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偷男人,又不是你想的偷男人,你這個小腦瓜在想什么呢?”
凌天一臉壞笑,不過他那調笑的眼神,讓詩詩的臉蛋更紅了。
“侍應生,拿包煙來!”
隨便找了一個臺子坐了下來,凌天顛了顛手里的籌碼。
這都是剛才從別的賭徒手里拿來的,倒不如試試運氣。
“先生,給!”
賭場里,香煙是免費的,侍應生急忙遞過一包煙來。
凌天打開包裝,叼上了一根,這并不是因為他想抽煙,而是為了更好的融入周邊的情況。
“我也要!”
沒想到,詩詩竟然也一伸手,抓過一根香煙叼在嘴上。
“你會抽嗎?”
看著詩詩拿煙的動作,凌天疑惑的問道。
“我不會可以學啊,有什么難的!”
詩詩毫不猶豫的叼在嘴上,學壞,她就要徹頭徹尾的壞。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
凌天摁下火機,火苗竄了起來,詩詩學著凌天的模樣,將煙點著了。
“怎么樣?這么簡單的事情,有什么學不會的?”
詩詩吐出一口煙,原來抽煙就這么簡單啊。
“那你吸進去試試了?”
凌天微微一笑,抽煙可不是說讓煙在嘴里打轉一下就可以的。
“咳咳咳……”
詩詩沒抽過煙,當然不知道那種感覺,很吸了一口氣的她,頓時一陣劇烈的咳嗽。
眼淚鼻涕橫流的她,趴在賭臺上可是極為狼狽,惹得旁邊的人都紛紛側目。
“煙好難抽,為什么要抽煙!”
好一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詩詩才恢復過來。
接過凌天遞過的紙巾,擦了擦眼淚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后果。
急忙把只吸了一口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說什么都不再抽了。
“學壞沒有那么簡單的!”
凌天微笑著將籌碼投入了賭桌。
對于詩詩一心學壞的想法,他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他也沒有多問。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界,也都有難以啟齒的苦衷。
“贏嘍!贏嘍!”
恢復過來的詩詩,則好奇的盯著賭桌,一邊了解規則一邊按照凌天的分析下注。
而且運氣頗好的她,沒一會就贏了很多籌碼,抱著籌碼的她,開心的好似一個孩子一樣。
“差不多了,我們該收手了!”
凌天看了看,那些籌碼足有近萬塊了,這么一會就贏了這么多,實屬不易。
“我們去看歌劇吧!今天是莎士比亞的奧賽羅?!?
一點都不留戀的詩詩,抱著籌碼,一臉興奮的對著凌天說道。
“歌??!”
凌天怎么也想不到,詩詩竟然要去看歌劇,這種東西和凌天差的不是一般的遠。
“師傅!”
還不等凌天提出異議,詩詩就用那大大的眼睛,一臉哀求的看著凌天。
如此委屈的模樣,讓凌天一時也不忍拒絕了,在這個看臉的年代,長得漂亮是一種優勢。
“好吧!”
凌天無奈的點了點頭,詩詩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
抱著一堆籌碼去兌換了現金后,兩個人立刻向著歌劇院走去。
不得不承認,這個游輪不僅大,而且設施俱全,看著可以容納千人的劇院,凌天還是第一次走進這樣的地方。
“師傅,這邊!”
詩詩買了票,一臉興奮的拉著凌天,很快兩個人就坐在了那舒服的椅子上。
巨幕緩緩被拉開,撒士比亞的四大悲劇之一,終于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氣勢恢宏的布景,清晰的印象,再加上那陣陣音樂,真是讓凌天身臨其境一般。
坐在歌劇院的椅子上,凌天這才知道,原來在這里睡覺是那么的舒服。
直到散場,凌天這才睜開了眼睛,從一進來就睡覺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怎么哭的這么慘!”
看著眼圈紅紅的詩詩,凌天皺了皺眉,不就是一個歌劇嗎。
“你這人心腸怎么這么硬,難道你就不感動嗎?”
詩詩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四大悲劇果然是讓人跟著劇情跌宕起伏。
“我感動什么?”
凌天連一分鐘都沒有堅持住就睡著了,他當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一點都不浪漫!”
詩詩站起身來,轉身向外走去,而凌天真是一臉無辜的跟在身后。
“好吧,我承認自己睡著了,什么都沒有看!”
走出了歌劇院,看著很多女人的臉上都帶著淚水。
凌天這才明白,原來女人的感情豐富,絕對不是男人可以了解的。
“真是的,這么貴的票價,你竟然睡覺,你不會回房間睡嗎?”
詩詩看著一臉無辜的凌天,突然破涕為笑,這個家伙剛才睡的確實很香。
“我的房間可沒有你的那么舒服?!?
凌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噪音雖然并不怎么影響他入睡,但畢竟睡得不舒服。
所以剛才那一覺,他睡的非常的爽。
“我們去喝酒吧!”
詩詩拉起凌天就走,原本的小偷工作,被她忘得一干二凈。
凌天現在更加肯定,這個小妞絕對不是一個職業小偷,否則按照她這樣玩,恐怕會餓死。
可她到底是誰呢,凌天卻又不想過多的知道,反正也是參觀這豪華的游輪,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對不起,請出示貴賓卡!”
可就在他們準備去往樓上酒吧的時候,一上樓,就被兩個身穿西服的男子攔住了。
白襯衫、黑西裝,凌天注意到那敞開的西裝下,還有一個手槍背帶。
也就是說,這些人是職業保鏢,站在那里的他們,把七樓以上的通道都戒嚴了。
“給!”
還不等凌天說話,詩詩盡然從手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兩個人。
這就是專屬的貴賓卡,接過卡片后,安保人員立刻插入了手中的一個設備。
“這位先生的!”
確認信息之后,安保人員客氣的把卡片交還給了詩詩,同時對著凌天說道。
“我沒有!”
凌天聳了聳肩,這卡片可是有信息照片的,所以就算是偷來也無法使用。
“這位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帶他進去吧?”
詩詩看著兩個安保人員,此時她說話的口氣變得強硬了起來。
不再是那種跟在凌天屁股后面叫師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