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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精神病人

兩個刑警向著蔣紅霞和小崔走了過來,出示了公安機關簽發(fā)的逮捕令,“蔣紅霞,你涉嫌謀殺段平……”

墳山上的段家親戚們都傻眼了,要不是看到逮捕令,他們真的會以為是什么人在搗亂,而且逮捕的不僅僅是蔣紅霞還有一旁的小崔。

“是不是弄錯了?”段大姑呆愣愣的開口,段平的死到底是不是誤診吃錯藥了她不清楚,但是怎么可能是謀殺,而且殺人犯還是蔣紅霞和小崔,后媽不說了,小崔可是段平的媳婦。

終于回過神的蔣紅霞潑辣的叫罵起來,恢復了她以往的本性,張牙舞爪的反抗者,“你們在胡說八道,段平分明就是被那個庸醫(yī)給害死的,你們不去抓人,反而來抓我們婆媳,你們分明是收了那個庸醫(yī)的錢,沒有天理了啊……”

蔣紅霞又是哭又是嚎著,身體不停的掙扎,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了,“都說官官相護啊,我是不相信的,老天爺啊,你不長眼那,我兒子才下葬,這些人就要害死我啊。”

四周段家的人也都憤怒起來,擋在了蔣紅霞的面前,怒聲質(zhì)問,“你們憑什么抓人!”

“對,沒有證據(jù)不能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陶主任一看眾人情緒激烈了,忙不迭的上前勸阻著,“都不要吵,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關煦橈冷眼看著大喊大叫的蔣紅霞,威嚴的聲音擲地有聲的響了起來:“蔣紅霞,你的兒子周剛已經(jīng)招供了,段平的兩個兒子都是周剛的孩子,你們?yōu)榱搜谏w事實,也為了段平的意外保險,所以害死了段平!”

聽到這話的段家人再次愣住了,陶主任也是傻愣愣的開口:“周剛是誰?蔣紅霞還有一個兒子?”

“周剛是蔣紅霞嫁到段家之前生下來的私生子,這兩個孩子都不是段平的孩子。”關煦橈再次解釋了一句,真的一點案情都不透露,估計村里人會瞎想,“將她們兩個帶回去。”

這一次,再沒有人出來阻攔了,旁邊抱著孩子的兩個段家親戚看了看懷抱里的孩子,以前就感覺這孩子不像段平,但是五官有點像小崔,兒子長得像媽媽也正常,可是誰能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不是段平的種!

進入到了審訊之前,蔣紅霞和小崔都看到了被關押的周剛,兩人的心理防線就已經(jīng)不夠穩(wěn)固了,再加上分開來審問,一開始蔣紅霞還各種狡辯,不停的撒潑叫罵,但是在鐵的事實面前,任何狡辯都是蒼白無力的。

“這都是蔣紅霞的主意,和我沒關系,我可不敢殺人的。”小崔率先招供的,和之前關煦橈推斷的一模一樣,她之所以和段平結婚就是聽了蔣紅霞的勸說,“她讓我嫁給段平,以后家里錢都歸我管,她也不會阻礙我和周剛交往。”

婆婆不會磋磨自己,段平這個丈夫只是她的取款機,而且常年在工地上干活,性子老實又木訥,小崔感覺這生活過的挺好的,拿著錢可以和周剛瀟灑。

兩個孩子也是周剛的,蔣紅霞都會幫忙照顧,平日里自己打打麻將就行了。

“是你慫恿段平買的意外保險?”關煦橈冷聲質(zhì)問著,三年前就買了保險,這絕對是有預謀的謀殺,而且還能忍上三年,蔣紅霞和小崔這對婆媳真的是狼心狗肺。

“不是我,都是我婆婆指使我的,我公公也是被她刺激的喝農(nóng)藥自殺的。”小崔為了給自己洗清嫌疑,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蔣紅霞身上。

當年小崔和段平結婚之后,段平在工地干活,在蔣紅霞的默許之下,小崔竟然和周剛鬼混,段平父親癱瘓在床上,口齒不清,但是不代表他腦子糊涂。

小崔和周剛打電話的時候,什么情話都敢說,段平父親聽到之后,知道兒媳婦給兒子戴綠帽子了,憤怒到了極點,可是他身體癱瘓了,不能動彈,又沒有手機,即使有手機,他口齒不利索,也說不清。

