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俺跟朋友介紹的女方,差了十五歲,感覺自己真是老了,弟弟說他不喜歡顴骨高的,這里有什么說道么?
媳婦說,俺這樣的人,不適合參與這樣的事情,容易將人嚇走。話說,咱今天才刮的腦殼,很亮,適合當燈泡。
話說相親費時,費力,主要是傷錢啊
全勤娘不要走,看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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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沈全沉思,張虎臣憋得臉色發紅。
終于,郭獄第一個坐不住了,起身哈哈大笑:“你這個倒霉孩子,自己運氣不好,非要說人家警察局弄錯了。”
沈全還沒反應過來,張虎臣趕緊攔著和稀泥。
“別鬧,沈全就為這事情,將小命都差點丟了,人都說捉賊拿贓,沈全連下手的機會都沒有,半路上就給人拿刺刀逼了。”
“虎爺,您這是給咱平反呢,還是在笑話咱呢”沈全哭喪著臉說道。
“說穿了也沒什么,要不是你失了風,咱們爺們兒怎么能認識呢”張虎臣笑著說道。
“也是,沒有這出戲,當時也不會想到,咱如今還能人模狗樣的,出去混成了老板樣子。”沈全說起這個來,就眉飛色舞的。
以前搭不上的關系,如今只需要張口,就能見到,以前說不上話的人,對上幾句,都是滿臉笑模樣。
沈全也知道。這些人為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代表的勢力,但是,有槍有人,才有人給面子,當初虎爺說的話,沈全是真的明白了。
進入到濱城的亮相,順利完成;虎爺交代的任務,順利完成
想想當初自己那副樣子,還真是值得笑一下。
“要是當初咱有現在的身家,恐怕。也能進入到這個特殊地方,好吃好喝的供著,想玩牌九玩牌九,想叫女人叫女人。又怎么會在警察局的號子里,直接就提送走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審判。”沈全哼哼幾聲,想起來自己當初的身份,滿是無奈。
就是這么個世道,都是為了活命。
自己從小在街頭上流浪,能活這么大,都是老天眷顧,拿人東西也是挨了無數次打才練出來的本事。
沒有這偶爾才能撈到外快的本事,自己早就給凍死在街頭了。
跟自己一起混的孩子。能找到活路的,百十個里面,也不過是有那么一兩個而已。
“照你這么說,這里還是有身份的人,才能呆的地方?”盛隆問道。
在炕上歪著,兩人說話的聲音,將盛隆吵醒了,經過刑太章的治療,他已經差不多恢復完滿的狀態了。
“可以這樣說,郎老大說。里面的人都有單獨的房間,晚上有火盆,棉被,據說連吃的東西,都是從濱城里的大館子里面。三江春訂的席面”沈全跟盛隆拱了拱手,兩人也是在平房鎮就混在一起的。熟悉得很了。
“這樣的好地方,咱們也得去享受一下。”刑太章也醒了過來,差不多睡了半個小時,足夠他恢復小半的精力,原能的消耗到是不要緊,精神上的空乏,才是最辛苦的。
“好了,大家既然都起來了,那就湊過來看看吧還有彭大姐,咱們得商量一下等下的攻擊路線。”張虎臣將沈全標記的圖畫,放在了大家面前,其實,兩份圖畫,已經在榮耀徽章的公共空間里面掛著了。
“麥子怎么樣了?”盛隆朝沈全打聽著。
“沒怎么樣啊,麥子大姐說,她身后給人綴上了,我在街頭找了幾個小混子,每人十個銀角子,讓他們去搗亂,麥子大姐已經趁那功夫,早就走得遠了,如今她的身份不方便,所以讓她在馬迭爾賓館等著,我們約好的時間,是在午夜前的一個時辰,現在還有時間。車也給她留下了,應該沒有問題。”沈全做這個,最是行家里手,不用擔心的。
“那就好。”盛隆跟張虎臣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就說明,麥子是給人綴上了,至于是老鬼,還是其他什么勢力,也不清楚。
以沈全才進入濱城的勢力,根本就無從查起,只能看看對方在什么時候發動,選來的人手,有沒有硬把子。
如果是老鬼,大家的壓力其實不大,也不是第一次朝面了,并不為難。
要是劇情人物,就要看是什么勢力,有什么目的,另外也要看對手準備的是什么待遇了。
