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按著圓周跳舞,跳一支名爲華爾茲的舞。
而我就穿著一條水色的晚禮服,這件是無袖的。在領邊上圍著一些閃亮的鑽石,添加了幾分高貴和神秘感。腰以下的裙襬沒有鯨魚骨,所以垂下來了,很輕柔。一層層的裙襬很美麗,就像波浪一樣。腰間有幾顆鑽石,組成了一個個美麗的花紋。裙長至腳跟,背後的那段尾端頗長,長得可以拖在地上數釐米。這條裙子很合身呢……
“可以跟你跳一次舞麼?我能夠有這樣的榮幸嗎?”盧德這麼說著,然後深情地望著我。
“不行不行,我跳舞不在行……”雖然我放下一切,用公平客觀的心去看盧德,但我仍然不想與他有任何接觸。
“沒關係的,我可以教你。”盧德微笑著說,好比一朵驕人的玫瑰,散發著高貴,青春的氣息,這種氣息散佈在整個大廳。
“那……那好吧。”很難找到理由拒絕呢,就答應試試看吧。
誰知道我答應後,他竟然雙手抱著我的腰,然後把我抱起,將我的腳放在他雙腳上。我立刻驚訝了,一個殘暴的昏君,真的會那麼細心嗎?然後不好意思地推搪著說:“這不能……你的雙腳會很痛的!盧德陛下,請把我放下來。”他真的把我放下了,我的腳仍踩著他的腳上。
他溫柔地露出了一個茜色的笑容,酒窩立刻呈現了,然後他這麼說:“你只叫我做盧德的話,我會更開心。請不用擔心,我那雙腳並不痛,而且很榮幸地能被你的雙腳踏住……”
我羞澀地低下頭,臉一下子就紅通了。
圓舞曲,即華爾茲舞曲響起了。
“這是a小調的圓舞曲呢,很動聽吧。”盧德一遍帶著我跳舞,一邊說道。
我輕輕點點頭,因爲這首歌真的很不錯呢。
那輕快的節奏,時而輕柔,時而沉穩,令人不自覺就會舞動身軀,不停旋轉……那歌曲隱隱約約能聽見三拍,就是口訣中的“蓬嚓嚓”“強弱弱”,我不自覺地念了起來:"slow quick quick……slow quick quick……slow quick quick……"
“騙人,明明你就很會跳,連口訣都懂,還說你不懂,下來跳吧!”然後盧德趁那個轉彎位置,扶著我的腰部,擡起我。我順勢跳了起來,擺出如水般的姿態。然後在下幾拍,盧德把我放下。
我竟然真的會跳?到底爲什麼我會跳呢……我以前是什麼人。
“跳得很不錯呢,菲爾儞絲。”盧德笑了笑,然後看著我。
華爾茲在速度輕快的三拍子舞曲中流暢地跳轉,因有明顯的升降動作宛如一起一伏連綿不斷的波浪,加上輕柔靈巧的傾斜、擺盪、旋轉動作以及各種優美如水般的造型,使其具有既莊重典雅、無拘無束、舒展大方、又華麗多姿、飄逸欲仙的獨特風韻。這種舞姿與那種舞曲配合得天衣無縫,融合在一起,相輔相成,簡直就是天生就是註定在一起的舞與曲。
我心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華爾茲是這麼早之前就有了麼,相傳考證不是18世紀纔有的嗎?
我懷疑什麼呢?我是這個年代的人啊……爲什麼會知道華爾茲是18世紀纔有的呢……但要是我這樣問盧德,盧德一定會覺得很奇怪,正如我爲什麼會叫做菲爾儞絲一樣。
現在的我幸福嗎?臉上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現在的我很輕鬆,這我是我肯定的。我不肯定他是否我的仇人,但我仍會選擇去報仇,因爲寧殺錯不放過。我不肯定我以前是個怎樣的人,而然我選擇了忘記,重新活下去。
就算他不是殺害我父母的人,但救了我的人叫我這麼做,我願意這樣做。我不追求真相,因爲有時候不知道真相纔會更加幸福,盲目追求,最後傷的最深可能是自己。有些人爲了追求真相,而我就選擇躲避。
或許現在快樂,我就享受現在。我猜到了婚禮進行的那天,到了要殺他的那刻,我也決不手軟絕不心傷吧?因爲現在失憶的我,並不認識他……對他的感覺,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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