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拿出證據(jù)來,不要在這亂叫!”涵楓也沒必要和她再裝什么姐妹了。
“證據(jù)?證據(jù)就是你家的那個男子!”玉涵容就不相信將那個男子傳來對質(zhì),他敢說謊。可是葉靜在涵楓帶領(lǐng)的十年內(nèi),可是長了不少本身,就比如說這忽悠的本事!
“你,你認(rèn)為我玉涵楓的男人會隨便讓他人覬覦嗎?”
就是,就是!依她那愛夫如命的性子肯定是不會的!眾位看戲的大臣心想。
“那你就是心虛了?”玉涵容十分得意。
“好!”涵楓心里冷笑,讓你美?一會兒讓你哭都沒地方哭去,“不過要是不是端王所說的話,我那夫君可是不好惹啊,每次都是管我要那名貴的首飾啊,寶物啊!唉,一會兒您可得資助我!”涵楓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說道。
“哼!”玉涵容直接無視涵楓。
“端王,意思是你同意了,那么我也就不用讓我家男人來了!省得麻煩!”涵楓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雖然自己是和葉靜提前打好了招呼,但是還是不想讓他們卷入這朝廷,只要他們平平安安的,自己也就放心了。
“好,如果不是的話,我就賠你珠寶!不過要真是那靜兒的話,楓王爺又要如何?”玉涵容心想,就算是犧牲一些珠寶,自己這口惡氣也得出。
“那就任憑端王處置!”
半個時辰過后葉靜帶著面紗來到了鳳棲殿,向女皇行禮后站在涵楓旁邊,等著女皇的旨意。
“你說你叫葉靜?”女皇問道,難道真的是二女兒說的那個靜兒?
“回稟女皇,奴家確實是叫葉靜!”葉靜恭敬的回答。
“那昨晚是否在夢幽閣?”
“夢幽閣?奴家不認(rèn)識那是什么地方!“葉靜微微皺起眉頭,雖然看不見面紗下的臉,但是從他的眼神里依舊可以看出疑惑和不解。
演的可真像啊,比自己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涵楓暗自夸著自家男人。
“你不知道?你撒謊,你就是昨晚那個頭牌!說,昨晚和你在一起的男子呢?”玉涵容真是被氣到了,一個涵楓不行,再加一個涵楓的徒弟。
玉涵容看著葉靜,再看看葉靜身邊的涵楓,腦子里閃過一個畫面,“是你,那個男子,你就是那個男子!”玉涵容指著涵楓,完全忽略了女皇和眾位大臣,大聲叫道。
“端王,請您注意一下您的舉止好嗎?竟然在鳳棲殿內(nèi)大呼小叫?”涵楓故意氣她。
“玉涵楓,你少來,你說昨晚那個男子是不是你,你給我下藥,然后讓人打我?”雖然玉涵容說的是事實,不過看她那瘋狂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瘋話。
“端王,您是不是找不證據(jù)就開始耍無賴啊?要是您怕還珠寶的話,我就不要了,只要些銀子可以了吧!”涵楓很是大方的說道。
“你,你不要東拉西扯!母皇,昨晚和那個叫靜兒的男子在一起的就是楓王爺!兒臣也是被她打的!”玉涵容跪在地上向女皇申訴到,“請母皇為兒臣做主!”
“胡鬧!端王你真是亂說都不考慮實際!楓兒堂堂一國王爺,難道會自降身份扮男子,去那煙花之地嗎?如果她真要去的話,也是以女子的身份前去;為何要扮成男子?”女皇雖然不知涵楓到底昨晚干了什么,不過卻是認(rèn)為涵楓是不會扮成男子去青樓的。可是她真的是再次忽略了自家女兒根本就不會按常理出牌。
“母皇,這是真的,兒臣沒有撒謊!”玉涵容現(xiàn)在真的是有口難辨啊!那個叫靜兒的男子一口否認(rèn),而玉涵楓自己肯定是不會承認(rèn)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玉涵容心里也是后悔不及。
活該,誰讓你找死來著?這人笨不是錯,錯的是總是認(rèn)為世界上除了自己,就沒有天才了;殊不知,自己笨的連豬都暗自慶幸,“笨豬”的稱號終于有人繼承了。
“端王,您作為一國王爺,怎么能信口雌黃,誣陷誹謗呢?”涵楓在一邊添油加醋,“看,我就說是您認(rèn)錯人了吧?您偏不承認(rèn)!不過您沒忘記您的諾言吧?”涵楓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好,就算是我認(rèn)錯人了!”
“承認(rèn)就好,改了還是好孩子!”涵楓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眾人紛紛扶額,好孩子?這大殿內(nèi)疚你最小吧?還管人家叫孩子?
老大啊,您不您再氣人點兒?戶部尚書金多多心想,只要老大早朝不睡覺,那肯定是有好戲。果然!
“不過,您要怎么補償我的男人啊?要不就先給一箱子珠寶吧,以后不夠了我再向您要,好吧?”涵楓眨著可愛的眼睛問道,好像自己就是大善人,“能遇到我這么善良的人,你就趕緊謝恩吧!”的表情,玉涵容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對,就是給她自己一個大嘴巴,為什么自己當(dāng)時要多嘴在大殿上告她?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下了早朝,涵楓拉著葉靜高高興興的回了王府,而玉涵容則是氣呼呼的要將涵楓千刀萬剮的吩咐,把一箱珠寶送到了楓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