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什錦齋并不差于我們羽閣!”陳茵從旁暗示,告訴李老,什錦齋并不一般,也是很非凡的藥膳公司。
她可是親自品嘗過什錦齋的藥膳,無論是味道還是營養(yǎng)價值,都是極品。
而且這些藥膳多是楊大海一人自創(chuàng),或許還比不上羽閣的千年傳承。
但是正是因為它剛剛創(chuàng)立,因此還有著很大的發(fā)展空間,或許那一天什錦齋的藥膳在楊大海的改進(jìn)下,就遠(yuǎn)遠(yuǎn)超越了羽閣藥膳呢?
對于楊大海這個天才來說,這一切也不是不可能。
陳茵覺得,她的父親恐怕正是看中了楊大海的潛力,才愿意將羽閣藥膳托付與他的。
此時李老小看什錦齋,陳茵不能不去提醒啊。
她得告訴李老,什錦齋藥膳的發(fā)展空間很大,在楊大海的專研下,早晚會超越過羽閣的,絕對容不得小視。
“再厲害,也比不得羽閣,小茵啊,你還小根本就不知道羽閣藥膳當(dāng)中的奇妙,外面那些所謂的藥膳,和羽閣比起來簡直就是垃圾!”
李老慢悠悠的說著,這絕不是在看不起楊大海的什錦齋,而是看不起外界所有的藥膳。
向他這樣的老前輩,在外面闖蕩多年了,吃過的藥膳也數(shù)之不清,有一些藥膳店鋪還是魔都京都的大企業(yè)。
但是這些著名的藥膳企業(yè)當(dāng)中的藥膳,和羽閣這個小店鋪的藥膳相比,連個屁都不算。
正是熟知這一點,李老才敢大肆批評其他藥膳。在他看了,什錦齋藥膳恐怕也和外面那些藥膳無異吧!
陳茵嘆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正如同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什錦齋之藥膳究竟有多么好 也只有吃過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
李老這樣看不上什錦齋不過是因為生活經(jīng)驗所致,讓他潛意識的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家藥膳可比羽閣,因而才會否認(rèn)什錦齋的價值。
楊大海做在一旁,平凡的臉蛋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不喜也不怒。
說實話,剛聽到李老看不上什錦齋時,楊大海也很不開心,忍不住蹙眉了。
但是后來,他釋然了,因為李老的態(tài)度,讓他警醒,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無論藥膳做的多么好,可如果別人沒有品嘗過,別人不知道其滋味與效果,哪怕是到了一線襯衫,客人恐怕不會很多。
看了自己不可以純粹的致力于藥膳研究,更要先把這個招牌給打出去,這樣以后什錦齋發(fā)展才會一帆風(fēng)順!
楊大海心中暗暗琢磨,決定想個辦法,要給自己的什錦齋大個廣告,吸引更多的人來品嘗,在藥膳市場上,塑造出一個良好的口碑。
“李老,我突然有一些事情,就先告退了!”
楊大海一心要為什錦齋打廣告做宣傳, 所以也無心在與李老等品茶了。
他起身,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禮,帶著柳青青與顧菲菲,轉(zhuǎn)身就走了。
“大海……”陳茵輕呼,還以為楊大海是生氣了,便對李老嬌嗔了一句,追了上去。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不懂的尊老愛幼,都不陪我老人家喝茶!”李老白花花的胡子抖動著,自言自語。
同時他拿起自己那款手機(jī),看著陳茵給他的電話號碼,撥打了。
叮鈴鈴……
急促的響鈴在一間布局優(yōu)雅的房間回旋而起,在床上兩條白花花的身子,不斷翻滾著著,劇烈的喘息時,掩蓋了鈴聲。
“咦?怎么沒人接?難道在做什么大事情嗎?”茶前,李老輕咦,表情疑惑。
他剛剛是在給陳父打電話,想要了解了解楊大海這個人的,誰知道,居然沒人接,這倒是有些古怪。
“我還就不信了!”李老很執(zhí)著,再一次按了重播,于是燕京那一間房子里,悠揚的鈴聲再一次回蕩而起了!
“哎呦,陳哥,你的手機(jī)又響了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帶著疲憊的喘息與嬌嗔響起了。
陳父大為惱怒,抬手將電話掛斷了,而后對著身下那嬌艷欲滴的美人壞笑兩聲。
“嘿嘿,別理它,咱們繼續(xù),再與我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啊,不要,你壞死啦……”那美女咯咯咯嬌笑著,拿著粉嫩的小拳拳捶陳父胸口。
而另一邊的李老看著那電話,一臉的黑線。
“居然掛我電話!”
李老被氣得七竅冒煙啊,自從他出道以來,還沒有人會掛他的電話呢。
“我倒要看看,你在干什么好事!”李老陰笑一聲,繼續(xù)重播著。
幾分鐘之后,陳父終于接通了電話,發(fā)出了咆哮聲。
“握草,誰他么這么閑啊,一個勁打電話很好玩嗎,還讓不讓老子睡覺了!”
