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就是這些人,他們把我表弟劫持到這裡,想敲詐我們家,張嘴要一百萬。”張浩陽惡人先告狀到,馬宇鄙夷的看了張浩陽一眼,“果然是你報的警。”
“就是爺爺報的警,現(xiàn)在警察來了,你還想怎麼樣?”張浩陽胸脯一挺,牛逼地說道。
劉局長又不是不知道張浩陽是什麼樣的貨色,他的話自然是不可信的,只是一個讓自己出手的說辭,他雙眼狠辣地朝著王天倫喝道:“快放下手中的刀,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別開槍,別開槍。” 被王天倫挾持的虎子突然帶著哭腔說道,這一開槍不是要自己的命嗎?此刻他已經(jīng)把張浩陽暗罵了無數(shù)遍,你他媽的讓道上的哥們出手,又把警察叫來,這不是把自己朝火坑裡推嗎?自己在警察那裡已經(jīng)是掛了號的,今天即使把自己擊斃了,這劉局長也能找到合理的託詞掩飾過去。
“好有魄力的劉局長。原來爲(wèi)了幫自己的哥們出頭,絲毫不在意人質(zhì)的性命。”王天倫冷笑道,然後他嘲諷地對虎哥說:“虎哥,你要是死了可別怪我,那是你的好哥們要你命。”
王天倫自然知道警察不敢輕易開槍,他只是想把虎哥和張浩陽之間的矛盾挑起來,因爲(wèi)自從看到馬宇剛纔淡定的表情,他就已經(jīng)知道他有後手,憑著馬家如此大的勢力,沒有點(diǎn)也背景的靠山你信嗎?只是他不知道馬宇的靠山到底是誰?
“先把其他人拿下。”劉局長狠厲的喊了一聲,就看身後的警察們飛快地衝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馬宇孔凡光等人押了起來,隊(duì)員們心裡雖然不服氣,但是也不敢反抗,否則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你還想負(fù)隅頑抗嗎?”劉局長看著王天倫,語氣中衝滿了濃重地壓迫感,從見到王天倫的第一眼,他就看出王天倫絕對不會像外表一樣簡單。
“天倫,放了他。”這時候馬宇突然淡淡地說道。
王天倫心裡一愣,但是還把虎哥給鬆開了,虎哥獲得自由急忙跑到一旁,這時候早有兩個警察上來控制住了王天倫。
“把他們帶回局子裡,嚴(yán)加審問。”劉局長威嚴(yán)地說了一聲,警察們就把王天倫等讓朝警車上推。
就在這時,公路上傳來汽車的轟鳴聲,就看有十幾輛汽車正朝著農(nóng)家院開過來,耀眼的燈光照的人睜不開眼睛,張浩陽好奇,這又是哪裡來的?
農(nóng)家院緊挨著公路,只是現(xiàn)在院子裡有張浩陽王天倫的車和警車,已經(jīng)停的滿滿的了,所以那些車只好停在路邊,但是足足有排出了幾十米。等車燈熄滅了,王天倫纔看清最前面的一輛是軍車牌照的奔馳,後面則是用迷彩帳篷遮蓋的軍用卡車,每輛車上滿滿地有身穿迷彩服的軍人。
奔馳車打開,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身穿軍服的人,肩膀上有兩槓兩星,他身材有一米八左右,挺拔威武,剛毅的國字臉上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透著無比的威嚴(yán)和剛毅。
“住手!”軍人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朝著劉局長走過來。
一看對方的身份,劉局長不禁嚇了一跳,再看身後一輛輛汽車上生龍活虎的士兵們,他明白這可是實(shí)打?qū)嵉牟筷?duì)的虎人,是自己不能惹的,只是他不明白怎麼就把部隊(duì)的人招來了?
