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梵妮揮舞著銀色獅紋長劍在敵軍中左衝右突,她的銀劍像毒蛇一樣刺入對方的喉嚨然後帶出一串豔麗的血花,她的身上臉上都濺滿敵人的血跡,但是敵方士兵似乎無窮無盡一般不停的往外衝。
雖然她的武力極高,但是敵人士兵對於死亡的無畏以及在絕望中爆發(fā)的力量也讓她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伸手抓住一名敵軍刺過來的長槍,右手的長劍閃電刺入他的喉嚨,然後迅速的退回隔開砍過來的一刀,一翻手腕,又將偷襲的那人的腦袋給整個切了下來。即便如此,還沒有等她緩過氣,又有兩柄長劍急刺而來。
卓梵妮同將這一波攻擊接下,轉(zhuǎn)頭看了看她的衛(wèi)隊,她的衛(wèi)隊已經(jīng)被悄然隔開與她間隔了一段距離。
該死的,原來他們都不得已經(jīng)算計好了,要首先把我?guī)值簦∽胯竽萘⒖滩鲁隽藢Ψ降挠靡狻?
只要把自己給幹掉了,那麼自己軍團的士氣肯定會大爲回落,那麼這些殘兵就可以藉著這個機會衝出包圍圈。卓梵妮想通了這一層,但是對於大局卻沒有什麼幫助,因爲她的身邊的衛(wèi)隊士兵正急劇的減少,剩餘的那些衛(wèi)隊戰(zhàn)士也被隔離了。
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陷入了重圍。
這些被圍困的敵軍士兵居然不計一切代價地用重大的傷亡把自己與衛(wèi)隊隔開。似乎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給留下來。
在這危急關(guān)頭,她反而冷靜下來,一邊應付著如潮水般的攻擊,一邊想辦法往與自己的士兵*攏。
但是第三軍團花費了巨大的損失才取得地戰(zhàn)果怎麼會輕易就這樣放棄,士兵們瘋狂的撲上。丟了性命也要把她的行動阻上一阻。
卓梵妮用力一掙沒有掙脫,就在這彈指一瞬間,她身上已經(jīng)被看中了好幾刀。鮮血頓時往外噴涌了出來,一敵人地血混合在一起。灑落一地。“啊~~”卓梵妮猛的一聲怒叫,身上地鬥氣忽的高漲起來。狂猛的氣流在她的四周呼嘯吹得人東倒西歪。她將氣灌注在劍中,將劍往上一提,那名將死的士兵頓時給切成了兩片,紅地白的嘩嘩落了一地。
卓梵妮揮舞著長劍,劍上發(fā)出道道藍光。凡是*近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給刺成了蜂窩。“衝上去,一定不能夠讓她與自己的士兵回合!”克里特心急的大聲喊道,但是即使他再怎麼喊也沒有用,因爲士兵的生命沒有辦法填補實力上的差距。
卓梵妮擎劍一舞,幾乎將周圍的敵軍士兵都給清空,以她爲中心,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滿各異地屍體。
“你們想要殺我還差了點。”她嘴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士兵中。克里特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地突擊失敗了,失敗已經(jīng)註定。只是早晚的問題。
正在這時,後面的隊伍騷亂了起來,他回頭一看。
凱恩帶著血色軍團從後面殺過來了。
克里特嘴角露出一絲悽苦的笑容,第三軍團完了,斯托克堡壘也完了,只是不知道失去了北方屏障的昆雅聯(lián)盟還能夠撐多久。伊斯德騎在馬上,遠遠的眺望著戰(zhàn)場的形勢。
他看到第三軍團深入了卓梵妮騎兵隊的內(nèi)部,戰(zhàn)鬥得異常激烈,但是他們最終沒有衝出去。緊接著,凱恩帶著血色軍團從後面給了他們致使一擊。
伊斯德知道,第三軍團完全被殲滅已成定局。不是要留下俘虜,我沒有多餘的兵力去看管俘虜。他冷冷的命令道。
令兵接到迅速的將這個命令給傳了出去。
