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就是星月門的人,今天若你不給個百八十萬,你會死的很難看。”閹雞見對方這樣說,還以為對方已經(jīng)在開始害怕了。
“呵呵...百八十萬,是誰給了你怎么大的膽,你到是說來聽聽。”邢月之前所擔心的問題,如今卻真的呈現(xiàn)了,星月門看來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人都收呀。
“箭豬哥。”聽到對方這樣問,閹雞很是牛逼的說出了招他們進來的箭豬。
“箭豬?”邢月在疑惑的說出了這個名字后,便愣了一下,隨即便想了起來,這叫箭豬的人,好像是水蟒的一個心腹吧。
“嘿嘿....怎么怕了吧?我勸你趕快拿錢來,不然等下缺胳膊斷腿的什么,那就不要怪我們了。”閹雞捂著額頭,帶著痛苦的表情,一臉兇狠的對著邢月說道。
“呃....那叫你們的箭豬來吧,我親自給錢給他?!毙显抡f完,從懷里拿出了兩疊百元鈔票后,便順勢的坐在了凳子上,拿起酒又自顧自地的喝了起來。
“靠...”看著桌上那厚厚的兩疊錢,閹雞一行人,不由一臉錯愕之感。媽的,現(xiàn)在誰沒事還帶這么多現(xiàn)金呀,真是有病。
“怎么...你們不想要錢了嗎?”看著站在原地,沒有一人行動的閹雞等人,邢月不由冷酷的說道。
“操,你給等著?!遍庪u在對著邢月惡狠狠的說完后,便轉(zhuǎn)身向著后面的一個小弟繼續(xù)說道:“去,叫箭豬哥來?!?
那小弟聞言,便對著閹雞點了一下頭后,便快速的向著人群中走去。
而對于這里的情況,周圍的一些顧客,也不以為然,如今的‘飛魚酒吧’可跟往常不一樣了,現(xiàn)在想在這里鬧事,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們也沒多久理會,而是繼續(xù)的跳著舞,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只見邢月的酒還沒喝幾口,那剛?cè)ソ腥说男〉芫鸵荒樑d奮的跑了過來,而在他的后面一個岑光瓦亮,滿臉橫肉的男子,就一臉囂張的走了過來,在他的后面還跟著十來個一身黑衣的小弟。
“媽的,現(xiàn)在還有誰敢來‘飛魚酒吧’鬧事的,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吧?”只見箭豬人還沒到,他那帶著極為囂張霸道的聲音就已經(jīng)傳入邢月一行人的耳朵里。
而此時大廳的音樂也嘎然而知,大家的目光此時都看向了這邊,而臉上帶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散漫的站在原地。
“怎么,箭豬哥,你現(xiàn)在很囂張嘛?!毙显略诤攘艘豢诰浦?,便淡淡的瞟了一眼,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箭豬。
在聽到邢月的聲音后,箭豬的身軀不由猛的一怔,然后便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張自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面孔,就是這張面孔,才有了今天星月門,就是有了這張面孔,自己現(xiàn)在走到哪里,都會被別人高看一節(jié)。
“箭豬哥,你來啦,咯,就是他,就是這個家伙,來酒吧砸場來了。”此時還沒有看清楚狀況的閹雞,在看到箭豬來了后,便一下跑到對方的面前,指著邢月對著箭豬說道。
“啪.....”
一聲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瞬間在閹雞的臉上響起,然后就聽到箭豬那帶著極為混怒的聲音,便在酒吧大廳里咆哮般的響了起來。
“媽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誰,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找死是吧?!奔i在混怒的對其大罵道后,便側(cè)過身,表情瞬間就變的恭恭敬敬了起來,
然后并用著畏懼與顫抖的聲音對著邢月開口說道:“邢...邢少你怎么來了?!?
而跟在箭豬后面的人呢,此刻在看清楚邢月的面容時,只見他們的臉上便充滿了興奮與崇拜的表情,神態(tài)也立即恭敬了起來?!靶仙俸??!?
而在聽到眾人的聲音后,周圍的那些人,表情無不震驚,原來星月門的話事人,竟然會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少年,以前只聽了一些關于對方的一些傳言,就讓得這些年輕人興奮不已,如今在見到對方本人后,
他們也開始興奮了起來,在看著十來人一起對其叫好的畫面,那就像一把雷錘,狠狠的擊在他們的心臟處,熱血瞬間便沸騰了起來。
“嗯,這些是你收的人?”邢月在淡淡對著這些星月門的成員點頭示意過后,便語音一轉(zhuǎn),眼睛直直的盯著箭豬一人,而對于周圍那些崇拜的目光,邢月沒有半點理會之意。
而那被箭豬打了一耳光的閹雞,直到此時在明白過來,自己今天惹了一個什么級別的妖孽人物,邢少,星月門的創(chuàng)始人,也就是星月門的老大,想到自己剛剛用那種話對著邢月叫囂時,他雙腿瞬間就軟了下來,
然后并噗通一聲,便就跪在地上,而此時他的心里已經(jīng)把那個火辣女罵了一個遍,包裹她的全家。
“是....是我收的?!甭牭叫显履遣焕洳粺岬脑挘i的雙腳此時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我不希望他們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還有以后在收小弟時,先看看對方人品,星月門不是什么樣的都可以要的?!笨粗i是水蟒的心腹上,邢月也沒有難為對方。
“是...是...邢少說的是?!奔i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恭敬的對其點頭到,而他那由于緊張過度,差點爆炸了心臟,在聽到邢月的話后,才慢慢的開始平穩(wěn)了下來。
“將他們給我做了?!奔i恭敬的對著邢月說完后,便側(cè)過頭對著后面的人說道。
而對于箭豬的話,邢月也沒有出聲阻止,有些時候是需要死掉一些人后,規(guī)矩才會運轉(zhuǎn)的流暢。
“邢少饒命,邢少饒命....啊?!遍庪u一行人,在聽到箭豬的話后,便拼命的對著邢月磕頭求饒道。只是他們的話才說幾句,便被后面十幾人,一擁而上,按著身子就抬了出去。
對于這一切,邢月便冷眼觀看著,然后在見到只剩下箭豬一人后,便淡淡的對其開口道:“水蟒呢,怎么好像不在酒吧呀?!?
“水蟒哥去醫(yī)院了,范哥醒了。”對于邢月的問題,箭豬站在一旁,恭敬的回答著。
“呃....范大膽信了?!毙显侣犅労螅加钪g的喜悅之感不由立馬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