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亭像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機器,夜夜都壓在我的身上。而我每天都無所事事,等待晚上的臨幸。
這算什麼?
我無奈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蒼白□的身體。
“林醫生,該換藥了?!敝苠\華拿著藥箱走進屋子。
我傷痕累累的上身暴露著,下半身潦草蓋著一張被子,雙腿從被子裡面伸出,隨意地搭在牀上。在周錦華面前無須過多的掩飾,因爲他一直把我看成是一個男人。
“周大哥?!蔽易鹕韥硇n他笑笑。
周錦華體貼地坐到牀上幫我把藥箱打開,看著我單手熟練地爲自己換藥。
“醫生的手就是靈活?!敝苠\華羨慕地說:“難怪大哥總是盼著你好起來。”
我手下一晃,帶動傷口一陣疼痛。
周錦華見狀連忙說:“林醫生你別想歪了,大哥就是想讓你給他按摩一下?!?
“是嗎?”我無心地笑笑:“他希望在牀上的是個醫生而不是現在的我?”
“不是?!敝苠\華嚴肅地糾正:“是讓你找回做醫生的感覺?!彼D了一頓,說道:“林醫生,大哥不是同xing戀?!?
“啊?”我愕然擡起頭來。孟晚亭不是同xing戀?
看出了我的驚訝,周錦華繼續說:“你態度好一些,也許大哥可以放過你?!?
“態度?我的態度還不夠好啊?”我歪著頭笑看著周錦華。他的話我不是不明白,只是做不到。
周錦華說不出什麼,只好悶悶的閉上嘴。
“周大哥。”
“嗯?什麼事林醫生?”
“沒什麼以後不用叫我林醫生了,我叫林落夕,叫我落夕就可以了。”
周錦華看了看我的左手:“不怕了?”
“沒事,你和孟先生不會同時出現的,背地裡這樣叫沒關係?!?
周錦華猶豫了一下,然後爽朗笑笑,說:“那好吧,不過你以後也別叫我周大哥了你多大?”
“27?!?
“我今年33,你以後叫我一聲大哥就行了。”
“知道了。”我看著面前敦厚的周錦華,淡淡一笑。
孟晚亭推開門,把手裡的上衣扔到沙發上。
我默默起身爲他解kai襯衣的扣子。
最近這三天一直是這樣,在他回來之前把自己洗乾淨,爲他囧囧服,然後乖乖在牀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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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爲自己可悲的身份輕嘆。
“怎麼這麼憂鬱?”孟晚亭渾身水汽的坐到我身邊,暖洋洋帶著沐浴後的氣息。
“沒有?!蔽一卮?。
“怎麼總是這麼冷淡?”孟晚亭拿起我的左手:“聽周錦華說你的手好多了?!?
“嗯,多謝孟先生的藥?!?
孟晚亭的左手按住我的右手,然後擡起我的臉。
“孟先”我的話被孟晚亭用舌頭堵在嘴裡。他的舌頭柔軟溼潤,撬開我的牙齒,在口腔裡面細細舔弄。
我閉上眼睛,腦子裡想象親我的人是老婆可惜失敗了,因爲小雪的吻不會帶有那麼濃烈的侵略xing。
“把舌頭伸出來?!泵贤硗っ钗摇?
“孟先生這”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孟晚亭懲罰似的咬了一下我的嘴脣。
我無奈,只能把舌頭淺淺伸出來,任孟晚亭含在嘴裡□。
“嗯”難以置信的呻吟聲從我的嘴裡流出來。
孟晚亭放開我,讓我的臉與他面對:“**了?”
“孟先生!”我羞紅了臉憤憤把頭扭開。
今天的我到底是怎麼了,被孟晚亭強吻竟然會發出那種沒有廉恥的聲音
孟晚亭猛地把我按到牀上,扶起肉刃直接一插到底。
“??!”我短促地叫了一聲,然後要緊嘴脣不發出一點聲音。
今天的孟晚亭格外興奮,在我身上瘋狂的率動,好久沒有出血的下身又在疼痛中留下**。
孟晚亭擡起我的左腿。
“不要”我虛弱地抗議,明知沒有成功的可能。
一條腿搭在孟晚亭的肩膀,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入口處已經逐漸麻痹,身體深處有撕裂般的疼痛。
我右手緊緊抓住牀單。細碎的呻吟夾雜在粗重的喘息聲中。
我一直很奇怪,爲什麼像孟晚亭這種出身闊綽的人會有如此強健的體魄,粗大的手和滿身的傷痕。
艱難轉過頭看著壓的我喘不過氣的人,孟晚亭立刻醒來。
我臉紅地轉過頭。隨即被孟晚亭扳回來。
“怎麼不看了?”調笑的口氣。
“我只是想看看孟先生睡了沒有,我喘不上氣了”
孟晚亭翻身從我身上下來,好奇地看著我。
我發現,孟晚亭是一個多面xing的人,現在的他,和平日裡折磨我的他簡直就是兩個人我開始懷疑孟晚亭是不是有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
我不作聲,以不變應萬變。
“林落夕你好象瘦多了?!泵贤硗ず鋈徽f。
我點點頭:“可能吧,最近都一直躺著?!?
孟晚亭在我的腰上臀上來回地捏著。
我躺著不動,眼睛看著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孟晚亭拉過我:“你總是這麼冷淡,庸醫都是這樣的嗎?”
庸醫
“孟先生,你還沒有報復夠嗎?”
孟晚亭直視我的眼睛,忽然說:“我允許你去上班?!?
我詫異地看著他,孟晚亭正色望著我。
“孟先生,您真的要放了我”我保持聲音的平淡,但心臟已經劇烈的跳動起來。
“但是你晚上要回來這裡給我按摩?!?
我點點頭,“我明白了孟先生?!?
反常的孟晚亭,良好的開端。
孟晚亭的暴怒,孟晚亭的瘋狂,孟晚亭的狠辣,孟晚亭的冷靜。
在我的印象中,孟晚亭是一個極不穩定的個體,必須如履薄冰的面對他。
可在周錦華他們眼中,孟晚亭是一個負責的老闆,夠意氣的大哥。
在遊樂場見到孟晚亭的時候,他面對地方官員,舉手投足都充滿了霸氣。
像是有許多個xing不同的人藏在這個名爲“孟晚亭”的身體內,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就擺出不同的姿態。
我不知道哪一種纔是真正的孟晚亭,對於他,我心裡只有恐懼和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