接到了滅絕命令的各個軍團開始放手廝殺,只要是還有一口氣的敵人他們都要捅上幾刀。而米爾斯德凱的第三軍團雖然戰(zhàn)鬥依然英勇,但是人數(shù)卻是不斷的減少,抵抗也逐漸弱了下去,特別是凱恩帥領(lǐng)的血色軍團,從後面給與他們致命的打擊。
他們雖然還在抵抗,但是都形不成有效的戰(zhàn)鬥組織,鮮紅的大浪打了過來,他們就給湮滅了。
伊斯德冷眼看著戰(zhàn)局基本已定,再也不多做逗留,率領(lǐng)著手下五萬親衛(wèi)騎兵,直接前衝,去尋找斯托克堡出來的後續(xù)部隊。臨走前扔下一句話:“所有軍團在解決完敵軍後立即跟上。”
五萬大軍往前行了一段時間,伊斯德道:“姆拉斯,你去看看從斯托克堡出來的那隻部隊在哪裡?探明瞭位置立刻回來稟報,不要與敵人作糾纏。”
姆拉斯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能夠省點力氣我求之不得。”
說完恢復到龍形再度向天空中飛去。熊媽滿臉豔羨的看著自由在天空中翱翔的黑龍,說道:“主人,不如我也跟著過去看看好了。”
伊斯德笑道:“不行,等會有你登場的時候。”
“我?我能夠做什麼?”熊媽好奇的睜著眼睛問,“我記得每次打仗的時候都是我做配角啊!”伊斯德道:“這次你要做主角,看到敵人後你以最快速度把敵軍的統(tǒng)帥幹掉,這個任務不是很難吧!”
“難道是不難。問題是我怎麼知道誰是統(tǒng)帥?”
伊斯德拍了拍她地小腦袋說:“自己好好想想,你活得時間比我長多了,還在這裡裝嫩。”
熊媽有些不滿意的扭了扭身子道:“自從我跟著你之後,就懶得動腦子了,因爲你全都想好了,還要我做什麼。”伊斯德不禁嘆氣:“這次你自己搞定,我是沒有時間幫你,你儘快去殺了敵軍的統(tǒng)帥,我們就可以更快的擊潰敵軍,格倫他們還等著我們?nèi)ブг兀 ?
“知道了,我會盡快把這個那個什麼統(tǒng)帥給解決的。”熊媽乖乖的答道。“但是你得給我獎賞。”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給你和熊寶寶們奶粉錢的。”伊斯德覺得有些頭疼。熊媽笑瞇瞇的舞動著爪爪。它終於可以大顯身手了。
伊斯德帶著大軍馬不停蹄,一直往前奔馳。
過一段時間,姆拉斯返回向他報告。說是敵軍在前面出現(xiàn),以現(xiàn)在的速度大概要到晚上才能夠趕到。
伊斯德一聽,立刻命令手下士兵全速前進。務必在晚間到達敵軍營地。雖然他知道自己手下的士兵已經(jīng)非常的疲憊,但是兵貴神速,從斯托克堡出來的後續(xù)部隊絕對想不到自己已經(jīng)帶領(lǐng)軍隊滅掉了他們的前鋒,並且這麼快就殺過來。
這樣如果打一個出其不意的話,幾乎一個衝鋒就能夠把這些烏合之衆(zhòng)給擊潰。
萬馬在平原上奔馳這,越過一個又一個的小鎮(zhèn)鄉(xiāng)村,直往目的地撲過去。時間慢慢的過去,離敵軍的營地的路程也越來越短。當姆拉斯又一次飛回來報告說敵人的不對就在前方的時候,伊斯德卻突然讓自己的部隊停了下來。
“給馬嘴含上木棍。給馬蹄包上厚布。”他吩咐道。
騎兵們立刻把事先都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給馬弄好。
“對方有沒有什麼異常?”伊斯德趁著這個空隙想姆拉斯詢問。“沒有任何的異常,那些軍隊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已經(jīng)暴露在你們的攻擊之下,還以爲處於安全地帶呢,就連守夜巡邏的士兵都是心不在焉的沒有一點精神。”
伊斯德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
他抽出很久都沒有出鞘過的長刀,白色的光芒不停的吞吐著,與填上的月色相互輝映,在這乳白色的光芒中。這有那麼一絲絲的豔紅夾雜在其中,似乎渴望著鮮血與殺戮。伊斯德重重吐了口氣,慢慢地將刀舉高,然後猛的往前一揮,口中喝道:“殺!”
