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之內(nèi)人頭傳動,很多好事之人也圍了過來,過三臺這種事情,一向都是讓人津津樂道的。
畢竟敢坐在這臺子前的人,賭術(shù)可都是相當高明,而且一般來說,就算是闖,也都闖到第二臺就算了。
這也算是一個臺階,賭場有面子,老千也有面子,一旦大通關(guān)的話,可就等于撕破臉了。
“開吧,別耍花樣,否則砸了招牌!”
人越聚越多,這對于他們可是一件好事,唐欣怡微笑著看著對面臉色蒼白的豹爺。
他絕對不敢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耍賴不開,否則若是傳揚出去,這賭場就關(guān)門大吉了。
豹爺此時不再說話,臉色猶如白紙一般,身處手腕抓住骰鐘,隨著那骰鐘的開啟,里面的三顆骰子果然是立在那里。
這可是豹爺?shù)目醇冶绢I(lǐng),準備讓她折損在第一關(guān)的,所以才把骰子摞起來,因為就算是她會聽音,摞起來的骰子可是不好分辨大小的。
首先映入眼簾的正是最上方的六,豹爺伸手拿開第一顆骰子后,下面躺著的第二顆骰子果然是二。
這已經(jīng)讓在場的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伴隨著第二顆骰子的拿開,最下面的五更是讓所有人忍不住叫出聲來。
“哇!你這么牛!”
六二五,唐欣怡已經(jīng)猜對了,站在她身后的凌天不可思議的看著唐欣怡。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自己毫不知情,她到底又是誰,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本事。
“這算什么,小兒科而已,來吧,該第二臺了吧,就憑你的本事恐怕不行,換人吧!”
唐欣怡對著凌天吐了吐舌頭,又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豹爺說道。
坐在賭桌前的唐欣怡,好似變了個人一樣,身上的霸氣更是猶如戰(zhàn)時的凌天一般。
口氣輕蔑的看著對面的豹爺,這一局她不僅贏了,而且是秒殺。
對面的豹爺怎么也想不到,今晚的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不可控制的地步。
先是太子帶人鬧場,后來又除了一個女賭神,自己第一臺已經(jīng)輸?shù)靡粩⊥康兀绻麖娚系脑挘诙_輸面很大。
“沒想到太子身邊還真是藏龍臥虎,算我眼拙了,既然是高手,那就讓高手來吧!”
豹爺對著身后的智多星使了個眼色,智多星轉(zhuǎn)身就走。
扶著案子站起身來的豹爺,一雙虎目死死的盯著對面的唐欣怡,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的伸手,還真是讓人驚嘆。
“好啊,我也想見識見識這里的首席荷官到底實力如何!”
唐欣怡微微一笑,目光望向豹爺身后的位置,站在她身后的凌天和太子,也好奇的向后張望著。
首席荷官自然就是賭場里千術(shù)最好的高手了,作為坐鎮(zhèn)的高手,也要找出賭場內(nèi)的老千。
這個職位在賭場之中可是非常之高的,說是荷官,但賭場的老板都要以禮相待,畢竟首席荷官可就是財富。
說話間,身后的那些黑衣人紛紛讓開,就連豹爺也微微欠身,讓出了一條路。
一個身穿和服的女子小步慢移,踩著木屐的她,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來到了臺子前。
“鬼手,這位高人要想過三臺,第一臺我輸了,接下來由您陪她玩玩吧!”
豹爺說話客氣,語氣之中帶著一股謙卑,這讓凌天和太子很是不爽。
“喲,在中國人的賭場里坐鎮(zhèn)的竟然是個日本女人,貔貅幫還真是夠節(jié)省的,看著長相應(yīng)該是紅街的頭牌吧!”
太子一臉冷笑,這貔貅幫的賭場可是華人的地盤,竟然對一個日本女人低聲下氣。
“恐怕是從紅街趕過來救場的吧!”
凌天也是一臉的譏諷之色,這貔貅幫不僅欺負自己人,還請來日本女人坐鎮(zhèn),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喂,現(xiàn)在也是一個女人在幫你們呢,能不能尊重一下女性!”
還不等對面被稱作鬼手的說話,唐欣怡卻不愛聽了,她最討厭聽到男尊女卑的說辭。
“好吧好吧!女人能頂半邊天,只不過這華人的天需要日本女人來頂,你們的腎還好嘛?”
凌天吐了吐舌頭,不過這吐槽可是不吐不快。
“這位客人,如果你在這臺子上贏了我,你想如何都可以,但如果不敢的話,就給我閉上嘴!”
那看似彬彬有禮的鬼手在坐上臺子的瞬間,立刻變得不再一樣。
右手一探,縮回那寬大的和服之中,緊跟著順著那領(lǐng)口的位置探了出來。
一雙玉臂再加上半露的香肩,頓時呈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前。
不過那一雙美目,卻透著一股子霸氣,說話間更是帶著純正地道的漢語。
“好啊,今天我若贏了的話,你就脫光了走出去怎么樣!”
唐欣怡一臉冷笑的看著她,或許她不認識唐欣怡,可唐欣怡卻知道這個號稱鬼手的女人。
早就想要教訓教訓她了,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碰上,那就更不能給她臉了。
“我接受這個外加的賭注,可若是你輸了呢,也光著身子走出去嗎?”
秀眉一挑,鬼手看著對面的唐欣怡,賭場要賭千術(shù),更要賭氣勢,若是氣勢輸了,那么千術(shù)恐怕也無法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那可不行,我們中國女人要臉,不想你們那么下賤,如果我輸給你的話,自斷雙手!”
唐欣怡冷笑著說道,不過她這句話也絕對夠狠,讓凌天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是誰凌天不知道,但她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空姐,否則也說不出這種話。
“你的雙手我收下了!”
鬼手不也多言,一伸手抄起了眼前的骰鐘,那重達幾斤的骰鐘竟然在她的手中虎虎生風。
伴隨著她手腕來回翻滾,骰鐘更是在她的雙手之間來回跳動,各種花樣讓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嘆,凌天更是為唐欣怡捏了把汗。
雖然不懂規(guī)則,但凌天絕不可能讓唐欣怡留下雙手成為殘廢,這賭局要么贏,要么殺。
可和凌天截然相反的唐欣怡卻依舊坐在那里,臉上帶著那神秘的微笑,雙耳更是一直傾聽著那骰鐘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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