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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孫澤生和靳媛媛一起吃完晚飯的時候,和副部長那邊才傳來消息,他請孫澤生和靳媛媛再次過去和他碰面,不過這次不是在軍區(qū)大院里面,而是在軍區(qū)大院附近一家賓館的商務(wù)會議室。
“這是要有結(jié)果了?”孫澤生掛斷電話,轉(zhuǎn)過頭來,問靳媛媛。
靳媛媛?lián)u了搖頭,“不要問我,我怎么知道?孫澤生,生意你該怎么談,就怎么談,不用問我的意見,生意上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懂。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和蛋式激光飛行器有關(guān)的技術(shù)不能外流,這就夠了。”
孫澤生點了點頭,他也沒想著要在現(xiàn)階段就把激光發(fā)射系統(tǒng)、新燃料等技術(shù),外流到國外。國內(nèi)的錢就夠他賺了,暫時不要把視線瞄準國外。
孫澤生和靳媛媛聯(lián)袂到了和副部長所說的賓館,在這里的商務(wù)會議室,已經(jīng)有不少人就坐,孫澤生一個人都不認識。
靳媛媛也不知道是跟孫澤生一樣,不認識在場的人,還是不打算給孫澤生介紹,只是和孫澤生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是西裝革履,而且年紀都不小了,最少的都是四十歲往上,孫澤生的衣著傾向于學(xué)生,靳媛媛則是一身中校軍銜的軍裝,兩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在這樣的場合,顯得格外的扎眼。
不少人都在暗中打量他們,不過打量歸打量,卻沒有什么人主動過來跟他們打招呼。
又等了一會兒,就聽到門外有一陣喧嘩聲,商務(wù)會議室的大門洞開,七八個中年男子昂首挺胸地走了進來。他們每一個都自有一番氣度,都是那種長期居于高位養(yǎng)出來的。
這幾個人當中就有穿著軍裝的和副部長,能夠跟他一起進來,至少在官位上,應(yīng)該跟他是平級或者差不多的,要不然,他是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露出和煦如春風的笑容了。
這些人進來后,就在最里面的一圈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了,和副部長咳嗽了一聲。“孫澤生孫總,還有靳中校來了沒有?”
“首長,我在這里。”靳媛媛站了起來。
靳媛媛朝著靳媛媛招了招手,“靳中校,你跟孫總一起到里圈來坐吧。今天的會議,孫總可是最重要的主角之一,不坐在里面,怎么能成呀?”
靳媛媛看了孫澤生一眼,孫澤生站了起來。“靳老師,我們一起過去吧。”
里圈的沙發(fā)還有兩個是空著的,孫澤生和靳媛媛各自坐了一張。
和副部長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孫澤生共進退的靳媛媛一眼,他清了清嗓子。“今天在座各位,有的是老朋友,有的是新朋友,我呢就簡單地介紹一下。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年輕的同志。這位先生是孫澤生。未來之光國際實業(yè)有限公司的唯一投資人,未來之光公司就是他的產(chǎn)業(yè)。這位女士,靳媛媛靳中校。孫總。這位是國家安|全部的副部長,倪中軍先生,這位是國資|委的副主任盛清華先生,這位是華夏石油化工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馬世友先生,這位是華夏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鄭文輝先生,這位是華夏海洋石油總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閆瑞峰先生,這位是……”
和副部長一口氣把在場的十幾個人全都介紹了一遍,除了和副部長和倪中軍、盛清華之外,其余的竟然都是中央企業(yè)的最高負責人。
孫澤生眨了眨眼,這可都是掌握著國家經(jīng)濟命脈的人,此時聚集在一堂,看來是別有所圖呀。
等到和副部長介紹完諸人之后,倪中軍說道:“我今天過來,是受上級領(lǐng)導(dǎo)的委派,過來做個見證的。另外,我就是要提醒大家一下,今天發(fā)生在這個商務(wù)會議室中的一切,都是國家機密,任何人都不準外泄,否則的話,必定受到國法的嚴懲。”
倪中軍的話很冷,沒有一絲的感情在,聽他說話,就像是三九嚴寒的天氣,懷里抱著一塊冰似得,讓人直打哆嗦。
眾人肅然,誰也不敢不把倪中軍的話放在眼中,畢竟國家安|全部是干什么的,在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倪中軍說完話后,就坐了下來。商務(wù)會議室內(nèi)的氣氛一時間竟然有些僵冷。
半晌,國資|委的副主任盛清華開口道:“今天把你們請來,是因為有一件事情,涉及到了在座的諸位老總。孫總掌握了兩種對我們國家來講,極為關(guān)鍵的技術(shù),咱們先說第一種,這是一種新燃料,它的優(yōu)勢在于它的熱值是汽油的兩倍。這種技術(shù)是成熟的,也是可以將之規(guī)模化生產(chǎn)的,完全可以投入到實用之中。孫總打算把這種技術(shù)拿出來,以技術(shù)換股權(quán)的方式,尋求合作伙伴。”
馬世友有些傲滿地開口道:“盛主任,不是我們信不過你,而是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全世界都做不好的事情,怎么就讓孫澤生這個大學(xué)還沒有畢業(yè)的學(xué)生做成了呢?他是不是搞了什么偽科學(xué)手段,用一種不計代價的方式,搞出來一點新燃料出來,實際上,這個過程中,所消耗的資源,遠遠的超過了兩倍的汽油呀?”