蔣紅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撕破臉了什么都說了,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段平回家,天天被蔣紅霞辱罵嘲笑,段父氣狠了,終于喝了農(nóng)藥自殺了。

“你們是怎么害死段平的。”關煦橈真的沒想到蔣紅霞會這么心狠手辣,害死了丈夫不說,還害死了段平。

“年底的時候,我婆婆讓段平一個人將二樓的個人層蓋起來,說蓋好了過年,段平白天夜里連軸轉,晚上沒睡兩個小時又被婆婆催著起來去干活,我婆婆事先將綁腳手架的鐵絲給剪斷了,晚上視線不好,段平迷迷糊糊的,一腳踩上去就摔下來了。”

小崔和蔣紅霞原本是想著讓小崔從樓下摔死,誰知道段平很走運,摔下來的時候剛好摔到了沙堆上,雖然兩條腿摔斷了,可是人沒危險。

關煦橈又審問了小崔,從小崔住院到回家高燒不斷,最后死了,小崔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小崔死后,聽到村里人說是中醫(yī)誤診害死了段平,可以讓賀氏醫(yī)門賠償。

段家人這才抬著棺材去了賀氏醫(yī)門鬧事,誰知道尸體被搶走了,剩下一罐子骨灰拿了回來。

“警官,段平真的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敢說這些事,我怕我婆婆將我也殺了。”小崔嗚嗚的哭著,她原本以為這事神不知鬼不覺的,自己不但能拿到保險還能拿到死亡賠償金,誰曾想孟婆就這么破碎了,自己面臨著牢獄之災。

“你給她錄口供,我去審問蔣紅霞。”關煦橈站起身來,小崔也許不是主謀,但絕對是從犯,考慮到兩個孩子,也許能免除死刑或者無期,但二三十年的刑期是免不了的。

另一邊審訊室里,蔣紅霞臉色也是一片蒼白,她也沒有想到這么快就事發(fā)了,當審訊室的被推開了,看著走進來的關煦橈,蔣紅霞緊張不安的攥緊了雙手。

將小崔和周剛認罪的錄音打開了,關煦橈目光平靜的看著臉色愈加難看的蔣紅霞。

等播放完了,關煦橈這才冷漠的開口:“你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為了一己私利謀殺了段家父子,最后害了自己的兒子和媳婦,讓兩個孫子淪為孤兒,蔣紅霞,這就是你的報應。”

“段家父子都是我害死的,和我兒子沒有關系,他什么都不知道。”蔣紅霞面如死灰,但依舊抗下了所有的罪名,想要保護周剛這個兒子。

平心而論,周剛的確沒有害死段平父子兩人,他甚至都不知道蔣紅霞是他的母親,可是蔣紅霞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周剛。

“你要保護周剛,可是根據(jù)我們警方的調(diào)查,周剛涉嫌多次盜竊案,還有幾次打架斗毆的案件……”關煦橈將卷宗打開,一一的放到了蔣紅霞的面前,“而且周剛惡意破壞他人的婚姻,已經(jīng)觸犯了婚姻法,這也是導致段平父子被殺的間接原因。”

如果不是周剛和小崔偷情,段父不會被氣狠了,最后一怒之下喝了農(nóng)藥,而蔣紅霞會想要殺掉段平,也是為了讓周剛能和兩個孩子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這起案件里,周剛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到了法庭上,再加上他以前的劣跡斑斑,估計也是十年以上的刑期。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已經(jīng)認罪了,你放過我兒子,你放過他,他是無辜的!”被激怒的蔣紅霞憤怒的叫喊起來,眼睛里迸發(fā)出兇狠的光芒。

“無辜不無辜是法庭說了算。”關煦橈冷眼看著歇斯底里的蔣紅霞,將手機頁面打開,指著上面的頭版頭條,“因為你的鬧事,段平的死不但成了國內(nèi)最大的新聞,甚至被國外媒體關注了,事情鬧的這么大,周剛難逃法網(wǎng)。”

蔣紅霞呆愣愣的看著面前的手機,在沒有被抓之前,看到網(wǎng)上將事件鬧得這么大,蔣紅霞是無比得意的,因為事情鬧大了,上面為了平息事態(tài),肯定要給足夠的賠償。