伍萬鐵騎在這總功的信號下,開始緩緩驅(qū)動,就像大海中的暗潮,悄無聲息卻又洶涌激盪的向還在熟睡的昆雅士兵衝了過去。
伊斯德縱馬狂奔,手中的長刀仿如指路明燈一般,引導著身後的軍隊向一個地方衝擊。“敵襲,敵襲!”
等到伊斯德的五萬鐵騎衝到了營寨中,這些昆雅聯(lián)盟的士兵才發(fā)覺到情況有異常,發(fā)出了警報。
但是這個警報實在是發(fā)得太晚了,伊斯德的部隊就像幽靈一般涌入了他們的陣營中,開始血腥的殺戮。這次戰(zhàn)鬥完全是一邊倒形式,這些昆雅聯(lián)盟的士兵戰(zhàn)鬥力原本就不是很強,只是用來作爲佔領(lǐng)軍而已,即使是正面作戰(zhàn)都沒有辦法抵擋得住伊斯德親衛(wèi)兵的攻擊,現(xiàn)在這種情況更是不可能了。
他們紛紛丟下兵器開始四處逃竄,至於那些剛從睡夢中驚醒的士兵則是嚇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簌簌發(fā)抖。
伊斯德並不想戀戰(zhàn),他目標不在這裡。他只想儘快將這裡的軍隊擊潰,然後前往斯托克增援正在攻城的格倫。“投降不殺!投降不殺!”他大聲的喊道,縱馬直向主帥大營衝去。
他手下的軍隊也跟著高聲喊了起來。
那些昆雅的士兵稍微有反抗的立即被格殺,而那些投降的沒有人去搭理他們。一見如此,那些昆雅士兵哪裡還有什麼戰(zhàn)鬥力。紛紛抱頭投降。伊斯德帶著部隊衝到了中軍大營,這裡已經(jīng)有了些防備,不少士兵已經(jīng)準備好了陣勢,似乎想要將伊斯德的步伐給阻擋一下。
伊斯德往裡看去,隱約看到一個穿著高級軍官服飾的人在陣營的深處。
伊斯德將手中的長刀一揚。冷冷的說道:“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肯投降,我就饒了你們的性命,如果不肯,那麼所有的人都得死。“我們不會投降的,你有本事就攻過來吧!”裡面一個聲音這樣說道。
“愚蠢!”伊斯德嘴裡迸出這兩字。一拉繮繩,領(lǐng)頭就朝敵軍的陣營中衝了過去。後面的鐵騎親衛(wèi)急忙跟上。
伊斯德長刀發(fā)出瑩瑩的光芒,亮的溫柔清麗,但是卻宛如死神的長刀一般不停的收割生命。一個個的血花在他的刀下綻放,一顆顆人頭在他的刀下落地。
他看似並不在意,只是隨手一揮。但是就在這一揮間,一條性命就離開了身體,悄然遠去。
伊斯德手下無一合之將,縱馬跑得快,但是身後的衛(wèi)兵卻沒有及時跟上,反而落在了後面。
伊斯德也不管,直接往裡殺去,他要取下敵軍主帥的頭顱,這樣一來。這座陣營就會立刻崩潰再也沒有反抗的意志。敵軍的士兵層層圍了上來,希望把他困住,但是伊斯德手中的長刀一舞,那些武器盾牌就像破碎的紙片一般飛了開去。
雖然他四周的敵人很多,卻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他。
敵方主帥的臉色變了。他沒有想到伊斯德居然在槍林箭雨中如此悠閒。“給我擋住!給我擋住!”他大聲吼道。他一定要在這裡把伊斯德阻擋一下,派往斯托克堡的信使已經(jīng)出發(fā)了,他會把這裡詳細的情形都告訴那裡的最高長官拉達,雖然說這次損失了很多士兵,但是如果讓拉達早做準備還是能夠抵擋得住伊斯德的進攻的。
伊斯德看著四周越來越多的敵軍士兵,笑著對懷裡的熊媽說道:“我的表演結(jié)束了,現(xiàn)在該你上場了。”
熊媽歡叫一聲,從伊斯德懷裡閃電般疾馳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淡淡的金色餘影。昆雅的士兵幾乎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就聽見自己的主帥發(fā)出了一聲慘叫,隨即沒了聲息。
他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道金色的影子抱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又奔了回來,而他們的主帥則倒在地上,頭顱已經(jīng)不見,鮮血正不停的從脖子裡往外噴。
