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包養……
在前世的時候,別看孫澤生是雙料博士,學問高深,后來又創辦公司,成為億萬富翁,貌似沒有時間鍛煉,但實際上,對他的身體,他卻是一直很在意的,不但注意勞逸結合,而且還經常抽時間鍛煉身體。
后來,他更是利用他的專業特長,調配了幾種藥湯出來,這幾種藥湯綜合使用,能夠有效地強化身體的健康強健的程度。
當然,最有效的方法還是將兩者結合在一起,由此,前世的博士也得到了一個在同齡人中,相當不錯的體魄。
這一點,從他敢做人體炸彈,襲擊太|子|黨程先生的時候,就能管窺一斑。如果他身體羸弱,可能還不等他撲到程先生身上的時候,程先生就開車逃走了。
孫澤生決定從明天開始,每天早晨起床跑步,長跑是最經濟也最容易見效的健身方式之一,在眼下他處處需要用錢的時候,選擇這種方式,無疑是最經濟實惠的。
翌日,孫澤生早上六點就起床了,他洗漱完之后,穿上T恤衫、運動短褲,蹬上跑鞋,便朝著大操場跑去。
這會兒天還早,操場上卻已經有了不少人在鍛煉,基本上以上了年紀的人為主,再就是體育特長生,跟孫澤生一樣的普通學生不多。
孫澤生簡單地活動了一下,便繞著操場的跑道慢跑了起來。一圈還沒有跑下來,渾身就大汗淋漓,天還是有些炎熱的,悶得厲害,似乎是憋著一場大雨。
跑了幾圈,當他再次跑到操場入口的時候,有兩個身影突然闖入到了他的視線之中,有兩個女生并肩走進了操場。
是殷仙兒和她的女保鏢。
殷仙兒秀美的臉上沒有涂抹任何化妝品,她身上穿著一件藕色的T血衫,下身穿一條黑色的七分褲,腳下一雙白色跑鞋,小臂和小腿露在外面,閃爍著類似象牙白一般的潤澤光華。
那個女保鏢穿著一身軍綠色迷彩健身服,她裸露在外的肌肉,古銅色,沒有一丁點松弛,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她唯恐別人不知道她是保鏢似得,繃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孫澤生隨意掃了她們一眼,就從她們面前跑了過去。他跟殷仙兒之間,殷仙兒跟他之間,在前幾天都已經劃清了界限。他又何苦去熱臉貼冷屁股,主動去跟殷仙兒她們打招呼呢?
“小姐,是孫澤生。”那個女保鏢看到了孫澤生,小聲說道。
殷仙兒點了點頭,“我們在一個校園里面,難免會遇上。別管他了,走,咱們跑步去。”
兩女也跑了起來,她們遠遠地追在孫澤生的后面,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孫澤生又跑了幾圈,便停了下來。今天第一次開始鍛煉,有效果就行,沒有必要非要將自己的體力壓榨到極限,他又不是要當專業的運動員,完全沒有把自己累趴下的必要。
他沒有馬上從操場出去,而是走到了操場的一角,做起了體操。
這套體操還是前世的時候,他的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告訴他的,說是軍隊內部特種兵鍛煉身體用的,能夠有效增加身體的柔韌性,爆發力和耐力等等,曾是軍方的不傳之秘。
孫澤生前世沒有跟人動手的機會,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不過他也不會其他的套路,這一世的廣播體操、軍體拳之類的,他又看不上,只好繼續練這一套特種體操了。
練了一會兒后,孫澤生渾身酸疼,這一世的身體比起前世來,還是差了些,以后在這方面還需要下下工夫。
一套體操做下來,孫澤生心中有數,他的動作基本上沒有一個做到位的,鍛煉效果差強人意。這件事強求不得,畢竟才剛剛開始練,而且他前世的時候,也不是每個動作都能做到位,只能慢慢地下功夫了。
做完操后,孫澤生做了幾個放松肌肉的動作,便釋釋然朝著操場的入口走去,他肚子餓了,要吃飯。他沒有注意到他離開的時候,一道審視的目光從遠處射來,落在了他的身上。
到了食堂,孫澤生打了一份小米粥,要了幾個包子,一點咸菜,便狼吞虎咽吃了起來。食堂的飯菜還算可以,不能跟外面的飯店比,卻勝在干凈衛生,量給的也足,填飽肚子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在吃的方面,孫澤生一向沒有太高的要求,如果需要,連吃一個月的方便面都沒有問題。
孫澤生吃完飯,剛要起身離開,就有兩個人端著不銹鋼餐盤坐在了他的對面。
他抬起了頭,看了看殷仙兒和那個女保鏢,笑了笑,“你們也在這里吃飯呀?你們不是經常去小食堂嗎?呵呵,你們慢慢吃,我該走了。”
殷仙兒沒說話,那個女保鏢卻道:“孫澤生,你別走,我有幾句話問你。”
“抱歉,我沒有回答你問題的義務。拜。”孫澤生端起餐盤,一只手很沒有誠意地蜷了蜷手指頭,轉身就走。
“孫澤生,你……”女保鏢被孫澤生搞得很沒脾氣,她狠狠地瞪著孫澤生的背影,如果目光能夠變成刀子的話,這會兒孫澤生早就被戳的千瘡百孔,成篩子了。
回到了宿舍,孫澤生到水房洗了洗,換上一身干爽的衣服,便朝著小花園走去。
他準備在那里不受打擾地好好想一下,該如何賺錢。新公司未來之光(華夏)有限公司如何發展,如何開拓業務,他也有必要簡單地捋一下。
小花園里人不少,但大多誰都不認識誰。有人在帶著孩子玩,有的在坐著休息,有的在背單詞,背資料,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無聊地打擾別人。
孫澤生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他背靠在水泥制成的花架上,仰著頭,看著紫藤上垂下來的紫色小花,看著蜜蜂還有不知名的小蟲子飛來飛去忙碌著,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寧靜。
就在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華夏農業大學的門口,一個帶著墨鏡的女生從出租車上下來,她先打開了遮陽傘,仰頭看了看聳立在學校門口的太祖雕像,又看了看太祖雕像后面主教學樓上的“華夏農業大學”的大字,眼眸中露出一絲迷茫和躑躅,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開蓮步,朝著農業大學的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