如果不鬧事,最多也就拿個一百萬的賠償金,但是鬧成這樣了,蔣紅霞估計至少能拿到三五百萬的死亡賠償金,到時候買套房子,一家人搬過去住。

“蔣紅霞,你老實交代,段平為什么會高燒不退,只要你說了,我會向法官請求,考慮到兩個孩子的撫養(yǎng)問題,周剛或許會輕判。”威逼之后,關煦橈拋出了讓蔣紅霞無法拒絕的條件。

周剛在整個案件里說無辜也是無辜的,畢竟他什么都不知道,端看關煦橈這邊如何操作。

蔣紅霞臉色一變,眼神驚恐的看著關煦橈,她在猶豫,也在不安,但是到了目前這個處境,她再隱瞞也沒有意義了。

“段平住院的時候,有個醫(yī)生半夜巡房,給段平注射了一種藥劑。”當天是蔣紅霞陪房的,看到醫(yī)生注射藥物之后,蔣紅霞頓時不高興的追了出去。

她并不是細心,而是很不滿醫(yī)院無緣無故的給段平開藥,只是雙腿斷了,手術到后面的治療已經(jīng)用了三萬多了,蔣紅霞都心疼死了,結果又開了藥,這都是錢。

“醫(yī)生被我抓住了,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只好告訴我說有一種新藥,但是還沒有經(jīng)過臨床試驗,需要志愿者檢驗藥性。”聽到醫(yī)生的解釋,正暴躁的蔣紅霞漸漸的冷靜下來了。

她原本設想的很好,誰知道從二樓掉下來也沒有將段平給摔死,五六米的高度啊,而且她剪斷了腳手架的鐵絲之后,故意在下面的地上擺放了一些磚頭和廢棄的鋼筋,到時候段平摔下來肯定會死了。

段平是摔下來了,可是角度竟然偏了,摔倒旁邊的沙堆上了,蔣紅霞也知道想要弄死無聲無息的弄死一個人,還不被外人察覺不容易,而醫(yī)生剛剛的話就是最好的手段。

“醫(yī)生給了我一萬塊錢,然后給段平注射了三次那種白色的藥液。”蔣紅霞恨不能這個新藥失敗,讓段平死在醫(yī)院里,可是他依舊活得好好的,最后出院回家調(diào)理了。

誰知道回家之后,段平突然發(fā)起了高燒,診所的醫(yī)生打了退燒針,打了點滴都沒用,斷斷續(xù)續(xù)的高燒,那個時候蔣紅霞知道估計是新藥出問題了,段平活不長了。

“你怎么想到給段平看中醫(yī)?”關煦橈再次詢問,之前的推斷果真不錯,岳家那邊果真在進行非法的新藥臨床試驗。

“我在菜市場買菜的時候聽到旁邊人說他們村誰去看中醫(yī),最后被醫(yī)治死了,七十多歲的老頭子,還賠償了五十多萬。”蔣紅霞就起了心思,反正段平是要死了,如果能給家里再賺個上百萬不更好。

“我和旁邊人打聽了一下,說是古玩街那邊的賀氏醫(yī)門,老字號的中藥診所。”蔣紅霞想著越是大診所越要口碑和聲譽,死亡賠償金肯定會給的更多。

段平一死,蔣紅霞就發(fā)動了段家的親戚和媳婦小崔的人一起抬著棺材去賀氏醫(yī)門鬧事了,尸體被搶走之后,蔣紅霞心里最后的不安也放下來了。

如果尸體真被尸檢了,在尸體里發(fā)現(xiàn)了新的不明藥物,那也是醫(yī)院和中醫(yī)診所的責任,到時候為了隱瞞消息,肯定還是要給自己賠償金,蔣紅霞也就鋌而走險,原本以為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幾百萬的死亡賠償金都要到手的了,可是最終卻是功虧一簣。

“那個醫(yī)生你記得長什么模樣嗎?”關煦橈的重點還是在這個醫(yī)生身上,偷偷給病人注射不明藥物,一般家屬肯定不會在意,也就蔣紅霞不愿意多花藥錢才會追出去尋根問題的。