在那頭的陳父都快被氣瘋了,他真正做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了,正進(jìn)行的最激烈的時候,結(jié)果電話三番五次的打來,害得他不得不停下戰(zhàn)斗。
李老笑了,都是男人,誰不懂這些?哪怕李老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十多歲了,但還是很前衛(wèi)的,什么大保健啊,什么推拿啊,咳咳,這些玩意,他都玩過。
“嘿嘿,老陳啊,不錯啊,大中午就開始找妹子了,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啊!”李老悠悠說道,語氣帶有調(diào)侃的意味。
這句話讓陳父一愣,怒火瞬間就消失了。
他仔仔細(xì)細(xì)的辨認(rèn)著李老的聲音,有些不敢確定的試探著。
“老李?”
李老笑瞇瞇的點了點頭,但下一秒,他臉就黑了,因為陳父又把電話給掛斷了,掛的干脆利落,沒有一點點的遲疑。
“握草,老陳,你長能耐了,知道是我,居然還掛電話!”
李老氣的滿天生青煙,快速打回去,沖著陳父咆哮道。
陳父也渾然不示弱,對著李老就是一頓吼:
“你特么還好意思說我?你才是能耐了吧,國內(nèi)這么多寶貝不夠你鑒啊?非要跑到國外,還說什么要將祖國丟失的寶貝全部給收購回來,這一去就是七八年,渺無音訊,如果不是偶爾還能再電視新聞上看到你的身影,知道你還沒死 老子就該給你立衣冠冢了!”
這句話雖然是吼出來的,但卻包含著深深的關(guān)切之情,很明顯,陳父這些年很擔(dān)心李老的安危。
因為李老要做的事情實在危險,他想要將二戰(zhàn)時期,中國丟失的國寶帶回祖國來。
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其他國家的利益,其危險程度毋庸置疑。故友做這種事情,陳父如何不擔(dān)驚受怕?
其實李老也是一樣的,對陳父有著深深的關(guān)切之情。
他是昨天剛回國,在魔都下的飛機(jī),下飛機(jī)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利用人脈打聽打聽羽閣的情況。
結(jié)果才知道,原來羽閣發(fā)生了大變故,連老板都重病不治,險些掛掉,得知這一消息后,他馬不停蹄就趕往燕京了。
只是途經(jīng)此地時,他徒兒萬般請求,讓他留下喝杯茶水,已盡地主之誼。若不是如此,李老現(xiàn)在恐怕就已經(jīng)到燕京了。
兩個男人一陣寒暄,當(dāng)李老問到陳父為何會重病時,陳父沒有給予肯定的回答,而是語氣沉重。
“老李,別說我不厚道,這件事情,你不能干涉,甚至不能接觸,這對你來說,很危險!”
陳父發(fā)出警告,不希望李老為了他而卷進(jìn)這個漩渦當(dāng)中。
李老沉默了,聽了陳父的話,他已經(jīng)猜出了一鱗半爪,明白這其中有著尋常人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左右。
“哎,那羽閣合并又是怎么一回事?”李老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去追問陳父重病一事,反倒是饒有興趣的問起了羽閣。
“嘿嘿!”聽到李老詢問,陳父神秘的笑了笑,心情顯得很愉悅,他對著電話那頭,悠悠的說著:“老李啊,我老了,想把羽閣托付給一個合適的后輩,不行嗎?”
他這是故意再打馬虎眼子,想要吊李老的胃口!
實際上,他做到了,李老根本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你這個混蛋,快點從實招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個楊大海真的有小茵說的那么好嗎?不然,嘿嘿,我就把你包小姐的事情告訴全天下!”
李老壞笑一聲,威脅著,他那還有什么德高望重的莊嚴(yán)模樣啊,分明就是一個無
賴猥瑣的小老頭!
“怕了你了!”陳父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故作無奈:“其實吧,大海也不是很優(yōu)秀,只不過治好了我身上的病而已!”
“這個我知道,就沒有別的嗎?你知道嗎,今天那小子和魔都王家賭石,居然連勝,還切出了琥珀與玉人雕像,他這個人很不簡單!”
李老語氣急促,說話聲音都顯得有些激動。這明擺著是在提醒陳父,不要被楊大海憨厚的外表給欺騙了。
然而陳父并沒有太多的表現(xiàn),表情依舊淡定,慢悠悠的開口道:“切石而已,小伎倆,和治病比起來,連個屁都不算!”
是了,切石嘛,陳父也會啊,身為斬斷枷鎖的人類,他本身的感知能力,就強(qiáng)大到宛如雷達(dá),憑借那強(qiáng)大的感知,也同樣可以切出寶貝。
相比起來,楊大海那鬼斧神工的針法,已經(jīng)巧奪天工的醫(yī)術(shù),才是真正讓人驚嘆的!
而剛開始還沒李老沒反應(yīng)過來,蒼老的臉上,流露著不解:
“只是治病而已……等等,治好你身上的病……你不是說你身上的病是來自超自然……他居然能治好?不對,這么說來,切石比起治病的確連個屁都不算啊……喂,老陳,你別告訴我,那小子不是正常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