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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殷桐末與殤無憂竟然是打了個平手,評判無奈之下,只好將兩人分為兩組,各自為臺,不然的話,他們兩個平手了,沒有個結局,后面還有好多參加比武的人不就不用上臺了。
所以,各自為臺之后,兩人又卯盡全力,成功守擂了,這下可讓評判有些犯難了,原本是打算,讓他們各自為臺,然后后面會有高手上來將他們打敗,哪怕只其中一個打敗了也好說啊,瞧這樣子下去,只怕比武大會結束后,還是只有他們兩個站在這臺上的。
不過,好在這場大會為期半個月,評判只好祈求在這段時間能有更厲害的高手來,不然他是要另兩個武師回去復命么?
而君若塵利用的就是這半個月的時間,以星火燎原的速度讓京城大小人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他此時是以江湖中人——蕭陌的身份席卷京城。
京城的人無一不在好奇這個神秘莫測,本事通天的人到底是誰。
傳言,樓尚書之獨女身染怪疾,藥石無醫,無論是京城大小大夫們還是宮里的圣手,均束手無策,樓尚書不得不重金懸賞天下能人者能來救救他的女兒,這個時候,一個名叫冷漠的神醫帶著一個助手出現了,不僅對于樓尚書獨女的怪病藥到病除,還順帶發現樓尚書愛妻的精神不振,給開了幾副藥,如今,樓尚書的獨女后蹦亂跳不說,樓尚書的愛妻也容光煥發,更顯風韻了。
樓尚書感激之余,想要重謝那個叫冷漠的神醫,可是那個叫冷漠的神醫卻說,他們只是奉了自家主子的命令前來,若要酬謝,請登門酬謝他們的主子。
于是,感激又好奇的樓尚書去拜訪了他們的主子——蕭陌。回來之后,逢人就說這個蕭陌非凡人也,話語間全是對這個蕭陌的敬仰之情。
傳言,李員外的獨子被仇家下了神秘的毒蠱,獨子命在旦夕之時,聽到了樓尚書的事,立馬派人去打聽了具體情況,得知蕭陌的住處之后,親自登門去請求蕭陌派冷漠神醫去救他的兒子。
最后,蕭陌自然是應允了,李員外的獨子也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感激涕零的李員外帶著重金趕到蕭陌的住處拜謝。
傳言,方侍郎的愛子愛女被城外強盜綁架,京城府尹南全忠急的焦頭爛額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救出他們,主要是南全忠連那些強盜的寨子都還沒有找到,這樣再拖下去,只怕方侍郎的愛子愛女就要被強盜殺害了。
此時,一個如畫的白衣男子只身一人輕松解決了這件事,成功的帶回了方侍郎的愛子愛女,并一并解決了城外威脅到百姓安全的強盜窩,自此百姓們出城再也不用膽顫心驚的了。
如此一來,方侍郎和南全忠皆是萬分感謝殤無憂,方侍郎的女兒還對白衣男子一見鐘情,非君不嫁了。
而白衣男子正是殤無憂,他化名無憂,去掉了姓氏,他以主子有令三十歲之前不能娶妻為由拒絕了,這個時
候,方侍郎和南全忠從殤無憂的話里聽出了一個信息,“主子”,他們想起之前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的冷漠神醫也是對他們的主子唯命是從,莫不是這個無憂的主子也是……
果不其然,在他們一起詢問之后,無憂告訴他們,他的主子正是蕭陌。事已至此,方侍郎和南全忠不得不借著這件事登門拜訪一下這個神秘的蕭陌了,一來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來也是為了感謝。
以此三件事最為響亮,一時間,大街小巷都在瘋傳這個蕭陌到底是何許人也,長什么樣子。
這個時候,比武大會也已經進行到了尾聲,擂臺之上,仍舊只有殷桐末和殤無憂在,而此時,殤無憂已經名聲在外,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就是那個救了方侍郎愛子愛女剿滅了強盜窩的英雄無憂了。
殤無憂長相俊美不說,還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親和感,那眼角的淚痣更是給殤無憂平添了許多神秘的色彩,原本是比武大會,圍觀的自然是男子居多,可是這會兒,明顯已經是女子居多了。
殤無憂只要往那一站,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就能引得臺下一幫女子尖叫連連,殤無憂都快有些抵擋不住這些女子高漲的情緒了。
只是,從頭到晚黑著一張臉的殷桐末快要氣煞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給自己整了一張普通的面具是不是錯了?他倒不是想要被群女人簇擁歡呼,但是這完全被人忽視的感覺也不是很美妙……
為期半個月的比武大會終于是結束了,結果自然是殷桐末和殤無憂兩個人打成平手,無奈之下,評判只好將兩個人都給帶進了皇宮,在進宮的馬車上,殷桐末還問道:“喂,君若塵到底在搞什么鬼,那個什么冷漠就是冷翊非吧,那個什么蕭陌,不就是君若塵么,你們這一個兩個的,到底在整什么?”
