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一眼,一起轉身,正要往前行,豈料那兩座山變成了無數座山將他們圍了起來,兩人背靠著背,凝視著旋轉的大山,須臾,群山卻緩緩停了下來。
忽然,一個東西在大山之中哀鳴。
這鳴聲凄凄慘慘,哀哀怨怨,像是失去心愛的人,又像是帶著對世人的怨念。
杜澤天道:“鴻軒,這是什么在叫?”、
夏鴻軒道:“仙鶴。”
兩人一齊望向大山深處。
仙鶴的哀鳴越來越近,叫聲在山谷震蕩,杜澤天道:“這仙鶴為何······?”
身旁卻沒有任何聲音,一回頭,杜澤天猛地喊道:“軒軒?”
鴻軒不見了!!
澤天心急如焚,四下尋找,突然想起他們的結發,往左肩一看,那發梢微微揚起,還好,結發未斷,鴻軒是安全的。隨著揚起的發梢,他走到了山前,忽然,他腳下一歪,身體隨即被一股力量吸進了山體里。
到了山體里一看,盡是與外界不一樣的兩個世界。
眼前是一閃黑漆小門,他跟著結發牽引的方向,踏過一條彎彎曲曲的石路,走進一個月牙洞,走進一個花園,來到一個房門前。就在此時,突然一個人靠在他背上,和他背靠著背。杜澤天道:“軒軒,是你嗎?”
那人轉過身,從背后抱著他,道:“天天,是我!”
聽到是鴻軒,他忙轉身抱住他,欣喜道:“真的是你,這結發為······果然·····不分離!”
鴻軒被他抱在懷里,兩手放在他胸前,看著他,道:“不分離,上天入地也不分離!”
杜澤天被夏鴻軒的呼吸融化了,他慢慢靠近鴻軒雪白如玉的臉,鴻軒在他眼里是個美人,絕色的美人,他們溫柔的抵著鼻尖,柔情似水的看著對方,輕輕的吻著,溫度漸漸上升,彼此都渾身發熱,澤天被鴻軒的吻燙的把他抱得更緊,他眼角盡是歡愉,沉醉其中。
鴻軒好喜歡澤天的吻。
吻了很久。
帶著微喘,鴻軒輕聲道:“天天。”
澤天漸漸平復了喘息,應聲道:“嗯?”
鴻軒看了看四周,道:“我們,怎么出去?”
澤天才意識到此時正身處何地,他微微一愣,嘴角竟然微微上揚,道:“便是死在這,也是和你在一起。”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道:“好感動!你們可以一直在一起,那我們呢,你們這些人只知道自己,從不在乎別人的生死,我便要你們也嘗嘗生離死別形單影只的滋味。”
只見一個白發童顏的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落在他們面前,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就伸出兩只手,他的手變的很大,有山體的一半,一手抓住鴻軒一手抓住澤天,把他們帶到山外懸崖邊。
“軒軒!”
“天天!”
兩人同時喊。
那妖怪把杜澤天放在懸崖的大石頭上,另一只手懸在懸崖邊,只要一松手,夏鴻軒便掉落萬丈山崖。
杜澤天揮出“凝月”,他真想跳出去把這個妖怪給殺了,可鴻軒在他手里,他怕激怒那妖怪,只能暗自思索救鴻軒的良策。
夏鴻軒回了回神道:“你是誰?”
那妖怪道:“想知道我是誰?那我便告訴你,這里是藍顏山,我是白鶴。”
夏鴻軒道:“你為何要抓我們?”
白鶴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幾百年以前有座藍顏山,這座山筆直陡峭,高千丈。山中常見一對羽毛特別漂亮的白鶴,雙飛雙棲,終日行影不離,常年廝守在一起,突然,有一天,一只鶴被人害死,他被那些野心勃勃,貪心滿滿的人拿去了,這些人為了幾兩碎銀,害死了那只白鶴,只剩下另一只鶴,可憐的一只鶴,你知道,這兩只鶴在一起多少年了嗎?他們曾是一對恩愛的眷侶,遠離塵世,隱居在這深山中,幾百年后,變成一對白鶴,仍然常年廝守在一起,現在,就只剩下這只孤獨的白鶴,只能常年在那里哀鳴,只能在那里震蕩山谷才能發泄心中的憤怒和哀思,這樣的日子沒有人知道有多少年了。”
杜澤天嘆了口氣,道:“著實可憐!”