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名義上隸屬國|務(wù)|院國有資產(chǎn)監(jiān)督管理委員會管轄,但是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有著相當?shù)莫毩⑿浴?
首先,從級別上來講,馬世友是正部級,盛清華只是個副部級,差了馬世友半級。
其次,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是一家股份制集團公司,公司內(nèi)部有很多的投資者,國資|委只是在其中占了一個控股權(quán)而已,而不是絕對控股,更不是百分之百控股。
再有,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發(fā)展,早就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利益群體,他們分布在國內(nèi)的行行業(yè)業(yè)之中。有的甚至竊據(jù)高位,一旦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有個風吹草動,這些人都會蹦出來,為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搖旗吶喊。
這些既得利益群體,就連馬世友都不得不顧忌三分。
最后,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還是世界500強企業(yè)中的第四名,這也是一種讓馬世友更有底氣的力量。
當然,馬世友沒有自大地選擇去和盛清華正面碰撞,畢竟要是把盛清華給惹急了,是有可能在國資|委內(nèi)部。形成對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的強大壓力的。到時候,他就首當其沖了。
和副部長說道:“馬董,新燃料的存在是不容置疑的,這是我們軍方已經(jīng)確定了的事情。如果不是中央軍委嚴禁軍隊經(jīng)商,我們甚至都不想把新燃料的存在通報給你們的。當然,馬董要是不信的話,完全可以放棄新燃料。我們對馬董做出任何的判斷,都是歡迎的。”
馬世友沉默不語,和副部長是總裝備部的副部長。軍中有數(shù)的大佬之一,他說的話,可信度是相當高的。如果和副部長所說的是真的,那么新燃料可以引發(fā)的經(jīng)濟利益。他就不能不認真地考慮了。
鄭文輝、閆瑞峰都沒有說什么,他們倆就是想讓馬世友當個出頭的椽子,替他們探探風聲。
三桶油的負責人不說話,在場其他幾位跟石油、天然氣等能源有關(guān)的幾家企業(yè)。也都不吭聲,不過他們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躍躍欲試的神采,卻是瞞不過任何人的。
盛清華說道:“孫總。你先說一下你的談判條件吧。究竟需要什么條件,你才肯把新燃料的生產(chǎn)技術(shù)轉(zhuǎn)讓給華夏石油化工集團、華夏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和華夏海洋石油集團公司?”
孫澤生淡淡地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三家公司各自給我百分之五的干股,我就把新燃料的技術(shù)轉(zhuǎn)讓給他們。”
“你說什么?”在場諸人,除了靳媛媛之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連靳媛媛,一時間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孫總,你上午的時候,不是說只要三桶油當中一家百分之五的股份嗎?怎么現(xiàn)在變成要三桶油都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了?”和副部長說道。
孫澤生聳了聳肩膀,“不錯,我是說只要百分之五的股份,但前提是誰要我的技術(shù),就給我百分之五的股份。難道我只把技術(shù)轉(zhuǎn)讓給他們當中某一家?這不是挑起爭斗嗎?都是國資|委一個娘的孩子,沒道理顧此失彼吧?”
孫澤生侃侃而談,在場諸人都是一口一口地倒吸涼氣,孫澤生要價真是忒狠了,如果三桶油都給他百分之五的干股,那就相當于三桶油要付出一千六七百億華夏幣的資產(chǎn),外加這些資產(chǎn)以后的收益為代價,去換新燃料的技術(shù)。
這種技術(shù)和股份的置換,即便是在全世界,都是絕無僅有的。只有瘋子才會提出這樣的置換條件。
馬世友、鄭文輝和閆瑞峰三個人看孫澤生的眼神都不對了,他們遇到的生意對手,成千上萬,還沒有一個像孫澤生這樣,張開如此的血盆大口的。他們在海外收購油氣田,有個一二十億美元,就是一筆相當大的生意了,需要調(diào)集精兵強將跟進,可能還要花費好幾年的時間,才能把生意談下來。
可是看看孫澤生,上嘴皮一碰下嘴唇,就要他們?nèi)坝透靼俜种宓墓煞荩@是要上演蛇吞象的戲碼,還是天狗吞日呀?
