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忽然變得火熱起來。
似乎想到了什麼,樑志成問向秘書:
“今天玄關裡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聞言,女秘書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黑框眼鏡,伸手將遮住眼球的幾縷髮絲輕輕別在耳後,道:
“目前網上的風向已經完全被我們掌控,機場事件已經傳遍了玄關內的大街小巷,甚至隱隱有向外擴散的趨勢...”,“說特殊點的?!?
樑志成打斷了女秘書的彙報,示意她講重點。
頓了頓,女秘書整理了一下資料後,就將今天發生在西街區的事情與樑志成說了個遍。
在得知一死一逃後,樑志成拿起通信器撥通了一個號碼。
響了一聲後,接通。
樑志成:“是我!樑志成!今天西街區是什麼情況?人是怎麼跑的?”
此時,通信器的另一頭,玄關巡查局內。
一名身穿巡查服,頭上是地中海挺著個大肚腩的胖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解釋。
聽完巡查局局長的解釋,樑志成微瞇著眼,平靜道:
“這麼說,那名邪教教徒之所以能逃跑,都是因爲你局裡的一名組長?”
“是的,聽的下面的人與另一名組長說,要不然他處處阻攔那名邪教教徒早就被抓住了?!?
“那人是誰?”樑志成問道。
“此人名叫胡奎,是行動一組的組長,也曾是副局長趙萬壽的人?!?
“哦?趙局長的人?”樑志成似乎陷入了沉默,幾秒後道:“加派多點人手,儘快將人全都揪出來,如果有反抗的就地格殺!明白?”
“明白!那胡奎...?”
“一個死人的人下屬而已,有什麼可怕的,你先警告一下他,如果他不懂事,像曾經的趙萬壽那樣不懂變通的話,那就讓他走他上司的老路吧!”
“好的!明白?!?
掛掉通信器,樑志成威嚴的臉上,慢慢露出一抹冷笑。
在玄關只要是當官的,就全都是他的人,在這裡沒有人能反抗他的權勢,沒有人。
曾經有一名新上任的巡查局副局長,就曾推掉他的橄欖枝,不願與他們一起,不合羣,所以他死了。
那人就是趙萬壽。
而另一名,一上任就坐上他夢寐以求的位置,而且還想霸佔了他努力多年的成果。
這是他樑志成還不允許的,所以鄭豪天也得死,而且是死全家。
玄關中轉站是他樑志成經營多年的地方,在這裡他付出了很多。
雖然他只是一名普通人,但憑著他過人的手段,玄關中轉站的名字在第一區中已經隱隱有些名氣了。
所以玄關只能把握在他樑志成的手中。
這時,司機的聲音忽然響起。
“書記?是回家還是去別墅?”
樑志成擡眼望了眼前方的岔路口,平靜道:“回家!”
旋即車輛一拐,駛進了一條街道里。
道路兩旁是關閉的店鋪,從裡面映出的亮光來看,是有人的,但他們似乎早早就關門了。
要知道現在才晚上二十一點啊!
然而,這裡相較於外面卻顯的安靜很多,昏暗的街道下沒有閃爍的霓虹,只有偶爾還亮著燈的門診和超市。
還有蒸汽瀰漫的宵夜攤。
可能是因爲是夜晚的天氣較爲寒冷,所以街道上行人很少。
在車輛即將駛進一處老式小區裡時,漆黑的道路上出現了兩道人影。
這兩道人影剛好就站在車輛要行駛的方向上。
當燈光照在二人身上時,一人立馬用雙手擋住自己的眼睛,而另一人則像木雕一樣一動不動,看著緩緩靠近的車輛,他面無表情。
這兩人正是龐青和溫帆。
看著慢慢停下來的車輛,龐青掃了眼車牌,旋即開口問道:
“可是樑志成,梁書記?”
聞言,司機正欲下車,卻被後座上的樑志成攔住了,他搖了搖頭,將車窗搖下。
溫和道:“是我!你們是?”
在聽到道是樑志成後,溫帆擋著車燈大步上前。
當他走到車窗邊時,正好看到一臉平易近人的樑志成。
這張臉,是他。
旋即對著後面的龐青喊道:
“是梁書記!是他!”
