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媽點頭,算是明白了,她本想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可看晨伊也有氣無力的,也就作罷了。一切都等雪瑩好起來了再說吧!
太陽逐漸的升起,氣溫也逐漸升高,炎夏的早晨也能讓汗流浹背。晨伊還沒給每一盆花草澆水,汗水就已經濕透了衣裳。她見雪瑩也還沒醒,便先回房去洗個澡再過來。
其實早在齊媽進來的時候雪瑩就已經醒了,她只是一直在那里裝睡,不愿意和她們有過多的交流。見晨伊也出去了,只剩下一個還睡得很沉的喻靜,雪瑩立刻拿起了放在枕邊的手機,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簡訊發完后,她利索的下床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后拿著包迅速的離開了房間。避開了所有人,雪瑩沒有開車,一個人就這樣偷跑了出去。
時間越是逼近雪瑩和洛克的婚禮,圣炎熙的睡意就越來越少了。出院后,這幾天他一直在家里養精蓄銳,一切準備就緒,就只欠東風到來了。剛想躺下閉目養神,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一看,是一條簡訊。打開一看,頓時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炎,我是瑩,我在世紀廣場等你,不見不散。”
為了確定真假,圣炎熙還是謹慎的回了個電話過去,可是對方已經是關機。他猶豫了幾秒,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一看。如果真的是雪瑩的話,那么豈不是錯過了。況且,世紀廣場是他們兩個上次見面的地方,應該是雪瑩,一定是的。
迅速的換好了衣服,開著車就直奔世紀廣場。圣炎熙一路上腦子完全沒有任何雜念,只有罌雪瑩這三個字。雪瑩主動找他了,在婚禮前主動找他,也就代表心里是有他的。只要雪瑩說愿意,他可以馬上帶她離開。天涯海角,就算是隱姓埋名,他也不在乎。
率先到達世紀廣場的雪瑩有些癡呆的坐在噴泉旁,那次是圣炎熙說只要和她在一起最后一天就放棄。那么今天,是她要他當自己的一日男友,過完了今天,她也就放
棄,然后乖乖的嫁給洛克。她真的不能讓洛克生氣傷心了,不可以了。
清晨的世紀廣場上有許許多多晨練的老人們,有在打拳的,有在跳舞的,還有一些青年迎著陽光在用自己的筆描繪著美好的開始。成群的白鴿停在廣場上覓食,圣潔的就像是從天堂而來的使者。
“瑩。”一下車跑到廣場上,圣炎熙一眼就看到了今天身著一身淺綠色紗裙的雪瑩,清新的就像是當年第一次見到她的模樣。
遠遠的感覺好像是有人在喊自己,雪瑩反射性的回過頭,就看見圣炎熙正朝她跑來。這種感覺,就像是童話一般,恍惚的有些難受。
緩緩的站起身,雪瑩的雙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里才好,她此時此刻心里緊張的就像是看到初戀一般小鹿亂撞。
停住腳步,雪瑩已經離自己不過三步的距離。今天的她,好像比什么時候都要美,都要好看。粉嫩的臉頰透著些許紅暈,幾縷沒有束起的發絲在輕輕的風中無拘束的飛揚,給清新的她又增添了一絲嫵媚的感覺。
見圣炎熙停在自己面前卻又不再前進,雪瑩索性自己主動了一把,緩緩的走上前,那樣自然的投入了他的懷抱,沒有任何不自然,沒有任何羞澀。
“圣炎熙,我用我的一生,只要換今天就夠了。”
好深刻的一句話,灼的圣炎熙的心都在顫抖。她就好像是要和他訣別一般,沒有抱怨,沒有不情愿,那種滿足,讓他無地自容。
“瑩,只要你說你愿意和我走,我可以馬上帶你走。我們不管什么家族,不管什么后果,只要你幸福,好嗎?”心浮氣躁的圣炎熙更加用盡的回抱著雪瑩,恨不得現在就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那么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和他搶她了。
心里雖然已經說了幾百遍幾千遍我愿意,可是雪瑩始終還是沒有辦法說出口。她怎么能拋下一切不管不顧呢?那到時候父親怎么交待?到時候圣家又
該怎么交待?她不能這么自私,只因為自己的幸福,就讓那么多人為她承擔這些責難。
再說,她現在已經靠在圣炎熙的懷里了,她在這個時候看見他了,什么遺憾都沒了。嫁就嫁吧!一生,其實很短暫的。
“炎,我們不可以那么自私的,你還有你的父母,你忍心嗎?好了,我今天找你出來不是要你在這里傷感的,我們好好的玩一天好嗎?”換下一臉的憂傷,雪瑩立刻換上了一副笑容,眼里更是慢慢的期待。
見雪瑩不愿不談這個話題,圣炎熙也只好順從他的意思,不再說這些東西。他揚起笑容,親昵的在雪瑩的耳邊說道。“那你想去哪里玩呢?”
不好意思的鉆出了圣炎熙的懷抱,雪瑩撓了撓頭,半晌才說道。“我們一起去看場電影吧!怎么樣?”
“你說去哪就去哪。”
就在雪瑩和圣炎熙在外面玩的不亦樂乎的同時,罌家大宅幾乎要翻天了。洗了個澡回來就發現雪瑩不見了的晨伊立刻讓所有人都找人,可是把整個宅子找了一遍,翻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看見雪瑩的身影。現在也不過早晨七點而已,晨伊真不知道雪瑩到底跑哪里去了,去干什么了,怎么都不說一聲。她不會有什么想不通的吧?
Crystal自動請纓帶領罌家的所有司機開車出去找人,在這種時候,如果不盡快找到人,萬一真出了什么意外的話,到時候真的就是哭都來不及了。
車隊兵分四路,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開始尋找,只要有一點線索,就立刻向總裁匯報。可是開車在街上兜兜轉轉一上午,也沒有看到像副總裁的人影。
在家里得知消息的眾人都心急如焚,晨伊左思右想,就是不知道到底可以去哪里找。她突然想起雪瑩和Aaron的關系不錯,會不會是去找Aaron訴苦呢?總之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她拿起包,匆匆告別了父親和喻靜,一個人又出了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