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喻靜是皙雅的孩子?皙雅被強奸了?怎么可能?你在開什么玩笑?皙雅是罌家的寶貝小姐,她不可能出事的。”尹政慌張的搖著頭,眼里的痛就在一瞬間聚集起來。這個事實比尹邦集團被奪走讓他更難以接受,他怎么能相信呢。
原來一切都是復仇,現(xiàn)在能夠理解所有荒唐的行為了。Aaron苦澀的笑著,不知現(xiàn)在是應該開心復仇成功,還是為大家的悲傷而感到不幸。喻靜是罌先生的外甥女,說得難聽些根本就是一個雜種,怎么會是這樣一個結局呢。
“你們在說什么?老公,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尹夫人隱約可以了解一些事情,但是她不敢確定,這二十幾年的辛苦,難道就因為一場情債而付諸東流了?
罌皙雅?雪瑩的姑姑?也就是說,喻靜不是罌先生的女兒,只是外甥女而已。那么,喻靜的接近,所有的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一場復仇游戲。而他尹駿陽,只是一個棋子,只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而已。這簡直是可笑,他一直背負著那么沉重的包袱,原來是他的自作多情。
“陽,你看我們給你帶什么東西來了。”見門沒關,裴哲軒興致勃勃的提著一臺手提電腦,卻停在了門前不知如何取決進退。
圣炎熙不解的朝房內看看,第一眼就看見了眼中可以噴火的雪瑩,再看看房內的一群人,他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罌先生沒有理會突然出現(xiàn)的三個年輕人,繼續(xù)說道。“罌家的小姐就不會出事?哈哈哈…尹政啊尹政,你這是在逃避嗎?我親眼看著皙雅在我面前咽氣,可是我卻束手無策,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嗎?你怎么想也想不到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讓你跳吧?我真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心里的那股恨意不減反增,他完全已經沉不下那股氣了。
回想起二十年前的往事,尹政還是不由得松懈了全身緊繃的神經,他確實是辜負了皙雅,可是他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個結局。有太多太多都是身不由己,他也是無可奈何的。如果不是父母強硬的逼婚,他有怎么會和陽的母親結婚呢?人生在世,有太多不能如意,也有太多會成為遺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