“我不知道,他戴著口罩,看不清臉。”蔣紅霞搖了搖頭,醫(yī)院里的醫(yī)生都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看起來都一樣,“那個醫(yī)生大概四十多歲,聲音有點粗,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蔣紅霞這里的確沒有可以挖掘的線索了,關煦橈讓手下給蔣紅霞做了口供,又派了人去段家現(xiàn)場取證,腳手架上被剪斷的鐵絲,包括剪斷鐵絲的老虎鉗。

證據(jù)齊全加上蔣紅霞等人的招認口供,段平死亡的案件也算是水落石出了。

網(wǎng)上鬧的沸沸揚揚的賀氏醫(yī)門誤診醫(yī)死人的報道,公安部終于召開了記者發(fā)布會,當聽到蔣紅霞的惡行之后,在場的記者都傻眼愣住了,誰能想到一個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竟然會這么惡毒。

可是公安部門出示了相關證據(jù),包括兩個孩子和周剛的DNA鑒定報告,還有意外保險公司的巨額保單,無一不證實了段平的死完全是源于蔣紅霞這個后媽的謀殺。

記者拿著話筒站起身來,“請問一下關隊長,段平的真正死因是什么?搶尸體送去火化的人又是誰派來的。”

“因為沒有了尸體,無法進行尸檢,不過根據(jù)罪犯的交待,段平的死是完全是人為造成的……”關煦橈并沒有提起新藥的事,而是將段平的死歸結到了蔣紅霞身上。

是蔣紅霞故意不給段平吃退燒藥,關掉了他房間里的暖氣,還不給段平吃飯,在他的被子上潑了冷水,最后導致段平受寒最后因為高燒而死亡。

“搶尸體的罪犯叫做李鐵,是公安部通緝的逃犯……”關煦橈再次出示了李鐵接電話的時間,還有收到一百萬轉賬的時間,這個時間段里,段平還沒有死,這一點也證明了段平死于謀殺,和賀氏醫(yī)門絕對沒有任何的關系。

記者會結束之后,各大新聞媒體第一時間轉發(fā)了公安部關于段平死亡公告,賀氏醫(yī)門的罪名算是洗清了,廣大網(wǎng)友估計都被蔣紅霞這個惡毒的后媽給嚇到了,大家討論的焦點都轉移到了蔣紅霞身上,沒有人再議論賀氏醫(yī)門。

岳家大宅,看到電視上的新聞,岳老臉色有些難看的關掉了電視機,原本以為這件事可以讓賀氏醫(yī)門栽個大跟頭,讓譚亦不得不對岳家低頭,沒想到竟然被譚亦逃過了一劫。

“奶奶,我不嫁給曾明繁那個蠢貨,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對不會嫁給他!”岳婧一路尖叫著從門外走了進來,猙獰的面容里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當日衛(wèi)榮成和鄧玲瓏的訂婚儀式上,岳婧和曾明繁滾床單的事被眾人給撞破了,而且因為藥性太重,兩人是活生生被撕下來的,最后送去了醫(yī)院,岳家有心將這個丑聞給壓下來。

只可惜岳家的實力都在學術界,帝京這些世家豪門可不會買賬,岳婧躲在家里一個多星期不敢出門,受不了各種嘲笑的眼神。

聽到客廳里的喊叫聲,走到大門口的岳誠惠快步走了進來,“婧婧,怎么了?你不是說今天岳了秦甜甜她們聚會嗎?”

“別說了,在馬場的時候碰到了曾明繁那個人渣!”將手包丟在沙發(fā)上,岳婧表情扭曲著,一想到那群人丑陋的嘴臉,岳婧恨不能沖上去找他們理論。

尤其是聽到一個紈绔竟然開口說他當時手快還拍了幾張照片,岳婧的忍耐終于到達了頂點,可是大吵大鬧的結果就是被一群不著調(diào)的紈绔狠狠的嘲諷羞辱了一頓,連帶的和秦甜甜她們都是不歡而散。

“婧婧,不氣不氣,有媽在,姓曾的算什么東西,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的寶貝女兒怎么可能嫁給那種人渣!”岳誠惠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為了讓她嫁得好,岳誠惠更是不顧丈夫的反對,堅決讓岳婧跟著娘家姓。

而且還住在岳家大宅里,就是為了給岳婧一個好的出身,然后找個門當戶對的金龜婿,曾明繁那個一事無成的老紈绔算個什么東西,要不是死皮賴臉的賴在曾家,估計吃飯都成問題。

“媽。”岳婧白天受了一肚子的火氣,此刻一把抱住岳誠惠嗚嗚的哭了起來,越想越是傷心,越傷心對商弈笑越是仇恨,“都是商弈笑那個賤人,明明該是她和曾明繁上了床,為什么害得我倒霉!”

