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醉鬼手拿著地圖匆匆忙忙離開,他要再按照人家畫的地圖走一次路線,看一看到底有沒有找錯馬蘭花的美容生活館。
這醉鬼的行為也讓三位偉哥大為感嘆,這貨還真是一個行動上的巨人,他光只知道行動了,而不動動腦子,簡直就是一個豬腦子。
沒過半個小時,這個醉鬼就返了回來,他來到馬蘭花的“三八美容生活館”門前,又看看并排站著的三位偉哥,用力地拍著大腿。
“奶奶的啊,果然沒有錯,我順著這地圖八次這么走,最后就是這一家美容生活館,打死我也是這里了。”
這醉鬼走了一腦袋的汗,用手摸了把汗,手背上都是汗水,用手一甩就跟下雨差不多,射得三位偉哥一身一臉,還有幾滴射到他們的嘴巴里,三個人張嘴吐都吐不急。
“我去啊,太他媽咸了,好象那咸雞蛋一樣咸。”
“喂,醉鬼,你不是喝醉了嗎,剛才還一搖三晃,像打醉拳一樣,現在來回走,怎么就這么清楚啊。”
熊二偉與紀偉,還有沈紀偉三人,一開始看到這醉鬼時,那是搖搖晃晃跟打醉拳差不多,可是現在他回來卻很是清醒,沒有一點醉意。
“誰說我沒醉啊,我就是喝醉了,我就是來找事的呢,我要瓢瓢瓢!”
三位偉哥話還沒說完,這位醉鬼就身子亂搖亂晃起來,然后跌跌撞撞往店里沖,氣得三位偉哥蹦起來罵。
“奶奶的啊,你是瓢蟲差不多,你瓢瓢個球蛋啊,瓢你二大爺吧。”
“你個死鬼啊,你咋才來呢,老娘都等你一天一夜二十五個小時了,黃花菜都等涼了,你死哪去了。”
等這醉鬼沖進馬蘭花的美容生活館里時,少婦馬蘭花又伸出手啪啪就是兩耳光,這兩耳光扇的可響,就像放那飛毛腿鞭炮一般。
那能不響嗎,少婦馬蘭花手里暗藏著一塊硬木板,扇到這醉鬼的臉上,這貨眼前冒著成千上萬的金星。
“我去啊,我又走錯地方了嗎,我得退出去看看情況。”
這醉鬼被少婦馬蘭花削的更厲害了,他的臉都削得變形,他又慌忙退出去,又跟第一次退一樣倒翻跟頭,一個骨碌從地上站起來。
“哎喲喂,還是你們三只猴,請問孩兒們,這里是不是三八美容生活館啊。”
這醉鬼把自己也搞懵了,叫三位偉哥為孩兒們,那表明自己也是一只猴子,還是三位偉哥的猴爸。
“哼,奶奶的啊,你占我們便宜,你個死猴子,你不是有地圖嗎,你不能按照地圖再走一次啊。”
三位偉哥這次很節省時間,直接讓這醉鬼按地圖再走一次,這醉鬼恍然大悟。
“謝謝,孩兒們,你們的爸爸這就再走一次,你們可別走啊,你們猴爸馬上就回來。”
說完話,這醉鬼又離開了,急匆匆地跑了,身子也不搖晃。
二十分鐘以后,這醉鬼又回來了,手里拿著那張畫地圖的紙,看到三位偉哥還保持著剛才的站姿,掄起巴掌就一個個拍他們的大腿。
“哎喲喂,孩子們,你們的猴爸又回來了,這次的確沒走錯地方,還是這家店啊。”
這個醉鬼力氣好大,拍在三位偉哥的大腿上,三位偉哥抱著大腿就蹲下去,痛苦地叫喚。
“奶奶的啊,你丫的不把我們的大腿當你的大腿啊,你這么用力拍我們,痛死我們了。”
這醉鬼呵呵直樂:“呵呵,孩子們,誰讓你們傻瓜蛋不躲啊,還一直保持那樣的站姿不變啊,好象你們是三個新兵蛋子一樣,要是老兵蛋子都會耍滑頭變換姿勢。”
三位偉哥痛苦地道:“醉鬼啊,我們不是不想躲啊,我們也不是不愿意耍滑頭啊,而是我們根本就躲不了,我們耍不了滑頭,因為我們的腿早就麻了,根本就動彈不得啊。”
“哦,原來是這個情況啊,那我就可以隨便踢你們了。”
一聽三位偉哥腳早麻木了,那醉鬼喜出望外,抬腳就猛踢他們的身體,踢得三位偉哥像驢一樣叫喚。
“老板娘,我又回來了,我要瓢,我要瓢瓢瓢啊,快叫你們的店員出來讓我瓢瓢瓢!”