聽到這一句,白鶴猛地看著杜澤天,道:“你居然能明白?”
杜澤天道:“我當然明白,我父親被小人毒害,我母親愛他至深,跟著殉情,心愛之人離去,留下自己獨活于世,豈不就是可憐。你知道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那你為何還要讓一個人失去另一個人,來重蹈你的覆轍。他是我心愛的人,你卻親手把我心愛的人給殺了,這和你當初失去心愛的人有什么分別。”
夏鴻軒看著他,心里一陣暖意。
白鶴頓住,良久,緩緩把夏鴻軒放在崖邊石頭上。
杜澤天又道:“這個世上,有壞人,有好人,我們二人懲奸除惡,鋤奸扶弱,從不害人,你今日為了自己的仇恨,錯殺好人,那豈不是違背了你們幾百年的初心?”
白鶴幽幽的道:“你說的對,我不應該再錯下去。”
須臾,他道:‘雪山頂的那個寶藏,你們去把它毀了。”
“???”
“???”
白鶴道:“我為了報復,就用怨氣變成了玄門秘籍,用鶴羽變成金銀財寶,想讓他們去自相殘殺,現在看來,我錯了。”
話音剛落,白鶴顯出真身,飛向空中,仰天長嘯,哀鳴久久回蕩在山谷之中。
杜澤天攬著夏鴻軒的肩,二人朝山下走。
想到他所說的那些話,夏鴻軒道:“澤天,你方才說,心愛之人,是,權宜之計,還是?”
杜澤天微紅了臉,有些語無論次,道:“方才,那是,如果,可是,但是,也許,好像······”
夏鴻軒忍俊不禁,笑的停不下來。
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臉上,他側顏極俊極俏。
二人出了山谷,并肩行了幾里路,來到一個長街之上,正準備找家客棧,卻見一個有錢人家仆人模樣的人走上前來,拱手道:“這位少俠,可是杜澤天杜少俠?”
杜澤天愕然,道:“你,認得我?"
那人道:“我家主人吩咐,在此恭候多時,請這邊走,客棧,宴席都已安排妥當。”
本章完
19鳳皇版
19情難自控深陷藍顏
二人對視一眼,一起轉身,正要往前行,豈料那兩座山變成了無數座山將他們圍了起來,兩人背靠著背,凝視著旋轉的大山,須臾,群山卻緩緩停了下來。
忽然,一個東西在大山之中哀鳴。
這鳴聲凄凄慘慘,哀哀怨怨,像是失去心愛的人,又像是帶著對世人的怨念。
杜澤天道:“鳳皇,這是什么在叫?”、
鳳皇道:“仙鶴。”
兩人一齊望向大山深處。
仙鶴的哀鳴越來越近,叫聲在山谷震蕩,杜澤天道:“這仙鶴為何······?”
身旁卻沒有任何聲音,一回頭,杜澤天猛地喊道:“鳳皇?”
鳳皇不見了!!
澤天心急如焚,四下尋找,突然想起他們的結發,往左肩一看,那發梢微微揚起,還好,結發未斷,鳳皇是安全的。隨著揚起的發梢,他走到了山前,忽然,他腳下一歪,身體隨即被一股力量吸進了山體里。
到了山體里一看,盡是與外界不一樣的兩個世界。
眼前是一閃黑漆小門,他跟著結發牽引的方向,踏過一條彎彎曲曲的石路,走進一個月牙洞,走進一個花園,來到一個房門前。就在此時,突然一個人靠在他背上,和他背靠著背。杜澤天道:“鳳皇,是你嗎?”
那人轉過身,從背后抱著他,道:“哥哥,是我!”
聽到是鳳皇,他忙轉身抱住她,欣喜道:“真的是你,這結發為······果然·····不分離!”
鳳皇他抱在懷里,兩手放在他胸前,看著他,道:“不分離,上天入地也不分離!”
杜澤天被鳳皇的呼吸融化了,他慢慢靠近鳳皇雪白如玉的臉,鳳皇在他眼里是個美人,絕色的美人,他們溫柔的抵著鼻尖,柔情似水的看著對方,輕輕的吻著,溫度漸漸上升,彼此都渾身發熱,鳳皇被澤天的吻燙的把他抱得更緊,她眼角盡是歡愉,沉醉其中。
鳳皇好喜歡澤天的吻。
吻了很久。
帶著微喘,鳳皇輕聲道:“哥哥。”
澤天漸漸平復了喘息,應聲道:“嗯?”
