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準備躍出掩體的瞬間,一只手突然摁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被一把拉扯倒地的她,只感覺頭皮生疼,被子彈擦過的死亡瞬間,也讓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這是送死!”
救下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趕過來的凌天。
看著那沖動的溫朵娜,凌天無奈的嘆了口氣,她這樣做無異于送死。
“但是我不能讓他們沖進來,傷害我的族人!”
溫朵娜努力的忍著,但是眼淚卻依舊充斥著她那水汪汪的眼眶。
身為一個女孩,她本不應該肩負這樣的重任,可她不能讓父親的意愿落空,不能讓村民在走回原來的老路。
“那也不是冒冒失失的沖出去,你要用心聆聽槍聲的方向!”
凌天一把抓起他的狙擊槍,靠在掩體之后的他,雙耳此時可是可以分辨整個戰局的。
槍聲雖然很亂,卻依舊可以分清楚各種各樣的槍聲,畢竟槍膛不一樣,發出的聲音也不一樣。
凌天身為兵王,這耳里半年來可不會荒廢,所以他從槍聲中就分辨出,對方的幾個人所在的位置。
“在聽到槍聲距離這邊稍遠一點的時候,你才能躍出開槍,就像這樣!”
說話間,凌天突然站起身,手中的狙擊槍更是瞬間端在胸前。
左手拖著槍膛下放的護木,右手牢牢的扣住握把,食指探入扳機出,槍托頂在了肩窩的位置。
三點成一線,雙眼目視前方的時候,左眼用于觀察整體的情況,而右眼則鎖定在了那狙擊鏡里。
一心二用,本就是老兵的本事,在沒有觀察手的時候,睜開雙眼才是觀察的最好辦法。
雙方相距不過百米,而且還在不斷逼近,居高臨下的凌天,無需去考慮風向風速以及濕度,因為在這種距離下,這些根本不會影響。
一切不過是在瞬間完成,深吸了一口氣的凌天,也同時扣下了扳機。
子彈瞬間擊發,呼嘯著沖出槍膛的子彈,在空中劃出死亡的直線。
幾乎是在槍聲響起的瞬間,遠處兩名毒匪,直接被一槍貫穿在地,完全沒有明白過來的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去閻王殿報道了。
這槍法,可是身經百戰歷煉出來的,尤其是這狙擊槍,可是得到過師母的真傳。
彈殼跳出彈倉,新的子彈又一次裝填成功,也就在這瞬間,凌天又一次調轉了槍口。
“砰!”
就在對方還在驚愕,自己的同伴怎么就倒在血泊之中的時候,一枚子彈又一次貫穿另一個家伙的咽喉。
脖子上被打出一個血窟窿,尸體滾落山坡,直到這時,對方才回過神來,轉身向著山下跑去。
一連三槍,凌天憑借著自己的槍法,直接干掉了四個人,其他的人這才跑回自己車子的旁邊位置,用滾木和車身作為掩體反擊。
“好厲害!”
趴在一旁的溫朵娜,驚愕的看著凌天,那槍聲響起的時候,他連眼睛都沒有眨過。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高手作戰,和那些村民只會蹲在掩體后高舉著槍械不同,凌天可是指哪打哪的。
“這不算什么,讓你的人都隱藏好,不要露出腦袋!”
凌天再一次蹲地身體,同時把溫朵娜的腦袋也壓了下來。
對方已經發現了他們的位置,密集的子彈更是第一時間打在他們的掩體上。
這個位置已經不能開槍了,凌天需要轉移陣地,于是他急忙對著溫朵娜說道。
“好,沒問題!”
溫朵娜現在把凌天當作神明一邊,自己設計好了陷阱和引爆了所有的地雷,才干死了二十個毒匪。
而他卻簡簡單單的斃掉了四個,這絕對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急忙用暗號通知所有的族人,這種暗語是用雙手放在嘴旁吹奏出來的,外人根本不懂。
凌天則抓著槍,貓著腰,雙腳猛蹬間,整個人快速的射出了,一個前滾翻鉆入到下一個掩體之后,子彈這才在身后砸開。
探槍出去,扣動扳機,雙眸之中不帶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
鋒芒一露,絕對不會再有讓他們逃生的機會,伴隨著狙擊槍再一次響起,子彈又一次貫穿了對方的腦袋。
精準的槍法,不斷的收割著對方的生命,這讓原本氣勢洶洶的毒匪們可是嚇得心驚肉跳。
根本不敢露頭的他們,現在卻又跑不了,車子被滾木砸壞卡住,再往山下的話,可沒有什么遮擋。
雖然現在還有十多個人,跑下去的時候,對方也最多打掉兩三個,但面對精準的狙擊,誰都不愿意做出頭鳥。
“你留下掩護,我回去找救兵!”
為首的頭目咬了咬牙,對著身旁的一個家伙說道。
要想撤離,就要有人用火力壓制對方的視野,這樣才有機會逃跑。
“我不要,為什么是我掩護!”
沒想到那家伙也不傻,留下來掩護的人,可沒有機會逃命。
居高臨下的狙擊槍,可是精準無比,每一次槍響都會死人,他才不要呢。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
竟然敢反抗自己的命令,這讓頭目可是非常的惱怒,一抬手,直接把槍口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留下!留下!”
那發燙的槍口可是隨時能要了他的性命,那小子急忙點頭同意。
“哼!”
頭目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膽小怕事的家伙,這種人就應該被留下來。
放下了手中槍,他對著其他幾個人打了個招呼,同時起身,快速的向著山坡下掠去。
可就在他試圖沖出那狙擊槍封鎖的時候,一聲槍響,在他耳邊回蕩,同時他只感覺自己的小腹有什么東西飛過。
低頭一看,鮮血淋淋,或許這一秒鐘對于普通人來說很短,但是對于他卻是那么的漫長。
“你……”
隨著他栽倒在地,腸子都飛濺出來下,他這才回過頭來,惡狠狠的指著那個膽小鬼。
萬沒想到,一直用武力威脅慣了的他,忘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環節,那就是對方只是一個膽小鬼。
Wωω ●t t k a n ●¢Ο 可以在他的槍口下屈服,自然也可以屈服在凌天的槍口之下,蜷縮在那里的他,根本就沒有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