踢完三位偉哥,這醉鬼又沖進店里,扯著嗓門大吵大鬧,這貨的嗓門真響,就像一個破鑼一樣敲著,震耳欲聾。
“你個醉鬼,你咋才來呢,我都等你……”
這次少婦馬蘭花是舉著一把菜刀迎過來,不過這是一把銹蝕的菜刀,上面鐵銹斑斑,她一邊夸張地歡迎這醉鬼,一邊揚著銹蝕的菜刀就要砍他的腦袋,被那醉鬼抓住了手腕,拿菜刀的手停在空中。
“老板娘,你少來這一套,你別什么咋才來呢,你都弄兩次了,把我都搞懵了,還以為走錯地方了呢。
你以前可不是這態度,你是對我非常討厭啊,趕我走都來不及呢,你今天表現得這么曖昧,好象我們通尖好久一樣,不是我經過兩次確認,我還真被你騙住了。
你也別等一天一夜二十五小時了,你以為我不識數啊,一天一夜才二十四小時呢。
我跟你說啊,別惹那些沒用的玩意,我明確告訴你,我就是來瓢的呢,我就是要瓢,我要瓢瓢瓢啊!”
這醉鬼力氣不小,他抓住馬蘭花的手腕,馬蘭花痛得菜刀都掉在地上,正砸得那醉鬼的腳背上面,這家伙還呲牙咧嘴地憋著不喊痛。
“醉鬼,痛就喊出來吧,干嗎憋著啊?”
少婦馬蘭花還說他,這醉鬼還是呲牙咧嘴。
“我就憋著,我自己犯的錯,我自己要承受,要是別人拿菜刀砸著我的腳背,我就會大聲叫出來。
你也別打岔了,趕快讓老子瓢,我要瓢瓢,我都來一個星期了,你不看別的,也看在我這天天跑的辛苦勁上,你也應該安排一個服務員讓我瓢。”
這醉鬼就知道瓢了,他也是急得嗷嗷直叫,像一條兇惡的狼狗一樣。
“好啊,姐妹們都拿瓢過來,給這醉鬼瓢瓢,使勁地瓢一瓢,把他瓢舒服了。”
少婦馬蘭花一聲令下,隱藏起來的女神隊隊員們都沖了出來,她們揮舞著兩個大鐵瓢向那醉鬼沖過來,頓時鐵瓢就像雨點一樣砸在那醉鬼的身體上。
“醉鬼,你不是要瓢嗎,我們現在就給你瓢,瓢死你這王八蛋。”
噼哩啪啦一通大鐵瓢,二十多個女神隊隊員手下毫不留情,她們手里的鐵瓢都砸瓢了,她們還在咬牙切齒地砸。
“我的個娘啊,老板娘,你誤會了,我不是要這樣的瓢,我是要那樣的瓢,這樣的瓢太痛了,那樣的瓢才舒服。”
可憐,這醉鬼都沒法子反應過來,這些女神們太出其不意了,鐵瓢砸下來,像那樂隊敲邊鼓的一樣快速,瞬間腦袋上冒包,身體其它部位也冒包,好象起了風疹一樣。
“哦,姐妹們,他不要這瓢,那我們換瓢。”
少婦馬蘭花又一聲命令,女神隊隊員又跑回去換瓢,她們就像走馬觀花一樣,瞬間又將手里的鐵瓢換掉了,換成了不銹鋼的瓢,掄起不銹鋼的瓢又是一通狂砸,一邊砸還一邊喊。
“醉鬼,這瓢舒服不,這瓢爽不爽。”
這醉鬼抱著腦袋鬼哭狼嚎起來:“老板娘,你又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這種瓢,我說的是那種瓢,你這不銹鋼的瓢還不如那鐵瓢,那鐵瓢砸著還痛的輕點,這不銹鋼的瓢可痛了,我不要這瓢啊。”