“孫總,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你的條件呀?”盛清華差點拍案而起,不過他看了看坐在孫澤生身邊的靳媛媛一眼,還是把那股邪火壓了下去。
“這是我的底線,不打算更改的。盛主任,我建議還是聽聽馬董他們的想法吧。”孫澤生不緊不慢地說道。
馬世友沒有一口回絕,“很抱歉,孫總,我不可能馬上給你答復(fù)。我們是上市公司,像你提出來的這種以技術(shù)換股權(quán)的方案,肯定要在董事會上進行充分討論的,如果不能獲得大部分股東的同意,只怕方案是沒有辦法獲得通過的。所以,還請你體諒,我不能馬上給你答復(fù)。”
馬世友的話說的很生硬,一點抱歉的心態(tài)都聽不出來。其實他說成這樣,就等于是拒絕了,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是上市公司不假,卻是地地道道的國資|委直管的中央企業(yè)之一。倪中軍一開場就提出的今日會談內(nèi)容不準外泄的規(guī)定,他是一定要遵守的。有了這個前提,馬世友就不能召開董事會,自然也就不能討論孫澤生的方案。
鄭文輝說道:“我們?nèi)A夏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也是一樣,需要召開董事會進行討論,我無權(quán)馬上答復(fù)。”
閆瑞峰簡短地說道:“我的情況也是一樣。”
盛清華看著孫澤生,“孫總。具體是什么情況,你也看到了。你是不是讓一下步?做生意,要靈活一點,不能把什么東西都框死,你說是不是?”
孫澤生說道:“盛主任,我呢,只要三桶油百分之五的干股,已經(jīng)是相當?shù)目酥屏恕D銈兓蛟S覺得我是獅子大開口,或許覺得我貪得無厭。可是我還覺得我要少了。新燃料的價值是三歲小孩都能想象得到的,它對咱們?nèi)A夏,對全球來講,是不言而喻的。它可以緩解我國乃至全球的石油危機,把石油消耗殆盡的時間,往后延伸數(shù)十年甚至上百年,所有基于石油的產(chǎn)業(yè)。可能都要發(fā)生根深蒂固的變化,這些變化,哪一個不是會帶來金山銀海呀?相比而言。三桶油百分之五的干股又算得了什么?我也是想為國家做出一點貢獻,才只要這么少的股份的。”
“哼,你要是想為國家做貢獻,你就該把新燃料的技術(shù)獻給國家。”馬世友哼了一聲,說道。
孫澤生笑了笑,“馬董,你這話可就不厚道了。要說該為國家做貢獻的該是你們?nèi)A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你們可是名副其實的共和國長子。可是看看你們都干了些什么?
明明日賺七個億,還睜著眼睛說瞎話,整天嚷著虧損,伸手跟國家要補貼,遇到石油漲價,漲得比誰都快都狠,遇到石油降價,降的比誰都慢。
一盞幾千萬華夏幣的吊燈,你們用起來挺溜,變相給員工發(fā)福利,他們做起來一點都不臉紅。做為上市公司,給國內(nèi)股民的分紅,遠遠的少于給美國股民的分紅少,這就是你們這些共和國長子的貢獻?比照你們的貢獻,我覺得我的貢獻可要偉大多了。”
“孫澤生,你……”馬世友讓孫澤生指著鼻子罵,差點腦淤血。
“好了,好了。孫總,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有他們不為人知的難處,你還要多多體諒。”盛清華連忙打圓場,他可不想把這次的會談變成一場批斗大會,真要是揭老底,這些所謂的中央企業(yè)又有哪一家屁股是干凈的。
孫澤生點了點頭,“講貢獻,不是要把個人的所有,全都捐獻出去,那才叫講貢獻。要是真的這樣才算是講貢獻,馬董,你比我更有理由講貢獻,你為什么不把你個人的資產(chǎn)全都講貢獻呢?你高風亮節(jié)一下,把你的家產(chǎn)全都交了黨費吧。別住花園別墅了,別讓你家的孩子在國外讀貴族高中了,開豪華跑車了。”
“孫澤生,說正事。”靳媛媛怕孫澤生說起來沒完,連忙出聲阻止道。
孫澤生聳了聳肩,“抱歉,madam 激n,一時沖動,沒管住嘴。”
商務(wù)會議室中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馬世友差點讓孫澤生揭了老底,這會兒誰也不會再去觸那個霉頭。何況,孫澤生要求的動輒一千五六百個億的生意,誰敢輕易開口跟他談呀?
孫澤生看了靳媛媛一眼,“靳老師,你也看到了,這不是我沒有誠意,實在是沒人肯和我合作呀。要不,咱們就算了?”
“算了?怎么能算?”和副部長開口道,“新燃料對地方上的意義,我不管,但是對軍隊而言,它的意義實在是太重大了,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之付諸大批量生產(chǎn)階段,盡快裝備到部隊上。如果國資|委在這件事上沒有建樹,我會向中央軍委建議,專門開一家公司,負責新燃料的生產(chǎn)。”
盛清華暗自叫苦,和副部長這是在將他的軍,一旦和副部長真的跑到中央軍委告狀,最后的板子肯定要打到他的身上。
“靳中校,談判如此僵持,這是大家誰都不希望看到的。你能不能勸勸孫總?讓他讓一下步呀?”盛清華把求助的目標對準了靳媛媛。
靳媛媛皺了一下眉頭,“孫澤生,除了要三桶油各百分之五的股份之外,你還有沒有備選的方案?”
孫澤生想了想,“如果華夏石油化工集團公司、華夏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和華夏海洋石油集團公司這三桶油不肯和我合作的話,我還有兩個合作方案。”
盛清華精神一振,“還有兩個方案?究竟都是什么方案?孫總,你快點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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