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皎潔的月光如水一樣灑到水缸里面,水缸里坐著一位閉月羞花沐浴的美女,高大帥哥就立馬想起偉大詩人李白的那家喻戶曉的偉大詩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高大帥哥想起這首偉大的詩,他還立馬將它改了,還當場深情地給朗讀了出來。
缸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看畢月。
“姓高的,你耍流氓了啊,你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我把你眼睛蒙起來。”
高大帥哥篡改偉大的詩句,還沒念完呢,畢月姑娘就發怒了。
“畢月啊,我都拿衣服擋著呢,我也就偷窺了兩眼,你說一個閉月羞花的大美女坐在水缸里洗澡,誰他媽的不偷看兩眼啊,誰他媽的不偷看那才是流氓呢。”
畢月在洗身子之前,她讓高峰將那套紅色衣服拿了過來,讓他將衣服撐開擋住自己,不讓高峰看著她洗澡呢。
“偷窺才流氓,本姑娘一直跟你強調,咱們兩個還不熟悉,也對互相不了解,你這樣偷窺本姑娘就屬于流氓,我要把你的眼睛蒙起來。”
畢月姑娘說的非常有道理,自古以來男女就授受不親,異性之間不熟悉,并且沒有互相了解就不能偷窺,那就是屬于流氓呢。
如果兩個人十分地熟悉,又互相了解了以后,并且覺得很是合適,那就不是偷窺了,那就是正常之間的欣賞了。
畢月姑娘說蒙真就蒙了,她用一塊東西將高峰的眼睛包了起來,還系到了高峰的后腦勺后面。
高峰是兩眼一黑,眼睛與臉都濕透了,還有水從那塊東西里面滲漏出來,順著自己的臉頰往下流。
“喂,畢月,你用的啥東西蒙著我的眼睛啊,我怎么感覺軟乎乎,還濕乎乎的呢?”
畢月就笑了:“高帥哥,這也不是什么其他東西,就是女人用的尿不濕呢,本姑娘覺得蒙在你的眼睛上正合適。”
“畢月,沒有你這么干的啊,你以為我不懂啊,什么女性用的尿不濕啊,小孩子用才叫尿不濕,女人們用那才是衛生經呢,你把本帥哥眼睛當啥了,你就把你自己用的衛生經貼我眼睛上啊。”
高峰當時就明白了過來,畢月是就地取材了,她把自己用的女性用品衛生經,直接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哎喲,高峰,你太逗了,你怎么說的這么形象啊,可把本姑娘給笑死了。”
高峰的話,把畢月姑娘逗得捧腹大笑,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高峰會說這樣的話,還把他眼睛當啥了,眼睛就是眼睛能當成啥啊。
畢月姑娘一邊洗澡,一邊還給高峰提了個要求,讓他給自己講一個笑話,高峰就爽快地答應了。
高峰又想起了偉大詩人李白同志的那首偉大的詩,他前兩天在QQ上看到這樣的一個笑話,就是關于李白同志的這首詩的呢。
這還是一張考試卷,有這樣一個題目,讓解釋李白這首詩的意義并分析作者的心理。
有一個奇葩的學生是這樣解釋與分析的,他答道,一個叫明月的姑娘在李白面前脫了個經光,她的皮膚就像地上的霜一樣白,李白抬頭看著明月姑娘,低頭卻又想起了遠在故鄉的老婆,這首詩充分的表現詩人李白在他鄉瓢技時的矛盾心理。
高峰將這笑話講完,畢月姑娘已經笑得不行了,尤其對那矛盾兩字感覺到好笑。
畢月姑娘還問高峰:“高帥哥啊,你是不是在瓢技的時候,你也是看看性感的技女,又想一想遠在家里的女朋友,你也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理啊?”
高峰回答道:“畢月啊,這個我哪知道啊,本帥哥又沒瓢過?”
畢月就道:“高帥哥,你是不是有這個打算啊,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呢,總想著去瓢技,而置于女朋友而不顧啊。”
“畢月,有你這樣問的啊,什么我們男人都想著去瓢啊,什么就置于女朋友而不顧啊,我們才不是這樣呢。”
“哼,高帥哥,你還不承認啊,那你剛才隨口而出,說你自己還沒瓢過呢,那不證明你就有這個心思啊,你也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去球吧,畢月,你就會挖陷阱,你們女孩子都喜歡挖陷阱讓男人往里跳,你這樣問的我就這樣隨口答了,這能證明我們男人就都喜歡去瓢啊!”