“哦,醉鬼,你是喜歡鐵瓢啊,那我們再換鐵瓢,誰讓我們是搞服務行業的呢,顧客就是上帝,我們就要照顧好顧客,你要鐵瓢,我們就給你鐵瓢,姐妹們換鐵瓢了。”
少女馬蘭花又讓眾姐妹們換鐵瓢,眾姐妹又將鐵瓢換回來,掄起來砸這醉鬼,這家伙又哇哇直叫。
“哎呀,老板娘,你太誤會了,不是讓你們換瓢啊,這鐵瓢與不銹鋼瓢沒區別啊,我不是要這種瓢啊,可痛死我老豬了,幸虧我還長一身的豬膘,要不然我就被你們給活活瓢死。”
“喂,醉鬼,你到底要什么瓢,你到底要怎么樣瓢啊,鐵瓢不行,不銹鋼瓢也不行,那我們找火瓢啊。”
少婦馬蘭花一邊咬牙切齒地狂砸一氣,一邊不耐煩起來,那醉鬼被砸得實在受不了啦,他暴怒起來。
“喂,老板娘,你裝傻是吧,你以為這是拍什么搞笑視頻啊,還整個鐵瓢與不銹鋼瓢來,你們干這一行的,還聽不懂這話啊,這又不是行話,只要是個人都能聽懂,我就是要瓢女人。”
“哦,醉鬼,你早說嗎,你早說要瓢女人啊,那本少婦不就明白了啊,你不就是要瓢女人嗎,我們這里除了女人沒別的呢,你看看想瓢哪個女人?”
那醉鬼暴怒,少婦馬蘭花一反常態,對他笑臉相迎,指著站著一排拿著鐵瓢的女神隊隊員,問這醉鬼喜歡哪一個女人。
“哎呀,你們把瓢都放下,像什么樣子啊,有點女人樣沒有?”
馬蘭花讓這群姐妹們把鐵瓢放下來,這些姑娘就呲著牙呵呵傻笑。
馬蘭花又問:“醉鬼,你看上哪個沒有,你隨便選一個姐妹吧。”
那醉鬼看了看這群姐妹們,眉頭擰成一股繩,表情十分沮喪。
“不對吧,老板娘,昨天我還看到你店里有幾個店員挺漂亮的,今天怎么全部變得煤礦工人了啊,她們全部都是從非洲來的吧,我看就你老板娘好一點。”
醉鬼說的沒錯,站在這里的一群女人,就少婦馬蘭花還有幾分姿色,其余的那些姐妹們都跟非洲姑娘差不多,長得像各種稀奇古怪的瓢一樣,皮膚黑得放光,放進煤堆里真分不清哪是煤塊哪是這群姑娘們,真是奇丑無比,這些姑娘們還呲著牙傻呵呵地樂。
“醉鬼,你選我吧,我可漂亮了,我是最漂亮的啊。”
嚇得這醉鬼倒退:“我的個娘啊,嚇死我了,沒見過這么丑的姑娘啊,你找的這些姑娘不會嚇跑顧客啊,弄得我都沒有瓢興了。
老板娘,你還有沒有其他服務員,沒有的話,我就要瓢你了。”
“醉鬼啊,我看你也看不中這些姑娘,我還有一個莊軸的姑娘,她可是我們這里的頭牌,那長得太漂亮了,就像宋朝的大美女李師師一樣漂亮,我幫你找過來啊。”
“老板娘,我就知道你這里能瓢,我就知道你這里有壓軸的美女,你趕緊叫過來吧。”
少婦馬蘭花告訴那醉鬼,她這里還有一個頭牌姑娘,長得像宋朝的李師師一樣漂亮,那醉鬼當時就流了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