提到這個,岳誠惠這個當媽的也氣的面色鐵青,就為了這事,她還和岳婧她爸大吵了一架,原本女兒出事了,岳誠惠就打算報復商弈笑,可是岳老和老太太都不同意。

岳誠惠也就是個整天喝喝茶逛逛街的貴婦,岳家不提供助力,她只好去找丈夫,女兒受了欺負,當父親肯定要出面的,誰知道岳婧她爸也拒絕了,岳誠惠氣的和丈夫吵了一頓。

“媽一定會給你做主的。”安撫著女兒,岳誠惠看向岳老和老太太,“媽,你不是和我說會處理嗎?會讓譚亦娶婧婧,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進度?”

岳婧其實也看上了譚亦,畢竟那么俊美高雅的男人,無可挑剔的長相,是個女人都會心動,再者譚亦和商弈笑是戀人關系。

岳婧只要一想到自己拆散了他們,讓譚亦成了自己的老公,到時候商弈笑還不痛不欲生,而且沒有了譚亦這個靠山,商弈笑算個什么東西,估計都會卑微的跪在自己腳下求饒,這種畫面只要一想象,岳婧就感覺無比的痛快。

“奶奶,你什么時候讓譚亦來家里一趟那?。”岳婧收斂了所有的怒火,帶著一股小女孩的嬌羞,就該讓那些嘲笑自己的人看看,她岳婧的老公是多么英俊帥氣。

“這事急不來。”老太太敷衍的說了一句,原本借著段平死亡這件事,給賀氏醫(yī)門施壓,逼迫譚亦向岳家低頭屈服,誰能想到峰回路轉,段平竟然是被她后媽給弄死的,岳家之前的打算都落空了。

“媽,你說不急,可是婧婧的名聲該怎么辦?要不先讓婧婧和譚亦訂婚?”岳誠惠還是很滿意譚亦這個金龜婿的,不說長相和醫(yī)術,他還是賀氏醫(yī)門的當家人,上百年的傳承和底蘊,岳誠惠知道譚亦的身價肯定不低的。

要不然之前那個姓毛的就不會將賀氏醫(yī)門的好藥材都調(diào)包出去了,那可是有市無價的藥材,品相上等的好貨,再者岳誠惠也打聽到譚亦是六七歲的時候就去賀氏醫(yī)門跟著賀老學醫(yī)的。

根據(jù)賀家人的說法,譚亦是某個富商的私生子,好像富商一家都移民到國外去了,譚亦在國內(nèi)就等于無依無靠的,這樣婧婧嫁過去之后就能當家做主,而且譚亦要是對婧婧不好,岳家也可以施壓讓譚亦低頭。

“行了,這段時間讓婧婧在家里不要出去了。”岳老一錘定音的開口,對這對沒什么腦子的女兒和外孫女,岳老爺懶得多解釋什么,讓老太太扶著自己上樓去了。

書房里,老太太泡了茶過來,岳老喝了一口,這才神色凝重的開口:“拿捏譚亦比我想象的要困難一些,賀氏醫(yī)門終究還是有底蘊的。”

“小琳說下個星期就回來了。”老太太提到岳琳這個寶貝孫女兒,神色都顯得慈愛了許多,“而且這一次小琳在抗排斥生物酶這一塊有了重大的突破。”

岳老臉色也舒緩下來,岳家后繼無人,唯獨岳琳是可以栽培的,而且現(xiàn)在也不像以前,女孩子只要能力強,依舊可以繼承家業(yè),岳老早幾年就開始注重培養(yǎng)岳霖這個孫女了。!分隔線!