現在說這個,只會動搖軍心,所以暫時還是捂著的好。
沈全遞過來的地圖是兩份,一份是秘密監獄的位置,另外一份是監獄內部的建筑,雖然不怎么全,但也能分清楚,什么地方關押的什么人,另外還有些布置。
比如說,崗哨,碉堡,巡邏隊,在監獄內部的圖畫上,有紅線描繪的,一條彎曲的線路。
“這就是送飯的家伙,每天都要走的路線。”沈全指了紅線說道。
繞了一個大彎子,從外墻附近的廊道里走進去,穿過兩個庭院,進入到一個長長的走廊,靠近廣場邊上,才能接近關押高級犯人的房間。
“甲乙兩個倉室,每倉十六個房間,都是些大戶,豪客,據說里面甚至有前清的官員,長年住在里面養老的。都是滿洲國的皇帝下令關押的人,好吃好喝的供著,有時候還會提筆寫信,與皇帝陛下聊些想法。”沈全對這里面,知道的不怎么清楚,都是靠這個送飯的人說,才能得到消息。
“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建筑,是什么時候建立的?”刑太章湊了過來。看看這個大部分都是空白的圖畫。皺了眉頭問道。
“這是俄國教民,從歐洲那邊過來的時候,在這邊開始建筑幾個首要建筑,開始是做集會的,后來教堂建立完畢之后,集會場地就改到那邊去了。原本是一個遠東富商的商行和倉庫,后來,在義和團過后,有一伙綹子,名叫灰喜鵲的幾兄弟。潛進了當時的濱城,搶了他的所有家產,連他的老娘,媳婦。甚至連他的女兒都沒放過,一起給禍害了,從這件事情過后,這個富商就得了病,撐了沒幾年就死了。”
“后來有一家山東過來的商人,叫什么名字不記得了,他們在這個房子里面住了半年,本錢都虧掉了,轉手出去給了一個鬼子的僑民商人,但是這個商人在一次進山收貨的時候。給洪水沖走了,家業也都給被人吞了,在那以后,這房子就空了下來,幾年前給人盤了,用不不知道什么用途,啊,對了,當初我在一個老漢嘴里說過一句,以前他還參加過這房子改造的工程。就在富民路上。”
沈全明白了刑太章的想法,靠這個不知道底細的人,說出來的線路,根本就不靠譜,關鍵是能找到這個建筑的設計圖。不過,這幾十年來。濱城里面你來我往的亂著呢,這些原始的資料,也都不知道散落在了什么地方。
“找,將這人找出來,哪怕是多一點點的線索,也是好的。”刑太章說道。
“好的,立刻就去,這個老漢姓別,我能想起,就是因為這個奇怪的姓氏,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活著。”沈全抓起了大衣,就朝外邊走。
“我們按時出發,如果你回來的晚了,就去祥云樓找我們。”張虎臣說了一聲。
這個祥云樓,就在這個建筑附近,這邊就是沈全觀察后,決定的攻擊預備位置。
“拐得彎要是太多,咱們就放棄,硬闖就是了,虎爺,我跟著沈全跑一趟,最后的時刻,我可不想讓他翻在陰溝里。”郭獄說道。
“也好,你跟著去的話,我還能放心點,早去早回,我們發起攻擊的時候,沒有多少時間能等人。”
張虎臣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來到了外邊,挨個門戶里敲打。
“兄弟們,到時間了,把褲子都提起來,東西都帶好,吃飯的家伙可別忘記帶了。”張虎臣敲打著房間的門戶,讓這些漢子們都從女人的懷里站起來。
等走到最后一個門戶的時候,前面的隊員已經穿戴好了衣服,佩帶好了裝備,按照平時訓練時候的隊列,站在了一起。
近五十人的隊伍,都集合在了院子里,一點聲音都沒有,只能看見一片朦朧的白氣,在隊伍上飄蕩著。
穴掉落在他們堅毅的面孔上,有幾個人,身上還膩著女人的味道。
“各個頭目查找一下自己的隊員,別少了人手,檢查裝備,吃飯的家伙都給我帶齊了。”張虎臣點了點頭,一邊的梁富貴就幫著盧金鎖,從房間里面拎了幾個箱子出來。
“皮老哥,帶你的人出來領家伙。”張虎臣打開了箱子,露出來里面的托卡列夫:“每人兩個彈夾,外家五十發子彈,點算好了。”
安靜的隊伍,走上前一個小隊,將箱子里的東西拿出來,比畫了幾下,在盧金鎖的教導下,很快就掌握了使用方法。
下一隊過來。林成甲見到張虎臣朝自己勾了手指,主動的走了上去。
“隊伍發放槍械,是給你們玩命的時候使用的,將彈夾都拿下來,空槍打上幾次,練習一下,有不習慣用這東西的,這里還有大鏡面,可以過來換換。”張虎臣見到有幾個綹子好漢,擺弄著費勁,張口說道。
