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月虛驚一場,派出所里兩種異樣的嚎叫之聲并不是怪物發(fā)出來的聲音,還是派出所的內部人呢,那兩個中了催情劑的警員,看到這兩個中了催情劑的警員,王曉月真是后怕了,他們走火入魔了呢,應該說就是中了魔障呢。
幸虧是這兩個警員中了魔障,要是身旁的高峰中了魔障,那后果可想而知了,現(xiàn)在抱著母豬嚎叫的人就不是這兩位警員了,而是水兵高峰同志了,那他也等于費掉了自己。
王曉月又聯(lián)想到了魯正山,覺得魯正山越來越讓自己害怕了,他的心里扭曲變形了呢,竟然不擇手段來坑害人,現(xiàn)在就將自己的兩個手下害得如此地凄慘,抱著母豬嚎了一夜呢。
不過,這兩個警員對兩頭母豬如此地癡情厚意,又從另一方面讓王曉月為之動容,也讓她立馬聯(lián)想到了身旁的高峰同志,如果高峰同志能像這兩個癡情的警員一樣對自己如此地深情厚意,那自己真是會幸福死呢。
“高峰,你看看人家,你好好看看人家啊,人家多么癡情啊,再看看你呢,你卻半夜三更裝神弄鬼嚇我呢,差點沒把我嚇死啊!”
高峰就呲著牙笑:“嘿嘿,曉月啊,看什么人家啊,人家可是中了魔障對母豬這么深情厚意呢,難道你想成為母豬不成啊,你要是成為母豬了,我也這樣對待你深情厚意。”
王曉月向高峰瞪起眼睛,咬起了牙:“姓高的,你不想活了是吧,我讓你學學人家對待母豬那樣的癡情,你卻變著法子罵我是母豬啊,本姑娘要是變成母豬了,那你也脫不了干系,你也會變成公豬!”
王曉月又張嘴咬起了高峰,高峰的胳膊上又留下了牙齒印,又像畫了一個手表一樣,高峰的胳膊上面留下了三個手表印,高峰又呲牙咧嘴了:“曉月姐,你看看你啊,你都這樣了,還不是母豬啊!”
王曉月咬著牙罵道:“姓高的,本姑娘就是母豬了,你又能怎么的啊,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高峰搖著頭道:“王曉月,我可不敢咬了,咬你一下,你會咬我十下呢,變本加厲的啊,我這是何苦啊?”
王曉月哼了哼:“你能這樣想,算你識相了,咬你那是對你好呢,換別的人本姑娘還不咬呢,走吧,你嚇壞我了,你今天必須陪我睡覺!”
高峰一聽王曉月的話,立馬就驚跳了起來:“王曉月,你剛才還罵我流氓呢,連胸都不讓碰一下,你現(xiàn)在就讓我陪你睡覺啊,你這是不是也屬于流氓啊,是不是也屬于**啊!”
王曉月調皮地一吐舌頭,向高峰扮了一個鬼臉:“姓高的,你還就猜對了,本姑娘就是對你色秀呢,本姑娘就是要對你流氓呢,流不流氓那是本姑娘說了算,本姑娘現(xiàn)在心情好了,就要對你流氓了,難道你還不需要嗎?”
高峰將大板牙又呲出來,對著王曉月呵呵地笑:“呵呵,王曉月,本帥哥也需要呢,你就隨便流氓吧,你就放開了色秀吧,本姑娘來者不拒呢,歡迎你來色秀你來流氓呢。”
王曉月伸手挽著高峰的胳膊,小腦袋往高峰懷里一歪,小鳥依人一樣地道:“峰哥,看你那哈喇子流到胸前,就像人家二傻子一樣的饞相,本姑娘就決定今天好好對你色秀色秀了呢,本姑娘就決定好好對你舒服了,將你弄得精疲力盡,省得你這家伙整天想著按摩女郎呢!”
王曉月那風情萬種又十分調皮的模樣,讓高峰還真就愛憐萬分起來,也不禁呵呵地傻笑呢:“月妹,你貌美如花呢,你就是天仙下凡呢,人世間的尤物啊,你是我阿峰見過最美麗的姑娘,也是我阿峰心目中最美麗的姑娘,有你月妹陪在我身旁,我高峰怎么可能對按摩女郎有興趣啊,我只對你月妹有著濃厚的興趣呢!”
王曉月將小臉仰起來,深情地看著高峰,那兩汪眼睛滿滿的情愫:“阿峰,你說得都是真的嗎,我王曉月在你心目中真是最美麗的姑娘嗎,你身旁這么多的美女呢,比如梅瑰還有楊貴妃她們,還有王上梁與張愛青以及鞏小北那一個個都是人間絕品呢,還有那刁小嬋甚至那蘭博基尼的小少女,不但年輕又貌美如花呢,她們都不在你心目中嗎,還有那冷艷與左開門,還有那曲浮萍姑娘們,她們哪一個不都是人間尤物啊,她們真就不在你心目中嗎,你對她們都沒有濃厚的興趣嗎?你就只得我王曉月有濃厚的興趣嗎?”