連青大學,辦公室。

“教授,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商弈笑可憐兮兮的看著錢教授,一學期就要結束了,商弈笑發(fā)現(xiàn)自己真沒聽幾堂課,即將面臨的期末考試,商弈笑想想就頭皮發(fā)麻,于是就想要曲線救國了。

“不是給你劃重點了,該看的看,該背的,再把那套復習資料做了,考不上六十分,我給你補上。”錢教授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商弈笑,這孩子平日里聰明的很,怎么到了考試的時候就慫了。

商弈笑生無可戀的耷拉著腦袋,自己都脫離學校好幾年了,再讓她像個學生一樣背書,這絕對比挨一槍還難受。

“教授,要不您老把各科答案給我,我去背一下,等年后你來研究所上班,我保管給你最充足的研究資金。”商弈笑笑的無比的諂媚,為了能順利過關不補考,她已經(jīng)豁出去了。

錢教授簡直被商弈笑這厚顏無恥的談條件給氣樂了,“你想都別想,好好背書考試,還有一個星期,你加班加點的背!”

“您老也太沒有同情心了,我去找校長開個后門。”商弈笑知道錢教授這里是徹底沒戲了,氣鼓鼓著臉頰出了辦公室。

說是去找校長,也就是賭氣的話,商弈笑還丟不起這個人,要不晚上偷偷溜進辦公室將試卷偷一份出來,可是即使有了期末試卷,自己也不會做啊!

商弈笑無語的嘆息一聲,最終還是認命的拿出手機撥通了譚亦的電話,果真自己還是屈服在惡勢力的淫威之下了。

“笑笑,有什么事嗎?”電話另一頭傳來譚亦的聲音,明明是清朗悅耳的男音,可是商弈笑保證她絕對聽到了譚亦話里勝利的得意!

“你不用裝了,我同意賣身了,記得準備好期末考試的各科答案。”為了期末考試能及格,商弈笑已經(jīng)豁出去了,不就是賣身嘛,就譚亦那張臉,指不定是誰嫖了誰呢!

輕笑聲愉悅的響了起來,“成交。”

商弈笑惡狠狠的掛斷了電話,既然能拿到答案了,也沒必要上課了,早上十點半,雖然還沒有到吃飯的時間點,商弈笑也決定翹課出去犒勞一下自己。

這邊剛走出校門口,突然看到一輛汽車呼嘯的開了過來,商弈笑眉頭一皺,而汽車則是加速的沖撞過來。

危險的一瞬間,商弈笑身體快步往旁邊跑了過去,人的速度自然比不過車速,可是就在汽車要撞過來的剎那,商弈笑雙腳往旁邊的樹干上用力的一個蹬踏,身體凌空后翻。

哐當一聲,汽車車頭撞到了粗壯的樹干上,商弈笑則是落到了旁邊,見沒有撞到人,汽車司機方向盤一打,汽車快速的倒退,隨后又加速的向著商弈笑沖了過來。

峰哥身為商弈笑的保鏢兼職司機,看到商弈笑出校門的時候,峰哥已經(jīng)發(fā)動了汽車準備過來接人,誰知道突然一輛車子瘋狂的向著商弈笑沖了過去。

看到商弈笑憑借著精湛的身手躲避開了,峰哥還是嚇了一跳,油門一踩的就將車子開了過來。

在對方汽車第二次瘋狂的向著商弈笑撞過來時,峰哥駕駛的汽車哐當一聲撞到了對方的車身,改裝車的堅固車頭直接將對方汽車撞的失控了,迎頭撞到了旁邊的防護欄,這才停了下來。

快速的打開車門下了車,峰哥鐵青著臉走了過去,可是當拉開車門,看到安全氣囊后的岳婧時,峰哥著實愣了一下,他還以為是什么人要對商弈笑不利,沒想到竟然會是岳婧。

商弈笑也走了過來,探頭一看,“她這是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青天白日的開車撞人,別說岳家就是個根子里已經(jīng)腐爛的家族,就算是帝京那些一等的家族,也不敢這樣開車撞人,也幸好是商弈笑身手好,否則一般人被這樣快的車速撞一下,不死也要重傷。

“報警處理?”峰哥臉色依舊不善,讓商弈笑處于危險里是他工作的失責,這要是換個普通人,已經(jīng)被岳婧給撞死或者撞傷了。

“峰哥,你別在意,這只是意外。”商弈笑笑著解釋著,畢竟誰也想不到岳婧會這么瘋狂。

不過轉念一想,商弈笑忽然開口:“岳家之前說岳婧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受了刺激,神經(jīng)有點不正常,她該不會是認為精神病撞死人不需要承擔法律責任,所以特意開車來撞我的吧?”

