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個人?能給我們大伙討回一個公道?”看著面前這個和于曉墨差不多大的少年,王阿姨一行人,臉上都充滿了覺得不可能的表情,帶著極度懷疑的目光,緊盯著邢月。
“對,就是我,能幫大伙討回一個公道。”看著王阿姨他們那充滿了不信的表情,邢月的微笑帶著些許邪氣,然后便緩緩的開口說道。
“于墨他到底是誰呀,他的話能信嗎?他是你男朋友嗎?”在看到邢月那邪惡中又帶著些許正氣的笑容,王阿姨拉著于曉墨的手臂,將自己的腦袋附在對方的耳朵邊,輕聲的就問出了三個問題。
“王阿姨,他不是我男朋友啦,他就只是我的一個同學,至于他的話嘛,你們完全是可以相信的,這次的拆遷事情就放心的交給他吧。”被王阿姨這么一說,于曉墨的臉紅,然后帶著幾分羞澀與慌張的語氣,便快速的對其解釋道。
“哦,不是男朋友?”王阿姨在看了看邢月,便又看了看于曉墨,可又在想到兩人一同從房間里走出后,王阿姨一副我明白的意思。可能是他們覺得自己還在讀書,所以不敢承認吧。
就在幾人還用著疑惑的表情看著邢月時,一句帶著極度威脅的話便從院子外傳了進來。
“里面的幾家人,你們給我聽著,今天你們必須都給我馬上搬離這里,不然我會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唐金囂張的帶著四十幾個人,站在院子外,每人的手里此時都握著一條鋼管,在手里輕輕的拍打著。
“好了,看來外面的已經(jīng)等不急了,我們走吧。”邢月回過頭來,對著王阿姨一行微微一笑,然后便率先的邁開步子,向著院子外面走去。
“走..我們?nèi)タ纯础!笨粗叱鰩酌组_外的邢月,于曉墨便對著王阿姨他們開口說道。
來到院子外,邢月便看到兩輛大型的專用拆樓機,很是醒目的停在一旁,而在機器下面,邢月便看見了以唐金為首的那四十幾個手持鋼管的男人。
呃,那人好像是上次調(diào)戲子珊的那個流氓的下屬吧?邢月在看到唐金以后,便很快就想了起來。
“呵呵.....我們又見面了。”邢月在走到唐金十米開外的時候,便停了下來,然后對著對方,微微一下道。
“是...是你?”當邢月在站在唐金的面前的時,他也不由立即的將邢月記了起來。
“對,你記得沒錯,就是我。”看著對方那帶著些許懼意的表情,邢月的笑容不由變的更加的濃郁。
“你...你在這里做什么。”看著邢月,唐金就不由想起了那天早上的事情,暴力、變態(tài)、囂張、強悍,隨著他的回憶,這些詞語便慢慢的匯集在他的腦海里。
“你都要拆了我丈母娘的家了,我能不在這里嗎?”聽完對方的話,邢月不要對其冷笑道。
“你丈母娘?是誰。”希望不是昨天那潑婦,一切都還有的商量。在自己說完后,唐金的心里,就開始祈禱著。
“呵....我丈母娘是誰,我想昨天你已經(jīng)見到過來了吧!”邢月那凌厲的雙眼,此時正緊緊的鎖著唐金。
“昨天我見過。”被邢月這么一說,唐家不要試探性的詢問道。
“當然,我想你見的很清楚,我丈母娘不是別人,就是昨天被你打的那個。”冰冷的語氣,無情的面容,此時都像一把尖刀一樣,狠狠的刺在唐金的身體上,讓他瞬間就不能動彈。
“說吧,這筆賬你看怎么算,是我加倍的在身上打回來,還是你自己將雙手廢掉。”看著此刻都 還一臉驚恐的楞在那里的唐金,邢月的話語有再一次的響起。
聽著邢月和唐金兩人的對話,王阿姨一行人,此時都目光轉(zhuǎn)移到的于曉墨的身上,在感受的道這些目光后,于曉墨好像都能看懂著其中的意思。還不承認,你倆在談戀愛,現(xiàn)在丈母娘都被喊出來了。
而在唐金身后的那些人,在聽到邢月那充滿囂張、自大的語氣后,他們的臉上無不充滿了混怒之色。
“媽的,你狗逼養(yǎng)的,你他媽的,誰呀,敢這么跟我們老大說話。”只見站在唐金身旁的一個男人,舉著自己手里的鋼管,一臉混怒的對其邢月大吼道。
“對呀,你他媽的誰呀。”
“老大,讓我們弄死他。”
“...............”只見在有一個人出頭說話后,接下來便起了連鎖反應(yīng),各個都揮著自己手里的鋼管,對著邢月叫囂著。
而被身后的聲音這么一嚷嚷,唐金此時才不由回過神來。對呀今天我們這里可有四十幾個人,而且手里還有家伙,雖然對方上次瞬間擺平了我們七八個人,可是這次我們?nèi)诉@么多,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能打 。
在想完這些后,唐金在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便將原本懼意的表情慢慢的收了起來,然后換成之前還沒見到邢月的那一副囂張的表情。
“呵呵...怎么算,我看小兄弟你是還沒看清楚現(xiàn)在的形式吧。”唐金此時一臉的自大感,看著邢月,并緩緩的開口道。
“哦,你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形式。”在聽完唐金的話后,邢月淡淡的對其開口道。
“你難道瞎了嗎?你沒看到我們這邊這么多人嗎?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你就憑你自己一個人和你身后的幾個土鱉,就想贏我們,你不會是傻了吧?”唐金說完后,不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
而他身后的那些小弟,在聽完唐金說完后,也跟著他一起大笑了起來。
看著對方那囂張與浮夸的大笑表情后,王阿姨他們此時的心里,不由開始害怕了起來,對于他們這些苦工來說,他們不怕警察與官員,他們最怕土與流氓,因為前者多少還講些道理,可后者,那完全是不給他們講道理的人,
所以如果對方今天非要來硬的,他們也只好順從了,這些人,他們?nèi)遣黄穑?
而就在他們心生怯意的時候,邢月冷哼聲不由在此刻又響了起來。
“呵.....你們還差的遠呢。”只見在邢月說完后,他嘴角那招牌弧線在此時便被他給勾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