龐青聞言,這才放下了戒備心。
當他來到溫帆身邊時,溫帆已經和樑志成交談起來了。
從他們的話語中,溫帆的確是和樑志成有過交流。
在龐青的印象中,此時的樑志成語氣溫和,對人有理,根本就不像一名書記,一點架子也沒有。
更像是一名談吐謙和的大叔。
在虛寒了幾句後,樑志成忽然問向溫帆。
“這大晚上的,不知溫經理是有什麼事情嗎?”
只見溫帆停頓了兩秒,然後轉頭了眼龐青,見後者沒有是表情後。
他正色道:
“飛機場恐怖襲擊事件,梁書記應該是知道吧?”
樑志成點了點頭,也忽然認真道:“知道!”
“那梁書記應該也知道機場內的死亡人數咯?”
“嗯,知道!”
樑志成平靜看著溫帆,眉頭微皺。
溫帆深吸了口氣,鄭重道:
“那您知道,在那批遇襲的死亡人員中,其實有幾人是逃走了的?!?
當聽到溫帆的這句話時,樑志成微皺的眉頭忽然散開,轉而是微瞇著眼。
他語氣不在溫和,而是略帶淡意,道:
“這大晚上的寒風吹撫,溫經理,攔我車就爲了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旋即對著司機道:“開車!!”
見此,溫帆急了。
他連忙解釋,說自己沒有玩笑,這都是真的,然後來到車前,用自己的身體阻擋已經啓動的車輛。
龐青在一旁不動聲色,他目光一直看著樑志成。
“哎!”
車內的樑志成忽然輕嘆了口氣,叫停了司機。自己則打開車門下了車。
“溫經理,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因爲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明,能證明有幸存者能從那些邪教教徒手中逃走!”
溫帆趕忙上前,解釋道:
“我們真的就是那些倖存者,那些教徒是假冒的?!?
眼見,樑志成不相信,溫帆急得額頭開始冒汗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一切的背後有人是有人在指使的呢?”
平靜的聲音忽然響起,讓兩人都是一愣。
樑志成望著龐青,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哦!這是我的保鏢!”
溫帆急忙介紹,這是之前龐青想好的身份。
樑志成微微一笑,立馬恢復了溫和的面容,問道:
“那這位小兄弟有什麼根據嗎?”
龐青看向溫帆,樑志成同樣轉頭看向了他。
然後半個小時過去了。
此時的樑志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沉默了幾分鐘後,樑志成呼出了口濁氣,眼裡露出無盡悲哀。
沉聲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李家搞的鬼,怪不得怪不得!”
看著臉上懊悔不已的樑志成,溫帆本想安慰,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隨後,樑志似下定了決心般,對著溫帆道:
“溫經理!現在玄關裡都是李家的人,他們在暗,我在明,對如今的我們很不好!爲你們的安全,我打算先送你們離開玄關,所以麻煩你將你們的住址告訴我,明白一早我就安排人前去接你們?!?
溫帆聞言,點了點頭,“好!”
隨後便報了一個地址。
在給了樑志成一個聯繫號碼後,龐青和溫帆離開了這裡。
直到兩人走後的半個小時,樑志成這才上車。
沉聲道:“開車,回別墅!”
司機聞言,立馬調轉了車頭。
在駕出了路口後,一直壓抑的車廂裡忽然響起樑志成的笑聲。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司機與女秘書相視一眼,剛纔的對話他們並未聽見,所以並不清楚,樑志成在高興什麼。
在女秘書不明所以時,一直粗髒的大手已經從座位後面慢慢向著她的鼓包摸去。
突然的行爲,嚇了女秘書一跳,但她快冷靜了下來,甚至開始配合。
女秘書知道此刻的樑志成心情一定非常好,不然他也不會這樣。
往往這樣,女秘書就知道今晚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車輛向著別墅駛去。
下車時,她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軟在了樑志成的懷裡。
當福管家出來迎接時,樑志成與他交代了幾句後,就摟著身材苗條,性感美麗的女秘書走上了二樓。
福管家慈眉善目的拿出一個通信器撥通了李晉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