伊斯德將那頭顱擰在手裡,說道:“投降者免死,否則就和他一樣。”他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什麼感情,也不帶任何的殺機,但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心底涌了出來,他們沒有見過死神,但是眼前這人卻和死神沒有任何的分別了。手?¥說%——*#
這種無力感完全摧毀了他們的鬥志,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緊接著乒乒乓乓的武器落地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昆雅的士兵們紛紛說道。主帥被殺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這支昆雅部隊,即使那些負隅頑抗的士兵也知道大勢已去,開始考慮著放下武器了。
伊斯德吩咐到:“留下一千的騎兵看守這裡的俘虜,等到後面的部隊趕上來後傳話給他們,卡特利的軍團進行收尾工作,其餘的跟在後面繼續(xù)攻擊斯托克堡。”
說完,帶著部隊徑直去了。戰(zhàn)敗這支十萬人的昆雅大軍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到整座兵營完全被控制,昆雅士兵全部投降,天色依然暗著,就連黎明都還沒有到來。
伊斯德帶著隊伍,一直奔到第二天的晚上才休息了一會,這時即使是這支精銳的親衛(wèi)鐵騎,也都熬不住了,從馬上下來以後倒地就睡,橫七豎八的散了一地。
伊斯德也不安排人守夜,因爲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可能有敵人的士兵出現(xiàn)了。他雖然奔波了這麼多天.但是沒有任何地疲勞之色,也沒有立刻入睡,只是看著斯托克堡的方向出神.
你也該休系休息了,事實上你比那些士兵還有累很多,自從這個計劃開始你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姆拉斯走到他身邊勸說道.
伊斯德笑了笑:我也想睡.但是睡不著,心裡的事情太多.姆拉斯道:“但是你這樣下去,只怕到了斯托克堡就沒有精力了。”
伊斯德斜著眼睛看著他說:“你真的這樣認爲?”
姆拉斯聳聳肩道:“我只是好意勸你,如果你不聽那就算了,說起來你是老大你怕誰。”
伊斯德不禁大笑:“你放心,這一點點疲勞還不能夠?qū)ξ耶a(chǎn)生什麼影響。我準備把斯托克堡打下來以後在裡面再好好睡上一覺。”姆拉斯道:“你還真是有信心,你就一定認爲能夠把那座堅城攻下?”
伊斯德忽然嘆了口氣道:“我在軍事上的唯一一次失敗就是在這斯托克堡了。上一回成功在即卻被米爾斯德凱逼退,付出了那麼大地代價而一無所獲,實在是我生平的奇恥大辱。所以這次我即使是用屍體堆也要把這座城給堆下來。”
姆拉斯道:“你還真有耐心,居然隱忍了幾年才發(fā)作,我還以爲你一點都不在意那次失敗。”伊斯德道:“如果不忍哪裡會有今天的機會?爲了這個機會。幾乎動員了整個貝爾蘭的力量,我實在是不能夠失敗了,不然對我的威信也是個很大的打擊。”
姆拉斯點頭道:“越是常勝之軍越是不能夠接受失敗,一次地打擊就足夠把他們送進地獄了。”
伊斯德嘆道:“這就是我爲難的地方,說實話,哪裡有一場不敗的統(tǒng)帥呢!”姆拉斯道:“我可以,雖然那一次你對斯托克堡的戰(zhàn)鬥失敗了,但是並沒有人認爲那是一個失敗,因爲你把卡迪亞海港奪到了手中。事實上,你原本的計劃不就是奪取那個海港麼?”
伊斯德道:“那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失敗就是失敗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還有兩天我們就到達斯托克堡了,根據(jù)計劃。格倫他們應該在那天的黎明前發(fā)動攻擊,我們到大顯神通的時候大概是下午,一鼓作氣把那做堡壘拿下,那時候你就得出場了。”姆拉斯道:“我出場倒是沒有什麼關(guān)係,只是你地這些士兵熬得住麼?”
