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堂春聞言,面『色』不由得變得難看了起來。
先前的事情還好說,就算郝飛勾結警察為己謀私,那也算是犯罪嫌疑人,按理說‘督委會’也管不到他,所以他才做了一個順水人情,把郝飛交給了郝建鵬。
可是張鐵牛不一樣啊,他可是寧江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板上釘釘的公安系統的人,屬于‘督委會’的管理范圍,如果交給高堂春的話,那豈不是說‘督委會’怕了他法華宗。
正當高堂春還在左右為難的時候,刺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鈴……”
高堂春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不由得面『色』大變,愿意無他,因為這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南宮擎天的名字,而南宮擎天正是‘督委會’的最高領導人。
“南宮先生!”沒有半分遲疑地接起了電話,高堂春恭敬地說道。
“堂春,你怎么搞的?”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沉穩,甚至還帶著一絲粗豪之氣。
就是這一句話就把高堂春給問懵了,什么就怎么搞的??? 最強修真紈绔423
他略帶著一絲委屈,問道:“南宮先生,我,我不明白您這話里是什么意思!”
南宮擎天的聲調猛地提起了起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人家都把狀告到老爺子那里了,你還跟這『迷』『迷』糊糊的,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老爺子?”高堂春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偷瞄了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楊猛一眼,心中猛地打了一個哆嗦,感情這小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富二代,而是扮豬吃老虎的狠人啊!
老爺子是誰?
那可是南宮易啊,‘督委會’幕后的掌控著。也是華夏最高領導人之一,特別是在華夏軍方更是鷹犬式人物,擁有極其高的威望。
這小子竟然擁有這么大的能量。直接告到了老爺子那里?
“堂春啊,不是我說你!有的時候你就應該嘗試著變通一下。否則的話,你惹到不能惹的人,連我都保不住你!”南宮擎天的話中充滿了抱怨。
高堂春能說什么,只能機械『性』地上下點頭,同時口中也是連連喊‘是’。
痛痛快快地訓斥了許久,南宮擎天吩咐道:“堂春,不管今天發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你的任務就是把那幾個公安系統的敗類,全都給我帶到督察委員會里面,好好地伺候伺候他們。”
高堂春下意識地雙腳一并,同時口中喝道:“保證完成任務!”
“嗯,就這樣了!”南宮擎天滿意地回了一句,末了要掛斷的時候,卻是補充道:“對了,堂春,辦完了天南省的事情,你有時間就回龍京一趟。老爺子要見你!”
“老爺子要見我!”高堂春暈乎乎地掛斷了電話,腦海中不停回『蕩』著這句話。倒不是說南宮易老爺子是有多么難見,而是能夠得到南宮易點名。并且親自召見的人,屈指可數。
能夠享受到這項殊榮,怎么能不叫高堂春暈乎乎的?
……
看到高堂春接過電話之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傻子都能看出來出事了。?? 最強修真紈绔423
郝建鵬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看到高堂春還是那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不滿地哼了一聲,道:“高主任,到底同不同意我的建議。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啊?難不成就一直讓我們等在這里嗎?”
“啊……”
高堂春這才豁然轉醒,他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眾人。隨后對郝建鵬『露』出了一副充滿歉意的表情,道:“不好意思。郝先生!我剛剛接到上面的指令,從現在開始,整個案件完全由楊先生主導,我們‘督委會’只能是從旁協助。所以,你想要帶走郝飛,或者張鐵牛同.志的建議,我不敢代楊先生同意。”
“唰~~~”
高堂春話音落地,整個詩句二樓會客廳中人,盡皆嘩然。
只不過是一個電話的時間罷了,竟然讓高堂春的態度發生了這樣的轉變,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緩步走到楊猛身前站定,高堂春微微欠了欠身子,說道:“楊先生,方才多有怠慢,還請楊先生不要見怪才是!”
楊猛對高堂春并不感冒,先前就警告過這家伙了。
哦,這會嘗到苦頭了,知道來道歉了,早干嘛去了?
無視高堂春的道歉,也不管他的臉『色』如何,楊猛直接站起身來,緩步走到臉『色』難看無比的郝建鵬身前,看著那張因為憤怒而變得漲紅無比的面容,淡淡地說道:“方才你說,你來自無量山法華宗?”