由於本市特殊的地裡位置,有很多部隊(duì)在此駐守,屬於所在軍區(qū)管轄,地方上是無法干預(yù)的,曾經(jīng)有一次警方和軍方的人發(fā)生衝突,被軍隊(duì)的人當(dāng)場擊斃,最後罪名是妨礙國家安全,地方上也只能不了了之,由於部隊(duì)特殊的身份和地位,地方上絕對不敢招惹部隊(duì)上的人。
“這位同志,請問你們是哪個部隊(duì)的?有何貴幹!”劉局長滿臉堆著笑意說道。
“我是哪裡的不需要告訴你,但是我請你馬上把這裡交給我處置,理由很簡單,反恐!”國字臉軍人正眼也不看張浩陽一眼,聲音卻充滿了不可置疑的威嚴(yán)。
“好,好。”劉局長看著對方閃閃發(fā)亮的軍服,看著他腰間的手槍,不禁一陣惡寒,他生怕把對方激怒了一槍把自己斃命。
“我們撤!”他朝著警察們喊了一聲,警察們倒是很聽話了,馬上就鑽進(jìn)了警車了,和生兵蛋子們PK,他們絕對沒這個膽子。
這一刻,只剩下張浩陽和宋元愷等人傻眼了,看劉局長要走,他著急地喊道:“劉哥,你別走啊,你走了兄弟怎麼辦啊?”
劉局長走到張浩陽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我也沒辦法,好自爲(wèi)之吧。”
劉局長帶著人飛快地走了,虎哥和他的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沒有人發(fā)話,他們可不敢走啊。
“哥,你可來了。”馬宇飛快地跑過去,激動地握著了軍人的手。
軍人俊朗一笑,“呵呵,沒事你就不知道找我。”然後他皺著眉頭看著張浩陽和宋元愷,“就這兩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欺負(fù)我兄弟?”
“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張浩陽撲通一下跪在了軍人的腳下,他常在社會上走,當(dāng)然聽說過部隊(duì)上猛人太多,連劉局長都有所畏懼的人,自己一個奸商拿什麼和人家對抗。
“哥……”看著表哥奴顏婢膝的樣子,一旁的宋元愷很不悅地叫道。
“想活就跪下。”張浩陽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元愷,怒斥道。
果然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見表哥跪下了,宋元愷也挨著跪了下來。
“兄弟,消氣了嗎?要不要哥哥替你出手?”軍人笑看著馬宇道。
“哥,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人給我出氣了。”馬宇說道,看張浩陽和宋元愷一對錶兄弟對自己下跪,他除了對他們深深的鄙夷之外,再沒有任何的怨氣了,雖然自己也捱了打,可是和宋元愷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馬宇指了指一旁的王天倫,軍人衝著他含笑點(diǎn)點(diǎn)頭。
“沒骨氣的東西,還不帶著你的人滾!”馬宇罵道。
聽了馬宇的罵聲,張浩陽心裡如釋重負(fù),急忙爬起來屁滾尿流地走了。
沒人發(fā)話,虎哥也不敢動,畢竟他們也是做過不少壞事的,扣上一個恐怖分子的帽子,他們也只能挨著,只是這恐怖活動,可比打架鬥毆又上升了一個檔次啊。
“你們還等著幹什麼呢?讓我請夜宵嗎?”軍人好奇地問道。他雖然知道這些人絕非善類,但這不是軍方應(yīng)該管的事情,何況自己這一次是順路過來,他可不想背上什麼處分。
虎哥一聽,嚇得哆嗦了一下,連說兩聲“不敢。”然後帶著自己的蝦兵蟹將飛快的逃之夭夭了。
等這些牛鬼蛇神們都走了,馬宇和軍人相對哈哈大笑起來。
“你從哪裡弄來這麼多人,連我都嚇了一跳。”馬宇說道,要知道部隊(duì)的紀(jì)律嚴(yán)明,不真得上級的批準(zhǔn),絕對不敢?guī)н@麼多士兵出來的,而且各個都拿著槍。
“我正好帶著士兵們拉練回來,還沒回營裡,就接到了你的電話,順便就過來了,這就是拉虎皮扯大旗吧?”軍人笑著說道。
“我纔是拉了你這張虎皮扯了大旗呢。”馬宇哈哈笑著說道。
王天倫在一旁一直看著馬宇和軍人說話,也不好貿(mào)然插嘴,馬宇和軍人說了幾句,這纔想起王天倫等人,於是笑著對軍人說道:“利哥,我來介紹一下我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