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xí)還沒有結(jié)束呢,所以我還要繼續(xù)跑,不過你姐姐還真是夠兇的!”
沒想到蘇月和邱雨桐還是表姐妹,不過這個警花還真夠兇悍的。
“她其實人不壞,從小就立志要除暴安良,家裡就沒有人同意她當(dāng)警察的。”
邱雨桐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按照蘇月的家庭,她做警察真是義務(wù)的。
“她當(dāng)警察真是浪費了。”
一想到那火辣的身材,凌天情不自禁的說道。
這要是做個某方面的明星,在電腦裡看看豈不是更過癮嗎。
“好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車了。”
邱雨桐當(dāng)然聽不出凌天話中的意思了。
兩個人說著話的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中巴車站。
“你也要坐車?”
看著坐下身來的邱雨桐,凌天好奇的問道。
“是啊,我的學(xué)校就在你要去的地方下一站就是了,所以我們算是同路。”
邱雨桐的笑容,總是露出那兩顆虎牙,甜美迷人,又透著單純。
“對了,你怎麼會坐那綠皮火車啊?”
凌天突然好奇的問道邱雨桐,那綠皮火車多慢。
按照她的打扮,再加上錢包裡那厚厚的鈔票,如果是省內(nèi)打車都不成問題。
最不濟也應(yīng)該坐大巴之類的,這綠皮火車環(huán)境那麼差,又不衛(wèi)生。
“我是去做支教,那裡只有綠皮火車!”
邱雨桐這纔打開話匣子,把自己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今年大二的她,在放假期間會去做支教,用她的話說,有山有水的地方,交通閉塞卻有著不同的風(fēng)景。
那裡山美水美,沒有了現(xiàn)代化的煩擾,她可以靜下心用畫筆描繪山山水水。
同時,那些孩子渴求知識的眼神,也是邱雨桐的動力,於是從大一開始,她就堅持著自己的夢想。
這一次,是得知一個孩子摔下山崖,她急忙坐火車急匆匆的趕到了那個閉塞的山村。
原來她是在回家的路上,因爲(wèi)雨水溼滑,踩空才摔下山崖的。
骨折在家的她,見到邱雨桐的第一句話就問,她還能上學(xué)嗎。
一說起這些事情,邱雨桐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好了,別哭了,生命沒有危險就好。”
聽完邱雨桐的話,凌天更加覺得她是一個善良的姑娘了。
而就在這時,一輛小巴緩緩駛來,這正是去往兩個人的目的地。
可看著那車子駛來,凌天楞了一下,但雨桐當(dāng)然不知道凌天的窘境了,急忙拉著他跳上了中巴車。
車子緩緩開動,在夜幕降臨下,向著市郊失去。
“買票了!到哪裡的?”
售票員直接走到凌天和邱雨桐的身邊開口問道。
“富豪別墅多少錢?”
上車前凌天忘記問邱雨桐票價了。
所以心中忐忑的他最擔(dān)心就是車費不夠。
兜裡只有十六塊錢,如果被人趕下去的話,可就丟大人了。
“十五一位,兩個人三十!”
果然不負(fù)凌天的擔(dān)心,售票員報出了票價。
只不過,這四十多歲的女人,還真是夠無聊的。
讓凌天剛剛準(zhǔn)備掏錢的手,尷尬的停在了兜裡。
再怎麼說,他也是享譽國際的暗猙,這些年來錢對於他來說絕對沒有少過。
多少名門貴族求他登門做客,多少貞潔烈女爲(wèi)他寬衣解帶。
可今天,他竟然被幾塊錢尷尬的說不出話來,這讓一向臉皮很厚的都不知道如何解決了。
在別人眼中,他們是一對,坐車吃飯自然是男人付錢。
可從來不在乎錢的凌天,現(xiàn)在可是窮途末路,兜裡只有十六塊錢的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給你!”
好在,這尷尬沒有持續(xù)太久,一旁的邱雨桐打開錢包,拿出了一張五十元的遞給了售票員。
售票員接過錢,竟然鄙視的看了一眼凌天,因爲(wèi)她明顯看到凌天拿錢的手停了一下。
“這麼小氣,還泡妞!”
找給邱雨桐二十塊錢後,那售票員不冷不熱的轉(zhuǎn)身向著門口的位置走去。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不過卻清楚的進入了兩個人的耳朵裡。
羞辱,絕對的羞辱。
縱橫沙場這麼多年來,這絕對是凌天這輩子受過最大的羞辱。
而且,這羞辱竟然讓凌天啞口無言,英雄也有氣短時,凌天也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是不是還沒吃飯呢?”
看著凌天尷尬的模樣,雨桐剛纔已經(jīng)聽到他肚子咕咕響的聲音了。
恐怕是因爲(wèi)演習(xí)不能帶錢吧,於是直接拿出錢包遞給了凌天一張紅色的鈔票。
“等演習(xí)結(jié)束,我一定還你!”
凌天平生從未欠過別人一分錢,要不是因爲(wèi)演習(xí),他也不會如此落魄。
兜裡的十六塊錢應(yīng)該足夠用了,於是凌天搖了搖頭,並沒有再要邱雨桐的錢。
“走啦,你給我講講演習(xí)的故事就好了!”
雨桐單純的猶如一張白紙,尤其是那長髮飄飄間,讓凌天想起了另一個人。
那就是自己的女徒弟楚詩詩,只不過不知道她現(xiàn)在身在何方了。
於是兩個人走到了後面的座位上,邱雨桐坐在裡面,凌天則靠近過道的位置坐了下來。
“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善解人意的邱雨桐,看得到凌天臉上的尷尬。
急忙岔開話題的她微笑著對凌天說道。
“我姓秦,大家都叫我愛德!”
凌天當(dāng)然明白邱雨桐的良苦用心。
不再多言的他相信自己一定會還給她這個人情的。
於是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邱雨桐說道。
“秦愛德?這名字有些奇怪。”
邱雨桐點了點頭,可是卻總覺得那裡有些奇怪。
“多叫幾遍就習(xí)慣了,而且我的名字,絕對不要連說五遍,否則會咬到舌頭。”
凌天看著單純的邱雨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不會吧?也不怎麼繞嘴啊!”
邱雨桐好奇的看著凌天,這名字雖然奇怪,但並不繞嘴,怎麼能咬到舌頭呢。
“不信你試試嘍。”
凌天嘟了嘟嘴,不過內(nèi)心卻已經(jīng)爽翻了。
“秦愛德,秦愛德,秦愛德,秦愛德,秦愛德,沒事啊?”
單純的邱雨桐毫不懷疑的重複了五遍,卻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