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已完結
引子
什麼也看不見。
被遮住了雙眼,其他的感覺格外靈敏。腕上冰涼的鐵鏈,高高吊起的雙臂,有血順著胳膊向下慢慢的流,雙膝跪得早已麻木。
身後又換了一個人狠狠的撞擊,撕裂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讓我遏制不住的抽搐著。將雙手緊緊扣在我的腰上,火熱的碩大進出我冰涼的身體,在血液的的潤滑下發出囧糜的聲音。好幾只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用力捏著,胸前的兩點早已擦破,還有人在狠狠地掐著,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軟綿綿的被人捏在手中,惡意的揉搓,時不時地猛然掐下去,只爲製造我一瞬間的顫抖。身後的人在我耳邊發出粗壯的喘氣聲,激烈的撞擊帶動腕上的鐵鏈發出刺耳的聲音。而我自己,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一定是在做夢。我昏沉沉地想著。
身後的人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兇器在體內猛然漲大,熱流迅速涌進我的身體。我痛苦的仰起頭,大口呼吸著空氣。
那人緩慢的抽離,輕輕的摩擦讓我產生異樣的感覺,卻被下一刻灌進來的冷風吹散。
身後的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而我渾身癱軟,僅靠吊起的雙手支撐著,頭也無力擡起,軟軟的垂下。
有**順著大腿流下,想必是血和那**的混合物。括約肌早就撕裂了,好在天氣不熱,應該不會感染得太嚴重,只需要二代的抗生素就可以了,長時間的摩擦導致的□水腫,應該……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一隻很硬的手捏住我的下頜將我的頭用力向上擡。
“林醫生,感覺怎麼樣?”低沉的聲音,在房中迴盪。
我想說話,張開嘴只發出了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的呻吟聲。
“知不知道有幾個人?”
我默不作聲,任憑那人將我的下頜越捏越緊。
“一共是10個人。林醫生以前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吧。”
我再也控制不住,身體漸漸發抖。
不會有這麼真實的夢境。
我深吸一口氣,嘶啞著問道:“爲什麼…….”
面前的男人輕輕笑著:“爲什麼?林醫生這句話問得真是好,連自己做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矇住眼睛的布被一把扯下,我吃力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黑色的西裝,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眼睛,純黑色的男人,在這間yin森的房間中若隱若現。
我迷茫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男人來到我的面前,慢慢靠近我的臉。他沉重的鼻息打在我的臉上,給我帶來巨大的壓迫感,一瞬間竟連渾身的傷痛都感覺不到。
“看看我像誰?”
我的猛然睜大雙眼,望著眼前的人。
良久,才垂下頭苦笑。
這世上果然有因果報應。
“林醫生,手術會不會很疼?”
“當然不會,我做手術的時候馨馨的任務就是睡覺,醒來病就全好了。”
“真的嗎?”
“林醫生什麼時候騙過你?等你好了之後小靜還要請你去家裡玩呢。”
“讓小靜等著我啊,我很快就會好了!”
女孩子稚嫩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著,尖細的聲音像錐子一樣刺進我的腦中,眼前一陣陣發黑。
“看來你還記得晚馨?!泵媲暗哪腥死淅涞目粗?,城府極深的眼中顯示出濃濃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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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拇指擦去我脣邊的血跡,注視著我的臉。
一時間,房間裡靜得可怕。
“我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我最愛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第一章
其實那個蒼白的孩子,孟晚馨,每一天都在我的腦海中出現。
先天xing二尖瓣狹窄,對於現在的醫學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搭橋手術就可以維持她的生命。
六歲的女孩,沒有一個親人陪著,只有兩個保鏢和一個律師。
最昂貴的藥物,最先進的設備,最優秀的醫師……萬能的金錢買不到女孩的一絲笑容。稚嫩的臉上露出與年齡不符的寂寞,直到和女兒小靜接觸,才漸漸變得開朗起來。
在手術前的麻zui中,馨馨還強忍著淚水衝著我笑。
二十分鐘後,卻心力衰竭死在手術檯上。
孱弱嬌小的身軀漸漸失去溫度,在這麼一個成功率很高的手術中。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手術室,那律師看了我一眼,沒有悲傷和怨恨,竟是萬分的同情。
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了。
擡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高挺的鼻樑,深凹的雙眼,薄薄的嘴脣,眉眼像極了那六歲的女孩。只是臉上的輪廓極爲剛硬,顯得成熟穩重。
“我找了你整整一年,沒想到你這麼有先見之明,逃到這個小城市來”男人望著沉默的我:“我叫孟晚亭,是晚馨的哥哥?!?
我垂下雙眼默默的聽他說話,不是不想辯解,而是早已無力辯解。領導的責怪,同事的惋惜,妻子的失望,女兒的悲傷一切一切,都隨著馨馨的離去接踵而來,讓我百口莫辯。
誰又會想到,一向極爲優秀的林落夕,竟然會在一個並不困難的手術中,讓一個難得一見的大客戶死在手術檯上,連搶救都沒來得及做。
“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孟晚亭舉高我的臉凝視著我。
無力反抗,只能掙扎著點點頭。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虛弱,孟晚亭鬆開手,說:“放他下來。”
有人扶住我的雙手將腕上的鐵鏈解kai,我立刻倒在身下的鐵牀上。
無力地擡起頭,環顧四周,盡是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半人高的鐵牀上讓我直挺挺地跪著吊起雙手,剛好方便他們行兇。
我忍住眼眶裡的淚水緊緊咬住下脣,讓自己在粗暴的翻弄中不發出一點聲音。
衣服被凌亂的穿上,有人將我拖到孟晚亭面前。
“林醫生,今天就到這裡了,咱們後會有期?!背爸S的一笑,不再看我,揮揮手讓別人將我拖出去。
昏沉沉被幾個人拖到外面,冷風一吹,頭腦立刻清醒不少,所處之處,竟是一片佔地面積極大的莊園。
“進去!”身邊的人狠狠一推,將我推到一輛車的後坐。
“這是”
“開心吧?!蓖莆业娜穗S後坐進來,一隻大手扣住我雙手將我禁錮在他的懷中,另一隻手拉開我早就扯破的襯衣在我身上肆意揉動:“你以爲老大會要你這破車啊,別說是老大,連我都不會要?!?