“兵貴神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供我們揮霍,如果不能夠在第一時間將斯托克堡攻打下來,那麼等到米爾斯德凱復出就麻煩了。”
“你還真是非常看重那個男人啊!”姆拉斯感嘆了一句。伊斯德道:“說句實在話,如果論起排兵佈陣行軍打仗,在軍力相等的時候我真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屢次輸給我不過是運氣太不好了而已。”
“你把我們這些遠古種族的功勞都給抹去了哦!”姆拉斯笑著道。
伊斯德也笑起來:“我可沒有,也不敢,只是你沒有聽出來我的意思罷了,我不是說他的運氣不如我麼?就是因爲有你們的幫助我地運氣纔算好啊!”伊斯德知道,那是格倫他們在指揮著軍隊攻城。
找了一名傳令兵,讓他去向格倫稟報援軍到達的事,伊斯德繼續(xù)帶領(lǐng)部隊前進。
接到消息的格倫帶著人馬親自出營迎接,見到伊斯德之後頓時大喜。“打仗打的就是速度,磨磨蹭蹭的怎麼行。”伊斯德笑著說。
“對了現(xiàn)在的戰(zhàn)況怎麼樣?”
“我們是黎明時分發(fā)動攻擊。一度攻上了城牆,但是他們的抵抗是在太強烈,我們之愛好哦退回來。在斯托克堡壘裡還有大約十萬左右的士兵,在人數(shù)上我們是沒有什麼優(yōu)勢的。”伊斯德道:“這不能夠怪你,我已經(jīng)預料到了這一點。不過我們的進攻速度還是要適當?shù)丶涌炝耍蝗坏鹊剿麄兊脑竭_,麻煩就大了。
“是,這我知道。您既然來了就由您主持大局吧。”
伊斯德點點頭,下令道:“所有的投石機發(fā)射,掩護鐵甲軍團攻擊。”格倫吃了一驚:“您這樣快就把親衛(wèi)隊派出去只怕是不妥當吧。”
伊斯德淡淡的道:“有什麼妥當?shù)摹<热划敱蛻摯蛘蹋疫@次也不是總攻。只是讓他們試一試步兵攻城,他們平時都在馬上呆習慣了。”
格倫問道:“那總攻什麼時候開始?”伊斯德道:“至少也得等到所有的部隊都彙集到了一起才能夠開始,大概就是今天晚上了,你們輪番進攻,一定要打得他們沒有辦法休息。”
“知道了。”格倫答道。
嘹亮地號角吹了起來。戰(zhàn)鼓咚咚的擂著,將天地間染得殺機處處,伊斯德地鐵騎親衛(wèi)隊從馬上一下來,都來不及休息,就立刻拿起步戰(zhàn)的裝備加入到了攻城的行列中。伊斯德的這個鐵騎親衛(wèi)軍團,身披鐵甲,手持大盾,雖然是騎兵,丹平時也對步兵戰(zhàn)術(shù)演練過不少。這次攻城倒是並不顯得慌亂。
陽光照在無數(shù)鐵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輝,讓人無法逼視,整個城下彷彿都成了光的海洋。
斯托克堡的城頭。拉達看著下面如同潮水一般涌來的貝爾蘭士兵,心中不禁有些膽寒。從黎明前開始。貝爾蘭的進攻就開始了。先是偷襲,在沒有成功的情況下,投石機、弓箭手、動梯各種打擊一波接著一波。
好多次他們都攻上了城頭,只是自己手下的這些兵力還算是精銳,在毫無防務的情況下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擊退了敵人的進攻,但是他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幾乎所有的遠程打擊武器都給毀壞,只有弓箭手可以用。戰(zhàn)鬥減員也非常的厲害,雖然說攻城的比守城的要戰(zhàn)死得多,但是這些貝爾蘭地士兵攻擊力相當驚人,拉達算了一下,在戰(zhàn)鬥的死亡人數(shù)上他們並沒有佔什麼便宜。
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看著又一波手持大盾的敵軍士兵往城牆上涌來,拉達心裡不禁哀嘆。他忽然後悔將克里特等人派出去了,如果有兩支部隊在的話,人手也不會這樣緊缺,斯托克堡也絕對沒有可能被打下來。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裡呀!希望他們都還活著,能夠?qū)ξ覀冞M行救援。拉達這樣想著,因爲派出去的兩支隊伍可能是離他們最近的部隊了。在昆雅內(nèi)部的援軍離斯托克堡都比較遠,畢竟這座城堡裡就裝了二十多萬士兵,如果在附近繼續(xù)駐兵的話,那麼這一塊地區(qū)是沒有辦法受得了的,而且昆雅聯(lián)盟也沒有那麼多的人口可以徵兵。
但願我們能夠渡過這一劫。拉達在心裡暗自祈禱,同時期盼著援軍能夠早日到來。正想著的時候,忽然一柄長刀從下面剌了出來,在他的臉上畫展出了一條口子,如果不是他躲閃得及時,整個腦袋就給砍掉了。緊接著,身穿鐵甲,手持長刀鐵盾的士兵從雲(yún)梯上看爬了上來。
拉達大掠,他的身手也算是好的了,但是居然沒有避過去,這些士兵到底是什麼人?