峰哥滿是殺氣的表情也是一愣,雖然法律規(guī)定精神病患者可以不承擔刑事責任,但是作為岳婧的家屬那還是要追究看護不利的責任,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岳婧真的瘋了。

因為有安全氣囊的緩沖作用,岳婧在撞擊里并沒有受傷,只是腦子有點暈眩,此刻緩過來之后,一看到站在一旁的商弈笑,新仇舊恨一下子涌了上來。

和曾明繁發(fā)生了關系還鬧的人盡皆知的時候,岳婧都要快要氣瘋了,不過好在老太太保證了會讓岳婧和譚亦在一起,她這才將仇恨壓了下來。

可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老太太當初的保證就跟空頭支票一樣,岳誠惠這個當媽的還去了重新開業(yè)的賀氏醫(yī)門,只可惜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譚亦。

賀氏醫(yī)門早些年的時候,還有人不服譚亦的管教,甚至還生出了奪權的野心。但是被譚亦狠狠的收拾一頓之后,現(xiàn)如今賀氏醫(yī)門那些人都學乖了,即使內(nèi)心有什么想法,也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所以岳誠惠威逼利誘的用盡了辦法,也沒能找到譚亦,甚至連他的手機號都沒有找到。

等的焦急的岳婧終于安耐不住了,當想到老太太當初說自己受了刺激,精神有問題,因為是被譚亦救了,所以岳婧心里就將譚亦當成了心靈的慰藉和依靠,岳婧終于想到了報復商弈笑的好辦法。

岳婧從車上下來之后,陰森森的目光盯著商弈笑,“還真是好命,今天沒撞死你,就不知道下一次你還有沒有這個好運氣了!”

“你這是謀殺未遂,要坐牢的。”商弈笑表情無比的真誠。

不說四周的路人和校門口的保安,這邊還有監(jiān)控錄像,這些都能證明岳婧是故意開車撞向商弈笑。

“坐牢?商弈笑,你難道不知道我受過刺激,神經(jīng)不正常,現(xiàn)在是精神病患者,我撞死了你是不用坐牢的!”岳婧得意的冷笑著,雖然精神病患者這個名頭不好聽,但是一想到自己即使弄死了商弈笑也不用擔責任,岳婧感覺這個名頭簡直太好用了。

果真如此!商弈笑忍不住的搖頭,估計岳老和老太太過于精明了,所以岳家的后輩們除了岳琳之外,好像就沒有一個腦子靈光的,而岳婧更是胸大無腦的典型!

“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和警察去說吧。”商弈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岳婧,冠上了精神病患者的名頭,就算她逃過了法律責任,但是帝京哪個家族愿意娶一個神經(jīng)病回去,還是殺了人都不用擔責任的,岳婧這是典型的挖坑將自己給埋了。

半個小時之后。

“你們放我出去,我是精神病患者,我不用承擔責任的!”憤怒的吼叫著,岳婧將桌子拍的砰砰響,歇斯底里的表情還真像是精神病患者。

“你是精神病還了不起了,開車撞人的時候你的意識是清醒的吧?”負責口供的小民警無語的看著大吼大叫的岳婧,她哪里看起來像是精神病了,眼神兇狠而毒辣,明顯就是個無法無天的蠻橫大小姐。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岳婧再次吼了起來,憤怒的瞪著面前的民警,“商弈笑那個賤人害了我,所以我一看到她就控制不住情緒,她被撞死了也是活該,你敢違背法律審問精神病患者,你這是知法犯法,擔心我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被威脅的民警冷眼看著言辭清晰的岳婧,這年頭精神病證又不是免死金牌。

“我不和你說,我要打電話讓我媽過來。”估計是喊累了,岳婧決定讓岳誠惠過來,畢竟她違背了岳老和老太太的意思,岳婧也不敢讓他們來撈人。

另一邊,譚亦正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此刻聽到峰哥的匯報之后,譚亦眼神陡然一狠,聲音危險而薄涼的響了起來,“既然她認為自己是精神病患者,那就將人送去精神病院吧。”

“是,二少我知道了。”峰哥楞了一下,不過并沒有半點同情岳婧,如果今天是一個普通人,那就被岳婧給撞死了,而且有了岳家還有她精神病患者的免死牌,岳婧即使殺了人也可以逍遙法外。

岳誠惠急匆匆的珠寶店趕到了派出所,一進門,看到里面的民警就趾高氣昂的開口:“怎么回事?誰把我女兒給抓起來,知道我們是誰嗎?誰給你們的膽子!”

