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樓鎮副鎮長朱攀登與土樓鎮項目協調辦主任范海潮關系走得比較近,朱攀登也是主管協調這一塊,兩個人也是臭味相投,朱攀登從中弄了不少好處,并且土源就是有他的份,他是土源供應的幕后操作人。
范朱聯合也是最好的利益聯合體,兩個脾性相同呢,并且有相見恨晚之感,兩個人一見如故到一起就稱兄道弟了,范海潮本來比朱攀登小一歲,朱攀登卻尊稱他為范兄。
架子一隊紅線范圍內有三間廢棄的房屋,十幾年前都幾乎沒有人住,這種房子直接就可以推倒完事,這房子也破得七個孔八個洞的呢,連房頂都沒有呢。
就是這三間廢棄的房子,朱攀登看到了商機,他與范海潮兩個人一溝通,朱攀登就找來了一對老年人住了進去,而且還簡單地裝飾了一翻,弄了一個小門,搞了幾塊木板蓋在屋頂上,就當成一個住人的家了。
原來是廢棄的房子,結果被弄成了住房了,**也得賠償這一對老人的補償款,這種房子年齡久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房子呢,現在有人住了那就算他們的房子了。
**給完補償款,讓兩位老人搬出去,可是這兩位老人卻打死也不愿意離開,他們年歲又大,其他強硬的辦法還沒法子使用上,更何況這后面有朱攀登在指使著呢。
這三間廢棄的房子還正處于一道管涵施工旁邊,也同時是節點工期的關鍵部位,三間房子的拆除一直影響著施工進度,項目部協調辦多次協調未果。
當然,這協調的力度大打折扣了,因為,這其中有協調辦主任范海潮的功勞,表面上大力協調,實質他在從中作梗呢,只不過作作表面文章,暗地里推波助瀾。
施工進度不可延誤,這延誤一天就是損失一天的錢,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計算起來成千上萬的大數目,為了迅速推進施工進度,項目部最終決定拿出五萬塊錢補償給這對老人,最終拆除了這三間廢棄的房子。
就三間廢棄的房子,朱攀登弄了有八萬塊錢,**的補償款加上項目部賠付的錢一共八萬塊錢,他只付給那對老年人三千塊錢雇傭費,也分給范海潮兩萬塊錢,朱攀登落下了五萬七千塊錢。
這筆錢也只是朱攀登的冰山一角,最大的一頭就是土源的供應,他可是漫天要價呢,本來9塊錢一方,他跟項目部的定價卻是23塊錢一方,而且還是任虛方,這一方就凈賺14塊錢一方呢。
朱攀登中午喝茶的時候,他又想起了這位財神爺的范兄了,有幾天兩兄弟沒聚會了,應該聚會一次呢,說不定就會有些許的商機,這位范大腦袋可是一顆搖錢樹啊,將他的大腦袋瓜子搖一搖那就會掉下錢呢。
朱攀登一個電話打過去,范海潮不小心摁著免提了,朱攀登就聽到電話里有些異樣的叫聲,非常地亢奮那種,朱攀登就在電話里笑了起來。
“哈哈,范兄啊,我的電話不會打擾你的好事了吧,是不是打的不是時候啊,要不然的話,我過五分鐘再給打過去,讓你先把要緊事解決了先!”
范海潮正專心致志地看那種帶顏面的特級視頻,他還附隨著自己的動作,他也是無意之中將電話接通了,電話聲音還將自己驚到了,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手還重重地碰到桌子角了,被碰掉一大塊油皮下來,慌亂得他有些緊張起來。
后來一聽是朱攀登的聲音,他的心就放了下來,他呵呵地一笑:“呵呵,攀弟啊,說啥子呢,你哥也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就是在看動作片呢,歐美的動作片。
這還是你上次找鎮上的那廣播站小伙子弄來的片子呢,你哥一時間沒來得及看,這會兒有點時間正好偷窺兩眼啊。
不過人家歐美的動作就是勁爆無限呢,下次再讓你們那廣播站的小子弄幾張光盤瞧一瞧啊。
攀弟啊,你給哥打電話,有什么事情沒有?”
朱攀登又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范兄啊,不就是光盤嗎,這個好弄得很,我們廣播站那小子多的是呢,回頭我給他打聲招呼,讓他給你弄全了,什么歐美亞洲還有黑人之類都給你弄齊了,保證讓哥一飽眼福。
不過,哥啊,你光看這光盤也沒什么勁啊,要不讓兄弟我給你安排幾次實際操作啊,那樣才能解決實際問題啊。
哥啊,兄弟可是想你了,你出來跟兄弟一塊去喝兩杯,喝完酒我就帶你去找個地方操作操作一下?!?
