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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狂三之后,依舊有些意猶未盡地白染大人,砸吧著嘴,回味著少女特有的那種甜美。
可以保證,絕對不是有心要去多占便宜的意思,只是,源能傳遞的過程中,不張開嘴怎么能行。
因此,他也只能不辭辛苦地頂開了精靈小姐緊鎖著的牙關(guān),至于唇齒相交,相濡以沫什么的,完全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不過,對于已經(jīng)羞憤交加的狂三來說,即便是這樣合理地解釋,大概也是不可能被接受了,就從她發(fā)動“十二之彈”前,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畢竟也算得上是“初體驗”的大事,不是輕易釋懷的了的。
雖然說了:如果想知道最初精靈的下落,就回來找他;這樣的話,但是對于狂三究竟是否會乖乖聽話,白染也沒有太大把握。
“饋贈”的過程中,白染并沒有借此機會打通靈能通道。
一方面是此刻的狂三,對他依舊抱有著一些不善的看法,而不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礎(chǔ)上,靈能通道是不可能締結(jié)的。強硬的手段,只可能會驚嚇到這個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般的少女,萬一有些想不開,單從錯失一位這么可愛的美少女這點,就足以讓白染心疼了。
更何況,對于他和狂三之間的靈能通道,因為關(guān)系到這個世界的最高法則之一。所以,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并不會像前幾次那么簡單,在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之前。他不會去做一些不確定的事情。
有著王者印記的存在,相信找到狂三也并非難事,等到這個執(zhí)著的精靈小姐,驗證了他說的事情是事實之后,相信至少也會建立起一些基本的信任吧!前提是,真的能夠不計較剛才種種……的情況下。
不管怎么說,這件讓白染也記掛了很久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同時要調(diào)教這么多位可愛的女孩,的確是一件很費時間的事情。出門時還是中午的時間,陰雨密布的天氣,此刻竟然已經(jīng)可以欣賞到美麗的夕陽,好在空間震的避難周期足夠的長,這才沒有人在中途打擾白染的雅興。
也不知道士織那里處理地怎么樣了。從天邊的彩虹收回視線,心中默默地念叨一句,隨后修長的身子便騰空而起,轉(zhuǎn)眼間消失在云端。
白染離開片刻之后,原本站立的地方。平靜地畫面中突然出現(xiàn)一陣扭曲,如同漩渦一般的深淵里,走出一個纖細(xì)的身影,全身籠罩在如同馬賽克一般的迷霧中。
先是盯著白染離去的方向眺望了一會兒。隨后又四下打量了一陣,半晌才略微遺憾地嘆息一聲:“真可惜!”
隨著那條憑空架設(shè)出來的空間通道再次開啟,如同漸漸淡去的影子一般。再度消失在空氣中,沒有絲毫的痕跡。瞬間便恢復(fù)了之前的平靜。
只是,這樣的狀態(tài)也沒能維持多久——
僅僅是那個身影剛剛淡去的程度。道路一旁房屋的陰影下,陡然間升騰起一片黑色的煙幕,很快匯聚成一個人的形狀,并逐漸清晰起來。
隨著霧氣的固化,而慢慢可以看清的容貌沒有絲毫的遮掩,不加掩飾的態(tài)度似乎顯示了充分地自信和狂妄,更重要的是,這樣的一張臉,竟然和剛剛離去的白染一模一樣。
“魔法側(cè)的東西,也有些意外地好用嘛!連這個家伙都糊弄過去了。”他自上而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拍打著并不存在的灰塵,嘴角掛著的習(xí)慣性地笑意,要比白染更加張狂一些。
“哼——”不屑的輕哼,當(dāng)眼神瞄到監(jiān)視者離開的地方,“跳梁小丑而已,還用得著老子出馬,真是小題大作!”
