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宮豪華的電梯里,江之幀詢問荊建:“小建,既然已經(jīng)來了賭場,那有沒有興趣玩幾把?”
“好啊!”荊建笑的沒心沒肺。
昨天一到拉斯維加斯,江之幀就忙著為荊建訂房間、租車,陪他到處游玩,甚至連自己都沒去賭廳,早就心癢難忍。所以今天一見面,江之幀就發(fā)出了邀請。
不過,荊建答應(yīng)的實在太痛快,讓江之幀都有些奇怪,笑問:“怎么?就一晚上,你就有興趣了嗎?”
沒想到荊建的回答差點兒讓江之幀絕倒:“反正我不懂,就瞎看唄。江哥,就看看,這賭場不會趕人吧?”
“咳咳,不會不會。不過,最好拿幾百美元玩玩。”
“那就一人一千。江哥,錢我出,我請客。”
“這……賭場沒請客的規(guī)矩呀?”
“是嗎?那今天的所有花銷都算我的。這總沒關(guān)系了吧?”
“……”
……
臨近中午,江之幀已經(jīng)輸了兩千多。一開始,他還時常關(guān)心荊建幾眼,然而看到荊建一直在到處晃悠,江之幀就完全沉迷到賭博之中……
要了一張牌,江之幀把牌合在手中慢慢打開,一看牌面,就氣的爆了句粗口,把牌一扔,這次居然又輸了。而荊建高高興興的來到江之幀的身后,笑問道:“江哥,該去午飯了吧?”
今天輸?shù)挠悬c多,江之幀已經(jīng)有點心態(tài)失衡、急于扳本。勉強(qiáng)擠出笑容:“你自己去吧,我還不餓。”
荊建卻突然往江之幀的口袋里塞了一把籌碼,接著硬拉著江之幀:“走吧,沒啥好玩的,去餐廳,吃意大利面條。”
“你呀……”
……
餐廳里有個小舞臺,樂隊在舞臺上演奏著悠揚(yáng)的樂曲,不時還有歌舞、魔術(shù)表演。喝著紅酒,江之幀笑問:“小建,籌碼是哪里來的?”
“當(dāng)然是贏的啦。”荊建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
“贏的?”江之幀放下酒杯,“你不是不懂嗎?”
“是不懂。”荊建拿起一塊餡餅放嘴里,“其實我就盯著那些贏錢的人,誰連贏兩把,我就跟著壓一百美元。慢慢積累,最后就贏了那么多。也許是運氣好吧。不過,在賭之前,我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據(jù)我觀察,賭場有各種賭博十幾種。而贏取的概率,在30%到45%左右,最大可能贏的是21點,最小的概率是輪盤賭……。而每盤賭局的平均時間在2到3分鐘,如果持續(xù)的游戲,一個上午,以3個小時計算,就會玩60到80次。如果一次壓100美元的話,以概率計算,應(yīng)該輸……”
聽著荊建的一組組數(shù)據(jù),江之幀已經(jīng)變得目瞪口呆。他突然想起,眼前這位可是能考上華清的。別看這小子土氣,也別以為他紈绔,真的說智商能力,一般人還真是比不上。
而荊建心中也正得意。剛才靈機(jī)一動,突然有了惡趣味,學(xué)著曹海燕的那一套,突然顯露出學(xué)霸的風(fēng)采,確實能給人以極大的震撼
突然間,江之幀就有種醒悟。剛才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呢?完全就是在舍本逐末!想要賭博?什么時候不能賭?可萬一放過眼前的這位,可能自己就會后悔一輩子。
一位家族唯一繼承人、喜歡玩樂、家產(chǎn)龐大、智力又是頂尖,如果……能在他還沒掌控家族事務(wù)之前,與這位成為莫逆之交。那以后……?只要他念舊情,手指縫里漏出哪怕是一丁點,自己這輩子也絕對能吃喝不愁。
其實只要是正常人,沒人愿意去做壞事。如果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賺大錢,江之幀也絕不會去做騙子。想到這里,江之幀是豁然開朗:“小建,是我的不對。從現(xiàn)在起,江哥就陪著你玩,你想玩什么,那就去玩什么。保證讓你高興。”
“呵呵,那就謝謝江哥。哈哈哈!”
……
舞臺上曲風(fēng)一變,上來支演唱組合,都是些少男少女,開始了勁歌勁舞。一曲節(jié)奏感很強(qiáng)的搖滾結(jié)束,餐廳里響起了禮貌的鼓掌聲。說實話,表演稍有些稚嫩,但就是在餐廳中,也不可能要求太高。
“小建,你喜歡音樂?”江之幀另開話題,不動聲色的了解荊建的興趣愛好。
“還行吧。”荊建招招手,似乎突然有了興趣。招手把舞臺下那位中年負(fù)責(zé)人叫了過來,“你……,為我朋友演奏一曲……,算了吧!應(yīng)該你們不會,能借一下吉他嗎?”接著,荊建就站了起來,對江之幀點點頭,走向舞臺。
這樣的表演形式很靈活,講究的就是讓客人滿意。既然有客人想要表演,那就……反正小費肯定不會少。那中年人立刻就對吉他手叫喊道:“吉姆,吉他給這位先生。其他人都為他伴奏。”
荊建表演的是民樂《花好月圓》,很吉祥的一個名字。樂曲也相當(dāng)歡快,而伴奏的那幾位少男少女立刻就掌握住了節(jié)奏,為荊建開始了伴奏。雖然多少有點生疏,甚至有時還掌握不住節(jié)奏,暫時停下再繼續(xù),但西方人對中國民樂了解的相當(dāng)少,突然耳聞,就有種耳目一新感。因此,當(dāng)這曲搖滾版的《花好月圓》演奏完,居然也博得了不少掌聲。
“謝謝先生女士,謝謝樂隊的朋友。我把這曲《花好月圓》,獻(xiàn)給我的好友江之幀先生。祝他心想事成、萬事如意。謝謝!”
在掌聲中,荊建回到自己的座位。而那位中年人也跟隨而來,微笑躬身:“先生,您的表演很精彩。我叫比利,是這個精靈鳥演唱組合的老板兼經(jīng)紀(jì)人。”
“哈哈。”荊建笑著拿出支票本,簽了張兩千美元的支票,“也要感謝伴奏的那幾位,沒他們的悉心配合,就不會那樣的精彩。哦,比利,剛才您似乎在說,你是他們的老板?”
“是的,先生。”面對荊建那口糟糕的英語,比利很有耐心。他掏出張名片,“我們是比利與伊桑娛樂公司。如果您需要什么表演,希望能與我聯(lián)系。宴會、舞會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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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