朱攀登的提議,范海潮滿口應承了,他是躲在宿舍里看視頻的呢,簡單弄幾張紙擦拭擦拭手,把電腦蓋子合上就出去了。
等范海潮下樓,副鎮長朱攀登就等在樓下呢,他開著一輛吉普越野車,朱攀登要帶范海潮去朱家莊園,這是他的一個親戚開的莊園。
可是到了莊園以后,卻發現莊園里大門緊鎖了,來之前朱攀登也沒有事先打電話,這會電話打過去,親戚告訴他今天不開門做生意了,昨晚打麻將打得太晚,沒時間做生意呢。
朱攀登將那親戚好好罵了一頓,你這是做什么生意啊,干脆關門大吉算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麻將打晚了就不做生意了,誰知道你這貨上哪鬼混去了呢,你做不了生意,你不能讓其他人張羅啊。
朱攀登真是一肚子的氣,他跟范海潮發了那親戚好一頓牢騷,說這個親戚就不是干事的料,自己花了大力氣去幫助他,他卻這樣做生意,遲早會關門不可,自己真是出力不討好呢。
范海潮好好勸慰了一番,現今的人都是享受在前吃苦在后呢,哪像我們這一代人啊,知道掙錢辛苦養家難,掙一個錢得掰成兩塊花呢,這也沒辦法啊,飽漢不知餓漢的饑啊。
朱攀登準備帶著范海潮去另外一家莊園,這家莊園離土樓鎮有十來公里路,這莊園在一個村子里面,環境挺幽靜,名字也叫得挺新潮有意思的呢,它叫QQ莊園呢,估計這老板也是經常玩QQ農場的貨吧,就突發奇想弄了這樣一個莊園。
朱攀登剛駛出土樓鎮,他就接到了鎮書記的電話,說是曉月市副市長過來檢查,朱攀登就不得不回鎮里了。
既然朱攀登有公務,范海潮也不好意思強人所難啊,他準備打道回項目部,朱攀登卻不答應,他自己陪不了范兄,那得找一個人陪哥吃飯然后再找一個地方實際操作去。
范海潮還執意不肯,認為吃飯玩這種事情并不一定要是今天,改天兄弟有空了,咱們兄弟再聚會也不遲,何必就要固定在今天啊。
后來副鎮長朱攀登安排了一個人物陪范海潮,這位范海潮同志就爽快地同意了,因為朱攀登給他安排的那個人,正是幫他弄光盤的那個廣播站的廣播員呢。
十分鐘的時間,那個廣播站的廣播員就開著一輛現代小車來了,朱攀登好好交待了那廣播員幾句,那廣播員拍著胸脯讓朱副鎮長放心,這點小事情保證完成任務,也保證讓范哥滿意。
范海潮坐上了那廣播員的現代車,這廣播員長的那樣子還真不敢恭維,一副非常猥瑣的模樣,也是一副怎么也睡不醒的狀態。
范海潮掃了一眼這位廣播員的猥瑣模樣,他心里就暗自嘀咕道,怪不得這貨有這么多的特級視頻呢,原來這貨天生就這副德性呢,也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打地洞呢,這位廣播員小伙就是天生鉆地洞的貨。
其實,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范海潮同志與這位廣播員還真是有緣分,也是同一路貨色的人,兩個人還有兄弟之相呢,都是睡不醒之態,也都是一臉地猥瑣模樣,一看就不是那種正經之人。
那位廣播員也是自來熟,他與范大主任有共同語言,很快就聊得熱火朝天,那廣播員也說得頭頭是道,當然盡是那方面的知識,也讓范大主任大開眼界,同時認為這位廣播員還真是一個深藏不露之人才呢,尤其那些歪理邪說還真多。
兩個人聊天之間就到了那QQ莊園,說是一座莊園,不如說是一個院落,院落里弄了幾塊農地,弄得跟QQ農場一樣,一塊一塊地都插上牌子,里面栽種了一些農作物。
農地的旁邊還有一個小池塘,池塘里還有五六只雞六七只鴨子,池塘旁邊栽種了幾棵柳樹,雖然簡單一些,但也不失田原風光與鄉土氣息。
農場里的包間有七八間,說是晚上生意很不錯,中午到是沒幾個客人吃飯,空空蕩蕩的感覺,里面的服務員也懶洋洋的呢,范海潮他們來了,她們也愛搭理不搭理的呢。
這QQ莊園范海潮是第一次來,以前聽說過有這么個莊園,還說生意挺不錯,今天過來一看不過如此,并沒有什么火爆的氣象,也許是來的時間不對吧,或者夜晚的時候生意會火爆起來呢。
生意往往都是這樣,都是好一波壞一波,人們都是圖新鮮感,也就三兩天的新鮮感覺,這新鮮感覺一過那也就平常了。
那位廣播員又招呼來幾個狐朋狗友陪范海潮喝酒,他們也點了一桌子菜,菜上齊了以后,大家伙碰了一下杯,杯子才剛剛放下,那個廣播員就神色詭異地離開了,他連招呼都沒給范海潮打。
等了好一會,那個廣播員都沒有回來,范海潮就很納悶地問他的那幾個狐朋狗友們:“幾位,那小子去哪了,怎么還沒回來??!”
范海潮一問,那廣播員的幾個狐朋狗友們都笑起來:“哥啊,你可別等這小子啊,這小子偷腥去了呢,估計沒一個小時出不來呢,他跟這里的一個服務員有一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