他抽出長劍開始與爬上來的鐵甲戰(zhàn)士格鬥。越打他越心驚,因爲對方無論是防守還是進攻都非常的嚴密,以他的本事即使能過將之解決也得花上一會功夫。
他猛地將長劍一舞逼出一股鬥氣,嗤的一下刺穿了那塊厚重的鐵盾,直穿到對方的心臟。
那人軟軟的倒了下去,臨死前卻還不忘回敬了拉達一刀。拉達解決完這一個。回身看了看,只見很多城頭上很多地方都已經(jīng)給攻破了,越來越多的敵人正在往上衝。他地士兵根本不是這些鐵甲怪物的對手。
該死的混蛋,他們怎麼這麼厲害!
拉達心裡暗罵著,口中高呼道:“一定要把他們給趕下去。不然我們就會全部死在他們的手上!”說著舉起長刀往人多的地方衝去,有了他地帶領(lǐng),昆雅的士兵們重新振作起來,勉強頂住了這些鐵甲戰(zhàn)士的攻擊,並將他們逐步的趕下城頭。
拉達發(fā)現(xiàn)一件事,這些鐵甲士兵根本就不會後退。除非是戰(zhàn)死在城牆上,但是他們每倒下一個旁邊都會有幾具己方士兵的屍體陪著。
拉達不禁駭然。同時心裡的希望更加少了一分。城下.
伊斯德看著自己地鐵甲親衛(wèi)軍團攻上城牆又給趕下來,不禁皺起了眉頭,看來昆雅的守軍戰(zhàn)力確實不小,居然能夠?qū)⑺行n上去地鐵甲親衛(wèi)全部斬殺.今晚有一場硬仗要打.
收兵吧!伊斯德這樣吩咐道,既然試探出敵人的實力.那麼就沒有必要再進行這種無畏的攻擊了.“傷員送去療傷,其餘的都休息,準備晚上的總攻。”伊斯德這樣吩咐道。
格倫站在他地旁邊問:“您看我們能夠攻下這座城麼?”
伊斯德笑了笑,反問道:“你認爲呢?”
格倫沉吟了一下說:“按照我們的佈局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這坐堡壘堅固得讓人害怕,我們要把它給打下來,只怕?lián)p失也不會小。”“事實上我是不是擔心會不會將這痤堡壘攻下來的,因爲我知道我一定會把他攻克。只是傷亡多少的問題。”伊斯德道:“不進只要是戰(zhàn)爭就會有傷亡,損失肯定是免不了的。我們現(xiàn)在問題是如何把損失減少到最低限度,因爲我們的面臨的戰(zhàn)鬥不止這一次,面對昆雅地臨死反撲我們得做好準備。我們必須留下足夠的人手進行緊接而來的戰(zhàn)爭。”
格倫道:“您說得對,我們上一回準備得那樣倉促都差點把這座堡壘給攻打下來,這一次作了完全的準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伊斯德哈哈笑道:“對就是這樣,告訴所有地士兵,我們明晚將在斯托克堡裡過夜。”
格倫笑著將這個消息傳下去了,他的信心一下子多了很多,事實上他原來沒有什麼信心的,因爲這座堡壘看上去太堅固雄偉了,而他們上一次還在這座堅城之下鎩羽而歸。
伊斯德的親衛(wèi)軍團都回到了營地,開始休息,一直睡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這是嫋嫋的炊煙從伊斯德的軍營升騰,到處洋溢著米飯的香味,拉達站在城頭,看著那些炊煙,一點食慾都沒有因爲他發(fā)現(xiàn)那些炊煙太多了,多得讓他心驚肉跳。
凱恩等人率領(lǐng)的部隊在晚飯前趕到了。
伊斯德現(xiàn)在手中聚集了三十萬大軍,全部排在了斯托克堡下的軍營裡。
放眼望去,營帳相連,駐旗密佈,根本看不到邊際。拉達臉上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心裡卻是慌張的不行,不停地身薩蒙多發(fā)出求援信,但是薩蒙多的答覆卻是要他再堅持幾日,議會商討完畢就會派出援軍。
“他媽的,商討商討,斯托克堡都要給攻下來了,你們還要商討!等到援兵到來,我的骨頭都可以拿去打鼓了。”
拉達放聲大罵,發(fā)泄著心中的怒氣與不安。戰(zhàn)鬥的關(guān)鍵時候最高會議的決策卻是如此的緩慢實在是讓他心寒。他並不知道,在最高會議裡,並不是所有的成員都相信伊斯德已經(jīng)傾全力進攻昆雅了,他們以爲這不過是一個計策,一個藉機放米爾斯德凱出籠的計策。