說罷,手上動作不停,衝前面的人說:“小二開車開慢點啊!”
駕駛的人回過頭罵道;“累死你!”
汽車緩緩的行使,可仍有輕微的顛簸讓我痛不欲生,遍體鱗傷的身上被大手來回撫弄。
“你姓林是吧?”身邊的人問道。
我不作聲,任他欺辱。
“那個我說林大夫啊,你也別太怪大哥了,他沒爹沒媽的,就這麼個妹妹,進去兩年,出來人就沒了這事在誰身上都受不了啊?!?
原來是進監獄了,難怪馨馨住院的時候沒有見過他。
“大哥對人一向沒這麼狠的,對我們好極了,漂亮的人大哥從來都惦記著我們不過像你這麼漂亮的還是頭一次見到,你怎麼會是醫生啊,應該在馬路邊上拉客纔對的”
“嗯”我突然一聲痛苦的呻吟打斷了他的話,冰涼的大手已經伸到受傷最重的部位。
身邊的人氣息立刻變粗,隔著褲子的火熱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寶貝,再來一次怎麼樣?”身邊的人嘴裡問著,手已經拉下我的褲子,將我的上衣撩起。
我悽慘一笑問道:“如果我說不,你會放過我嗎?”
沉浸在□中的人微微一愣,隨即說道:“反正已經被上過了,多一次沒什麼關係吧?”
我不再出聲,任他把我的手按在身後粗暴進出我的身體。
剛剛粘連的傷口又被撕裂,比上一次更加疼痛,已經乾涸的□混合物增加了摩擦力,整個腸壁都想著了火一般,滿是傷痕的身體在車座上前後摩擦,牙齒在我的肩上頸上用力的啃咬。
同xing之間的□同樣會有快感,可我完全感受不到。
“大任你聲音小一點,沒辦法開車了!”前面的人呼哧呼哧地邊喘邊說。
“你怎麼不叫了?xing子這麼硬?。俊北环Q作大任的人問道:“剛纔那一聲呻吟多好聽,大哥那裡我們十個人囧囧都沒聽著?!?
我緊緊咬住下脣,有血蜿蜒向下流。
十分鐘的時間,大任已經在我身體裡發泄完。
“你也不行了吧?”小二嘲笑著說。
“太緊了比女人強多了”大任上氣不接下氣。
我臥在車座上,雙腿忍不住顫抖。大任把我拉起來靠在他的身上,摸著我的頭髮說:“也怪可憐的?!?
小二大呼:“你也有憐香惜玉的時候??”
“閉嘴!”大任兇兇的說,然後問我:“說吧,你家在哪?送你到家?!?
“我不回家?!蔽矣媚芎俺龅淖畲舐曇舴瘩g。
大任看我這樣子吃了一驚,聳聳肩說:“那你說個地方吧,總比把你一個人扔在馬路上好?!?
地方,我這樣子能去哪裡
沉思半晌,我說:“去春田路?!?
“去那裡幹什麼?”
我閉上眼睛,把頭扭向一邊。
大任嘟囔了一句,沒難爲我,讓小二開向春田路。
“林大夫,好好保養??!”大任摸了摸我的臉跟小二一起下車轉身跑開。
我掙扎起身向前座摸去,還好,手機還在。
撥通一個號碼,我剛說一聲喂,就聽見裡面的人大喊:“落夕,你死哪裡去了?弟妹急死了!”
“容劍平,你快下來,我在你樓下。”
聽到我虛弱嘶啞的呻吟,劍平一愣,馬上說;“等我啊?!?
電話卡達一聲掛斷。
我癱倒在車座,想著應該怎麼和劍平說時,車門已經砰的一聲打開,我擡眼望去,看見穿著睡衣的容劍平驚慌地望著我。
“落夕你”
“我一會和你說,先扶我上去。”
劍平咬咬牙將我背起。
穿過貧民窟似的一排排小房子,終於來到劍平的家。
二十平米的小屋子外加一個小廁所,是劍平的全部生活空間,我的到來,使本就不寬敞的空間更加狹小。
“落夕你怎麼了?”劍平焦急地問。
我一指電話說:“先給小雪打電話,就說車停在路邊被人撞了,我跟警察到公安局備案叫你過去幫忙?!?
“喂弟妹嗎?剛纔落夕來電話了,他的車停在路邊被人撞了,他現在在公安局呢,讓我過去幫忙,你彆著急了,一會把事情解決了我就不讓他回去了啊,晚上沒事了就住我這裡吧?!?
電話那邊傳來小雪焦急的聲音:“車禍?那他有沒有受傷?”
我連忙擺手。
“沒有,只是有點擦傷,聽聲音活蹦亂跳的,火氣大急了?!?
電話另一邊的聲音小了下去,劍平又安慰了小雪幾句才把電話放下。
我勉強衝劍平笑笑,說:“真不愧是作家,說的那麼真實?!?
劍平不理我,徑直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去拉我的上衣。
我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劍平你”
滿身的青紫,還有劃傷擦傷,整個身體一片狼藉。
“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