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都位于西南一代,四月的早晨,仍舊給人一種涼颼颼的感覺,某一棟別墅之中。
北辰洪武是徹夜未眠,但是雙眼炯炯有神,根本不想是一夜未睡的樣子,他在等候著一個消息,一個關(guān)于蘇牧的消息。
昨夜他派出了四位上忍,就為了擊殺蘇牧,按理說,四位上忍早就應(yīng)該回來了,但是一夜過去了,毫無消息。
“流主,大事不好了,伊賀四位上忍都不幸遇害。”
“死了,怎么可能,那可是四位上忍,是不是你們不小心驚動了龍組的人。”北辰洪武鄒著眉頭說道。
“以屬下之見,很有可能,龍組在各省都設(shè)有分部,特別是已經(jīng)確認(rèn)殺手聯(lián)盟九大殺神之一的暗神就是蜀都人,說不定此人早就被龍組給網(wǎng)絡(luò)了。”
跪在北辰洪武面前的忍者說道。
北辰洪武眉頭緊鎖,說道:“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麻煩了,立即報告總部,把四位上忍死亡的消息上報,然后再叫他們派人過來,很有可能我們的這一次前來蜀都的任務(wù)已經(jīng)暴露了。”
“嗨。”
忍者一低頭,站起身來,退了出來。
蘇牧是憋足了勁想要給這一群日本人一點顏色瞧瞧。
德縣電視臺修建于十年前,是八年前正式搬了過來,從郭盛送來的情報顯示,這一家電視臺在民國之時,居然是戴先生在蜀都購買的一處秘密宅院,而這些藏寶嚴(yán)格的說起來,正是這位戴先生的手筆。
至于為什么不把這一批珍寶放在霧都,其實想一想也說得通了,為了不被蔣光頭發(fā)現(xiàn)。
1946年,戴先生飛機(jī)出事,意外身亡,這一處藏寶也就不為人知,后來國民政府退到寶島,他的家人在整理他過往遺物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處藏寶的存在,并且交給了當(dāng)時的政府。
因為這一次藏寶身處于華夏內(nèi)陸,寶島政府有無力獲取,也就占時把此時給壓住了。
后來寶島一個高官叛變,逃到了倭國,而且還帶走了這一副圖,無意中被菊花社得到,這才有了這一次名為柳川大郎為弟弟報仇,挑戰(zhàn)華夏年青一代,實際上是菊花社想要探查藏寶下落的戲碼。
“張倩,作為送給你,作為女朋友吧!”
張倩最近很煩,自從過年那一次同學(xué)聚會之后,呂智就纏上他了,今天不是送花,明天就是請他吃飯。
頭幾次還好,名義上也就是見見老同學(xué),送的也是百合花。
最近直言不諱要她做她的女朋友,每一次還送的是九十九朵玫瑰花。
呂智是什么人,做了三年同學(xué)他太清楚了,在讀書的時候就吃喝嫖賭,仗勢欺人,雖然四年多沒見了,有一句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又能好到那里去。
不但如此,最近電視臺的那位臺長也老是暗示她,如果不從,就讓她滾蛋。
張倩有時候甚至很想辭掉這一份工作,做一個主持人是她從小的夢想,她很不甘心,很不想就如同輕易放棄。
張倩看了一眼眼前的呂智,不知道為什么?腦海中一個人影閃過,蘇牧。
自從過年那一次聚會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見過面了,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張倩搖了搖頭,說道:“呂智我都說過了,我有男朋友了,再說了我們根本就不合適。”說著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
呂智不甘心立馬追了上去,攔住張倩的去路,大聲吼道:“張倩我知道你沒有男朋友,你都是騙我的,我是不會放棄了,我會天天來,直到你答應(yīng)我為止。”
“咳咳。”
“呂智,誰說我沒有男朋友,我的男朋友來了。”張倩順著咳嗽聲看去,蘇牧,繞開呂智朝著蘇牧就撲了上去,一把抱住蘇牧的右手,說道:“呂智,看好了,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想你應(yīng)該不用介紹了吧!”
“蘇牧,是你....。”
呂智氣的咬牙切齒,過年聚會的時候讓他丟盡面子,現(xiàn)在又敢搶自己的女人。
“呂智。”
蘇牧笑了,一把摟住張倩,說道:“你給我聽好了,從此以后張倩是我女朋友,你最好給我離遠(yuǎn)一點,要不然后果自負(fù)。”
蘇牧說著懶得再看呂智一樣,大步轉(zhuǎn)身朝著電視臺走去。
“蘇牧,給我等著。”呂智看著蘇牧和張倩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
“走,帶我去見見你們臺長。”走進(jìn)電視臺,蘇牧對著張倩說道。
“臺長。”
張倩眉頭一皺,對于這個老男人,她還真不想再見,臺長姓夏,名叫夏書桓,四十多歲,就是剛才他向她發(fā)起暗示,張倩這才一氣之下走出了電視臺,正好遇到了在門外等她下班的呂智。
當(dāng)然也包括蘇牧了。
蘇牧發(fā)現(xiàn)張倩的異常,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這個臺長欺負(fù)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張倩早就是一肚子火氣,罵罵咧咧的說道:“算了,反正我都準(zhǔn)備不干了,老東西居然要我做他的情人,要不然就開除我。”
“你不是從小就夢想做一個主持人嗎?不就是一個縣電視臺的臺長嗎?分分鐘鐘幫你搞定,要是你縣電視臺不滿意,就到省電視臺怎么樣。”蘇牧問道。
“省電視臺,就你。”張倩一翻白眼,明顯是不相信。
蘇牧知道多說無益,反而還會被張倩認(rèn)為是吹牛,等事情辦好了她自然會知道自己的厲害。
在張倩的帶領(lǐng)下,很快就來到臺長辦公室。
張倩一走進(jìn)去。
夏書桓立馬眼睛一亮,說道:“曉雅你想清楚了。”
“夏臺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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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沒想到這位夏臺長居然如此肆無忌憚。
“他是誰?”夏書桓臉色一變,指著蘇牧說道:“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蘇牧心中冷哼一聲,從身上掏出一個證件朝著夏書桓遞了過去,說道:“你先看看這個再說吧!”
華夏軍事委員會龍組特勤處上校顧問蘇牧。
“你是蘇顧問。”電視臺可以說是一個掌握國家咽喉的組織,消息靈通,對于龍組,特勤處多少也有所耳聞,夏書桓作為臺長,多少知道一二,看到蘇牧遞過來的證件,雙手一抖,用輕微顫抖的聲音說道:“蘇顧問,不知道你到我們電視臺有何貴干。”
蘇牧冷哼一聲說道:“夏書桓,我現(xiàn)在懷疑你,通敵賣國,以賣國罪,間諜罪,將你就地槍決,你還有什么話說。”蘇牧說著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