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哨鎮(zhèn)的酒館,也是周圍唯一一家酒館。
除了東軍事訓(xùn)練基地的軍事教官外,基本不會有人關(guān)顧這家酒館,酒館的生意也只能用慘淡來形容。
不過,這家酒館本身是作為“煉獄”東軍事訓(xùn)練基地的監(jiān)控點存在,根本無所謂生意好不好。
馬諾尼和迪拉德推門進(jìn)入酒館時,酒館空蕩蕩的,沒有一個顧客,偽裝成酒館伙計的執(zhí)法隊員正在筆記本電腦玩著紙牌游戲。
系統(tǒng)自帶的紙牌游戲,那名執(zhí)法隊員卻是玩得津津有味。
吧臺后面的執(zhí)法隊員抬了抬眼皮,看了眼走進(jìn)酒館的馬諾尼和迪拉德,用警告的語氣說道:“你們兩個違反規(guī)定了,現(xiàn)在立刻離開,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看到。”
馬諾尼把那張連同出門證明一起,從騎士手拿到的提貨單,提給坐在吧臺后面的執(zhí)法隊員。
執(zhí)法隊員停下自己正在玩的紙牌游戲,看了眼提貨單,把注意力又回到紙牌游戲,“酒窖c區(qū)五排12格,自己去拿。拿到東西后,立刻離開。”
馬諾尼對著迪拉德使了個眼色,向酒窖的方向走去。
酒窖沒有鎖,只是用鎖扣扣著,用手指輕輕一挑,挑開su0扣,打開酒窖,走了進(jìn)去。
酒窖擺放著幾十個橡木的酒架,這些酒架以字母進(jìn)行了區(qū)域劃分;只是這些制作考究的橡木酒架,有大部分格子都是空著的。
在這些橡木酒架旁邊,還擺放著十幾個橡木紅酒桶,至于這些橡木紅酒桶是不是還有紅酒,是個未知數(shù)了。
“ok,c區(qū)五排12格……”
馬諾尼打量著那些橡木酒架的編號,往酒窖深處走去。
“yes,c區(qū)!”
在找到騎士那兩瓶96年勃艮第所在的區(qū)域后,馬諾尼興奮的揮舞了一下拳頭,接著去尋找c區(qū)第五排酒架。
轉(zhuǎn)過第四排酒架,馬諾尼和迪拉德首先看到的,不是紅酒,而是一道人影!
一道穿著巧克力斑紋迷彩的人影!
馬諾尼和迪拉德對這種巧克力斑紋迷彩很熟悉,因為這跟他們身所穿的巧克力斑紋迷彩一模一樣!
“誰!?”
馬諾尼從旁邊酒架的格子,抽出一個空酒瓶握在手。
“聽我的,還是把你手酒瓶放下吧。”
葉蕭轉(zhuǎn)過身,看著馬諾尼和迪拉德,說道:“那玩意兒不能帶給你任何的安全感,雖然這是個空酒瓶,但是這個酒瓶過去裝得是78年勃艮第,現(xiàn)在這個空酒瓶也能賣出高昂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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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蟄龍!?”
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誰后,馬諾尼和迪拉德臉都是顯露出意外之色。
“你怎么會在這里!?”馬諾尼并沒有把握在自己手的空酒瓶放下。
“shā“re:n。”
葉蕭眼神無冰冷的看著馬諾尼和迪拉德,那種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接觸到葉蕭的眼神,馬諾尼和迪拉德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冰窖一樣,全身冰冷,是從皮膚到骨髓的冰冷。
“殺我們嗎?”
馬諾尼指了指自己,對葉蕭說道:“我們有兩個人,而你,只有一個人,你覺得你很有勝算嗎?”
“很多時候,人數(shù)并不能代表什么。”
葉蕭右手輕輕一晃,手指間多了兩張金色的p:u“k:e牌。
馬諾尼和迪拉德并沒有能從葉蕭手指間的金色p:u“k:e牌,認(rèn)出葉蕭隱藏起來的“death·poker”的身份,只是從這兩張金色p:u“k:e牌察覺到了危險。
“走!”
馬諾尼對著迪拉德打了個眼色,說道:“去找執(zhí)法隊!”
馬諾尼把自己手那個78年勃艮第的紅酒瓶,朝著葉蕭丟了出去,然后跟迪拉德扭頭跑。
嗖!嗖!
兩道金色鋒芒從昏暗的酒窖劃過,飛向馬諾尼和迪拉德。
哐!
那個78年勃艮第的紅酒瓶砸在葉蕭身后的墻壁,瞬間撞得粉碎,變成一塊塊玻璃碎片。
而在空酒瓶砸碎的同時,兩道血箭也是分別從馬諾尼和迪拉德脖子噴射而出。
馬諾尼和迪拉德捂著自己被割開的頸動脈,繼續(xù)向酒窖外跑去,人在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總是會爆發(fā)出驚人的潛力,為尋求生機(jī)而做出一些努力,即便這些努力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兩個對云熙有著非分之想,并且試圖把非分之想化作實際行動的黑人學(xué)員,最終還是摔倒在了地。
摔倒在距離酒窖門,還有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馬諾尼和迪拉德雖然是摔倒在了地,但是他們并沒有徹底斷氣。
看到向自己走來的葉蕭,馬諾尼和迪拉德明白了,徹底明白了。
為什么騎士會給自己一張出門證明,讓自己來這個酒館拿紅酒;為什么會在酒窖遇到蟄龍……
從一開始,這是個陰謀!
“為……為什么?”
馬諾尼費力的抬起頭,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葉蕭問道。
“昨天在食堂外我告訴過你們,如果我是你們的話,不會有那種愚蠢的想法。”
葉蕭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馬諾尼和迪拉德,說道:“在你們對薔薇下藥的那一秒起,你們的死亡是注定的,我只不過是提前告訴了你們,這個你們必然會有的結(jié)果。”
葉蕭走出酒窖,返回了酒館,伸手在吧臺敲了敲,對坐在吧臺的執(zhí)法隊員說道:“酒窖臟了,需要打掃。”
隨著最后一摞紙牌收攏,屏幕出現(xiàn)煙花的畫面,這名執(zhí)法隊員將最高難度下的紙牌游戲通關(guān)后,站起身,往酒窖走去,去處理馬諾尼和迪拉德的尸體。
葉蕭剛回到軍事訓(xùn)練基地,便是被云岳叫去了他的辦公室。
“查爾斯被殺了。”
云岳把一份從柏林警方拿到的件丟給葉蕭,說道:“這是柏林警方現(xiàn)場勘查的記錄,柏林警方認(rèn)為,這是一次入室搶劫shā“re:n。”
“但顯然,現(xiàn)場是偽造出來的。”
葉蕭翻看著柏林警方拍下的現(xiàn)場照片,說道:“眉心那一槍是他的致命傷,7.62口徑步槍子彈造成的,而他胸口那些槍傷,則是9口徑的巴拉貝魯姆手q-ia:ng彈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