“還是虎爺懂咱們的心思,還是這家伙拿了趁手。”這幾個老家伙,還是習慣性的使用這樣的東西。
“少拍馬屁,槍口的準星沒銼,用的時候,小心將褲帶刮掉了。”張虎臣笑罵了一聲。
“虎爺,您安排的周到,熱湯熱飯不說,還有女人暖身子,沒說的,這一鋪真是值了。”
“就是,虎爺不是咱們拍馬屁,您這樣的山爺。真是少見。咱以后跟您干,可是享受了。”
“少給我灌**湯,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吃飯,喝水,處理個人衛生,有粑粑尿的,都給我弄干凈了,免得害怕的時候,褲襠里都是濕的。”張虎臣瞪著眼睛。將這些家伙都給散了出去,叫了盧金鎖過來。
“這這些人上了陣,都要靠你安排,別忘了巷戰里。沖鋒槍的釋放,持續而壓制的火力,突然的爆破,快打快沖,千萬不能手軟,有我們在前面當先鋒,后邊就交給你了。”張虎臣嚴肅的說道。
“虎爺,哪有主帥親臨戰陣的道理,我的小隊在前,林成甲掩護。就能殺出一條血路來。”盧金鎖著急的說道,想要在周圍找幫手,但是人都給張虎臣干趕開了。
“慌什么,我身邊有龐大龍他們,你將這些人都管好了,四十人的隊伍,不求他們打得漂亮,但是,不能有逃兵。花了大價錢將他們都裝備好了,別到了真格的時候。上不得臺面,那就丟人了。”張虎臣主要擔心的是火力的問題。
這些綹子里的好漢子,平時服從命令,到了真格的時候,碰見硬茬子。有幾個敢拼命的,還真是不好說。
“不求他們能舍生忘死。只求他們按照平時訓練的來,但有后退擾亂軍心者,殺之”盧金鎖知道,這里是濱城,是龍潭,是虎穴,萬一攻擊不順利,這些人在自己亂了起來,那么就離潰敗不遠了。
“沈全帶了他的人,會在周圍散布開,作為外層防線,只求在咱們沖擊的時候,做外圍牽扯,不讓敵人能形成內外夾擊的樣子,等咱們得手了,或者他們抗不住了,就各奔東西,藏身的地方,都是他們自己找的,聯絡信號也是按照地耗子的方式,在街角留記。你的任務,就是給我們做火力支援。”張虎臣再次強調了一次。
“明白了,虎爺,絕對不讓您失望在您身后,絕對有一條順暢的退路。”盧金鎖敲了敲胸口,莊重的說。
“好了,去集合人手,咱們出發。”張虎臣拍打了一下盧金鎖的肩膀,點了點頭。
“大家都知道,咱們要去干個買賣,以前說的話,大家也許不記得了,咱說過了,跟著我上,打頭陣的是我,大家看清楚了,只要我不倒,你們就要跟上,不求大家舍命沖鋒,只求大家跟著我,跟上我”張虎臣大步而行,朝大門走去。
后邊跟著的是盛隆和刑太章,接著是葉輕羅,彭麗姿,盧金鎖的人手沒動,跟上第一個小隊,是梁富貴的人手,他們散亂開三四排隊列,亂哄哄的跟了上去,等到這些奸猾的貨色走過之后,就是林成甲,皮南樓,最后邊的就是盧金鎖。
小巷里的風很小,但是雪片很大,輕柔的覆蓋在了身上,一樣會帶走大部分的熱氣。
安靜的巷道里,只有雜亂的腳步聲。
從小巷里出來,要經過兩條街口,才會到另一段隱蔽的路段,這邊的路燈,在下午的時候,就給沈全帶人拿了石子給敲掉了。
昏暗而空曠的街道,沒有行人,與亮著街燈的地方相比,這里就仿佛是個幽暗的深淵。
就連穴飄進去,都給按在了地面,動彈不得。
貼著墻邊行走,這里需要等待遠處的射燈照過之后,才能前進,本來就拉長的隊伍,給分成了幾段。
街口處的陰暗處,有幾個人就主動的藏在了里面,他們將作為流浪漢的一員,成為崗哨的一部分,作為預先留下通道的守護者。
在這個年代里,街邊常年都有凍死者,隨便進入到一處街口,就能發現十幾條尸體,在濱城收尸處,最多時候,一個冬天里要在街頭收三千多具尸體。
扮演流浪漢,是最好的偽裝,連巡邏的士兵,都不會對這些撲在地上的尸體,有任何興趣。
沈全鉆的就是這個空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按照路線所畫的地方,來到了秘密監獄的所在。跟沈全描述的一樣,這里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在春秋季節來的時候,能看到滿目蒼翠,灌木如墻,大門口處有個圓形的花壇,差不多有十米的直徑。白巖的外層。雕刻著細膩的線條,流暢而優美。
在穴的覆蓋下,庭院外的通道,顯得那么潔白,怎么都讓人想不到,這里竟然是一個滿是血腥的骯臟躇。
在這潔白下,所有的污穢,都給遮蔽住了。
