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當場暈倒,什麼意思嗎?
“你到底是誰??是不是北京的陳姍,你老爸是不是北京的。`` 超速首發``。。。。?!币贿B串疑問從無極口中脫口而出。
“好一個呆子,現在纔想起我來,看來智商雖高,但是。。。。。。還是傻瓜一個啊,嗚嗚”陳姍心裡面那個氣啊,
既然這樣,我就乾脆陪你好好玩一下,看你到底有多傻,哼”
“你說什麼啊,我雖然是北京人,但是沒有一個那樣的老爸,否則,呵呵,我還。。。。。?!标悐欁彀烷_始不客氣。
“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啊,不答應就算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算數,剛纔還說不知道怎麼感謝我呢,哼,不過是小人一個來的”
無極越聽越不對勁,怎麼說話也越來越像自己的那個陳姍了,難道天底下還真有兩個一摸一樣的陳姍啊,見鬼了啊。
無極不說話了,乾脆站在那裡,饒有興趣的看著陳姍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地表演。陳姍發現形勢不對了,停止了自己的那些誇張的肢體語言。
“怎麼樣,表演夠了沒有,陳姍同志,我很嚴肅的告訴你,無極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無極的臉色故作一臉凝重。
陳姍被無極逗得,笑得前俯後仰。
陳姍一把抱住無極,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傻子,怎麼到現在纔想起我,自己說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旁邊的的哥可不幹了,“喂,兩位,要親熱也趕快,我的車已經在這裡停了好久了,再不開,交警都要來拖車了,等下你們誰都走不了了。快點上車吧?!?
“剛纔還好像要吵架,怎麼現在就抱到一起了,現在的男女還真是看不懂啊,老了,唉?!痹跓o極和陳姍上車之後,司機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幸好他們兩個沒有聽見。
去無極的家裡的交通實在是糟糕,首先,無極和陳姍先是從機場打的來到湘潭汽車客運站,在經過兩個半小時的顛簸之後,兩個人來到了無極家裡的小鎮,然後,轉乘三輪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煎熬了半個小時後,來到了無極所在家的村子。
陳姍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受苦過,坐那個汽車和小三輪,幾乎把自己的骨頭都癲散架了,現在的陳姍是頭髮凌亂,臉上、衣服上、手上,到處都是灰,可憐了自己爲了見無極爺爺而精心打扮,現在全部化爲泡影了,更心痛的是自己花了上千元買的衣服和褲子,陳姍簡直是欲哭無淚。
身體上的折磨更是慘不忍睹,望著自己前面的幾個大包,陳姍現在真的是後悔的腸子都綠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帶這麼多東西,或者自己就不來了,看來,中國的農村還不是一般的落後啊,無極能從這裡面走出來真的是很不容易啊。
“到了沒有,無極,我都快走不動了?!标悐櫜亮艘话涯樕系暮顾突覊m,可憐巴巴地望著無極。
無極正正微微閉著眼睛,楊著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自己家鄉的空氣,許久,才掙開眼睛,朝陳姍笑笑,“嗯,好香、好親切啊。你感覺到了沒有?!?
陳姍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無極則全然沒有長途旅行的疲勞,東看看,西摸摸,覺得每樣東西在自己的眼中都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親切,好像怎麼和他們親熱都不過分似的。
“感覺很親切吧,你倒好,可把我給累壞了?!标悐櫄夤墓牡卣f,
“還有多遠啊,這個地方可夠偏僻的啊,”陳姍嘆了一口氣,“唉,自己找罪受啊?!?
“呵呵,可不是嗎,沒有人讓你來的,呵呵。”無極看著陳姍那幅模樣,自己也樂了,
“不遠,走山路路再有一個小時就到我家了,呵呵?!?
陳姍當場氣得口吐白沫,我的天啦,還要一個小時,還是山路。
“我不走了,我就在村裡找個地方先落腳算了,你去吧,我實在是無能爲力了。代我向你爺爺問好吧?!标悐櫽袣鉄o力地說。
“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走了啊?!睙o極一把扛起包,故意試探性地走了幾步。
“喂,等等我啊,你這人啊,怎麼說走就走,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呢,我說?!标悐檹尼崦婕毙n衝地追了上來。
於是,在通往無極的老家的路上,出現了一對揹著大包小包的年輕男女,走一下,歇一下,不時,那個女的還要停下來向男的抱怨幾句,但最後,還是不得不艱難地挪動自己的腳步,高一腳低一腳地朝前面走去。
突然無極興奮起來,使勁地拉著陳姍的小手,不停地搖晃,“你看,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快看,我們就要到了,我回家了。”無極的話語顯得特別激動。
順著無極的手指,陳姍超前一看,果然,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座孤零零地小屋,“是嗎,真的快要到了嗎,你可不要再騙我了,我記得你好像都已經騙了我78次了?!标悐櫼灿X得精神大振,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可以坐下來,不,躺下來,喝著熱茶,再洗個熱水澡,多爽啊,陳姍的步子也變得輕快起來,第一次跑到了無極的前面。
以前的一切,像電影一樣閃過無極的腦海,自己真的回來了,所有的一切都還是像自己走之前那樣,沒有什麼改變,那小屋、那樹樁、屋門前那棵有上百年的老樹,還是像以前那樣靜悄悄地迎接著自己。
小灰,小灰呢,無極突然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小灰到哪裡去了,要知道,平時,小灰都會在屋門前等自己的,而且,小灰一般大老遠就能知道無極要回來了,早就會大老遠地跑過來迎接自己的。
難道小灰。。。。。。無極不敢再想了,爺爺,爺爺呢,爺爺在哪裡。
無極開始著急起來,無極摔下了自己身上的大包小包,快步朝自己的家跑去,來到屋門前,“爺爺,爺爺,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推開虛掩的門,無極的心一下子冷了,屋裡沒有人,無極發瘋似的找遍了每一個屋角,一個人也沒有,後面的訓練場也是沒有人,一切都靜悄悄地。
無極一下子癱瘓在地上。
到底怎麼回事,爺爺到哪裡去了,爺爺出什麼事情了。無極越想越害怕,不會是。。。。。。無極不敢再想了,自己的頭好痛啊,無極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
到底怎麼回事啊,要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己就一輩子都不會安寧的,自己早就不想出去,把這麼大年紀的爺爺放在家裡的,自己。。。。。。
這時候,陳姍也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管我也不管我了,回家也不用這麼激動吧,把東西都扔掉了,我可沒有力氣幫你拿啊,等下自己去把他撿回來。。。。。?!?