畢月姑娘對高峰嗤之以鼻,又嘲弄他,高峰覺得上了畢月這姑娘的當,她挖了個坑讓自己往里跳,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德性呢,都喜歡給男人挖坑,然后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們往里跳,像井底之蛙一樣白費勁地跳不出來。
畢月姑娘洗澡的時間夠長呢,高峰都很不耐煩了,一直在旁邊催促她快點。
“畢月啊,你在洗啥子啊,這么磨磨蹭蹭,就是刷盤子也刷完了,你這磨蹭都兩個小時了,我的個天呀,你能不能快點啊。”
“哼,高峰,你把本姑娘比喻成什么了,怎么能比喻成盤子啊,本姑娘難道就是一個盤子嗎,你再說說清楚,本姑娘是盛豬蹄子的盤子,還是盛白菜的盤子啊,你不說清楚本姑娘還不從水缸里出來呢。”
畢月姑娘生氣了,她生高峰把自己比喻成盤子的氣,她還要高峰說出自己到底是盛什么的盤子。
高峰就道:“畢月,本帥哥比喻你成盤子已經不錯了,盤子就是盤子,不但盛豬蹄也盛白菜呢,我應該說你是一個泔水桶,你是什么雜物都盛。”
“高峰,你想死吧,敢說本姑娘是泔水桶,敢說本姑娘什么雜物都盛啊。”
畢月哪聽得了這個,是個姑娘也聽不了這個,哪怕真像盛了雜物一樣,她們也不會接受泔水桶這個比喻。
畢月姑娘火了,她從水缸里一躍而起,張牙舞爪奔高峰就去了,也忘記了自己是光著身子呢,什么都沒有穿。
“喂,畢月,你不會要學那學生解釋李白的詩一樣吧,你要像那叫明月的姑娘一樣經光吧,你還沒穿衣服,你剛才還說咱們兩個不熟悉,還沒互相了解,你怎么就這樣撲上來啊,難道你就沒有矛盾的心理嗎?”
高峰也是信口胡言,這位畢月姑娘也全然不顧,撲上來雙手掐著高峰的脖頸,咬牙切齒地掐高峰。
“喂,畢月,男女授受不親啊,你這樣掐我就是在授受啊,你這樣授受我們就親了,我勸你別再鬧了,我可是矛盾了啊。”
“哼,本姑娘就讓你矛盾,就讓你矛盾。
姑姑啊,姑夫啊,表弟們,你們出來啊,有一個帥哥非禮我畢月啊!”
畢月掐了高峰一會脖子,很快將高峰手里的衣服奪了過去,也是非常速度地穿到身上,那穿衣服的速度快得驚人呢,連高峰都沒看清楚她怎么穿上的衣服。
穿上衣服的畢月姑娘就扯著嗓子大喊,她還伴隨著動作,像跳廣場舞蹈一樣,在那院子里又躥又跳。
“姑姑,姑夫,表弟們,你們現在可以出來了,有一個帥哥非禮我畢月呢,你們拿武器出來打他啊,最好是暴打他啊。”
“畢月,這什么情況啊,你站在一個陌生人家的院子里,你喊什么姑姑姑夫,還有表弟的啊,你還喊什么一位帥哥非禮你啊,應該是你非禮一個帥哥呢。”
高峰真沒搞清楚畢月是個什么情況,這姑娘好象瘋了一樣,在這陌生人的院子里又喊又叫,還說自己非禮了她呢,就剛才那情形應該算她非禮自己了呢,他高峰還沒喊非禮,這姑娘已經喊了起來,這真是惡人先告狀啊。
高大帥哥還沒反應過來,院子里的燈就亮了起來,這戶人家房間里的燈也亮了起來,燈亮起來以后,從房間里沖出六個人來,他們手里都有武器,他們一邊沖出來一邊大喊。
“畢月,我們就等著這個時候呢,你閃到一邊吧,把這位色膽包天的帥哥交給我們,我們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表姐,我們師徒來救你了,你快快閃到一旁吧,把這位色膽包天的帥哥交給我們,我們要把他打得內外痔瘡一塊犯啊!”
從屋子里沖出來一女五男,那個女人很壯也很丑,真是五大三粗穿著大紅的裙子,打扮得像古代的山寨王壓寨夫人一樣。
這女人提著兩桶水直奔高峰而來,來到高峰面前將水桶高高提起來,照著高峰的腦袋上面就澆下去。
“呵呵,帥哥啊,挑戰冰桶的滋味不錯吧!”
果然是冰桶呢,這是兩桶冰水,澆得高峰同志是透心涼,從腦袋到腳底都冰透了,他都感覺整個人都瞬間被冰起來了一樣。
那又丑又壯的女人澆完冰水以后,她后面跟著一個瘦弱的男人,這個男人扛著一個鋁合金的梯子,將梯子搭到高峰的旁邊,然后提著一桶芝麻與一桶綠豆爬上了梯子,向高峰傾倒著芝麻與綠豆。
“嘿嘿,帥哥啊,剛才是冰水,現在可是熱火啊,你有沒有感覺冰火兩重天啊。”
沒想到這芝麻與綠豆還是炒熱的呢,從高峰的腦袋上傾泄而下,一股股滾燙的感覺襲擊而來,就像那蒸房里烤的火石一樣。
“我查,你個沙子啊,讓你炒一點綠豆與芝麻,你把家里的全都炒了啊,你還全部倒在這帥哥的腦袋上面,你等一會怎么把它們撿起來啊。”
綠豆與芝麻全部倒在高峰的身體上,那個肥壯的女人婆火了,一腳將那梯子踹翻,那個瘦弱的男人像猴子一樣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