郝建鵬早就對這個把自己兒子當作物品掙來搶去的年輕后生不滿意了,此刻聽到楊猛的問話后竟然把頭扭向了一邊,不搭理楊猛。
倒是郝飛看不下去了,嚷嚷道:“你這家伙還知道無量山,看來應該也是古武中人。那想必應該知道我法華宗的赫赫威名。如果你現在跪地求饒的話,興許我父親一高興了還能夠放過你,若是你不合作的話……”
聽到郝飛那依舊張狂的話語,在場的眾人全都無語了。
在場眾人,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夠看出來方才高堂春接的那個電話,鐵定與楊猛有關。
就連身為國家強力機關‘督委會’主任的高堂春。都在瞬間轉變了態度,對楊猛客氣有佳,可笑這郝飛竟然還敢出言威脅于他,這不是找死嗎?
“白癡!”
果然,就見楊猛瞪了那郝飛一眼,同時一絲被分化成了無數股的元神之力,從楊猛的身體中迸『射』而出,直接籠罩向了郝飛的身體。
“啊?這,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剛剛說完這句話,臉上仍舊帶著嘲諷笑容的郝飛,突然感覺到身體很沉很沉,“我……我的身體怎么動不了了?”
就在楊猛所釋放出的那一絲備份化成了無數股的元神之力,降落到郝飛身上的這一瞬間,郝飛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一條牢固的繩索給綁縛了起來,又像是陷入到了泥潭沼澤中一般,整個身體都動彈不得了。
“是,是這小子干的,一定是這小子干的……”
郝飛拼盡全力地想要張大嘴巴,把這句話說出口,可是那種無力感卻讓他陷進了無盡的黑暗當中。
“小子,本少爺這幾個月以來,說實話還真的碰到了很多的白癡,不過他們都沒有你白,你還是給本少爺給安靜一會吧!睡~~~”
楊猛的聲音直接聚音成線,落到了郝飛的耳畔。
當最后一個睡字脫口而出,這一個字猶如同那重鼓一般,狠狠地敲擊在了郝飛的的心頭,郝飛只感覺眼前驟然一黑,整個人竟然昏厥了,同時身體也無意識地向著前方傾倒而去。
兩名押著郝飛的‘督委會’成員相識了一眼,趕忙拉緊了郝飛的肩膀,將之給重新復了起來,不讓其跌倒在地。
在這一瞬間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雖多,可是全部的時間可以說得上是在電光火石之中,誰都沒看清或者說沒去計較楊猛究竟在這一分鐘做了什么。
倒是郝建鵬察覺到了一點,他見到兒子只不過是被那個名叫楊猛的家伙瞥了一眼之后,就徹底倒地不醒,他頓時跳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地靠近了郝飛,待其為郝飛稍稍查探了一下之后,驚訝地發現,此刻的郝飛精神紊『亂』,整個身體處于一種假死的狀態。
也就是說他的兒子郝飛,竟然當著他的面被人給暗算了,至于嫌疑人嗎,自然是面前的楊猛!
郝建鵬‘噌’地一下躥了起來,猛地伸手去抓楊猛的肩膀。
楊猛的身體不閃不避,只不過是右腳往后側方輕輕挪動了一下,也就是因為這一小步,讓郝建鵬的抓擊撲了個空。
“小子,倒是郝某人看走眼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個古武高手!”一擊抓空,郝建鵬并不惱怒,一個鷂子翻身重新回到了郝飛身側,小心謹慎地看著楊猛。
楊猛淡淡地笑了起來,道:“古武高手算不上,不過是練過幾年的莊稼把事罷了。”
在仔細地觀察了楊猛好一會之后,郝建鵬突然雙手抱拳,行了一個無量山古武者之間常見的一個禮節,同時他口中說道:
“在下郝建鵬,添為法華宗外門掌門,統管外門諸多事宜。不知道朋友怎么稱呼,又屬于無量山哪一宗門?”
楊猛淡淡地笑了起來,道:“別白費力氣了,我不是無量山中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姓楊,叫楊猛,我爺爺名叫楊在天!”
“‘龍梟公子’楊在天!”
郝建鵬自然知道這個名字,甚至可以說自從他出生起,法華宗的高層就給他們灌輸,楊在天就是毀掉整個法華宗的罪魁禍首。
所以,對于當年的那件事情,郝建鵬也是知之甚詳。
“你是楊家的人?”郝建鵬的眼珠子瞬間就變得通紅無比,看向楊猛的目光中充滿了仇恨。
楊猛不屑地瞥了郝建鵬的眼睛一眼,說道:“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你郝建鵬難不成想在這里殺了我?”
郝建鵬陰沉著一張臉盯著楊猛看了半晌,突然爆起沖向了楊猛,同事口中說道:“爺債孫償,小子,你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