特別是麥加倫議員一力阻擋,並煽動了大半議員來他。雖然老迪福和議長心急如焚,卻沒有多大的辦法,因爲*近斯托克堡的兩個傭兵團隊恰好受僱於麥加倫。有些地方的傭兵團雖然聽從自己的號令,但是距離實在太遠,他們雖然已經(jīng)發(fā)令要那些傭兵團前去增援,但是最快也得等到七天以後了。至於七天以後斯托克堡會不會還在他們的手裡,卻是很難說的了。
拉達斷絕了有援兵前來的念頭,同時也知道自己派出的那些部隊肯定已經(jīng)是完蛋了,不然伊斯德他們也不會分批到達。
他現(xiàn)在確實覺得很後悔,但是後悔也沒有任何作用了,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死守死守再死守,直到援兵到來——如果還有援兵的話。不過他在心裡也有了小小的念頭,如果形勢真的對自己很不利,敗局已定,那麼他可就要拔腿開溜了。與城池共存亡可不是個什麼好主意。
打定了注意,拉達的心裡安定了很多,自己也開始秘密準備退路。將逃跑時用的馬匹等一些物件配備齊全後,他再度上了城頭。
逃跑只是最後的打算,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會用的。因爲那樣一來,他將面臨軍法審判,不要說自己的前途,就是小命能不能夠保住也很難說,丹不管怎樣,總比立刻死在戰(zhàn)場上要好太多了。月亮慢慢的升起,將在地照得雪白一片,只是那些躺在地上的戰(zhàn)士們再也無法感受到這皎潔的明月了。暗色的血跡凝固在他們的臉上,冰冷的泥土陪伴著他們。
伊斯德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精神,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了,直接起了出來。
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他輕輕的道:“月明之夜進行攻城並不是很好的時機啊!”“但是這種月色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影響。”凱恩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了過來。
“你也醒了?”伊斯德回頭看著他問道。
凱恩點點頭:“睡了一段時間就睡不著了,所以乾脆起牀。”
伊斯德笑了:“緊張?”“去,都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還有什麼可緊張的。”凱恩也笑了起來。
“我只是期盼趕緊把這座堡壘給打下來,然後再把昆雅給滅掉,然後我就可以休息了。”
伊斯德道:“即使打下了昆雅,比里斯大陸還有很多的領(lǐng)土沒有被征服,你就不想繼續(xù)征戰(zhàn)?”凱恩搖頭道:“舒服日子過慣了,不想再打仗了。我總覺得人有野心是好事,但是得有個限制。”
伊斯德道:“人的野心是沒法限制的。”
凱恩看著他說:“你掃平了昆雅聯(lián)盟還想繼續(xù)擴張麼?”
伊斯德想了想道:“事實上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暫時不會了,打仗其實打的也就是錢,我們發(fā)動一次戰(zhàn)爭要損失很多金錢,我們的經(jīng)濟拖不起,所以暫時不想打了,把昆雅打下來之後就休息吧!”就在一天中最爲黑暗的時刻,伊斯德手下所有的部隊開始了對斯托克堡的總攻。
投石機將無數(shù)巨大的石塊拋上天空,長弓手將利箭射入到城牆上,強弩則架高了角度,遠遠的射向城牆。
遠程武器開始盡全力壓制昆雅守軍,而在這些武器的掩護下,一對對的貝爾蘭戰(zhàn)士開始向城頭跑去。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