……
之后發(fā)生的事情,白染自然不知道。
回到佛拉克西納斯的時候,艦橋上已經(jīng)吵吵嚷嚷地鬧成了一團。
大部分的艦員們都完全沒有:自己是在駕駛一架飛在一萬兩千米以上高空中的戰(zhàn)艦的覺悟,推推攘攘地堆在了司令座下方的臺階上。
從那高談闊論、夸夸其談、吹的天花亂墜的聲音,白染就大概能夠明白是怎么回事。
作為最高領(lǐng)導(dǎo)者,白染也沒有什么太多的架子和嚴(yán)苛的要求,反正佛拉克西納斯就算沒有人管,也不至于到會墜落的程度。
就這么繼續(xù)邁著隨意的步伐走向人群中,輕拍了拍前方小艦?zāi)锏募绨颍仓皇窍胱屗o自己讓個位置而已,畢竟還有些話要問。
小艦?zāi)锖懿荒蜔┑剞D(zhuǎn)過了頭,大概是不滿被打斷了聚精會神的聆聽,但在看清了是白染之后,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躊躇了半晌才算搞明白司令大人沒有要責(zé)怪她的意思,匆匆叫起旁邊的同伴,一路小跑回到工作席上。
這樣的效果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從其中之一為中心,很快的功夫,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站在艦橋上的白染。
于是,原本還密密麻麻地司令座下方,頓時清了個一干二凈,只剩下那幾個回來復(fù)命的回收部隊的少女們,對于被同事們很沒有義氣的拋棄,顯得挺憤慨的樣子,不過看著迎面走來的白染,也只好尷尬地笑笑,傻愣著突兀地站在原地,沒辦法,這里可沒有她們的工作席。
而依舊大大咧咧地坐在司令座側(cè)座上的,也只有回收部隊的隊長——瑞麗卡。
她不太喜歡這樣復(fù)雜的交流環(huán)境,但也沒想要去阻止下屬們之間交流感情,于是也就只好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察覺到氣氛不對,這才睜開了眼,也就成了看到白染最晚的一個。
“喲——司令!”高蹺在臺階上,修長、健美的雙腿,似乎因為長時間沒有活動的原因,而有些酸麻,瑞麗卡的動作有些遲鈍,半天都沒見她站起來。
原本,白染是不會計較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小事,反正回收部隊的隊員,大多都是拉塔托斯克的文職官們憧憬的對象,每次來大概都會這樣,他也見怪不怪了。
不過,看到瑞麗卡此刻這副吊兒郎當(dāng)?shù)男蜗蟆鲬?zhàn)服的外套完全被解開,下擺扎到肚臍以上,褲腿被挽起來,鞋帶也散開了,口中還叼著一根牙簽,他也實在有些來氣。
很難想象,任務(wù)中很任務(wù)外的她,完全是判若兩人。
“喲你個鬼!”白染沒好氣地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趕緊給我把衣服整理好!”
“嘛——雖然沒有士織小姐好看,可司令這個態(tài)度也太讓人傷心了!”瑞麗卡依舊不知死活地挑釁著,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也沒停,對于白染的命令,她絕對是不折不扣地完成的。
白染翻了翻白眼,完全無視了她作死地話語,接著開口問道:“士織沒事吧?精靈hermit呢?”
也只是一秒鐘的功夫,瑞麗卡便將自己從上到下收拾利索,隨后向白染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中式軍禮,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報告司令官閣下,回收部隊,分隊編號a317,任務(wù)代號hermit,圓滿完成!士織小姐在休息室,精靈hermit正在接受檢查,請您指示!”
這樣的作風(fēng)還算讓白染滿意,微微點了點頭,緩聲開口道:“解散,帶回吧!辛苦了!”
說完,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向休息室走去,不過邁了一半的步子,又停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過頭對瑞麗卡肅聲說道:“下次在讓我見到你在工作區(qū)這么穿衣服,你干脆就別穿了!”
“實在是我的榮幸,白染大人——”這聲音竟然顯得有些嬌媚!
“……”這是白染第一次對女孩無言,從某種方面來說,瑞麗卡還真是盡得他的真?zhèn)鳌?
有的時候白染都覺得她究竟是不是機器人,僅僅是一個“解散”的口令,就能讓她的模式切換的這么快。
……
雖然以士織的性格來說,的確不太喜歡太過吵鬧的環(huán)境,因此會跑到安靜的休息室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白染透過了門上的玻璃,看到一個人孤孤單單地端坐在那里的她時,突然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大概也說不清楚這種預(yù)感究竟從何而來,反正他是感覺的到,眼前的這個少女,似乎有些不開心。與以往那種吃醋、耍性子、鬧別扭時的不一樣,那種沉重的心情,大概是連空氣都感染了,真正地有些難過。
所以,白染感到有些心虛,毋庸置疑,會導(dǎo)致這種情況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自動感應(yīng)的門板,隨著氣體減壓的聲音緩緩劃開,雖然聲音不大,但白染卻敏銳地發(fā)現(xiàn)士織地肩膀顫抖了一下。
隨后,轉(zhuǎn)過來的是一張梨花帶雨般的小臉。
她是哭,但卻微笑著,用盡量輕柔的聲音開口道:“你來啦!”
白染感覺自己的喉嚨噎了一下,平時信手拈來地調(diào)笑,舌燦蓮花的說辭,怎么也說不出口,雖然他有著無數(shù)種方法去哄女孩子,但從此刻,那雙晶瑩點點的眼眸中,他明白,士織想要聽的,只是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