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王戴君鐸?閻羅王弼?”
一衆(zhòng)聖醫(yī)門高層齊齊一愣,這倆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就一塊到聖醫(yī)門來了?
過了好半晌,還是張文生率先反映了過來,道:“文豪,還不快出去迎接?再怎麼說戴兄和王兄,無論是在無量山還是在世俗界都有著不俗的名聲,我們聖醫(yī)門如果派別人前去迎接的話,難免會落人口舌。”
“是,大哥!”張文豪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掌門人,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
“小宇,你陪你三叔一起去,戴家的人你應(yīng)該很熟悉纔對!”張文生點點頭,又對自己的兒子吩咐了一句。
張宇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跟在張文豪身後走出了聖醫(yī)堂。
聖醫(yī)門山門前。
楊家楊天河、楊猛的小姑姑楊鳳兒,戴家戴君鐸、戴長生、戴峰、沈夢瑤,影樓閻羅王弼、董瀟瀟還有一位昏『迷』不行的柳思思,這就是此番前來求醫(yī)的大部隊。
“爺爺,我們是不是走錯了?”戴峰疑『惑』地看著面前土了吧唧的聖醫(yī)門山門,道:“不是說聖醫(yī)門是無量山中最神秘的門派嗎?怎麼他們的駐地就只有這麼點地方?”?? 最強修真紈絝371
“峰兒,不要『亂』說!”戴長生瞪了兒子一眼,說道。
“切,本來就是嘛,還不讓說了!”戴峰不滿地嘀咕了起來。
“哈哈哈,戴兄和王兄聯(lián)袂而來,真是讓我們聖醫(yī)門蓬蓽生輝啊!”就在此刻,張文豪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隨行的還有張文生的兒子張宇。
看到來人,戴君鐸和王弼眼睛不由得一亮,連忙迎了上去。拱手道:“張門主,經(jīng)年未見風采依舊啊!”
張文豪哈哈一笑,還了兩人一禮。道:“戴兄、王兄,五十多年前。咱們相交於古武大會,本就是老朋友,彼此之間何必這麼客氣呢?如果兩位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文豪就是了,叫我門主反倒是顯得生分了!”
“哈哈哈,文豪兄還是如此爽快啊!”戴君鐸哈哈一笑,道:“那我等就卻之不恭了。”
“理應(yīng)如此!”張文豪掃了一眼戴、王兩人身後的一衆(zhòng)人一眼,沒有急著讓他們倆介紹。而是把身子一讓,右手往宗門內(nèi)一擺,道:“戴兄、王兄裡面請吧!”
“同行,同行……”
戴君鐸和王弼可不敢走到張文豪前面,這一次畢竟是他們求上門來的,如果真順著張文豪的意思走在前面的話,就有些喧賓奪主了。
楊天河等人緊緊地跟在戴君鐸等人身後進了聖醫(yī)門,一路上看著那些苗圃以及小橋流水,倒真的有些要陶醉在這裡面了。
走了沒有多久,一行人就來到了聖醫(yī)堂。
此刻張虎等人正在偏殿中照顧受傷的鐵心以及秦易林。張文生卻領(lǐng)著孫女來到了大殿中。
前腳剛剛踏入正殿中,戴君鐸就看到了等待在正殿門口的張文生,連忙『露』出一副震驚的樣子。拱手行禮道:“張神醫(yī)?怎麼敢勞煩張神醫(yī)在此等候,真是我等的過錯!”
張文生雖然看起來只有六七十歲,可是其真實年齡要比戴君鐸還要大上十多歲,再加上這麼多年來,張文生行走無量山以及世俗界,醫(yī)行天下,稱得上是德高望重,自然當?shù)钠鸫骶I這一禮。
張文生托住戴君鐸的雙手,道:“戴老弟客氣了。當年你在無量山中闖下了‘金剛王’的名頭,與‘龍梟公子’楊老弟在無量山中合稱龍虎雙煞。風頭一時無兩。這麼多年過去了,風采一如當年啊!”?? 最強修真紈絝371
戴君鐸道:“慚愧慚愧。當年太過年輕,倒是讓張神醫(yī)見笑了!”
“行了,大哥,戴兄,你們倆別在門口客氣了,還是趕緊坐下再聊吧!”張文豪拍了拍手,道:“萌萌,讓下面人端些果品茶水上來!”
“好的,小爺爺!”張萌萌應(yīng)了一聲,不過眼睛卻是在好奇地打量著面前這羣陌生人,準確地說,是在打量沈夢瑤、董瀟瀟以及昏『迷』不醒的柳思思。
女人就是這種奇怪的生物,面對同『性』,自然而然的會產(chǎn)生一種對比的心理,無論是容貌、身材、穿著還是氣質(zhì)……總之,能比的都要比上一比。
當然了,沈夢瑤和董瀟瀟可沒有這個心理,現(xiàn)在她們倆滿心地都是柳思思的傷勢,哪裡會在意容貌不容貌的。
分賓主落座,自有聖醫(yī)門的弟子送上可口的瓜果,沁人的香茶。
這些水果在世俗界都不常見,都是聖醫(yī)門自己培育的珍稀品種,而且還帶著一股自然的『藥』用價值,普通人吃了不說能夠百病不侵吧,至少能夠渾身舒爽。
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張文生道:“戴老弟,王老弟,不知道這些小傢伙們是?”