突然,陳姍覺得不對勁,無極坐在地上,雙手抱頭,眼睛裡面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怎麼了,無極,怎麼了,”陳姍蹲了下來,摸著無極的手。
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你爺爺呢,還有你說起的那個最可愛的小狗小灰呢?”陳姍尖叫起來,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陳姍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是不是你爺爺到外面去了,辦事去了,去人家那裡聊天去了。。。。。。”陳姍想到一切可能的理由來安慰無極,“應該不會有事情的,這裡這麼偏僻,也這麼窮,誰要。。。。。那個的話,也不會傻到來這裡啊。無極,無極,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雖然陳姍的話,無極沒有聽進去多少,但是,現在無極已經開始冷靜下來,開始尋思起爺爺有可能去的地方,爺爺會去哪裡呢,去下面的村子和王大爺下棋,可是,按照道理,爺爺現在應該回來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爺爺從來都不在人家那裡過夜的。
沒有其它的事情了,爺爺平時又不抽菸,又不喝酒,也沒有其它的愛好,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培養自己身上,沒有其它的地方可去了。
突然,陳姍一陣驚呼傳了過來,“無極,你快過來,快過來看,”無極趕忙衝了進去,陳姍指著桌子說,“無極,你看,桌子上都有一層灰塵了,這說明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來住了,還有”
陳姍把無極拉到竈臺,你看,這個竈臺都已經很久沒有生火做飯了,還有,你看,按照你說的,這裡的東西都沒有動過,而且,屋子裡面沒有打鬥的痕跡,應該是你爺爺已經早就不在這裡生活了。
“是不是你還有什麼親戚,你爺爺去你親戚那裡去了啊?!标悐欈D過頭來問無極。
無極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分析得頭頭是道的陳姍,剛纔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就光是會在那裡著急,還不如人家一個女孩子呢。想到這裡,無極臉都紅了,幸虧晚上屋子裡面比較黑,無極家裡又還沒有用上電,一盞油燈發出的光根本照不到無極的臉上。
無極開始迅速在腦海中回憶起自己從小就接觸過的人,好像自己沒有什麼親戚啊,爺爺也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有什麼親戚啊,那爺爺到底到那裡去了呢。
無極拼命地在自己腦海中搜索著。
太陽神俱樂部,一陣靈感突然閃過。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太陽神俱樂部了,爺爺好像說過,在自己父親在太陽神俱樂部踢球的時候,爺爺好像去看過自己的父親幾次,有一次還在廣州呆了十來天,會不會是自己去英國利物浦俱樂部踢球以後,太陽神俱樂部把自己的爺爺接到廣州去了呢。
對了,沒有其它的答案,一定就是太陽神俱樂部了,可是,他們要把自己的爺爺接過去幹嗎,難道他們是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東西還是。。。。。。
管她呢,只要自己的爺爺還在,過得好,管她什麼目的呢,無極開始興奮起來。
“陳姍,陳姍,”沒有人回答,無極一看,陳姍已經歪倒在自己以前的牀上,睡著了。
無極有點愛憐地看著陳姍,這個北京來的女孩,爲了自己,跟自己來這裡受苦,真的不容易啊。
“姍姍,我愛你!”無極輕輕地在陳姍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找出被子,幫陳姍把鞋子脫下來,小心地放在牀上,蓋好被子。
不久,無極也因爲太疲勞,累得躺在陳姍旁邊,一頭睡著了。
安靜地一夜終於過去。
第二天,無極被一陣聲音給吵醒了,廚房傳來嘩嘩地水聲,同時,好像陳姍在唱歌。
無極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看手錶,哎呀,已經是十點多了,太陽都已經出來了,照射在無極的臉上,有點刺眼。
“陳姍,陳姍,”順著水聲和歌聲,無極找到了廚房,推開門。
“你幹什麼啊,偷看人家洗澡,快出去啊?!标悐櫟捏@呼從裡面傳來。
無極呆了,陳姍正在裡面洗澡,被自己看到了,無極趕緊關上門,心速加快了不少,知道現在自己的心口還在砰砰跳個不停。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無極恨不得有個地洞自己好鑽進去。
“怎麼了,坐在這裡發呆,剛纔你不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嗎?”反倒是陳姍率先擺脫了尷尬,從廚房裡面出來。
剛纔,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到了一個我爺爺可能去的地方,太興奮了,對不起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睙o極臉蛋紅撲撲的。
看到又怎麼樣呢,這麼老土,何況,何況我都是你的。。。。。?!标悐櫺难e大罵。
“你想到了什麼啊,快說來聽聽?!标悐櫼膊唤_始興奮起來,畢竟,這是好消息來的。
“我爺爺,我爺爺可能去了,”無極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個粗大的聲音,“喂,屋裡有人沒有,屋裡有人嗎,”
門被打開,一個身影閃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