大廣場,八字形的兩排大房,側邊還有辦公的三層小樓。
紅色墻磚的三層樓。有十幾個窗戶,并不大。
在靠近右邊的窗戶里,還亮著燈,半球看不到人影。房間里面四空著的。
桌子上有茶杯,有蓋子,煙灰缸里面有煙頭,還能看到有煙霧繚繞。
衣服架子上,帽子和大衣都在,看來,這人并沒有走遠。
按照沈全拿來的圖紙,張虎臣從半球傳遞來的圖象里,跟這邊對照了一下,大概沒有什么出入。但是,有些地方,則是多了些古怪的結構,就好象,筆直的大街上,突然出現了占道的違章建筑。
這些人的腦子都問題么,這樣一來,明顯就是告訴人,這個地方是有問題的。
修建地堡都不知道遮掩一下,當然了。這是在人家地頭里,地堡是為了警告。
獸化骷髏探察的面積,三百米左右,還無法完全覆蓋,但是。靠近大門的這幾個,到是看得明白。這地堡里面,都是糊弄事兒的,守衛都只有兩個。
歪倒在里面,看那種波動的幅度,應該是睡著了。
太平久了,沒有戒備之心,這一點非常好。
畢竟是秘密監獄,用來嚇唬普通人也就是了,布置的人手多了,日常的開銷也大。
別說帶了鐵門的大院子,就算是普通的房子,安排上警衛,也照樣能混來錢財,這樣干,不過是為了多吃多占,憑白得了個院子,方便做些其他隱蔽的事情。
秘密監獄,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秘密。
張虎臣在后邊的大房子里,見到了更加森嚴的防備。
連駐扎的人手,都比前邊多了十幾倍。
院子里面只是巡邏隊,在這短短的時候,已經過了四波。
恐怕,這里面還另有乾坤。
“你是覺得,這里面還有其他的事兒?”刑太章問道。
“肯定有事兒,關押犯人的地方,根本就沒幾個人看守,而院子后邊的房子,卻是整隊整隊的人在巡邏,你覺得,這里面可能沒事兒么?更何況,這里面還有幾個強手坐鎮呢,不比那天咱們在炭場里面干倒的那個家伙差”張虎臣將獸化骷髏繞到了后邊,幾個紅得發紫的氣息,在單獨的位置,無比耀眼。
“這里還是個碰不得的刺猬了?”盛隆問道。
那到不至于,只要咱們不朝后邊發力,應該是不會受到干擾的,最多來些槍手對咱們進行壓制,阻擋咱們沖過廣場而已。張虎臣不覺得,自己在側邊拐彎的話,會招惹到這些人的注意,應該不會有太激烈的沖突。
“那咱們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來?”刑太章問道。
紙鶴在偵察能力上,跟半球類似,但是,其靈巧的身體,卻能進入到某些狹窄的位置。
如果不是攻擊的時間快到了,刑太章肯定要讓紙鶴去里面查探一下,里面到底是怎么個情況,說不定,還能得一個任務呢
“當然,計劃不變,不過,負責火力壓制的金鎖,就要多承受壓力了。”張虎臣說道。
“沒關系,盧金鎖的能耐,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這樣的狙擊戰,陣地戰,他應該拿手才是。”盛隆相信,盧金鎖的實力,打個掩護,絕對沒問題。
“我不擔心金鎖,是怕咱們正干到半路,有人過來給咱們橫腰打上一家伙,那才是難過。”張虎臣擔心的是,那些綴上了麥子的敵人。
未知的,才會導致恐懼。
現在連敵人的影子都不知道,實在是讓人太過揪心。
其實,老鬼這樣人的恐怖,就在于其攻擊發起之前的隱蔽性,只要正面對上,威脅就要小得多。怕就怕他暗地里下手,一擊必殺,得手就鷹揚千里,杳無可察。
張虎臣搖了搖頭,丟開了這個讓人蛋疼的想法,到了這個階段,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咱們這么多人,不來點搗亂的,才會出問題。”盛隆知道張虎臣的意思,在盛隆想來,要是有人來,更能提升任務難度,免得得手之后,在面臨追殺,到時候,連藏身的地方都回不去,只能將戰線扯到城市外的雪原,失去了掩護,更為麻煩。
“先不說這個,箭在弦上了,最后核對一下攻擊線路。”張虎臣將圖紙擺開,不再計較其他。
“就應該這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盛隆哈哈一笑,絲毫不在乎。
“你到是看得開”刑太章已經緊張一會兒了,他的壓力不小,隊伍里面只有一個輔助治療,等一下亂戰起來,不一定能照顧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