鳳皇看了看四周,道:“我們,怎么出去?”
澤天才意識到此時正身處何地,他微微一愣,嘴角竟然微微上揚,道:“便是死在這,也是和你在一起。”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道:“好感動!你們可以一直在一起,那我們呢,你們這些人只知道自己,從不在乎別人的生死,我便要你們也嘗嘗生離死別形單影只的滋味。”
只見一個白發童顏的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落在他們面前,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就伸出兩只手,他的手變的很大,有山體的一半,一手抓住鳳皇一手抓住澤天,把他們帶到山外懸崖邊。
“鳳皇!”
“哥哥!”
兩人同時喊。
那妖怪把杜澤天放在懸崖的大石頭上,另一只手懸在懸崖邊,只要一松手,鳳皇便掉落萬丈山崖。
杜澤天揮出“凝月”,他真想跳出去把這個妖怪給殺了,可鳳皇在他手里,他怕激怒那妖怪,只能暗自思索救鳳皇的良策。
鳳皇回了回神道:“你是誰?”
那妖怪道:“想知道我是誰?那我便告訴你,這里是藍顏山,我是白鶴。”
鳳皇道:“你為何要抓我們?”
白鶴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幾百年以前有座藍顏山,這座山筆直陡峭,高千丈。山中常見一對羽毛特別漂亮的白鶴,雙飛雙棲,終日行影不離,常年廝守在一起,突然,有一天,一只鶴被人害死,他被那些野心勃勃,貪心滿滿的人拿去了,這些人為了幾兩碎銀,害死了那只白鶴,只剩下另一只鶴,可憐的一只鶴,你知道,這兩只鶴在一起多少年了嗎?他們曾是一對恩愛的眷侶,遠離塵世,隱居在這深山中,幾百年后,變成一對白鶴,仍然常年廝守在一起,現在,就只剩下這只孤獨的白鶴,只能常年在那里哀鳴,只能在那里震蕩山谷才能發泄心中的憤怒和哀思,這樣的日子沒有人知道有多少年了。”
杜澤天嘆了口氣,道:“著實可憐!”
聽到這一句,白鶴猛地看著杜澤天,道:“你居然能明白?”
杜澤天道:“我當然明白,我父親被小人毒害,我母親愛他至深,跟著殉情,心愛之人離去,留下自己獨活于世,豈不就是可憐。你知道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那你為何還要讓一個人失去另一個人,來重蹈你的覆轍。他是我心愛的人,你卻親手把我心愛的人給殺了,這和你當初失去心愛的人有什么分別。”
鳳皇看著他,心里一陣暖意。
白鶴頓住,良久,緩緩把鳳皇放在崖邊石頭上。
杜澤天又道:“這個世上,有壞人,有好人,我們二人懲奸除惡,鋤奸扶弱,從不害人,你今日為了自己的仇恨,錯殺好人,那豈不是違背了你們幾百年的初心?”
白鶴幽幽的道:“你說的對,我不應該再錯下去。”
須臾,他道:‘雪山頂的那個寶藏,你們去把它毀了。”
“???”
“???”
白鶴道:“我為了報復,就用怨氣變成了玄門秘籍,用鶴羽變成金銀財寶,想讓他們去自相殘殺,現在看來,我錯了。”
話音剛落,白鶴顯出真身,飛向空中,仰天長嘯,哀鳴久久回蕩在山谷之中。
杜澤天攬著鳳皇的腰,二人朝山下走。
想到他所說的那些話,鳳皇道:“哥哥,你方才說,心愛之人,是,權宜之計,還是?”
杜澤天微紅了臉,有些語無論次,道:“方才,那是,如果,可是,但是,也許,好像······”
鳳皇忍俊不禁,笑的停不下來。
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臉上,他側顏極俊極俏。
二人出了山谷,并肩行了幾里路,來到一個長街之上,正準備找家客棧,卻見一個有錢人家仆人模樣的人走上前來,拱手道:“這位少俠,可是杜澤天杜少俠?”
杜澤天愕然,道:“你,認得我?"
那人道:“我家主人吩咐,在此恭候多時,請這邊走,客棧,宴席都已安排妥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