戴君鐸笑了笑,指著楊天河等人說道:“張神醫(yī),我來給你介紹。這是小弟的大兒子戴長生,這是長生……至於這兩位嘛!這位是楊在天楊老哥的三子楊天河,這是楊老哥的小女兒楊鳳兒!”
“楊家的人?”聽到戴君鐸的介紹,張文生到時沒什麼反應(yīng),倒是張文豪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楊天河與楊鳳兒站了出來,對著張文生兄弟倆行了一禮,口中說到:“楊家楊天河、楊鳳兒見過聖醫(yī)門兩位前輩!”
張文生笑著擺擺手,道:“坐,都坐吧!說起來,老頭子和楊老弟也有很多年不見了,不知道楊老弟最近身體怎麼樣啊?”
楊天河大大咧咧地回道:“有勞前輩掛心了,家父身體很好,而且他也時常提起張神醫(yī),對張神醫(yī)的修爲和醫(yī)術(shù)是敬佩不已啊!”
“呵呵,楊老弟修爲也不錯啊!上次相見之時,怕是都有了僞先天之境了吧!”楊文生笑道。
楊天河聞言一愣,心道:“不對吧,不是化勁嗎?”
心中這樣想著,嘴上也脫口而出道:“有僞先天之境?不是化勁巔峰嗎?”
楊鳳兒趕緊拉了這二貨三哥一把,心道:“這二愣子,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啊!”
“呵呵,天河倒是真『性』情!”楊文生呵呵一笑,並不在意。
楊天河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摸』了『摸』後腦,隨手抓起一個類似梨子的水果,低頭一陣猛啃。
“好了,多餘的話咱們就不說了!不知道王兄和戴兄這次前來聖醫(yī)門所爲何事啊?”楊文豪看大殿中的氣氛有些尷尬,不由得出聲詢問道。
這次戴君鐸沒有說話,反倒是王弼開口道:“張神醫(yī),實不相瞞,這次在下前來聖醫(yī)門,是想請張神醫(yī)救治我一故人之女!”
“你說的就是那個小丫頭吧?”張文生接過了話頭,其實剛一進門他就看出了王弼以及柳思思各自受了重傷,只是王弼的情況要好得多,只是那丫頭就夠嗆了。
王弼把柳思思扶到靠前的椅子上,道:“張神醫(yī),請您務(wù)必救一救她,只要能夠救活她,什麼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現(xiàn)別忙著說這些,我得先看看她的具體傷勢。”張文生擺擺手,直接來到了柳思思的坐座椅旁,伸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號起脈來。
他的真氣剛剛渡進柳思思的靜脈內(nèi),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阻滯力,一條條經(jīng)脈被阻塞,血『液』的運輸遭到了間斷『性』停滯,就連心肺都嚴重受損。可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在柳思思的心臟部位,竟然還有一股強悍的生機之力在緩緩疏導著她的心脈血管,這股生機之力並不屬於柳思思本身,應(yīng)該是外來物。
過了好一會,張文生才收回了右手,眉頭卻是緊緊地皺了起來。
“張神醫(yī),怎麼樣了?”董瀟瀟先湊了上來,急急地問了一句。
“瀟丫頭,別急,聽張神醫(yī)怎麼說!”王弼擺了擺手,董瀟瀟拿眼睛看了看王弼,這纔有些不甘心地退到一旁,不再詢問。
董瀟瀟也知道張神醫(yī)是整個華夏最好的醫(yī)生,這其中囊括了西醫(yī)和中醫(yī)兩個門類,如果連張神醫(yī)都說沒救的話,那柳思思就可能真的會死。
所以她不得不退下去,唯恐打擾了張文生的思考。
這會,大家也全都看著張文生。
“王老弟,這小姑娘是不是服用過什麼靈『藥』,或者如同四百年生的老山參一樣的天材地寶?”張文生轉(zhuǎn)過頭來,輕聲問道。
張文豪和張萌萌聞言眼睛一亮,不由得看向了王弼。
王弼的臉上直接『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張神醫(yī)不愧是神醫(yī),連這種事情都能夠通過號脈號出來?
這件事,來的這些人全都知道,而且自始至終都未曾對聖醫(yī)門的任何人說過。
“張神醫(yī)說的沒錯,因爲小姐受傷過重,我的真氣又不足以支撐小姐到達無量山。我們就找了一株六百年生的老山參,取其中主脈部分打成參汁,喂小姐喝下,並且用真氣將『藥』力化了開來。”王弼慢慢地回答著。
“原來如此,如果老頭子沒有猜錯的話,那株六百年生的老山參,應(yīng)該是鮮參吧?”
張文生點了下頭,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經(jīng)王弼這麼一說,他的疑『惑』也能解開了,六百年的老山參,那可是異常的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