?”講臺上的教授黑著臉,人送外號‘活著的包拯’!
張雅頓時蔫吧了下來。
...
一身武道服,背著帆布的書包。
馮揍日已經成了這校園里面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他的出現必會引起別人的熱議。
“你快看,那不是傳說的人物嗎?”
“是呀!是呀!真的是他,我記得照片上那衣服和他穿的一樣,想不到他出現了!”
“唉!怎么那么帥啊!”
“好可惜啊!誰說不是呢?可憐的我啊!人家名花有主,還是...”
“高冷啊!居然是高冷的人,我的男神,哦!不,這個也是我的男神,看著他弱不經風的模樣,我就,我就,我就忍不住想為他遮風擋雨。”
“喲,你個大花癡...”
...
馮揍日習慣了,他無視所有人,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三人為虎啊!
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馮揍日心理面呼喚出了那本無良的大黃書,馮揍日問了一句說道:怎么才能算捉到鬼了!
這個問題馮揍日琢磨了很久,一直沒有答案,這次他要弄個清楚,要不然像上一次一樣白干了一場,那可就真的不值得了。
‘魂飛魄散,不留人間!’簡單的八個字是大黃書給的回答,馮揍日愣住了。
“魂飛魄散,魂飛魄散...”馮揍日嘟囔了一句,他背起了書包,也不再廢話了,他說道:走,捉鬼去!
馮揍日通過大黃書可以確定了,他的血是鑰匙,而那些刻畫的符號是鎖,一把鑰匙對應無數把鎖,搭配好了是一道符,搭配不好,像上一次就召喚來了一個怪物,說不準把自己搭里面了。
想到那個鬼面巨人,馮揍日也郁悶了,自己弄來的大家伙,不過人家根本不刁他,至今不知道個去向...
夜黑了,馮揍日和張雅上了天橋,張雅手里面有著馮揍日給的一張符,她緊張的躲在馮揍日的身后,心理面也沒有個底。
馮揍日也有些發毛,天橋上來往的人絡繹不絕,他手心發著冷汗,該來的總該來了,躲也躲不了。
馮揍日手里面攥著幾張符和一把刀子,胳膊的傷口還沒有好利索,馮揍日有些郁悶了,看來今天又要出血了,想一想就疼。
橋下的車輛川流不息,燈光閃爍,黑夜如白晝一般的明亮,橋上的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了的是背影,還是嘆息。
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