殤無憂正襟危坐,斜了一眼殷桐末,“恕無可奉告。”
殷桐末自討沒趣的撇撇嘴,往旁邊挪了挪,嘟囔了一句,“果真是一家子的,一個德行。”
殤無憂充耳不聞,只是靜靜地坐著。
進了皇宮,殷桐末和殤無憂齊齊朝云斕拱手一拜,“參見皇上。”
云斕滿意的看著評判帶回來的兩個人,說道:“免禮,兩位武功高強,平分秋色,那就一起給我十一皇兒當武師吧,其實多個人我皇兒學到的東西就更多了。”
“是,謝皇上。”兩人又異口同聲地說道。
兩人正要退下去見云筠笙的時候,云斕身邊的太監附到云斕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陣子之后,云斕突然冒出一句,“無憂俠士,你既然是有主子的人,怎么會跑來皇宮當武師呢?可是你家主子的意思?”
殤無憂拱手道:“是也不是。”
“此話怎講?”
“主子讓我來當武師,是覺得我有這樣的能力就不能浪費,而我自己是想來掙這份工錢,畢竟我還是要
成家的,總不能要靠主子養一輩子。”殤無憂說的頭頭是道,兩個理由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合理。
唯有殷桐末在一旁腹誹不已,這些話都是君若塵教的吧!說的那么煞有其事的樣子!
云斕點點頭,“你的主子倒是個肯替手下掙前途的主子,而你也是個替主子著想的好下手,你們主仆關系看來很不錯,朕耳聞近日來,京城大街小巷都在傳這個神秘的江湖中人——蕭陌,今日見到你,我倒真想見見你家的主子。”
殤無憂畢恭畢敬地說道:“我家主子說了,皇上乃真龍天子,若想見他,必然是他親自來皇宮,給皇上見見才是。”
云斕眼神微閃,而后笑道:“那,朕明日就想見見他,如何?”
“臣惶恐,皇上想見主子,何須詢問,臣定然會告知主子,明日來見。”
“好,那你們就先去見見十一皇子吧。”
待殤無憂和殷桐末離開之后,云斕身邊的那個太監就說道:“皇上,奴才怎么覺得,剛才無憂俠士那話的意思好像是他家那個主子知道皇上會召見他似的。”
云斕聽完沒有出聲,眼神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殤無憂和殷桐末被人領到云筠笙的練武場,云筠笙正在自己練著呢,見到殤無憂和殷桐末,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云斕為自己挑選的武師,不等他們行禮,云筠笙就朝他們飛奔過去,近了的時候就出招,兩人也是一愣,而后快速反應過來,迎招而上。
對打間,殷桐末還不忘說道:“十一皇子這等好功夫,還要請武師?”
“因為我之前的武師都打不過我了,自然是要重新找的。”云筠笙接招時也不忘回答殷桐末的話。
這場比試只是試探一下各自的武功深淺,所以也就點到即止,并沒有分出勝負,雖然只是短短的半盞茶時間,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云筠笙敢一個人單挑他們兩個,自然是對自己的身手有著很大的自信的。
今日只是讓他們互相熟悉一下,從明日開始才是真正的交流。所以,沒耽誤太久,殤無憂和殷桐末就可以回去了。
原先領著他們來的那個小太監剛好被人叫走了,所以他們只好自己出宮了,好歹也是進過皇宮的人,雖然此皇宮非彼皇宮,但也差不離,所以,兩人并列著往出宮的方向走去。
不遠處,一個倩影走過,殤無憂和殷桐末眼睛一亮,直接追了過去。
兩人同時追上了那道倩影,殤無憂還在猶豫要不要開口的時候殷桐末已經直接走過去攔住了那道倩影,單手撐在宮墻上攔住她去路的同時,也將她抵在了宮墻上,“龍湘湘,好久不見!”
湘湘冷清的目光回看著眼前的男人,唇角一翹,說道:“公子你哪位?”
殷桐末先是一愣,而后想到自己帶著面具呢,難怪她不認識,于是殷桐末正想扯掉面具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