“你是?”最近的一個女警站起身來,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岳誠惠的身份就被她打斷話了。

“別和我廢話,讓你們領導出來,今天不給我一個接待,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冷嗤一聲,岳誠惠根本不屑和普通的小民警說話。

關煦橈也是接到自家二哥的電話,親自過來處理岳婧的事情,畢竟普通人只怕壓不住岳家,所以關煦橈才會帶了精神科的醫(yī)生一起過來了。

“我是刑偵總隊關煦橈,剛剛連青大學的案件現(xiàn)在移交到刑偵隊。”關煦橈對著一旁的民警說了一句,同時也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把所有的證據(jù)還有口供我直接帶走,肇事車輛就麻煩你們送到總隊鑒證科那邊。”

民警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關煦橈的話,岳誠惠已經(jīng)快步走了過來,一把將民警給推到了一旁,隨后打量的目光倨傲的看了看關煦橈。

“你就是他們的頭?我是岳家的人,剛剛是我女兒和她堂妹鬧著玩,你們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將人給抓來了,哼,還不趕快將我們家婧婧送出來,損害了我女兒的名聲,擔心我找你們算賬!”

衛(wèi)榮成為什么和鄧玲瓏訂婚,除了鄧鶴翔推波助瀾的作用之外,也因為岳琳被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星期,算是毀了名聲。

要不是發(fā)生了曾明繁這破事,岳誠惠是打算將岳婧嫁到世家去的,現(xiàn)在就退而求其次的挑中了譚亦,但是不管如何,岳婧的岌岌可危的名聲不能再壞了,這也是岳誠惠火急火燎來撈人的根本原因。

“岳女士,很抱歉,岳婧已經(jīng)觸發(fā)了刑法,這是謀殺未遂,屬于刑事案件,在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沒任何人都無權將岳婧帶走。”關煦橈完全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看著他面容俊朗,態(tài)度溫和,可是卻已經(jīng)將話說死了,完全沒有轉圜的余地。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謀殺未遂,根本就是兩小姑娘之間的玩笑,你們這些人就是官僚思想太嚴重,什么事都要上綱上線!”

岳誠惠惱怒的嚷了起來,冷眼盯著關煦橈譏諷著,“我看你是想要立功想瘋了,什么臟水都敢往我女兒身上潑,我告訴你,我們岳家可不是你能污蔑的,你再不放人,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找你們大領導!”

若是其他人,或許還會顧慮岳家的勢力,但是關煦橈完全是油鹽不進的冷淡態(tài)度,岳誠惠氣的直發(fā)抖,偏偏她也不敢打電話給岳老或者老太太,最后岳誠惠撥通了自己丈夫的電話。

“楊繼乾,你人在哪里呢?你女兒被人欺負死了,你難道不知道來幫忙嗎?整天就是開會開會,你早晚有一天會死在會議桌上……”

岳婧還被關押在審訊里,商弈笑和峰哥則是錄好口供已經(jīng)出來了。

正在焦急等待著丈夫楊繼乾的到來,此刻看到商弈笑之后,岳誠惠同樣是新仇舊恨涌了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罵,“商弈笑,你良心被狗啃了嗎?婧婧和你開個玩笑,你竟然敢報警,還將婧婧抓起來,你現(xiàn)在立刻和他們解釋清楚,說一切都是誤會!”

冷眼看著頤指氣使的岳誠惠,商弈笑冷冷一笑,“岳婧謀殺未遂,這可不是什么玩笑,她既然敢開車想要撞死我,就要承擔應有的法律責任。”

其實商弈笑也沒有想到岳婧竟然敢這么做,或許她只是一時沖動,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精神病患者,即使撞死人了也不需要承擔法律責任。

“商弈笑!”岳誠惠氣的直發(fā)抖,一手指著商弈笑,眼神愈加的惡毒而兇狠,恨不能將她給生吞活剝了,“我知道了,你這是成心要害死我們家婧婧,你年紀不大,心思還真是歹毒,婧婧不過和你鬧著玩,你竟然要毀了她一輩子,這個世界上怎么有你這么惡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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