高峰雙手捧著王曉月的臉頰,兩只小眼睛睜到最大,緊緊地盯著她的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動情地對王曉月說道:“曉月,你說得沒有錯,她們這些姑娘們都是人間尤物,都是美貌如花的姑娘,她們也是人間的極品,如果沒有你王曉月,我還真對她們這些姑娘們有興趣,現(xiàn)在有了你王曉月,她們就只能是我的朋友以及同事呢,她們不能與你王曉月相比,我高峰只對你王曉月有濃厚的興趣!”
王曉月踮起了腳尖,勾起了脖子幾乎將自己的嘴唇都貼到高峰的厚厚的嘴唇上了,那鮮紅的嘴唇對高峰就是一種極其的誘惑,她輕啟朱唇輕柔地對高峰道。
“峰峰,你身在花園之中,唯一只對我王曉月有濃厚的興趣,你就徹底地打開了我王曉月情竇初開的心扉了,也讓我王曉月為之感動不已,那我王曉月也不辜負你呢,你還等什么啊,趕緊將我公主抱起來吧,我要你將我抱進房間里去!”
王曉月要高峰抱著自己,高峰還抬頭看了看四周,皺了皺眉頭:“阿月啊,你這派出所里四處都監(jiān)控攝像頭呢,我抱著你這樣好嗎?會不會影響你的形像啊?”
王曉月整個身體幾乎都快貼到高峰的身體上了,她就像一條柔軟的水蛇一樣貼在高峰的身體上,她柔情萬種的說道:“阿峰,我馬上都是你的人了,你還害怕什么啊,你也是我的人了,我還怕什么影響啊,有監(jiān)控攝像頭那又能防礙什么啊,你就只管抱起我吧!”
高峰立馬道:“好嘞,阿月,我就這抱你啊,我還將你抱進房間里去,共度我們的美好時光!”
高峰深情地將王曉月抱了起來,抱起來以后差點還摔了下來,高峰還夸張地叫了起來:“哎喲,曉月姐啊,你太重了啊,怎么這么沉啊,我都抱不動了呢,跟一頭豬差不多沉呢!”
王曉月道:“阿峰,我現(xiàn)在就是比一頭豬重,你也得把本姑娘抱進房間里去,你能抱著本姑娘那是你的幸福呢,你就好好珍惜這機會吧!”
高峰就笑:“那是啊,曉月姐,你現(xiàn)在就是二百五十斤重,我高峰也要將你抱進房間里去呢,你就放心吧,保證不嫌棄你沉呢!”
王曉月罵道:“去你的吧,你才二百五十斤重呢,你才二百五呢,你趕緊的吧,再不抱的話,本姑娘可親自走了啊!”
高峰道:“曉月姐,那怎么可以啊,一定不能讓你親自走呢,別說現(xiàn)在抱你了,以后抱你都是我高峰的工作呢,我必須非常榮幸地完成這項工作,也請曉月姐隨時提出意見。”
高峰抱著王曉月,王曉月雙手勾著高峰的脖頸,兩個人緊緊相擁就這樣抱著進了王曉月的房間,進了房間以后,王曉月可不想下來呢,她要求高峰就這樣抱著自己睡覺,高峰就驚道。
“曉月姐,不會吧,你剛才說的陪你睡覺,你就這樣要求我陪你睡覺啊,這也算是陪睡覺啊?”
王曉月點著頭道:“是啊,阿峰,我就是要這樣陪你睡覺啊,現(xiàn)在才五點多鐘,離八點多鐘才三個多小時呢,我還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我一般八點半多一點就醒了呢,你辛苦也就辛苦三個多小時,再說了你陪我睡覺那可是一件萬分榮幸的事情呢,你應該千恩萬謝才行呢!”
高峰叫了起來:“啊,曉月姐,不會吧,我就這樣抱著睡三個小時啊,我這不是萬分榮幸的事啊,我這就是萬分辛苦啊,關鍵是沒法子完成這份艱巨的工作啊,你能不能這樣啊,我坐在床上這樣抱著你睡覺行不行啊,咱們好好商量一下!”
王曉月認真起來:“不行,那你不是在偷懶啊,這沒得商量了,你就必須這樣抱著我睡覺,還必須是抱三個多小時,等本姑娘自然醒過來,那才算完成任務!”
高峰就叫屈了:“曉月姐,可是三個小時啊,那得多辛苦啊,關鍵這里有的是床啊,那不坐白不坐啊,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啊,你就商量一下吧!”
王曉月毫不讓步:“不行,就是不行,一下也沒得商量,你必須就這樣抱著,必須的必了!”
高峰還問道:“曉月姐,真不行商量一下啊?”
王曉月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行就是不行,一下也沒得商量了,你再說也無益!”
高峰就道:“好嘞,曉月姐,你說不行就不行,你就一下都沒得商量,那咱們就不商量了,我就直接采取措施了,你可別怪我沒跟你商量了!”
高峰說完就將王曉月扔在床上,然后面目猙獰著向她撲過去,王曉月就直喊了。
“高峰,你要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啊,你不會想耍流氓吧!”
高峰嘿嘿地壞笑:“曉月姐,你說對了,我不對你耍流氓誰對你耍流氓啊,你也說過了讓我陪你睡覺啊,我就得按你指示來呢,必須陪你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